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翅翼play(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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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擠出“想”那個字的,他只記得當時自己腦袋空空,雄蟲的話一遍一遍在耳邊回放。 “你還想當一名軍雌么?” 以什么身份呢?一名雌奴軍雌嗎?為了什么?是試探或是諷刺嗎?是因為今晚真的對自己與林拓的關系起了疑心?還是?臨都沒有想過,只有在脫口而出的回答后才后知后覺驚起一身冷汗,可主人沉靜的雙眸望下來的瞬間,他沒有辦法撒謊。 臨有些驚慌的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主人、一只尚且談不上熟悉的雄蟲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深刻的信賴。 但驚慌很快被主人的體溫撫平,韓青坐起來牽起自己雌奴的項圈,讓他坐到自己膝上,即使韓青的身材實在算不上雄蟲們普遍的“嬌小”,但臨仍然是長手長腳,僵坐在他懷里像抱了一只大型玩具娃娃。 韓青絲毫不介意懷里的僵硬,他雖然性子冷淡,但對于床上的對象總是愿意耐心哄哄,何況在他問出那個問題后,這名雌蟲怔怔的看過來,好像下一秒就要落淚,眼睛像鏡子一樣晃得他有些心顫,韓青不由得對之前的恐嚇和威脅難得有些良心不安,竟是有些難以面對那樣的眼睛,于是半摟半抱住懷里的人的腰,順著衣角摸上人的腰背,語調(diào)變得溫軟:“光想可沒用,你要去的地方可不收殘廢,讓我看看你的翅翼好了沒?!?/br> 懷里人沉默了一瞬,好像是躊躇了一下,還是順從的應了聲”是“,脫掉長袍,慢慢展開翅翼。 一邊是健康的皮膜,另一邊則是鮮紅的嫩rou,隨著翅囊的外翻有些委委屈屈的暴露出來?;蔚墓趋酪呀?jīng)大致被固定為正常的形狀,不過比起之前令人驚嘆的恢復速度,現(xiàn)在的傷勢恢復顯然是慢了下來,可想而知,若是照這個速度恢復下去,也只能帶著個些微好看點的樣子,繼續(xù)如寄生般無力的依附于他的肩背上。 韓青在心里輕嘆一聲,怪不得剛剛臨展開翅翼時那么猶豫,剛剛被賜予的希望在現(xiàn)實面前如同鏡花水月,現(xiàn)在的臨像一盞布滿裂痕的瓷器,只消一抬手,就可以讓他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衰頹嘆息。 韓青的目光輕撫上那些溝溝壑壑,像寒冷的人似的,下意識的擁抱住懷里仍鮮活生動的生命。 臨只覺得背后的雄蟲非常安靜,只能隱隱感覺到主人的視線緩慢游走于光裸的背脊,看不到主人的表情讓他有些不安,隨即就感到一陣溫熱的觸感覆于翅囊之上。“唔!”臨有些變得遲鈍的大腦甚至反應幾秒才意識到那是什么,溫軟指腹慢慢滑動,羽毛般掀起閉合的囊鞘,撫摸新生的rou紅色嫩rou,臨一開始因驚訝睜大的雙眸難受般瞇起,生理性的眼淚讓碧色眸光有些破碎,他不得不小心的咬住指節(jié)才能忍住軟弱氣音溢出。 韓青停了下來,他盡量小心的避開了嬌嫩的rou芽,但指尖仍能感受到雌蟲緊繃的肌rou,他撤開一點,皺眉問到:“很痛?” 痛到不是很痛,新生的rou芽組織神經(jīng)發(fā)育并不完善,可問題的關鍵是…… 臨是雌蟲,韓青也體型不小,兩至成年蟲窩在椅子上,距離近在咫尺,韓青的鼻息噴灑在敏感的翅翼根部,臨控制不住的吞咽口水,實際上,剛剛承歡的雌蟲在一兩個月的時間內(nèi)都會對雄性產(chǎn)生強烈的渴望,會格外渴求雄蟲的撫慰,可自從荒星之行韓青事務纏身,臨只能每天嗅著主人的信息素被硬生生吊著流水。 坐在人大腿上的雌奴狼狽的試圖掩飾,“不!……不痛……” 欲蓋彌彰。 韓青看著金毛雌奴利落的下頜線漸漸有粉色蔓延,一路向上直到將耳尖也染紅,只覺得懷里的rou體繃得有些太緊,手下的肌rou像一塊堅硬的石頭,緊張到幾乎有些微微抽搐,于是伸手安撫性的拍拍他的臀,想要讓剛被惡劣對待過的雄蟲放松一點,然而指尖卻不期然的摸到了一點粘膩的溫熱,韓青呆了一秒,很快反應過來那是什么 來到蟲星好幾年但實際上也只開葷過兩三次的雄蟲沉默…… 就像某些地球男人不太關心女人生理期一樣,韓青現(xiàn)在才有些遲鈍的想起,蟲星的雌蟲似乎有些階段是會變得格外熱情的,特別是…剛開苞后…所以,這段時間里…臨不但要忍受自己有意無意的忽略,更要忍耐自己剛度過發(fā)情期而不能太好控制的信息素外放… 懷里的軍雌動了一下,偷偷側(cè)過頭試圖打量主人得動作,似乎還沒有發(fā)覺自己的秘密已經(jīng)被主人知曉。 他在竭力表現(xiàn)的更好一點。 這個認知讓韓青難的心里一軟,他實在不是一個共情能力很強的人,陌生的蟲族社會讓他更難產(chǎn)生代入感,但此刻韓青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懷里這個各方面來說都屬于自己的生命,此刻正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向他展示依戀。 韓青突然心情變得好起來,長臂直接將軍雌勁韌的腰繞了一圈,將臨貼得更緊,“那……是濕了嗎?” 韓青小心的避開了翅翼,但臨整個大半個后背都隔著主人薄薄的襯衫傳遞熱度,“被主人抱在懷里”的錯覺極大程度上減弱了看不到主人的不安,向臨傳遞著安全的信息。 秘密如同肥皂泡泡一樣被戳破,臨一瞬間的慌亂,但主人的聲音沒有厭惡與嫌棄,而是帶著曖昧的調(diào)笑,甚至指尖游弋從腰側(cè)滑向大腿,臨忍住羞恥回答主人的問題,“是…是的……非常抱歉,主人……” 拍了拍臨的臀部,“讓主人看看?!?/br> 臨離開主人的懷抱,忍住腿軟,先將面前書桌上的紙筆收拾好放在稍遠的地方,然后小心趴下,整理好翅翼方便主人待會兒的玩弄,然后微微轉(zhuǎn)頭,將袍角拉到腰部,露出飽滿的臀,顫抖著伸出雙手伸向腿間,拉開被yin水浸的亮晶晶的蚌rou,聲音細如蚊訥:“請主人看…看我的……” 韓青倚在椅子上看著臨的一系列動作,前半部分正感嘆自己雌奴似乎與兄長一樣有些“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在,但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臨掰開xue口的時候統(tǒng)統(tǒng)清除腦海。 韓青只是知道蟲族的雌性有著地球女性一樣的生理結(jié)構(gòu),但除去第一次的不慎清醒和之后對雌xue的刻意冷落,這才算是第一次仔細觀察這個結(jié)構(gòu), 中間一口小小的xue,兩邊的臀rou被手指用力拉扯的有些泛白,像是一朵有著粉紅色花蕊的白色玫瑰花,在一口一口的吐著花蜜。 韓青吝嗇的只肯用指尖攪動,“這么多水,才多久沒碰你?饞成這樣?”被撥弄的花蕾完全違背著主人的意志,毫不在乎的吐出更多yin水傾訴不滿。 “二……二十三天……”聲線被喧囂的情欲渲染的顫抖而撩人,韓青一愣,旋即失笑,這只雌蟲,一貫的嚴謹與聽話用在這種事上,只能讓人更想欺負他,讓他忍著羞恥說出更多yin亂的話。 慢條斯理的頂開雌伏與身下的雌蟲的腿根,韓青用粗糙的布料若即若離的摩擦嫩rou,絲毫不在意被弄臟昂貴的禮服,順手在桌上抽了根什么提在手里,俯身貼近雌蟲的脊背,慢慢調(diào)笑,“記得這么清楚?晚上有自己玩過嗎?”“沒有……”臨似乎明白了這是韓青惡劣的戲弄,但還是溫順的服從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回答主人的問題,“奴的身體……是主人的,奴不敢自己……玩……”“現(xiàn)在該說‘我’了?!表n青漫不經(jīng)心的糾正臨的自稱,專心誘哄自己的雌奴放得開些,“主人允許你自己玩,自己摸摸,會很舒服的,來,發(fā)sao給主人看看?!毖鐣系男巯x風度翩翩,雖低調(diào)寡言,但聲線性感低沉,偶爾說話都有不少亞雌少爺駐足偷聽,而此刻說起“發(fā)sao”這樣的粗魯葷話來仍仿佛念贊美詩般優(yōu)雅,有著格外的格外的反差與背德感,臨一時被這樣的反差震懾,暈頭轉(zhuǎn)向的軟了身子,甚至其他說了什么都沒聽清楚,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主人捉住了手指。 “唔?嗯……唔!”韓青早已執(zhí)起臨的指尖,精確的抵住雌xue中心,那一個小小的核兒,軍雌常年執(zhí)槍的手遠不如雌蟲的養(yǎng)尊處優(yōu),薄繭來回的刮蹭,在主人面前自慰的錯覺讓臨無地自容,饑渴已久的身體卻甘之若飴,被松開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自發(fā)的揉搓擠壓已經(jīng)頂出rou瓣的陰蒂,臨嘴里溢出細微的嗚咽,被主人獎勵性的拍了拍屁股,“很好,真乖,就是這樣,不許停下來?!边t鈍的反應過來是自己在動的雌蟲驚了一下,旋即接到了主人的命令,只能艱難的搖動腦袋示意自己知道了。 確保雌蟲的欲望能夠暫時緩解,韓青也確實起了興致,畢竟作為蟲族正常“剛開葷”雄性,他前一段太忙沒要臨,不代表他真的不需要。不過,對于一道準備已久的美味菜肴,狼吞虎咽實在算不上優(yōu)雅。 手中的東西掃上臨微微起伏的翅翼,韓青不意外的聽到了臨沖出口的呻吟, “哈!”翅翼上是奇異的感覺,像被什么小獸含了一口,帶著癢意和些微的刺痛,臨向上挺了挺身,像躍起的魚,被主人輕而易舉的鎮(zhèn)壓,隨機刺癢慢慢掃過嫩rou,挑戰(zhàn)著臨越發(fā)緊繃的神經(jīng)。 是……哈啊…是什么東西?臨咬住嘴唇抬眼瞄了瞄耳畔,是一個筆筒,里面插著幾只用某種星獸毛發(fā)制成的筆,用這種筆寫字似乎是雄蟲的興趣愛好之一,臨不止一次能看到韓青握著這樣的筆在書房寫字,有的是蟲星文字,有的是他不認識的字體,雄蟲握筆的手勢認真而漂亮,顯得那雙指節(jié)分明的手更加修長有力。 原來,被寫字的紙是這樣的感受嗎?臨恍恍惚惚的想。 “在走神?”身后的雄蟲有點不滿自己雌奴的恍惚,壞心眼的用了點力掃了掃翅翼的縫隙,那是雌蟲翅翼即使不受傷也最敏感的地方,效果立竿見影。 臨打了一個怕冷似的哆嗦,努力側(cè)過頭望向主人,“沒……沒有走神,抱歉……” 韓青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的惡趣味非但沒有隨著臨的乖順有所收斂,反而被挑撥的變本加厲。 他一開始沒想用毛筆來著。 畢竟他的本職也是醫(yī)學,所以對床上器具的挑選和清潔非常嚴格,即使蟲族社會除了生育艱難之外,性行為方面的免疫力如其他身體素質(zhì)一樣強悍,韓青還是會格外注意一下,不過臨剛剛俯身書桌,背部光潔,紅白一片,承托于深色的桌面上,頗有幾分“海棠春睡圖“的意味,韓青就忍不住抽了支新開的毛筆,企圖在這肌膚上提個字。 “在你背上寫個字,之后有機會紋上去怎么樣?”毛筆的尖端在翅翼縫隙游移,像在巡視領地,韓青發(fā)覺臨空著的手握住了桌沿,發(fā)出“唔唔”的、不知是呻吟還是回答的聲音。 “寫個什么字呢……”毛筆轉(zhuǎn)向下,劃過腰窩,臀線,潛進幽深的山谷,投進濕潤的沼澤,蜜xue在臨自發(fā)的揉弄下yin水潺潺,將毛筆濕的一塌糊涂。 筆尖在臨小聲的抽氣中慢慢旋轉(zhuǎn),拉扯著銀絲,被重新放到翅翼根部,韓青故意的恐嚇,“自己摸還能這么多水,寫個‘sao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