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秦經(jīng)理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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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你怎么還呆在這里?!?/br> 淬了寒霜刀劍的冰冷目光戳在楚嵐的脊背上,其中包含的殺意縱使是狠毒乖戾的楚大區(qū)長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接著繼續(xù)毫無形象地一只腳踩在紅木椅上,一條長腿自然垂下,靠著后背得意洋洋地摸了摸下巴:“阿敬都沒有趕我走,你算個什么東西?!?/br> 旁邊正靠著軟墊看報告的小梁爺嗤笑一聲,頭也不抬回道:“那你就趕緊滾吧。保衛(wèi)科江南分區(qū)的楚大區(qū)長在我這黑道世家梁幫少主的宅子里賴著,總歸不是回事?!?/br> 剛剛還拽的二五八萬,一副大爺模樣的楚嵐立刻就趴在梁敬軟榻扶手上,手背撐著下巴好一副天真無辜可憐兮兮的樣子貧嘴賣慘:“阿敬別趕我走嘛,這么久沒見,讓老子多稀罕你一會唄?!?/br> 這家伙為了氣穆晨,今早甚至還專門從不知哪個房間里搬了張紅木椅子,緊緊貼著小梁爺??恐能涢椒胖?,好像兩人也如這椅子一般親密無間。 如今趴在軟榻扶手上探著身的姿勢更是和梁敬貼的極近,說上一句耳鬢廝磨也并不為過。 “難得那個小跟屁蟲被困在了梁家出不來,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和阿敬的二人世界?!?/br> 這話算得上是在穆晨的雷區(qū)上踩了又踩。他沉著臉上前,將楚嵐連著紅木椅子整個端起來往旁邊挪遠(yuǎn)了,又悶聲不吭地自己站在了小梁爺身后,長腿緊緊貼著軟榻側(cè)面,像是母雞支起了翅膀撐出絕對的保護(hù)區(qū)。 楚嵐委實是沒想到穆晨能干出將他連人帶椅子一起端走的行為,在椅子上懵逼了好一會,眼睜睜地看著穆晨光明正大地取代了他原來的位置,氣的手指頭都在抖:“你!你!穆晨你好大膽子!” 穆晨則對他的指責(zé)恍若未聞,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守在小梁爺?shù)纳磉叧聊剡f著文件茶盞。 楚嵐著實有些驚疑不定。穆家這兩個從小跟著小梁爺?shù)碾p胞胎兄弟他是知道的,小時候也沒少接觸過。那個叫穆汐的還稱得上是有些心思手段,這個叫穆晨的可是說是木頭都算是夸獎了。 沉默寡言,存在感極低,不爭不搶不聲不響。如果不是偶爾能聽到他回答小梁爺?shù)膯栐挘麕缀跻涍€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可是現(xiàn)在穆晨卻好像變了,明明還是一樣的沉默寡言,只聽梁敬的吩咐,只回答梁敬的問話,卻好像……好像……像是一個強大沉默的雕塑,突然活了過來。 楚嵐瞇著眼,稍一思索便猜測到幾分緣由。一股怒火頓時順著胸膛一路竄上了腦袋,叫他一瞬間幾乎要發(fā)瘋。夾雜著他自己也分不清的強烈酸澀和其他情緒,楚嵐氣勢洶洶走到穆晨身邊,意識到自己比這個家伙還要再第一個頭更是氣的半死,咬著牙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質(zhì)問:“你什么時候上了阿敬的床?!” 他那邊宛如水入油鍋,穆晨卻是冷沉如井。那雙眼睛只是毫無感情地微微一瞥,便又收回目光,垂下頭將小梁爺已經(jīng)批閱完的內(nèi)容結(jié)果收好。 “你!” 感覺自己的胸口在這平淡無波的一眼中幾乎下一秒就要爆炸開來,楚嵐深呼吸了幾口氣都沒有按捺下自己的怒火,他瞪著穆晨的眼睛發(fā)紅,長久以來暴躁狠厲的脾氣幾乎要在一瞬間燒燎掉他全部的理智。 可是下一秒,他看見小梁爺微微抬頭望過來,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如大海般深沉,倒影著他怒發(fā)沖冠,如此丑陋的模樣。 極其平靜無波,也極其淡然薄情。 一桶涼水就此兜頭林下,楚嵐的怒火在一瞬間被徹底澆熄。他微微偏過頭躲過梁敬的視線,嘴唇發(fā)干,嗓子發(fā)啞,醞釀半天才干巴巴吐出一句:“……我給你削個蘋果?!?/br> 那聲音又低又啞,乍一聽過去,還會錯以為帶著幾分哭腔。 手握重權(quán),不可一世,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楚大區(qū)長,又怎么可能為這種小事落淚呢? 梁敬始終不發(fā)話,穆晨也恢復(fù)往常如影子般安靜的狀態(tài)。房間中一時靜悄悄,只有小刀擦過果皮的沙沙聲。 紅色的果皮連成一圈一圈的線垂在地上,露出米黃色脆爽的果rou。 蘋果被那雙瘦削的手如真似寶的捧著,一點點變得圓潤,最后遞到另一人的紅唇邊。 穆晨想要伸手接過,楚嵐卻避開他的手,舉著蘋果的手背骨節(jié)分明,望向小梁爺?shù)难凵袢缛局一鸢忝髌G灼人,莫名的復(fù)雜情感暗潮涌動:“阿敬,老子想親自喂你吃?!?/br> 梁敬放下手中的紙頁,抬眼看了楚嵐炯炯的眼眸,又垂眸瞥了眼這人緊張到指尖發(fā)白的手,神色莫測,難以捉摸。 長久的沉默讓楚大區(qū)長玩槍的手抑制不住的輕顫,極致的緊張好似將心臟懸掛在油鍋之上,連吞咽聲都顯得格外響亮。 許久,那猩紅的唇間溢出意味不明一聲輕笑。 薄唇輕啟,在那米黃色上稍稍扣下一小塊,濃郁的汁水便順著咬痕微微溢出。 楚嵐偷偷送了一大口氣,眉開眼笑地將梁敬咬了一口的蘋果送到自己嘴邊。一邊就著咬痕狠狠咬了一大口果rou,一邊翹著尾巴扭身大馬金刀坐回了椅子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小梁爺染著汁水的唇,咔哧咔哧嚼著蘋果。 那樣子高興的嘴巴能咧到耳朵根去,又傻又蠢,不忍直視。 ============== 小梁爺當(dāng)時偽裝昏迷用的藥每一步都由秦歌親自監(jiān)制,藥成后又在自己和其他幾人身上做過實驗。雖說從未出現(xiàn)過任何不良反應(yīng),但知情的幾人始終對此惴惴不安,生怕因為體質(zhì)不同而出現(xiàn)任何可能的后遺癥。 梁敬本人對此不以為然,可偏偏無論是穆晨還是楚嵐都對這件事極為上心也極為執(zhí)著,就連被困在梁家的穆汐和小雀兒都千辛萬苦給他托人送來一封信,極為懇切地求他一定要定期接受檢查。 “你們這也太夸張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梁敬靠在床頭看著正在為他抽血的秦大經(jīng)理,頗為無奈地揉著額角,稍稍用力握拳便立刻得了秦大經(jīng)理不輕不重責(zé)怪的一眼,聲音也是硬邦邦的:“還請小梁爺配合屬下,不要亂動?!?/br> “嚯,秦大經(jīng)理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嘛……” 小梁爺彎著眉眼撐著臉頰似笑非笑,叫人摸不清是真的生氣還是調(diào)侃的責(zé)怪。 秦歌作為明著獨立出梁家的存在,慣常是要獨立于小梁爺拿主意的。有著私紋的幾人里大抵也只有他敢在小梁爺面前展現(xiàn)出這樣的強硬姿態(tài)。 強硬自持,卻又因著那極其恭敬的態(tài)度而不顯一絲冒犯。 進(jìn)退有度,極其熟練地維系著那微妙地平衡,頗有些新奇的趣味。 秉著呼吸抽好了血,秦歌先是小心翼翼將血液樣本收好了叫人送去醫(yī)院,又重新返回屋子,“撲通”一聲干脆利落跪在了小梁爺?shù)拇睬?,低著頭露出白皙脆弱脖頸的姿態(tài)顯得極為謙卑脆弱,好像只要小梁爺想,隨手就能將它隨心折斷一般。 “秦歌僭越,請小梁爺責(zé)罰?!?/br> 那膝蓋重重磕在紅木地面的聲響脆生的很,只聽就能叫人牙酸。 梁敬一瞬斂起面上的笑意,垂著眼眸盯著垂頭跪在地上的秦大經(jīng)理。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被纖長粗硬的睫毛陰影籠罩著,喜怒不辨,片刻后抬起眼時又如朗月清波,透亮地盛著秦大經(jīng)理的模樣笑:“秦經(jīng)理說笑了,我怎么會為這點小事懲罰你呢?” 話雖這樣說,可他那赤裸的腳卻慢慢踩在秦歌的胸膛上,力道壓得秦歌保持著跪姿后仰起身體,不得不抬起頭來對上小梁爺?shù)哪抗狻?/br> 那清澈的眸子滿滿盛著的都是他的身影,小梁爺歪頭一笑,那模樣竟然還有幾分不知世事的少年天真:“只不過,爺現(xiàn)在缺了個暖腳的爐子,不知秦大經(jīng)理可有推薦?” 微涼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衫將溫度傳遞到秦歌的四肢百骸。他滾動著喉結(jié),目光灼灼,聲線沉穩(wěn)如商場談判,卻是主動抬手解開了上衣的紐扣,將自己灼熱的皮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探身上前用胸膛緊貼著那冰涼的腳底,接著輕輕抽了一口氣。 “秦歌不才,愿意自薦。” 如果說穆晨穆汐是保鏢護(hù)衛(wèi)的角色,以伊全身份呆在小梁爺身邊的梁炔是打手的角色,那么秦大經(jīng)理秦歌絕對是整個梁幫乃至在小梁爺管理下的整個梁家的軍師謀士。心思縝密,手段了得,能力足以配得上胸口小梁爺親筆繪出得私紋,卻也有一個極其明顯的弱點——武力值。 畢竟指望一個文弱謀士能像保鏢殺手一樣渾身肌rou一個打十確實不太現(xiàn)實。可是對比于體脂率普遍偏低的其他幾人來說,秦歌的胸膛是長期在室內(nèi)不見光的白皙柔軟,只有稍稍用力踩下去的時候能感受到那覆在骨骼上的薄薄肌rou。 不會過分堅硬,卻也不似女人那般過分柔軟,像是踩著柔軟精韌的白色沙灘,別有一番風(fēng)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