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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梁炔撒著歡的撲了過來,到了近前卻莫名有了幾分羞澀拘謹,被小梁爺伸著手指戳了腦袋,就干脆半跪著蹲在小梁爺?shù)拇策?。兩只手乖乖地并排搭床沿上,拘謹又興奮,身后的大尾巴甩成了螺旋槳,仰著腦袋眼睛亮晶晶淚汪汪地看著小梁爺,滿臉都是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的開心。 對他而言,哥哥能這樣健健康康地笑著,同他說說話,哪怕是斥責他幾句,也是最幸福不過了。 這些日子的事情小梁爺已經(jīng)聽穆晨一板一眼地匯報過了,雖說很多事情以穆晨的身份并不能了解的十分透徹,但只是聽得穆晨那不偏不倚地平淡敘述中偶爾提及的“梁家二少”的部分,梁炔近些日子的不易便可窺知一二。 梁敬在梁炔的成長過程中一直充當著掌控著的角色,慣常只把控關鍵的教育方向,鮮為參與梁炔的具體教育過程。平日相處也算不得寵愛,奉行著“先悟再育”的教育方針。梁炔雖說極為聰慧,一點則通,卻因著年少,總是缺那最為關鍵的一點。往日都是小梁爺為他點亮明燈,這次周轉在梁瀛手中,既要顧及著梁家里的背叛者,又要在梁瀛面前演著與他勢不兩立的野心勃勃模樣,又全無人為他點亮方向,倒是被逼著展現(xiàn)除了令人頗為意外的風姿。 小梁爺懶洋洋瞇著眼,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腦袋毛,心道小雀兒的確是變了不少。若是放在往日,這個好像永遠長不大的小孩早就撒潑打滾地硬擠進他的懷里,一五一十說著近些日子受的委屈,想著討些自己地憐愛,哪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乖巧又可憐。 梁炔難得得到哥哥如此溫柔的撫摸,閉著眼睛探著脖子主動將自己的臉湊到了小梁爺?shù)氖中睦镉H昵地蹭了蹭,就差翻過肚皮讓小梁爺也擼兩把了。 這些日子小雀兒確實成長了不少,都學會如何討得他歡心了。 小梁爺笑著用力掐了掐他的臉蛋,留下兩個清晰的指印。 梁炔被掐的疼了,扁著嘴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一只手偷偷去掀小梁爺?shù)谋唤?,想往他的床上鉆。 “別鬧。”小梁爺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半真半假地訓道:“穆晨還在門口守著呢,成何體統(tǒng)?!?/br> “……那就讓他聽去?!绷喝矐崙嵅黄降仄仓?,又是一副桀驁難訓地樣子:“我還巴不得他在門口扒著聽呢……”最好是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和小梁爺?shù)降资嵌嗝从H密地關系,叫所有人都嫉妒去。 梁炔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后面半句幾乎是含在喉嚨里模糊不清的咕噥,看得小梁爺輕飄飄撇來的那一眼,更是跟被捏住脖頸的鵪鶉一樣,一句都不敢吭了。 “乖點?!?/br> 小梁爺瞇著眼捏了捏他的脖頸,這樣近乎是長輩對著晚輩有些警告有些親昵的動作讓梁炔心熱卻又有些不甘。 門外那個死木頭的身上,分明有著哥哥的味道! 他的手在床邊緊緊扣著,指尖用力到泛白,臉頰卻十分溫順地貼在小梁爺隨意搭在床邊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啄吻著小梁爺?shù)氖滞?,灼熱的舌尖若有若無地沿著小梁爺手臂內(nèi)測的大血管向上舔舐,帶著濃郁的情色味道。 然而只是小梁爺微冷的一眼,就叫梁炔不敢繼續(xù)下去,十分郁卒地抱膝貼著床邊蹲著。黑道上這位異軍突起的黑馬,以作風狠厲偏激著稱的梁家二少此時耳朵尾巴都垂了下來,看著可憐的要命。 梁炔只對著自家哥哥撒嬌賣慘裝可憐,可惜小梁爺卻從不他吃裝可憐這一套,他靠著床頭靠墊坐起來,朝著梁炔招招手,剛才還貼著床邊一臉自閉的梁炔便立刻搖著尾巴豎著耳朵湊了上去。 梁敬睡了一大覺,也是許久沒見到梁炔,又見他這般聽話地模樣,便含著笑捏了捏他的耳朵:“小雀兒倒是確實是長大了不少。梁瀛一向疑心重,我醒來的事情定是瞞不了多久,柳家二少可有與你商定好策略?“ 從哥哥嘴里提起另外一個惦記哥哥的人,梁炔是萬般的不愿意,撇了撇嘴最終還是不情不愿地說道:“都按哥哥的計劃商定好了。那煩人的柳家少爺還想偷溜來這里,被我叫著人綁著扔回柳家了。” “還有那個倒霉鬼楚嵐和秦經(jīng)理,也被我第一時間拖住了,一時半會來不了這里打擾我和哥哥的甜蜜相處。” 說著說著,甚至還有點小驕傲,鼻子都翹的高高的。 小梁爺只是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心道別人或許你還攔得住,秦歌的生意遍布整個江南,大到連鎖酒店小到街邊攤販,許多就連他都不甚清楚。想要攔著秦歌找到這里,梁炔還是嫩了些。 想了想,他又問起了梁炔的功課:“這些日子你可一直與梁瀛呆在一起?” 說起正事,梁炔雖依然有些不情愿,卻還是一五一十地正經(jīng)回答道:“是的,如今梁家以梁瀛為首地激進派占了上風,梁瀛不敢現(xiàn)在就和梁老爺子硬碰硬,倒是沒有搬回梁家老宅去,只是在高山別院住著,平日也不許他人靠近他的房間,不知道在里面搗鼓些什么?!?/br> 提起梁老爺子,梁敬倒是有些頭疼:“老爺子可還在生氣呢?” 當時時間緊迫,他沒有太多時間去給梁老爺子解釋他與梁炔,柳家二少,楚嵐共同謀定的計策,人說老頑童老頑童,越老脾氣越像孩子,生了氣倒也正常。 “……聽說除了房間里當寶貝供著地一個紫瓷花瓶,剩下能砸的都砸的差不多了。” “嗯。” 梁敬點點頭,盤算著事后送個什么東西安撫安撫自家爺爺那脆弱的心。 那瓷花瓶是他之前親手做了送給爺爺?shù)?,生氣成那個樣子都沒有舍得砸,還當寶貝似的護著,問題不大。 梁敬聽了不在乎,本來就和梁老爺子不對頭的梁炔卻忍不住又開始嘟嘟囔囔地表達著不滿:“……平時看著挺疼哥哥的,哥哥醒來也不想著來看一眼,還在那生氣……” 梁敬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屈指敲了敲他的額頭:“這話我就當作沒聽到。平日說說梁瀛也就罷了,老爺子不是你能品頭論足的。” “是,小梁爺,小雀兒知錯。” 梁炔就是萬般不愿意,也只能低頭認了錯。 梁家說來也是又多年傳承的大家族了,所謂無規(guī)矩則不成方圓,梁家規(guī)矩也是極多,若是梁炔當著小梁爺?shù)拿鎸χ豪蠣斪舆@般無理,定要是吃小梁爺狠狠教訓的。 只是梁瀛這個梁家的叛徒,到也不值得他們有什么尊敬。 梁家人雖說重情重義,但也不是什么老迂腐的家伙,像那些酸溜溜的文人一般把愚孝引以為傲的事情實在是令人嗤之以鼻。 小梁爺警告似的點了點他脖頸處高高突起的喉結,梁炔便極為乖順地揚起下巴拉長脖頸遞到小梁爺手里任他把玩:”我說的話你且聽著,再敢胡鬧……小心了你的屁股?!?/br> 梁炔下意識地夾緊了屁股上的rou,小梁爺?shù)耐{不但沒讓他心生懼意,反倒是打開了奇怪的開關,讓他腰腿一軟,簡直想變成一片膏藥黏黏糊糊貼在小梁爺?shù)纳砩?,甚至膽大妄為地考慮了一秒要不要做個死。 小梁爺又是何等人物,只一眼就看出了梁炔再想些什么亂七八糟地東西,一手成爪捏住了梁炔臉頰,微微瞇起眼睛帶了些警告的意味:”我看你是欠收拾了吧,小雀兒?!?/br> 沒有沒有,我超乖的。 梁炔趕緊把一腦子黃色廢料全部清空出去,乖乖巧巧地跪著,一臉認真,再不敢胡思亂想。 房間內(nèi)一下子靜了下來,夕陽的淺金色光芒順著窗沿跳躍在淺藍色的床單上,照的那靠著床頭瞇眼假寐的小梁爺黑發(fā)酥軟,面龐柔和,就連那雙在溫柔中隱著冷光的眸子都盛著了一碗水光瀲滟。 初秋的天氣微冷,房間里的溫度卻恰到好處。梁炔將臉頰貼著小梁爺攤開的手心,坐在床邊地上閉著眼睛,竟然在如此溫馨的靜謐之中以這樣的姿勢睡著了。 他的眼下雖做了掩飾,仔細卻看得到淡淡的烏青,定時許久沒有好好睡過。 醒著的時候,梁炔總是像個刺頭一樣又囂張又胡鬧,總是精神百倍地跳來跳去,睡著地時候卻終于有了些符合這張偏嫩的臉的模樣,看起來安靜又乖巧。 每天身邊都圍繞著豺狼虎豹,過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或許還有過多日夜不曾寐的日子,這是每一個梁家下一任接班人都必然要經(jīng)歷的錘煉。 或許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后,他就可以把梁家和梁幫的麻煩事情都拋給小雀兒,當個徹徹底底的甩手掌柜了。 誰說只有養(yǎng)兒才能防老,養(yǎng)個弟弟不也是一樣嘛! 梁敬美滋滋地想著以后天天聽曲溜鳥的日子,就連看著梁炔的目光都溫柔和善了不少。 可憐對自己身上即將壓下的重山一無所知的梁炔,還在睡夢中別扭地扭著身體,扯著小梁爺?shù)男淇?,極為依戀又略帶不安的喃喃道:“…唔…哥哥別走…小雀兒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