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的禮物
鄭墨越掙扎后xue里的手指就越是往更深處扎去,鄭墨動了兩下之后就不敢動了,可是不動的話,陳卓那根剛剛運動完沒洗甚至散發(fā)著尿液腥臊的jiba一下一下地往他喉嚨扎去,實在是受不了。鄭墨奮力掙扎著,想要把這東西從他嘴里拿出來,所以根本就沒有好好吸,不斷的偏著頭,牙齒時不時地碰到陳卓的guitou,不但沒有把把他搞軟反而因為時不時蹭到guitou而讓他變得更大了。 陳卓看著鄭墨掙扎,心里一狠,猛地站起身扯著鄭墨的脖子把他往房間里帶。鄭墨一直掙扎個不停,陳卓看著心煩給了他一巴掌,并且扭過頭對著鄭墨說,“你再多動一下,我就多給你一巴掌,你不是喜歡被虐么,那我如你所愿好了,看是你的臉先痛還是我的手先痛?!?/br> 鄭墨聽見這句話,馬上安靜了不少,但也只是處于死豬拖,不拖后腿的節(jié)奏罷了。陳卓把他甩在床上,面朝天花板,然后用手銬把鄭墨的兩只手給拷了起來。等鄭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無路可退了,鄭墨搖得手銬咔咔作響,“陳卓你他媽就是混蛋!” “哼?我是混蛋?那你他媽對著我自慰干什么?我可從來沒見過哪個直男靠他媽扣自己后面自慰的。嗯?你他媽是直男?”陳卓被這句話給氣笑了,一把坐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褲子給脫了個干干凈凈,接著用手指摩擦著鄭墨嬌嫩的guitou。 鄭墨的腦子里一片渾濁,自己的jiba也不聽話早就漲的不行,現(xiàn)在又被陳卓一把抓在手里。鄭墨拱動著身子,一會挺起身一會又盡力縮下去,最后的一絲理智和羞恥感隨著自己的噴薄而出的欲望消失殆盡。 同時隨著這一次噴發(fā),他后xue的發(fā)熱愈發(fā)明顯了起來,像是一張急著吃飯的大口等待著某根的侵入,鄭墨癢得渾身難受,想要用手卻被陳卓綁在了床上,只能崩潰的抖來抖去。 “嘖,直男。有這么shuangma?嗯?這就射了?”陳卓壞笑著把他射得滿手的jingye涂抹在他的后xue上,然后不緊不慢地用手指指腹摩擦著鄭墨的后xue。 陳卓就看著鄭墨本來已經軟掉的roubang又飛快的硬了起來,陳卓玩味的看著鄭墨,“shuangma?” “不......呃?。?!” 鄭墨剛咬牙從嘴縫里擠出這個字,突如其來的侵入感又徹底讓他破功。鄭墨爽得呻吟出聲,后xue不自覺的夾緊了陳卓伸進來的手指又更加饑渴的吞吸著陳卓的手指。 “嘖嘖,真會吸。你當直男簡直可惜了。” “閉......閉嘴?!编嵞o閉著眼睛全力對抗突如其來的舒適感,只能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回懟喋喋不休的陳卓。 陳卓見鄭墨還有功夫回懟,眉頭一挑把手指抽了出來,陳卓清晰地看見鄭墨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有些疑惑,那樣子仿佛在說——為什么突然后面空了。 “不是不shuangma?那你哼哼個啥?”陳卓當著鄭墨的面從一根手指加到了三根。剛進去的時候稍微有一點酸澀,但是很快他后xue就適應得差不多了,鄭墨舒服得哼哼了出來,嘴角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都不自知,還自以為很男人的忍住不叫出聲。 陳卓看著他有些想笑,一股邪火涌上心頭。陳卓一把坐在他的腹肌上,褲襠里的jiba戳著鄭墨的臉,“吃?!?/br> 鄭墨強硬的抬起頭看著陳卓,馬上又搖了搖頭。 “啊啊啊啊?。?!” 陳卓見鄭墨不聽話,里面的手指翹了起來,像個陀螺一樣在里面轉來轉去,“我沒跟你請求,這是在命令你,懂?” 陳卓把jiba掏了出來,懟在他嘴邊,再一次說道,“吃!” 鄭墨硬梗著頭,心里卻在隱隱期待著什么,鄭墨自己真的有點搞不清自己,難道真的有受虐傾向? 陳卓也不廢話,直接掰開他的嘴,強硬的把嘴塞了進去,也沒期待能有多舒服,至少這是掀開他直男尊嚴的第一步,雖然但是,在床上之前,他就已經吃過一點點,但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鄭墨半推半就的吞起了roubang,明明身體渴望了很久,可是......可是什么?鄭墨自己心里突然就迷茫了,明明這么舒服......唔......呃啊......我怎么突然有點想被cao了......鄭墨整個人都蒙圈了,腦子里竟然響起了這樣的聲音??旄腥绯彼话銓⑺粕细叱?、包裹住,鄭墨覺得自己被送上了天堂,整個人像是飄起來了一樣,連著口里原來覺得很惡心的roubang都變得美味了起來。鄭墨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想別的事情,只是盡心吞吐著口中的roubang。 “嘶,真會吃啊,嗯?不是直男么?不是覺得惡心么?”陳卓被鄭墨柔軟的口腔壁包裹住,靈巧的舌頭在他guitou處劃來劃去,不時吸吮著流出來的前列腺液。于是鄭墨口腔里的roubang又再次膨脹了起來,連滿口吞咽都顯得有些困難了起來。 陳卓用一只手去解鄭墨的手銬另一只手繼續(xù)指jian鄭墨,陳卓的roubang被鄭墨吸吮的咂咂作響,陳卓清晰地看到鄭墨的眼里已經完全沒有了什么叫羞恥的這個概念,眼里的只有熊熊燃燒的yuhuo和那根愈發(fā)油亮的roubang,眼睛都直了,鄭墨如饑似渴的吸吮著陳卓的roubang,好像這東西不是前幾分鐘前他無比厭惡的那個東西一樣,而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 明明這么爽,我為什么非要躲避呢?鄭墨自己心里想著,根本沒有意識到什么不對。 陳卓一邊享受著鄭墨的服務一邊把鄭墨的兩只手用繩子綁在一起。等到綁好之后陳卓把jiba從鄭墨的嘴中拿了出來,鄭墨眼里閃過一絲不爽,忿忿地看向陳卓。 “平板支撐會么?你是保鏢應該體能很好吧?” 鄭墨皺著眉,思索著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身體還是下意識地趴在床上坐起了平板支撐。鄭墨擺好姿勢,陳卓就挺著他的大rou來到了鄭墨的嘴前,鄭墨立馬知道要干什么,乖巧的張開嘴把他的那根含了進去。 陳卓粗暴的把jiba塞了進去,不停地聳動著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鄭墨脆弱的喉嚨,鄭墨一下下的發(fā)嘔,卻又忍住不吐出去,任由著陳卓在他嘴里肆虐,嘖嘖的口水聲響個不停,現(xiàn)在的鄭墨像只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的小狗,渾然沒有一絲恥辱的概念。 陳卓一邊cao弄著鄭墨的嘴,一邊用雙手揉捏著鄭墨挺翹圓潤的雙臀,不時又拍打在他的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巴掌印。鄭墨覺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種異樣的快感,好像他越是拍打自己就越是喜歡,于是又不自覺地扭動著雙臀,嘴里的的運動也開始快活了起來。 “挺喜歡?”陳卓感受著鄭墨嘴里的幅度加大了,又不自覺的笑了笑。把那根被含得油光發(fā)亮的roubang從他嘴里抽了出來,下床從床頭柜找出了一個項圈扔在鄭墨面前。 “戴上他。”陳卓挑眉,指著被扔在鄭墨的面前。 鄭墨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所以他遲疑了一下。陳卓也知道他肯定會遲疑,所以他立馬補刀,“你要是戴上他我就cao你?!?/br> “好,我戴,我......我可以動么?”鄭墨抬起頭,祈求又渴望的眼神看著陳卓。 陳卓原本以為他的遲疑是因為自尊,沒想到是因為他的命令,于是胯下的jiba又膨脹了一截,一邊拿起頭套往他頭上戴,一邊說,“動,隨便動,看老子今天不cao死你。” 鄭墨乖巧的低下頭,任由頭套戴在他頭上,這時他后xue的瘙癢已經完全忍不住了,小聲地對著陳卓說道,“請......狠狠的cao我?!?/br> “請什么?”陳卓把鄭墨推了一下,鄭墨四腳朝天臉上帶著不正常的臊紅,眼神里充滿著欲望和祈求。 “請......cao我?!?/br> 陳卓用手指指腹輕輕地摩擦著鄭墨后xue的xue口,鄭墨的后面一直大張著,想要把那根手指吞進去,但奈何夠不到,“請什么?” “請主人狠狠cao我!” 鄭墨崩潰的大聲喊著,雙腿自覺地打開著,無毛的后xue一張一合,像在迎接著大rou的到來。 “3?!标愖繅男χ裫iba對準他的后xue,用guitou輕輕地摩擦著xue口。 “1?!?/br>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陳卓在鄭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突然直接一根到底,鄭墨疼的手舞足蹈。但卻因為手被綁著,只能一點點的用力推著陳卓的腹肌。 “疼疼就好了,你這里面不也是挺多水的么,嘶,好會夾,你就是賤,永遠都是嘴上說不要身體永遠都是饑渴的?!标愖枯p輕cao弄著緊實的直男后xue,緩緩抽動著,等到鄭墨臉上的表情的含義由痛苦逐漸轉變?yōu)槭娣?,緊緊皺著的眉頭也慢慢松開,大聲喊叫地聲音由高亢變得低沉,陳卓這才加快力度。 “shuangma?”陳卓一邊cao弄著鄭墨的后xue,一邊用手揉捏著鄭墨粉嫩的雙尖。 “啊啊啊,好大......嘶啊不行.....不行了......你快射.......啊......”鄭墨根本無暇回復陳卓的明知故問,他覺得自己一會上了天堂,一會又下了地獄,他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只有把手放在腿彎處,盡情地張開任由陳卓的肆虐。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這個男人征服了,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起就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像只溫順的小綿羊任由大灰狼的欺辱,并以此為樂。 其實鄭墨自己也知道自己更像是一只狗,一只等待著男人大rou欺辱的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是突然覺得這樣也沒什么不好。 鄭墨的jingye像不要錢一樣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噴薄著,軟掉的roubang又隨著陳卓一次又一次地頂到了G點一次又一次地硬了起來,然后再射一次,如此循環(huán)。 鄭墨的后xue和哭紅的眼睛一樣腫,陳卓卻仍然生猛如牛,鄭墨這次真的沒有力氣扶著雙腿了,任憑陳卓一次又一次地滿根頂撞著后xue,連聲音都逐漸沙啞低沉了起來。 “來換個姿勢,叫不出來就不叫了吧,嗓子啞了對我可沒什么好處?!标愖侩y的溫柔了起來,姿勢換成了后入,陳卓用手揉捏著鄭墨的雙尖,逼迫他半跪在地上。 “和男人舌吻過么?”陳卓說著,一邊把雙唇送了過去。 鄭墨吻上陳卓的雙唇,青澀地用舌頭回應著陳卓,陳卓卻像是個情場老手,很快地挑逗起了鄭墨的熱情,馬上鄭墨也熱烈地回應著陳卓,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下半身悅耳的“啪啪”的rou體碰撞的聲音越發(fā)強勁了起來,馬上鄭墨就被陳卓cao得氣喘吁吁,連跪直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像灘軟泥一樣倒在床上。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陳卓才在一聲嘶吼聲中射了出來,鄭墨這才得以解放,他癱倒在地上喘著粗氣,陳卓卻依舊生龍活虎,陳卓把jiba伸到鄭墨嘴邊,鄭墨順從地用嘴叼起了陳卓的rou,吸吮著上面殘留的jingye和他后xue里的腸液。 “喜歡么?”陳卓低著頭笑著看向吸吮著roubang的鄭墨。 鄭墨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吃著roubang,仿佛這是上天安排給他最大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