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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小梁爺在道上,那可是不一般的耀眼存在。就是拋過各家主都嘖嘖稱贊的手段謀略不談,就是那頂尖的樣貌,卓然的氣度,也是不少公子小姐魂牽夢繞的窗前明月。 代代單傳的梁家這突然憑空多出的二少爺首次亮相固然令人期待,可所有人的矚目,卻又都是在那將難得公開露面的小梁爺身上。 眾人看似說說笑笑如往常一般,卻都心不在焉地留意著那白色雕花的二樓高臺,只等著小梁爺從那遮擋的紅色幕布后面出來,再引薦梁二少給眾人認識,今天的事便算是成了。 不少相貌出眾的的少爺小姐甚至一雙明眸偷著頻頻看向那深紅色的幕布,只等著人出來,一睹小梁爺?shù)娘L(fēng)姿。若是讓小梁爺看上了,哪怕是露水姻緣,都比飛上枝頭做鳳凰來的快活多了。 秦歌站在側(cè)面的陰影里,將自己的身形完全隱藏起來,沉著一雙眼眸看著樓下,心里默默核對著,確保每件事情都在按安排完美進行。 在真正的主人面前,他這個西華酒店的管事人萬不能喧賓奪主。為小梁爺安排執(zhí)行好一切,再完美地退到幕后,便是他的使命。 只是他瞟了一眼站在對面陰影處,與小梁爺穿著相仿顏色款式禮服的所謂梁二少,垂在身邊的手忍不住捏皺了禮服的衣角。 梁家永遠都只有一個少主。他的主人只有小梁爺,也只能是小梁爺。 一聲清脆的銀器碰撞聲在宴會場內(nèi)響起,清脆悅耳帶著顫顫余音,不刺耳又足夠清悅響亮,吸引著全部人的眼光往聲音來源看去。 二樓的幕布顫了顫,一只瑩潤如玉的手從里面探出來,撩開了深紅色幕布。 那手的形狀極好,真真是上等羊脂玉雕出來一樣,襯在深紅色的幕布上便自帶了些冷感,光用眼看著,就像是春日用暖手碰了微涼的銀器,不似冰塊那般冷寒,卻有獨特的金屬涼度。 幕布撩起,露出海藍色的長款禮服,上面用特殊絲線繡出的繁復(fù)花紋在酒店中燈光的組合照耀下,像是揉碎了星辰做的勾勒。 眾人不自覺屏了呼吸,像是在完成什么儀式似的,慢慢順著那手去看小梁爺?shù)拿嫒荨?/br> 那面容不能用通常定義的美丑形容,是精致的,卻不會陰柔女氣,是俊朗的,卻不會過分棱角分明。不似嬌花綻放明艷,倒像是神秘卻又美麗的深海,伴著星辰閃爍,在藍黑色的濃稠里一圈圈下沉。 不似純美天使,不似妖艷惡魔,倒是有幾分深海塞壬的味道。 小梁爺咖啡色的眸子稍稍彎起,淡淡在樓下掃視一圈,勾起唇角,啟了唇:“感謝各位今日出席梁家的宴會,我是梁家少主,梁敬?!?/br> “今日宴會本應(yīng)由梁家長輩主持,只是爺爺體弱需寧神靜養(yǎng),便許了不才梁敬處理這件事?!?/br> “如各位所知,梁家子嗣稀少,世代單傳。如今有幸尋回了梁家二少梁炔,對梁家而言,對各位而言,想必也都是一件幸事…” 隨意敲打了那些借此機會蠢蠢欲動的人幾句,梁敬便有些憊懶,引了梁炔出來,自己扭身又回到了陰影處,看梁炔如何應(yīng)對底下這群豺狼虎豹。 梁家世代單傳,每輩都只有一個宗家子弟,因此從未有過兄弟鬩墻的事情,叫其他子嗣相爭嚴重的家族暗地里咬碎了牙。 如今小梁爺雖說還是少主名頭,道上的卻都知道,一代梟雄梁老爺子早就徹底放權(quán)給了小梁爺,沒命為家主不過是因為梁敬上面還有個不見蹤影,不知生死的爹。 此時此刻梁家找回并承認了這梁家二少的舉動又太過耐人尋味,不知是梁老爺子的意思,還是小梁爺自己的意思? 這梁二少的出現(xiàn),是都意味著梁家終于要迎來了遲到的腥風(fēng)血雨,還是小梁爺為名正言順得來家主名頭設(shè)的計謀? 他們這些人又能否從這場無聲的硝煙里明哲保身,甚至也分得一杯羹呢? 梁炔被帶著種種心思的人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將各種掩藏在恭喜與笑意下的試探與套話避開,面上的笑容像是個面具似的,不露聲色地和這幫老狐貍打著太極。 梁敬看著梁炔這像是突然成熟了一般游刃有余模樣,嗤笑一聲:“總算是裝瘋賣傻裝夠了?!闭f罷,便索然無味地要走。 本就在暗處緊緊盯著的小梁爺?shù)那馗枰娏壕疵嫔嫌辛藥追址ξ吨?,便拿了杯酒來到人身邊,借著陰影幾乎是貼在了梁敬背上,與他頸項相靠地說話:“小梁爺若是乏了,樓上給您一直備有房間,里面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 秦歌將自己的位置控制的極好,任何人看都是與梁敬胸背相貼,姿態(tài)親昵,可實際上他根本碰都沒有碰到小梁爺,一個下屬的姿態(tài)端的是任何人都挑不出錯來。 梁敬隨意接過秦歌送上來的酒杯,慢悠悠地晃著杯子,看紫紅色的酒液明明暗暗暈出色澤。待賞過色,嗅過味,又突然轉(zhuǎn)身,摟住和他貼的極近的秦歌的腰,將人拉過來貼緊兩人跨部,杯口壓在秦歌因驚訝而微張的唇上,手上逼人喝著酒面上卻還是溫和的笑:“秦經(jīng)理,莫不是舍不得我走?”杯中的酒只有一點,秦歌很快便迎合著小梁爺強迫的動作喝完,只是不知有意無意,眼睛直勾勾看著小梁爺,伸舌舔了舔被酒液潤澤的唇,低聲道:“小梁爺好不容易來一趟西華,秦歌自然是舍不得的?!?/br> 頓了頓,又補充道:“手上的項目已經(jīng)有些日子沒有匯報了,我想親自向您好好匯報匯報,談?wù)劚眳^(qū)那塊地皮的事……在房間里談?wù)??!?/br> 小梁爺只是笑,手指上下摸著秦歌的喉結(jié):“哪里不能匯報,非要到樓上的房間里匯報?” “非要在房間里匯報的?!?/br> 秦歌目光灼灼,伸展了脖子將弱點暴露給小梁爺,任他摸喉結(jié)摸到盡興。 他這樣一本正經(jīng),好像真的有什么重大事件要和梁敬匯報探討的嚴肅表情,與偷偷磨蹭兩人緊貼的跨部,順從伸展開任人施為的脖頸很好的取悅了梁敬,他微微傾身,在秦歌的喉結(jié)位置咬了一口。 喉結(jié)對男人來說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之一,咬喉結(jié)除了痛意,通常還會帶來窒息感,甚至是死亡的威脅。小梁爺咬的不重也不算輕,像是在教訓(xùn)不聽話的情人,又像是在懲戒以下犯上的仆人。 “唔…” 秦歌趕緊咬住嘴唇,逼自己把那聲呻吟吞下去,仰著頭有些絕望的看向頭頂?shù)哪粺簟?/br> 誰頂?shù)米∵@樣的小梁爺啊… 咬了一口,梁敬咂咂嘴巴,眼睛看著秦歌喉結(jié)處的牙印,覺得味道不錯,軟彈溫?zé)?,甚至還有點想再咬一口。 只不過確實不能在這里繼續(xù)下去了,要是有了小梁爺吃人的傳言豈不是令人啼笑皆非。 待梁炔和這群老狐貍周旋的差不多了,借著喝酒的動作去看二樓小梁爺原在的位置時,早已人去樓空,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他的眼神陰郁了一瞬,下一秒這份陰郁便轉(zhuǎn)化為恰到好處的妒忌與憤恨。 一舉一動始終被場上人看在眼里的眾人沒有放過梁炔的眼神,再朝二樓臺上他看的位置望了一眼,心里就都有了數(shù)。 小梁爺高傲姿態(tài)慣了,除過很少公開露面以外,也幾乎不參加這推杯換盞的酒會。如今怕是介紹完這梁二爺,便將人扔下走了,讓人獨自面對各種對梁家虎視眈眈的人。 這梁炔雖說是確實優(yōu)秀,卻到底也不過是個20出頭的年輕人,難免對壓自己一頭,還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哥哥有些怨言。 有怨言好啊,有怨言有嫉妒就有矛盾,還怕梁家遲早亂不起來,他們分不得些好處? 當下便有幾人偷偷交換了眼神,不動聲色的了然了一些事情。 梁炔將這幾位眉來眼去的人一一記下,又在心里梳理了他們的關(guān)系網(wǎng),心里當下就有了計較。 他既然已經(jīng)是梁家空降的梁二少,便不能在公開處和哥哥明著親昵,又不可將疏遠表現(xiàn)的太明顯。既要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和哥哥要分庭抗禮,又要營造出在梁家老爺子面前裝乖的假象以掩人耳目。 之前還在梁敬面前撒嬌賣癡的梁二少一下子就變成了手段圓滑的小狐貍,進退有度頭腦敏捷,讓不少家族暗恨梁家基因?qū)嵲诤玫倪^分的同時,也打起了梁炔的主意。 小梁爺本身極難接近,看似男女不忌,也從沒有禁欲的意思,身邊卻像銅墻鐵壁一樣,這么多年來,任他們百般手段都無法將他們的人送到小梁爺床上去。 眼前的這個梁二少能不能壓小梁爺一頭扭轉(zhuǎn)乾坤還不好說,但是安排人通過梁二少去接近小梁爺或者得到什么情報好處,總比從小梁爺那邊找路子容易。 一時間,圍著梁炔的男男女女臉上笑容更甚,好像他是個金元寶似的,誰挖到手里誰就占了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