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孤注一擲轉(zhuǎn)作者定位,一魂多體救義子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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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孤注一擲轉(zhuǎn)作者定位,一魂多體救義子十三 一人一系統(tǒng)滿級重逢,這種溫馨的氛圍沒有持續(xù)多久,系統(tǒng)忽然驚叫一聲: “大大,您睡了四天,這個點幽十三要出事了,您現(xiàn)在趕不過去了,怎么辦?” 石呦鳴合衣在床上躺下,帶著病氣的臉一片冷靜之色。 “系統(tǒng),既然你想起來了,那就更好辦了?!?/br> “你之前說過要幫我完善世界的,那么行使你的權(quán)力吧?!?/br> 系統(tǒng)問:“大大,我要怎么做?” “我現(xiàn)在不是還有另三個神出鬼沒的身份嗎?我要微調(diào)設(shè)定,讓這三個人獨立存在,脫離于我。” 石呦鳴露出了屬于布局者的從容,他不再把自己僅僅當做世界中的一個角色,他更是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規(guī)劃者。 以前的自己在什幽冥的身份里無法自拔,太過情深而忽略了自己是特殊的存在。 他不是獨屬于幽冥殿的首領(lǐng),他更是整個世界的締造者。 光發(fā)展幽冥殿有什么用呢? 還不會因勢力設(shè)定不平衡而被世界糾正嗎? 石呦鳴仿佛又回到指點江山、謀篇布局的寫作時代,他開始糾正自己的勢力設(shè)定: “反派有什幽冥這樣BUG的存在,其他勢力怎么可以沒有一個人氣boss角色呢?” “正道的超凡力量出場太少了,只要什幽冥不把事情做絕,他們就不會出現(xiàn)。而且他們也不是我之前的設(shè)定,他們很扁平,不夠合理?!?/br> “朝廷和北戎就更加不濟了,像粗制濫造的產(chǎn)品,為了毀滅幽冥殿而存在,有些行為簡直不合邏輯。” “現(xiàn)在,世界正需要各勢力的人氣角色,平衡幽冥殿的力量和戲份,畢竟,每次都是靠著意外來削弱幽冥殿,這世界邏輯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優(yōu)秀吧?!?/br> “我要讓這三個身份,成為這三個勢力不可或缺的領(lǐng)導(dǎo)力量,互相制衡,有來有往?!?/br> “但我一個人是分身乏術(shù)的,所以你需要幫我,把這三個人由虛化實?!?/br> 系統(tǒng)有些驚疑道:“可大大,之前您的里沒有設(shè)定,世界生成時就沒有他們,現(xiàn)在就算我造出三個人來,他們也沒有靈魂啊?!?/br> 石呦鳴冷靜地反問道:“怎么會沒有靈魂呢,他們?nèi)瞬欢际俏覇???/br> 系統(tǒng)幾乎驚叫起來:“您的意思是,您來cao控這三具身體?這怎么行?您的精神怎么可以分成四份呢?” “為什么不行呢?”石呦鳴此刻的神情猶如高高在上的神明般俯瞰一切,“包括什幽冥在內(nèi),這四個身份都是神出鬼沒的角色,不需要經(jīng)常出場,我盡量少讓他們同時出現(xiàn)就是了?!?/br> 系統(tǒng)急了:“不是的大大,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前七次記憶,如果分裂為四個不同性格,同時汲取四份記憶,您會瘋的!” 與系統(tǒng)的急躁不同,石呦鳴神情平靜道:“別急,還不至于那么壞?!?/br> “這還不急!”系統(tǒng)都快急得冒煙了,偏這個人什么都想好了的樣子,“您聽過早慧不長、情深不壽吧?這都是因為思慮過多。您嫌您自己的精神還不夠虛弱嗎?您能保證自己不出事嗎?如果您提前倒下了,幽冥殿怎么辦?世界晉級怎么辦?難道要等九周目?九周目的您也要承受這周目的多重記憶,那時候的您一樣承受不住??!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有CPU的話,系統(tǒng)覺得自己急得CPU都要炸了,可男人反而笑出聲來,系統(tǒng)覺得更炸了。 “我知道,系統(tǒng),別急,我真的知道。你聽我說?!蹦腥巳套×诵Γ壑新冻隽藴厝?。 “七號為什么變化那么大、愿意用整整一周目去探路?正是因為時間不多了。” “我現(xiàn)在比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沒有時間了?!?/br> “七號其實還有沒說完的話,但是他不想那么去要求我,不想把壓力都放在我身上,便沒說。” “系統(tǒng),我的時間不多了,”男人的話深沉而悲涼,偏偏他眼含溫柔說出來的,“不會有九號了。這一次,我要把所有都做到極致,七號能從一開始就犧牲自己那一周目,我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我們的成功率是一個開口向下的拋物線,此刻的我有前七周目的鋪墊,應(yīng)該是成功率最高的那次,自我之后,成功率只會下降。” “與其慢慢耗死,不如孤注一擲?!?/br> 男人說完這句話,眼里的溫柔早已退去,只剩下狠厲的堅決。 那狠不是對別人,正是對自己。 石呦鳴覺得,自己已算是幸運,畢竟還有成功的可能。 若論狠,還是七號。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贏,一開始就把自己就擺在了犧牲品和先驅(qū)者的位置上。 作為八號,無論如何,他都該致敬七號。 他不是在敬自己,在每一周目的開始,他們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每一次的他,都有不一樣的經(jīng)歷,他們對義子們的偏愛是不一樣的。 有的他偏愛身處黑暗心向光明的純善孩子,有的他偏愛緊跟身后永不背叛的瘋狂惡犬,有的他甚至格外偏愛正道的陽光孩子。 七號肯定知道,無論后來成功的是幾號,都不會是他自己了。 他依舊去做了,拼盡了全力,做到了極致。 這給了現(xiàn)在的石呦鳴很大的觸動。 在絕路上,七號可往,他亦可往! 就是抱著不一定要完美的想法,他才再度推翻了之前的觀念桎梏。 為什么他只能是什幽冥呢? 為什么他只能是幽冥殿諸子的靠山呢? 他明明是作者??! 他明明是整個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世界無法完善,幽冥殿只能走向覆滅。 如果世界晉升失敗,所有的一切都是虛無。 只有世界生成,他的孩子們才真實地存在過。 他們的愛與恨,才真實地發(fā)生,被每一絲風每一片云每一滴雨銘記。 山海將記下他們的呼吸,明月將印刻他們的身影,泥土將呵護他們的身軀。 這一次,無論倒下的是誰,他都不會再重啟了! 因為他會陪他們一起,成為世界晉升路上的累累白骨。 他將用自己和心愛孩子的血rou,鑄成最堅實的祭壇,為新生的世界而祝。 活著的人贏了世界。 死去的人贏了神明。 在這個過程中,沒有誰會被拋棄。 想到這里,石呦鳴心中蓄滿了柔情,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失敗了。 他要做的,只是盡可能地保下更多的人罷了。 ———— 茂密的叢林中,三個年輕人在腳步狼狽地向前逃竄著。 他們身后,四個黑衣人幽靈般追了上來。 前面的三人身上都帶著傷,速度明顯慢于后面四人。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速度最快的黑衣人朝前面的人射出袖箭,前方三人中的一個黑衣人聽到動靜,回身打飛三道暗箭。 這一慢,另兩人也不得不停下。 很快,他們已經(jīng)被四個黑衣人包圍了。 四個黑衣人沒有第一時間攻上來,其中兩個人開口道: “十三,不要執(zhí)迷不悟,現(xiàn)在跟我們回去,還有回轉(zhuǎn)余地。” “十三,聽幽十的,你再這么頑抗下去,你會死的?!?/br> “你死了,他們還是得死,何必陪他們一起去死?” “十三,現(xiàn)在,殺了他們兩人,然后跟我們回去向義父請罪,我們會幫你求情的?!?/br> 兩個黑衣人并不像他們打扮得那么冰冷,語氣帶著懇切。 被勸的黑衣人雖然和四人同樣的出身,卻沒有帶面罩,露出了年輕卻堅毅的面容。 “不必再勸,我會和他們同進退?!?/br> 另兩個年輕人,一個白衣長衫,面容俊秀,書生氣飽滿,一個干練短打,中長發(fā)高馬尾,少年氣十足。 短打年輕人路小凡,聽到同伴的回答,開心笑道:“哈哈,十三兄,夠義氣,我果然沒看錯你。我們?nèi)艘黄?,有何懼之??/br> 他雖然身上帶著傷,左手臂上被割開一道巨大的傷口,染紅了袖子,面對四個黑衣人,卻毫無懼色。 持劍的白衣青年柳玉書,沒有說什么,卻眼神溫和地看了身邊殺手出身的朋友。 早見過面,相處時間卻并不長,明明性格不同,出身不同,他們究竟是如何成為朋友的呢? 看著三人一幅要死戰(zhàn)的樣子,另兩個黑衣人中的一個冷笑道:“廢什么話!你看他理你們嗎?到這個地步還冥頑不靈,那就是背叛。幽九,你說呢?” 另一個沉默的黑衣人沒有接話,卻舉起了手里的劍,眼里有了殺意。 “幽八,你……”之前開口的黑衣人還想說什么,卻被幽八打斷了。 “背叛義父的人,都得死。幽十幽十一,你們也想背叛義父嗎?” 提到那個男人,幽十閉上了嘴,他眼中閃過畏懼。 這時,幽八和幽九同時攻了上去,招式狠辣,對著曾經(jīng)一起長大的同伴,也不例外。 幽十和幽十一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閃過無可奈何,也加入了戰(zhàn)團。 幽八和幽九認死理,招招下死手,他們?nèi)舨簧先?,幽十三可能當場死在他們手上?/br> 他們混戰(zhàn)在一起,幽十三反而多了條生路。 “幽十,你敢護著他?”幽八含著怒氣道。 “那不過是巧合罷了。”剛才借著攻擊,打斷了幽八狠辣一擊的幽十平靜道。 “哼,我們實力差不多,你能瞞過我嗎?你們袒護幽十三的事,我會如實稟明義父。”幽八很快冷靜下來,眼神冰冷地掃過幽十。 幽十表面不顯,內(nèi)心一沉,一座黑影壓在心頭。 十三,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盡管有兩人在放水,三人還是很快敗下陣來。 路小凡體力不支,被幽九一劍打翻在地,慢了一拍,便接不出幽九的劍了。 幽十三正和幽八戰(zhàn)在一起,不得不回頭攻向殺意凜然的幽九。 此時,幽八的劍再無阻礙,直刺幽十三的后心。 路小凡驚懼喊道:“小心!” 幽十也看到了,面色大變,已來不及救援,大聲道:“留手?!?/br> 幽八明明可以變招,卻無動于衷,眼里滿是冰冷。 幽十眼睜睜看著劍尖往幽十三后心刺入。 忽然,“?!币宦暣潭穆曧懀陌说膭Ρ淮蜷_,劍身從幽八的肩頭劃過,割開一道口子。 一粒石子被彈開,落入草叢中。 幽八看著被石子打歪的劍身,眼中閃過厲色和戒備。 其他幾人也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紛紛退開,讓幽十三等人有了喘息之機。 幽八等人警惕地抬眼看去, 一道飄逸白色的人影,從遠處飛快掠來,穩(wěn)穩(wěn)地落到幾人身邊。 他們關(guān)注的明明是男人的武功和實力,可見到男人的容貌時,卻不自主地記住了這張臉。 這是一個無論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很成熟的男人。 他絕不是青年,但要人具體說他到底是三十歲還是四十歲,人們卻很難說上來。 因為男人有著未被歲月侵蝕的俊逸容貌,這樣的人年輕時一定是人群中眾星捧月的存在。 美麗的容貌往往是鋒芒畢露的,與這樣的容顏說話,思緒很容易被擾亂。 只是男人此刻蒼白的臉色,削弱了他容貌上的鋒芒感,反而讓他多了幾分沉靜和深邃。 像億萬年沉淀的大海,將一切都藏在幽深的底下。 再加上男人眉宇間揮之不去的憂郁氣質(zhì),男人整個人看起來無害極了。 不僅無害,人們還會擔心這樣的人會因為心善和包容遭到他人的欺騙和傷害。 他的容貌與氣質(zhì)有一種矛盾感,組合起來又很和諧。 他的容貌身姿讓他看起來像是有智計、有手段、有氣度、有威嚴的上位者。 他的神態(tài)氣質(zhì)又讓他像一個溫柔包容、知道一切卻都不說、默默承擔一切的家長。 他看起來不是打打殺殺的江湖中人,倒像是身體不濟,思慮過深的病弱家主了。 偏偏這樣的人總是讓人充滿安全感,因為你很難相信這樣的人會想要刻意傷害你。 果然男人一出現(xiàn),路小凡和柳玉書都驚喜地叫出聲: “前輩!” 兩人自然而然地圍了上來,甚至有些忘了他們的同伴幽十三。 聽到這個高手是正道的人,幽冥殿的四子,都渾身戒備,警鈴大作。 幽十低聲道:“撤不撤?” 幽八狠狠地將白衣人的相貌記在心里,咬了咬牙道:“撤?!?/br> 四人默契地飛退,路小凡看到了,第一個告狀道: “前輩,不能讓他們跑了,他們是幽冥殿的殺手,我們差點死在他們手上?!?/br> 白衣人看了四人離去的背影一眼,并沒有阻止,而是抬手封住少年手臂上的xue道止血。 這才摸了摸少年的頭,同時望著旁邊的柳玉書道: “辛苦你們了?!?/br> 被男人溫柔地摸頭殺,路小凡臉色一紅,眼神亂看就是不看男人,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不……不辛苦……”也早把幽冥殿的殺手給忘了。 柳玉書眼中雖有激動,但比路小凡更冷靜些,問道:“前輩,您怎么來了?”” “聽說你們從幽冥殿拐了孩子回來,我放心不下,就來看看?!蹦腥藴睾偷匦Φ?。 “不是……怎么能說是拐呢?明明十三兄跟我們更志同道合一點,幽冥殿那種地獄才不適合他呢?!甭沸》厕q解道。 “幽冥殿不是地獄?!睆哪腥顺霈F(xiàn)后就異常沉默的幽十三開口了。 路小凡叫道:“哎,十三兄你怎么還替老東家說話呢?” 幽十三垂眸不語。 男人這時走到幽十三身邊,輕聲問道:“你叫幽十三是嗎?這一路很辛苦吧?介意讓我治傷嗎?” 路小凡這才發(fā)現(xiàn),幽十三肩頭被隔開一道巨大的口子,他叫道:“哎呀,把這忘了,前輩,您趕緊給他治治?!?/br> “不必……”幽十三還沒說完,男人已經(jīng)飛快封住他正在幾處xue道,幽十三身體微微晃了晃,被男人扶住了手臂。 幽十三抬眼去看男人,就見男人眼含笑意,沖他眨了眨眼:“在大人面前,可以不逞能哦~” 身體忽然僵住,記憶透過男人多年未曾變過的容顏,回到了從前。 明明他是個殺手,男人卻摸了摸他的頭,溫和笑道:“在大人面前,小孩子可以不逞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