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電流與串珠
等張凱樂完全醒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綁在一張床上,四肢被綁在床上,維持著一個大開的姿勢,可能是這一個姿勢維持得有點久了,張凱樂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有些提不起力氣。 而他身體的燒也不知道是何時退的。 “醒了嗎?”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張凱樂的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撓得他的耳朵微微發(fā)熱。 張凱樂尋著聲源望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的江修齊,一臉微笑,看著剛醒過來還有些分不清現(xiàn)狀的張凱樂。 “喂喂?” 江修齊就在另一人的眼前沒幾指距離的位置揮了下手,讓張凱樂有些不知飄向何方的眼神能聚焦于江修齊的臉上。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噢,你是真的愿意陪我玩嗎?” 游離的意識慢慢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張凱樂就這樣癡癡地看著江修齊的臉好久,才緩過來他的話里的意思是什么。 張凱樂咧開嘴笑了一下,隨后又像是有些自嘲般放空大腦看著頭上的天花板:“有錢嗎?有錢我就肯?!?/br> “該給你的,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br> 江修齊的身影從上面完全覆蓋住躺在床上的張凱樂,背著光源的緣故,江修齊的那張臉總能讓他不寒而栗。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江修齊捏著,任人把玩,光滑的指腹摩挲他的肌膚,柔軟的指尖加上邊緣明顯的下頜角明明只是簡單的摸臉,卻給床上的張凱樂一種他馬上就會被吞吃入腹的錯覺。 當然事實上也是如此,從張凱樂選擇了江修齊這一條捷徑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是獵物。 身為狩獵人的江修齊,十分好心的給身下的獵物一個預警:“我給過你搖頭的機會了,你不走。那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可就無法保證了?!?/br> 一只有些過分白皙的手就搭在了張凱樂的喉結(jié)上,沿著脖頸的線條,滑下一敲一敲地輕擊著手底下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順著那只攀附在胸膛上的手游走,張凱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下現(xiàn)在是什么一副光景。 性器上、大腿上、小腿上都被綁上了不少的帶有色情意味,但卻不知有何用的粉色絲帶。 這尼瑪我去找富婆當鴨子也不會被綁上這些吧,我現(xiàn)在后悔來不來得及嗎? 張凱樂的直覺在他的腦海里叫囂著危險的信號,那些綁在他身上的東西光是看上去就很不妙。 “你要不要猜猜我下一步會干什么?” 一個緋紅色的藍牙遙控躺在了江修齊的手心,被他故意的在張凱樂面前展示了一圈,遙控器的外殼被江修齊握得有些溫熱,剛碰上張凱樂的臉時,并沒有想象中的冰冷感。 張凱樂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住床邊的江修齊,就是像一只躺在屠宰臺的羊羔看著屠夫的一舉一動,等待屠夫揮刀落下。 屠夫的眼眸低垂,指尖輕輕推動開關(guān)上推閥,面色平靜的看著床上的張凱樂扭成一團,將床上的布料拉的滿是褶皺。 捆扎在張凱樂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絲帶,那些全都是夾雜著電線的情趣絲帶。 扒光衣服之后,江修齊才發(fā)現(xiàn)張凱樂的身體遠比他認知中的健碩,肌rou的每塊形狀都能說的上是飽滿,但也遠不到全是一塊一塊的地步。 硬梆梆的肌rou,摸上去的手感太緊實了,還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才行。 遙控器的推閥被江修齊關(guān)了,張凱樂還沒來得及慶幸多久,又是一股電流從被綁住的部門向全身進發(fā),這一次的電流強度,遠比上一次大,皮膚上甚至能感覺到有刺痛感。 這頭張凱樂被電得欲生欲死,那頭拿著遙控器的江修齊饒有興致地看著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張凱樂,還不知道何時掏出了一瓶上面標滿英文的紅酒。 就著張凱樂忍痛的低喘和悶哼聲作為舞曲,江修齊一手拿著紅酒的瓶頸一手甩著遙控器,喝一口酒走兩下亦或是喝一口酒轉(zhuǎn)一圈。 如果能忽視掉江修齊全身只是穿著一條沒有皮帶束緊,松松垮垮的掛在胯上的西褲的話,也許還會被人認為他在參加什么舞會。 被電得酥酥麻麻的張凱樂,早就已經(jīng)看不太清眼前的景色,也沒有意思到自己嘴里的痛呼聲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有些變味了,帶上幾分纏綿。 舞曲聲調(diào)的變動,作為享受節(jié)奏律動的江修齊,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張凱樂的不對勁。 他回頭一望,就看見躺在床上的張凱樂一下一下的粗喘著,下身那根性器直指天花板,江修齊按照男主性器疲軟時圍在上面的絲帶,也因為此時的勃起而勉強的撐開。 性器的根部因此被絲帶緊緊的綁住,連一個能暢快發(fā)泄出口都沒有,只能從馬眼那一點一點的滲出透明的yin液。 “這樣就不行了?” 江修齊突然俯身靠近張凱樂,將癱在床上的獵物緊咬的牙關(guān)被撬開,手掌摩挲著獵物頸部敏感的血管。 另一只稍有空余的手,附上了那根性器,指尖輕輕敲擊著腫脹的柱體。 江修齊只是用手稍微碰了下張凱樂的那根玩意,他的手心就被沾滿的yin液。 看著手指尖上的水光,江修齊的指尖放在一起稍微摩挲了一下,再緩緩地拉開手指尖的距離,指尖與指尖上掛著一條不斷的yin靡銀絲。 之前被江修齊揪的有些發(fā)紅發(fā)腫的乳尖,被張凱樂自己分泌出的液體涂上后,整個乳尖都散發(fā)著一種迷人的氣味。 江修齊盯著水光粼粼的乳尖,不自覺地欲望上頭,伸出舌頭將其一攬入口,舌尖舔舐著凸起的rutou和過分艷紅的乳暈,發(fā)出了令人遐想的嘖嘖水聲。 不知道是不是男性在這方面上都無師自通,張凱樂乳尖的疼痛加上下身電擊的刺痛,卻讓他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感。 痛與爽一起發(fā)力,慢慢地沖擊著張凱樂殘留的理智,引誘著他墮入另一番,能完美體驗性愛快樂的境界。 江修齊一邊吮吸著口中明顯發(fā)燙的rutou,一邊手指上下擼動招待著張凱樂的性器。 感受著手上性器的跳動,張凱樂竟然被江修齊揉得有些快到了發(fā)泄的邊緣。 略微深粉色的rutou因為主人的敏感而不斷顫抖,江修齊繞著乳暈用舌尖勾勒了一圈又一圈。 江修齊的唾液把rutou那一塊沾濕得不像話,在燈光下濕漉漉地還隱約發(fā)亮。 他抬起頭不再折磨那個rutou,轉(zhuǎn)而去舔舐另一顆遭受冷落的rutou,畢竟現(xiàn)在兩顆相比,之前舔開的那一刻可是比另一顆腫了不止一倍。 可能張凱樂還想狠狠地瞪一下在他身上像一條狗一樣舔舐的變態(tài),但迷離的雙眼加上有些失焦的瞳孔,只會讓江修齊看著張凱樂的性欲與征服欲直接飆升。 在這種眼神的撩撥下江修齊不禁加大了幾分嘴上的力度,溫柔的舔舐變成一味的拉扯,將張凱樂激的痛呼出聲。 “好痛……松嘴……” 江修齊可不會因為張凱樂的無助的幾句呢喃就打亂了自己的節(jié)奏。 他口中撕咬的力度逐漸加大,直到口中出現(xiàn)了絲絲血腥味,江修齊才松開自己的嘴。 一個鮮紅的牙印就這樣落在胸膛上,不過因為張凱樂皮膚的顏色是小麥色,所以紅色的牙印落在上面也沒有很明顯。 可能變成青淤或是淤血落在上面能更顯眼一點。 坐起身子的江修齊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張凱樂,看著一個高壯的男子在床上將身子扭做一團,手腳上防止他掙扎的布料也被扯得變長了不少。 要是江修齊之前沒有箍住張凱樂,指不定張凱樂就直接整個人跳起來給他一拳。 江修齊本來想關(guān)掉一直還在放電的絲帶道具的,只不過之前他過于沉溺在張凱樂這具飽滿的身體上,手上的遙控器早就不知道給他扔到哪里去了。 沒有遙控器就直接扯,江修齊的指尖勾起了綁在性器上的絲帶,指尖一點一點的蹭進了絲帶和柱體之間留出的空隙。 絲帶上的電流,也因為這一動作電到了江修齊的手。 這種力度的電流下去,都能硬得起來,看來這個男主在承受疼痛方面有一手的啊。 江修齊舔了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瓣,眼神飄忽到了張凱樂那張泛紅的臉上。 把絲帶卡進自己的指節(jié)里,向上一拉,那條折磨了張凱樂許久的絲帶終于脫離了他的性器。 江修齊本來以為手邊這根玩意,一旦不被電流刺激之后應該就能直接射出來,結(jié)果那玩意卻堅挺得很,居然沒有馬上泄出來。 徒留馬眼上分泌的體液愈發(fā)的多。 繃繃的布料拉扯聲引得江修齊看向了張凱樂的那一張臉,剛好和男主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對上。 深陷情欲卻又難以自拔。 張凱樂的嘴巴張合的幅度很小,吐露出的語句更是小到不留心聽只剩下哼唧聲:“別,別拔……” 能爽成這個樣子? 江修齊挑了下眉,對張凱樂的承受能力又上調(diào)了一個等級。 “那我……”帶電的絲帶在江修齊的指尖翻飛,沒一會就團成一小團布球翻滾在江修齊的指尖,點點的電流流過手指的指節(jié),“又、放回去……嗯?” 最后嗯的那一下語氣,跟著布球被頂在了乳尖的頂端。 突入其來的偷襲震得的張凱樂身體直接從床上的彈起來,要不是手腳都被布料束縛住,以他剛剛一跳的力度定然會滾落下床。 本來只是站在床邊的江修齊,有了翻身上床的想法。 蒼白的手支在了張凱樂的胸膛上,兩人相差過大的皮膚,乍一看有些反差巨大的美感。 帶電的布球沿著江修齊手上的動作,在兩人的接觸的地方所滾動著,胸膛,腹部,最后整個布球被緊緊實實地按在直挺挺的性器上。 敏感的前端還沒有脫離去剛剛被電流穿過的快感,一時之間又被電流再次接觸,就算這次的電流沒有一開始的大,也能使得張凱樂的性器如神經(jīng)反射一般,發(fā)xiele出來。 兩輩子都是老處男的張凱樂,怎么可能接受過如此激烈且爽得不行的高潮,剛剛的那一下把張凱樂身體推向了另一個極端,一個能體會痛與爽的極端。 處于不應期的張凱樂癱在床上就想一個大比例的公仔,任由上方江修齊的隨意擺弄。 為了方便自己接下來的動作,江修齊把禁錮住張凱樂雙腿的布料解了下來,讓自己的身體插進了兩腿之間 捏了捏胸前紅腫的rutou,江修齊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今晚就給他穿環(huán)的決定,在床頭的柜子里左右掏了掏,找出了一條串珠。 粉紅色的塑料串珠,在重力的吸引下垂成一條直線,因為江修齊手部的動作,尾端的那幾個串珠不時擦過張凱樂的大腿上。 冰冷的東西接觸皮膚,會把張凱樂的身體激得下意識的緊實肌rou。 江修齊拿著串珠的手一松,整串冰冷的串珠就落在了張凱樂那根剛射完沒多久的性器上,疲軟的性器因為擦過的冰冷跳了一下。 江修齊側(cè)過身子,在床的一側(cè)撈起剛剛他喝了一半的紅酒,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一大口。 一手扶穩(wěn)張凱樂的后頸,白皙的手指插進黑色頭發(fā)里,兩唇相貼,酒液就從江修齊微張的唇縫漏出,一點一點的送進張凱樂的嘴里。 迷糊的張凱樂不可能完美的接下江修齊送進口中的所有酒液,酒液更多的被他嗆出了口去,只有少量的酒液順著他的口腔流進了他的食道。 勉強算是把口中的酒送完,江修齊才抬起頭看了一眼張凱樂的臉。 陽剛的臉上帶上了幾分艷紅,一種身下人完全屬于自己的感覺涌上了江修齊的心頭。 偶然心里泛起的憐惜感,讓江修齊伸手抹去了張凱樂鬢角流出的細汗。 “真棒呢,那等下,我就不完全塞進去怎樣?” 拇指的指腹先是輕輕的按了兩下有些鮮艷的xue口,沿著性器柱體上殘留的yin液的水痕,將串珠的頭部頂在了xue口的邊緣,輕輕一摁,第一個串珠的前端十分輕松的進入到了柔軟的xue道里。 等到江修齊打算繼續(xù)塞進第二顆的時候,張凱樂卻突然回光返照一樣,兩根大腿一下的夾住江修齊的腰身,阻止了他的動作。 “……哈哈、你他媽能給多少的錢……”張凱樂想努力地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想和江修齊對話,但不管他有多么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總會有不少氣音漏出來。 江修齊被這兩大腿一夾有些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的大笑了出來。 這男主真他媽太有趣了,天生的money boy啊,箭在弦上了還能想著要錢。 江修齊也沒有直面地回答張凱樂的問題,反而一手撈起張凱樂夾緊他的一只大腿,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銜住那一小塊嫩rou細細研磨,直到在上面留下一個青紫的牙印。 “等下我給你一張空白支票,一百萬以內(nèi)隨便填?!?/br> 江修齊一點也不在意因為他的一句承諾,一百萬就沒有了,畢竟他每個月光是保養(yǎng)他的愛車花得就遠不止一百萬了。 江修齊向前俯下身去,挑著眉和張凱樂的眼睛對視著,眼底里滿是想侵犯張凱樂的欲望。 張凱樂看著江修齊嘴巴微微張合,語調(diào)溫柔地,詢問張凱樂的意見。 “所以,我可以繼續(xù)了嗎?” 一百萬,足夠他的項目前期運轉(zhuǎn)了。 腦子里回憶了一下自己那間小到離譜辦公室,還有和他一起趕項目的同學兼戰(zhàn)友。 大家都快畢業(yè),他也需要錢,把大家留下來和他一起干,核心程序不能泄露。 張凱樂同樣也沒有直面回答江修齊的問題,只是繃緊的大腿放松了下來,方便江修齊接下來的動作。 一直握著張凱樂大腿的江修齊怎么可能不知道手上肌rou的變化,他輕呵了一聲,低低地調(diào)笑聲加上房間內(nèi)的這個氛圍。 一切都曖昧到了極點。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許了?!?/br> 江修齊一只手攬住張凱樂的大腿。 至于空出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把剩下的串珠塞進去,一顆又一顆。 手掌摩挲著張凱樂的小腹,想試試能不能通過平坦的小腹摸到他所塞進去的串珠深入到了哪個位置。 “還差一點點?!苯摭R輕搖了一下剩在外面的兩顆串珠,相連在一起的串珠因為江修齊的撥動而蠕動了起來,給張凱樂帶來一些奇怪的感覺,“還能在塞進去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