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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之無度在線閱讀 - 二十、實驗室(指交

二十、實驗室(指交

    韓家的機密的實驗室總部比臨想象的要空曠的多。

    不過確實,在蟲族科技高度發(fā)達(dá)的社會,更高級的精密設(shè)備反而需要更少的人工cao作,何況是即使在幾個世家中都首屈一指的韓家。臨默默想著,安靜的房間里只有他和主人兩只蟲,其他原本正在工作的蟲子們都被主人趕了出去,他看向旁邊與他同高的圓柱形玻璃器皿,隱隱明白接下來要做什么,畢竟,他現(xiàn)在僅僅穿著一襲松松垮垮的白色長袍,一看就是很容易脫下來的樣子……

    臨又忍不住偷偷打量主人,因為一會兒就要參加家宴,韓青難得的穿了一套繁復(fù)的禮服,精美奢華的暗紋流動在腕前和胸口,點綴著刺金的肩章和垂下的流蘇的深色軍式禮服給年輕的雄蟲增添了一絲威嚴(yán)與神秘,但一切精美的服飾裝飾在雄蟲那張巧奪天工的臉面前都只能黯然失色,臨默默看了一會兒,克制的垂眸,視線落在主人飛快的調(diào)整著參數(shù)的手指。

    韓家幼子,少逢突變,性情乖僻,這么多年來一直行事低調(diào),甚少在世人面前露面,韓家這次說是家宴,實際上是正式向外界介紹已經(jīng)成年的幼子,也是韓家唯一的雄子,大抵,還有為韓青選擇合適雌侍甚至是雌君的意思………臨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就算自己沒有被貶為雌奴,仍然是中將的話,憑借自己低微的出身,也很難在主人的眼睛里留下一星半點的印象,更不用說像現(xiàn)在這樣在主人度過發(fā)情期后還能“獨占”主人這么久,況且,以自己現(xiàn)在的尷尬身份,留在主人身邊只能為他進入世家圈子招致嘲笑與譏諷,也許……主人對自己的身體還有興趣?不管是出于研究還是別的什么……可能還愿意讓自己留在身邊?那么……主人會挑選新的雌蟲作雌侍或雌君嗎?臨失神的盯著主人的手指,復(fù)雜的情緒簡直要將他淹沒。

    “站到里面去?!迸R猛的驚醒過來,對上韓青因自己沒有及時反應(yīng)而看過來的疑惑目光,趕緊道了聲抱歉,推開門進入玻璃容器中。

    韓青緊隨其后,狹小的空間讓兩名成年蟲族站的有些擁擠,臨一轉(zhuǎn)身就被雄蟲的氣息包裹,不禁有些臉熱。

    韓青平時刻意收斂著信息素,遠(yuǎn)沒有動情時來的濃烈強勢,但臨作為被韓青標(biāo)記的雌蟲,更何況,剛剛被雄蟲打開生殖腔后,雌蟲都有一段時間會格外渴望雄蟲的觸碰與疼愛,但韓青又刻意沒怎么碰他,被吊的不上不下的雌蟲在突然感受到主人的氣息之后不由得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容器四周垂下許多條細(xì)長導(dǎo)線,韓青熟練的選擇了幾種,安置在臨已經(jīng)乖覺脫下長袍的赤裸身體上。從額頭,到頸側(cè),再到胸口和后背,毫無遮擋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微涼,被雄蟲帶著溫度的手指輕輕觸碰的感覺被無限放大,臨緊緊垂眸不敢看主人的表情,他感覺到雄蟲的手一路向下,到了某個位置突然頓了一下,隨即發(fā)出一聲微不可聞的輕笑,臨只覺得臉像火燒得似的,他勃起了。

    剩下的裝置被塞到了他手里,雄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你自己來?!币欢ㄊ潜幌訔壧^yin蕩了……臨在心里唾棄自己,將剩下的裝置固定在雄蟲指定的位置上。

    指尖,小腹,剩下一個,臨看著手中細(xì)長導(dǎo)管,突然明白過來是放在哪里的,臨小心的看向韓青,有點拿不準(zhǔn)該不該向主人展示,雄蟲若有所覺的把頭偏向光屏,背對著他,“好了嗎?”“是!”臨忍住心理上的不適,將導(dǎo)管推入身體。

    本家的實驗室確實更為精準(zhǔn),韓青看著光屏上跳躍的數(shù)字,默默記在腦海,沒有抑制劑的壓制,臨的身體狀況恢復(fù)的很好,但遠(yuǎn)不足以讓受傷已久又再次重傷的翅翼恢復(fù),之前身體里殘留的藥劑已經(jīng)微乎其微,基本上檢測不到,韓青只好采集了一管臨的血液暫時保存下來,難道是藥劑的效果讓翅翼可以恢復(fù)?韓青看向手中的血樣,還依稀殘留著臨的體溫,可現(xiàn)如今他所知道的藥劑,即使是千金難求的遠(yuǎn)古藥方,也不存在這種簡直有“活死人,rou白骨”的神秘功效,況且,若是真的有這種藥劑存在,怎么會一點風(fēng)聲也沒有?除非……韓青的目光落到袖口上精致繁復(fù)的家族徽章上,隱隱感覺到好像觸碰到一些看不到的屏障。

    “感覺記憶有恢復(fù)的跡象嗎?”韓青看向容器中的雌蟲,眸中墨色深深,“回主人,奴……暫時沒有感覺。”赤裸的軍雌頓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回復(fù),韓青并不懷疑雌蟲說的話的真實性,打開這種記憶封閉本就是他仗著自己3S級別的精神力強行壓制著施放者做到的,他查閱過的資料上并沒有記載打開后記憶恢復(fù)的快慢,況且現(xiàn)在項圈里的精神力被他的取而代之,雌蟲的腦海在項圈的控制下對他來說簡直像一個脆弱的嬰兒,若是他想,像先前一樣封閉雌蟲的記憶都是做得到的,更不用說探查雌蟲有沒有說謊的精神波動了。只是,若是不能從軍事法庭那邊下手的話,或許,需要從家族這邊獲取些信息了……

    “好了,出來吧?!毙枰臄?shù)據(jù)已經(jīng)得到了,韓青謹(jǐn)慎的刪除掉數(shù)據(jù),目前來說,自己這只雌蟲身上的秘密,還是少一點人知道最好。關(guān)閉光屏,韓青心情有些不虞,謎團好像越來越多,韓青難得有些孩子氣的蹬了一腳地面,讓椅子下的滾輪轉(zhuǎn)動起來帶著他滑動了一圈。

    “唔!”穿好長袍走出來的雌蟲一時不察主人的動作,被韓青的長腿絆倒,徑直坐上了雄蟲的腿上。

    “主人、、、”臨不禁繃緊了身子,坐在雄主的大腿上不敢動,岔開的雙腿有點涼颼颼的,讓他泛起奇異的羞恥感,更讓他感到恨不得直接蒸發(fā)的是,光裸的xue口正坐在雄主放在大腿上的手掌上!

    ?韓青挑眉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雌蟲,只套著一身白袍的雌蟲難得的顯得有一絲纖細(xì),半扎起來的金發(fā)下一截細(xì)白的頸子rou眼可見變粉,雌蟲正死死抓住自己胸口的衣物,好像想要把他捂死在自己胸前。

    這是,害羞了?

    韓青笑起來,伸出另一只手?jǐn)堊∨R的腰,將他箍的更緊,低頭對著圓潤的耳珠吹氣:“還在外面呢,像什么樣子?回家都等不到么?”話是責(zé)備的意思,托著雌蟲xue口的手掌卻慢慢揉動起來。

    肥軟的嫩rou裹著敏感的陰蒂,臨不自覺的抓的更緊,將身體埋在雄主懷里承受升起的快感,但理智提醒著他這里是實驗室,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驚懼感卻讓身體對刺激更加敏感。

    “雄主、、會、嗯、、有人進、進來,唔、、別,求您,,哈?。 迸R哆嗦著咬住嘴唇壓抑住呻吟,身體在雄主的揉弄下已經(jīng)討好的流出了液體,兩根長指長驅(qū)直入,有一下沒一下的摳弄著敏感點,“是啊,會有人進來?!迸R抬頭望向雄主,韓青俊美的臉上顯現(xiàn)出為難的神情,手指停下了動作,要被放過了么?臨喘出一口氣,卻莫名從體內(nèi)生出一絲失落。

    “那你得快點了。”雄主微微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沒等臨想明白是什么意思,前面頂起白袍的yinjing就被雄主隔著布料握住摩擦著guitou,體內(nèi)的手指也快速抽動起來。

    “??!”

    臨脫口而出一聲低叫,又趕忙埋下頭強行壓抑住,韓青動動肩膀好讓臨無力的頭埋在自己頸窩里,一邊慢條斯理的伸手過去遞到自己雌侍唇邊,臨羞恥的伸出舌頭舔濕手心。

    雌蟲的舌頭靈活柔軟,不一會兒就將韓青的指間染上一層曖昧的水色,韓青獎勵的抵住rouxue的突起頂了頂,換來了雌侍小小的低叫,韓青再次握住自家雌侍的yinjing,好心提醒:“忍不住了就咬我衣領(lǐng),回去記得幫我洗衣服?!比缓髮⒘髦谒膅uitou攏入掌心,旋轉(zhuǎn)著摩擦起來。

    唔!臨一口咬住韓青衣領(lǐng)上的黃銅紐扣,拼命咽回幾乎想要尖叫的呻吟,敏感的guitou被握住摩擦,躲無可躲,又痛又爽,rouxue里的手指更是不停戳刺,還不時用大拇指撥開層疊的yinchun玩弄小小的陰蒂,臨覺得自己的雌xue一股一股的涌出水來,潮吹的像是尿出來一樣,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雌蟲臉上露出一點崩潰的神情,在如此不隱密的環(huán)境下沒辦法控制自己的下體,這樣羞恥的認(rèn)知逼的雌蟲爽的流出淚來,yinjing劇烈跳動了幾下,想要發(fā)泄。

    韓青趁機用指腹在頂端的小孔來回摩擦,延緩臨的射精,輕聲誘哄,“想射了嗎?”雌蟲抬起頭看他,眼里藏不住的渴望,“射了要自己清理干凈哦?!笔种缚焖賱幼髌饋恚R難受似的皺緊眉毛,半晌,突然放松下來,空氣里飄起來有些腥苦的味道,臨有些失神的聚焦到雄主的衣領(lǐng),那個黃銅紐扣已經(jīng)被他咬的變形。

    一只沾滿jingye的手伸到他嘴邊,“開始清理吧,”雄蟲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吃掉它?!?/br>
    新鮮jingye的味道侵占了雌蟲精密的嗅覺細(xì)胞,還帶著溫?zé)岣校R僵硬的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扶住雄主手臂的手指羞恥的發(fā)抖。

    在舌尖撥動的手指更加得寸進尺,“快點吃,馬上有人要進來了?!迸R不得不跟隨著手指擺動頭部,狼狽的追逐著指尖伸長舌頭卷吃干凈最后一滴jingye。

    “咚咚咚?!遍T被敲響,臨下意識的想要轉(zhuǎn)頭去看,卻被一根長指塞入口中玩弄充滿雄蟲味道的口腔,“什么事?”雄蟲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絲毫聽不出此時是如何惡劣的在這樣不隱密的環(huán)境將一名軍雌玩弄的幾乎含不住口水。

    “大人,宴會快開始了,韓執(zhí)大人請您入席?!遍T外是一名在實驗室工作的年輕亞雌,故意壓著千嬌百媚的嗓音回話,韓家這位唯一的雄子鮮少露面,聽說年少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性情孤僻,但今天一見,分明是天人之資,想到這,亞雌不禁臉一紅,自己的外貌可是這個實驗室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若是能有幸能被這位大人看上收作雌侍,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想到這,他又開口道,“大人,您若是需要助手的話,我可以幫忙……”

    韓青倚在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從臨口中抽出手指,伸出另一只被yin水打濕的手掌,雌蟲不需要他示意立刻伸出舌頭清理,看向他的眼神流露出懇求。即便確實是雌奴,在別人的注視下被主人玩弄,臨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極度的羞恥。

    韓青看的滿意又好笑,他確實喜歡看臨羞恥又掙扎的表情,但實在沒有給別人表演活春宮的愛好,不過這樣一驚,這只雌蟲倒是主動的緊。

    他故意沉默了一會沒有回話,盯著臨討好的一點一點將手指舔舐干凈,然后慢吞吞將水漬擦在雌蟲的臉上,沖著門外開口,“不必,我待會就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