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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征服起點(diǎn)型男主【快|穿|總|攻】在線閱讀 - 10、那我這個奶農(nóng)就要幫小母牛擠奶了啰

10、那我這個奶農(nóng)就要幫小母牛擠奶了啰

    張凱樂手底下的床單團(tuán)成一團(tuán),他的頭無力的靠在床頭的皮墊上。

    前面尿道插著探針,屁股里面插著前列腺按摩器,還在震動著折磨后xue里前列腺那一塊軟rou。

    張凱樂知道他來到江修齊這里的一刻開始,他就是一塊任人宰割的魚rou,難以反抗也不敢反抗。

    他大口低喘,仿佛這樣就能減輕痛苦。

    “小點(diǎn)聲。”江修齊抬手捏了一下張凱樂的rutou,張凱樂的喘息聲因?yàn)樗哪笸嬉幌伦幼兞寺曊{(diào),“我在看你遞過來的協(xié)議書呢?!?/br>
    坐在床邊的江修齊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他隨意翻開協(xié)議,看心情念叨著上面的條款,手上卻一直握著前列腺按摩器的遙控器。

    江修齊裝模做樣的念了兩條,手上卻一下子把遙控器上的推閥拉高。

    一直戳中后xue前列腺的按摩器突然檔位被人調(diào)高了,直擊腦髓的快感沖得張凱樂發(fā)出了高昂尖銳的尖叫。

    時間調(diào)回半個小時之前。

    同樣是晚上八點(diǎn),張凱樂又一次的來到了富二代的別墅門前,和往常不同的是,他這次不像之前一樣兩手空空的來挨cao。

    他攥緊了手上的項(xiàng)目策劃書和入股份額轉(zhuǎn)讓書,心里有些忐忑。

    張凱樂其實(shí)沒有把握,讓江修齊今晚就簽下手上這份條件完全算是苛刻的協(xié)議。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今晚還要來,是因?yàn)槭稚线@份協(xié)議?還是因?yàn)殄X?抑或是因?yàn)橐恍﹦e的東西?

    張凱樂不敢深思,也不想深思,他的直覺告訴他,別多想才是對他最好的。

    健壯有力的大腿和豐滿的臀峰正被江修齊的大手在恣情地揉捏著。

    渾圓光滑的臀瓣被向外剝開、又向內(nèi)擠緊,一下下來回揉搓,連帶著里面的那根還在震動的按摩棒,往后xue更深的地方開拓。

    張凱樂盯著天花板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有些迷蒙了,他有點(diǎn)想射,但總感覺好像缺了一點(diǎn)什么。

    江修齊看見張凱樂恍惚的神情,調(diào)低了震動的檔位。

    那樣一雙眼睛流露出來神情,江修齊怎么猜不到張凱樂究竟需要一些什么呢?

    多日來調(diào)教的成果開始在張凱樂的身上體現(xiàn),這個直男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會用后面享受快樂了。

    但這種程度,江修齊只能評價一句還不夠。

    調(diào)低了按摩器震動的檔位,江修齊微微弓起身體,玩弄起了被忽視許久的前端。

    “真狡猾,jingye都在探針和尿道的邊緣溢出來了?!?/br>
    微涼的指尖擦拭著性器柱體上的yin水,指尖沿著柱體的朝向向上攀爬,直到指尖停留在探針和馬眼的相連接的位置。

    江修齊的拇指朝上一勾,穿過了探針尾端上的那一個小環(huán),探針因?yàn)榻摭R的動作被向上抽出不少。

    張凱樂甚至能感覺到探針每往上退出一寸,尿道里的jingye就能直接充斥滿剛清空的位置。

    他手上摳床單的力度都大了不少,張凱樂在等江修齊將整根探針抽出的時候,他想暢快地把儲蓄在尿道里的jingye徹徹底底的射出去。

    還沒等到江修齊把探針完全地抽出去,那根抽出來不少的探針卻又被江修齊一下子推到了尿道的深處。

    剛剛張凱樂的jingye一點(diǎn)一點(diǎn)裝滿尿道有多爽,那他現(xiàn)在就有多痛苦。

    幾乎一整條尿道長度的jingye被重新塞回性器的根部,jingye回流帶來劇烈的疼痛感,搞得張凱樂徑直從床上彈跳起來。

    多出來沒法流回去的jingye,徑直沿著探針的朝向,順著探針和馬眼的縫隙射了出來,濺了江修齊一手。

    看著手上無端多出來的jingye,江修齊的眸色一深:“堵不住可真的令人頭疼?!?/br>
    好不容易射出一點(diǎn)的jingye,讓身處情欲的張凱樂終于有了一絲喘息的時間,他抬眼了看江修齊現(xiàn)在的位置,想看那個富二代離開床邊有想去干嘛。

    凝神一看,江修齊手上拿著的一根和張凱樂性器上同款的探針,只不過他手里的那根遠(yuǎn)比現(xiàn)在插進(jìn)去的那根大多了。

    張凱樂想后退,可他的背后就是床頭,他又能退到那里去呢?

    床的一側(cè)因?yàn)榻摭R的坐下而有些塌,那根新拿過來的探針被江修齊刻意地放在張凱樂的眼前晃了晃:“那看來接下來我們要換一根更大一點(diǎn)的探針才行,你說對嗎?”

    對,對你個大頭鬼啊!

    張凱樂瘋狂的搖頭,他甚至第一次抬手,想推開不斷靠近的江修齊。

    江修齊非常輕松地就抓住了張凱樂推搡的手,就和瞎了一樣無視了張凱樂的搖頭,繼續(xù)拿起了床上那人的性器。

    江修齊抽拉著張凱樂性器里的探針,抽插出來,又插進(jìn)去,一遍遍刺激尿道。

    感受著手上的性器愈發(fā)地堅(jiān)挺,江修齊的手心更是可以感知到張凱樂性器上涌動的青筋。

    該換探針了。

    江修齊輕彈了一下探針尾端的,看著張凱樂的性器順著自己的力道跳了一下,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有了剛剛的前車之鑒,江修齊這次抽出的探針的時候,身體沒有同一時間讓jingye涌向尿道,直到探針完全脫離了性器,jingye才涌上性器。

    可是這次涌上來的jingye連從邊緣濺出的機(jī)會都沒有,江修齊按住馬眼的手過于及時了。

    “真是個壞孩子,我讓你射了嗎?我只是幫你換一根探針,我好像沒有允許你射精吧?!?/br>
    張凱樂的手附上了江修齊的小臂,小麥色的皮膚和白皙的皮膚帶來的視覺效果,讓張凱樂握著小臂的力氣加大了不少。

    江修齊的動作是停了下來,但他也沒有松開自己堵住張凱樂馬眼的那只手。

    兩人的對視下,張凱樂睜大眼睛看著江修齊對著他搖了搖頭。

    對持之下,終究是張凱樂這個收錢的一方先屈服了下來。

    那雙小麥色的手臂重新放回了床單上,張凱樂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江修齊帶給他的凌遲。

    江修齊也沒有辜負(fù)張凱樂的期望。

    他看準(zhǔn)時機(jī)重新,把新的探針就這剛剛堵在馬眼的jingye,慢慢地塞了進(jìn)去。

    直到新的探針也被推進(jìn)了張凱樂性器的深處。

    江修齊俯瞰著癱在床上的張凱樂,心情很是愉悅,說話的聲音都?xì)g快了不少:“這樣前面就差不多了?!?/br>
    癱在床上的張凱樂已經(jīng)提不起力氣反抗江修齊了,這次插進(jìn)尿道的性器比上一根粗了好多。

    尿道傳來的飽脹感,引得張凱樂面色泛起一層薄紅,額頭更是冒出一頭的細(xì)汗,眼睛瞇起只剩下一條小縫,礙于眼角蓄著的眼淚,他只能朦朧地掃視眼前的景色。

    “別這么傷心,我給你一些甜頭怎么樣?”

    江修齊抓著張凱樂的腳腕,猛然的往自己的方向拉緊,本來挨著床頭的張凱樂因?yàn)檫@一下的拉扯,臀部直接貼緊身處床尾出江修齊的大腿。

    “比如說,你要是今天光用后面潮吹一次,我就簽?zāi)欠輩f(xié)議怎么樣?”

    江修齊的手指故意按前列腺按摩器,來刺激張凱樂,雖然那按摩器已經(jīng)不像之前震動頻率這么高了,但對于張凱樂來說這也是不小的刺激。

    直接抵在前列腺那塊軟rou上的刺激,搞得張凱樂那根插著探針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

    被情欲折磨的快要發(fā)狂的張凱樂感覺有一只微涼的手掌貼上了自己發(fā)燙的臉,緩慢地摩挲著自己的臉。

    “接下來就是長時間的前列腺按摩啰?!?/br>
    江修齊一向說到做到,他扶著還插在張凱樂后xue的按摩器,讓它維持著這個直抵前列腺的位置。

    張凱樂的模樣有些狼狽,微卷的碎發(fā)因?yàn)轭^上滲出的細(xì)汗而有些凌亂的貼在臉上,堅(jiān)毅的臉上此時流露出來的脆弱惹人憐愛。

    張凱樂的臉上掛滿著痛苦,五官都糾結(jié)到了一起去,連吐出來的話語也是有氣無力的:“求你了,我想射……”

    在這場調(diào)教中的上方的江修齊顯然不是很滿意,獵物的表現(xiàn),但他也只是搖搖頭,沒有出聲呵斥這個不乖的玩具。

    “那你要拿出點(diǎn)誠意才行?!?/br>
    江修齊的回答讓在即將被快感淹沒的張凱樂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什么都行,讓我射就可以了,讓我射……”張凱樂的哀求聲甚至摻上幾分連張凱樂自己都控制不了哭腔。

    江修齊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他的拇指按住了張凱樂一邊的rutou,用力往下一按一碾,把那顆有些凹陷的rutou從乳暈里帶來出來。

    當(dāng)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空閑下來,手指順著張凱樂硬挺的性器下滑,摸上了隱藏在臀縫里的后xue。

    托后xue里那根還在震動的按摩器,江修齊的手指很輕松就插進(jìn)后xue。

    幾根手指交替在后xue里面交替游動,拓開后xuexue口邊緣的軟rou,把它揉成各種形狀。

    xue口附近的軟rou被他玩的濕滑又有彈性。

    “真的什么都行嗎?”

    rutou,性器,后xue,三處同時遭受著刺激,爽得張凱樂腳趾都直接繃緊,只會張口答應(yīng)江修齊的提議。

    “真的!求你!我想射!”

    插在后xue里的那幾根手指被拔了出來,玩弄rutou的那只手也同樣停了下來。

    江修齊看著在床上被自己插得連性器上探針都突出來一點(diǎn)的張凱樂,笑了笑。

    他在靠近張凱樂床沿的一側(cè)坐下,從抽屜里拿出醫(yī)療箱,又從里面拿出一些東西。

    就算張凱樂現(xiàn)在已經(jīng)渾身都被yuhuo燒到理智全無了,可它的直覺告訴他,江修齊這家伙現(xiàn)在掏出來的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這一點(diǎn),張凱樂的身體忍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可還沒等張凱樂反應(yīng)過來,江修齊就已經(jīng)把那東西拿走了,張凱樂完全沒看清那是什么玩意。?

    以張凱樂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姿勢,他能清楚的看到江修齊重新支起身體回到自己的上方,他的大腿被江修齊擺弄著雙腿大張卡進(jìn)了江修齊的腰胯上。

    他想低頭看江修齊究竟想干嘛,可他自己的下身卻很好地?fù)踝×俗约旱囊暯恰?/br>
    剛才折磨了張凱樂好久的按摩器完全被人按停了,不再繼續(xù)震動著,改成僅僅是被后xue所包裹著。

    之前習(xí)慣了被前列腺按摩器頂著玩弄,如今少了震動,張凱樂的后xue卻開始慢慢含著還在里面的棍子開始蠕動。

    江修齊怎么會這么好心,今天的夜晚才開始了不夠兩個小時,遠(yuǎn)遠(yuǎn)不到該結(jié)束的那個時間呢。

    方才不久才被拓開的xue口現(xiàn)在就排上了用場,興致高漲的性器從江修齊的寬松的睡褲里彈了出來,一副早就血脈僨張的架勢,抵在了呈現(xiàn)媚紅色的xue口處。

    江修齊的腰一沉,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擠開xue口邊緣的軟rou,熱乎乎的xue道貪婪地吞吃著此時進(jìn)去性器,誘導(dǎo)著性器往xue道深處探出,去體驗(yàn)被yin液浸潤而滑得一塌糊涂的里面。

    張凱樂發(fā)出細(xì)微的哼聲,緊咬著自己的牙關(guān),像是在忍耐自己的聲音。

    江修齊那只扶著張凱樂大腿的手都能感覺到身下人的顫抖,而他插進(jìn)里面的性器則感受到了xue道內(nèi)的嫩rou包圍著他的性器并在不斷地收縮著。

    手掌捂在張凱樂的睪丸的位置,拇指很輕松就能夠到下方的按摩器的尾端,先是用拇指往左右撥動幾下,再用拇指狠狠地抵住按摩器往內(nèi)按。

    如果說之前那個塞進(jìn)去的前列腺按摩器只是頂著前列腺一直亂蹭,那加上江修齊現(xiàn)在塞進(jìn)來的那根玩意就是完完全全的壓上前列腺。

    江修齊的每一次抽插都無疑是把張凱樂放在火上烤,情欲的烈火折磨著張凱樂,搞得張凱樂如今就像行走在鋼絲上,拼盡全力才能保持清醒。

    隨著那小幅度的抽插,那根性器又更為深入體內(nèi),而張凱樂喉嚨深處本被壓制的悶叫聲也愈叫愈壓抑不住,從張凱樂的口中泄出。

    張凱樂感覺今晚這一場性交有一些過頭了,他的手指緊攥著身下的床單,用盡口中的力氣想喊出讓江修齊結(jié)束的話。

    “靠……快拔出去……”

    這種有氣無力的勸阻對于此刻玩上頭的江修齊來說,不過是一時調(diào)情罷了,他甚至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留給張凱樂,繼續(xù)抽動著自己的腰身。

    想要讓張凱樂這個起點(diǎn)男主只在他面前露出截然不同的一面,想要把自喻為直男的起點(diǎn)男主cao得只在他的面前晃動腰肢,像一個yin蕩的發(fā)情小母狗一樣……

    那江修齊他稍微玩的過分一點(diǎn),不過分吧?

    “你的感覺怎么樣,喘起來的聲音很不錯呢?!?/br>
    裸露的空氣中的乳尖落入了江修齊的手中,僅僅是用指甲輕輕的刮弄著,立刻一股難以形容的戰(zhàn)栗感就沖上了張凱樂的腦中。

    張凱樂難以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口中不斷地泄出破碎的氣音:“讓我射就行……”

    “那我就什么都行啰?”

    江修齊放下了手里折磨許久的rutou,手里拿起一只鑷子。

    鑷子的前端夾了一團(tuán)被酒精浸濕的棉花。

    酒精蒸發(fā)帶來的清涼感,給張凱樂一個喘息的時機(jī),即將崩潰的理智也在漸漸回籠。

    要是讓張凱樂知道江修齊想對他做什么,指不定張凱樂寧愿自己不要清醒。

    江修齊提起眼前硬挺的rutou,又拿棉花在上面仔細(xì)的擦了一遍。

    一次性的穿釘環(huán)不需要消毒,江修齊對準(zhǔn)手里剛用酒精消過毒rutou,刺了下去。

    “啊!”

    乳釘穿透rutou帶來的疼痛一下子奪走了張凱樂所有的注意。

    隨著張凱樂嘶吼出聲的慘叫,他的頭仰了起來,腳趾更是死死地頂住床單,身體也在劇烈地顫抖。

    眼淚大顆大顆從眼中滾出,臉上不再是被情欲充斥的潮紅,只剩下一片慘白。

    江修齊伸出手,將張凱樂臉上殘留的淚珠慢慢拭去,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張凱樂:“很痛嗎?還有一顆哦?!?/br>
    疼痛讓張凱樂看東西都出現(xiàn)了一層重影,他只能隱約看見江修齊的嘴巴張合。

    “等穿完下一顆,我就讓你射喔?!?/br>
    看著張凱樂已經(jīng)完全失焦的眼睛,江修齊摸了摸張凱樂拿完全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當(dāng)做是在安撫張凱樂。

    rutou這樣的位置受到這樣的對待,張凱樂沒有直接昏迷過去,都可以說張凱樂的意識堅(jiān)強(qiáng)了。

    聽著張凱樂喘出聲的哀嘆,沒有剛穿進(jìn)去時的大聲了,江修齊的指尖又開始撥弄起另一邊沒有穿環(huán)的rutou。

    多日以來的玩弄,讓張凱樂的rutou比之前大了好多。

    江修齊的拇指和中指將乳暈的那一小塊rou完全揪起,讓這塊軟rou在手上形成一個小山包的模樣,而江修齊空出來的食指則上下?lián)芘舳褐鳛樯椒宓膔utou。

    剛剛因?yàn)樘弁炊鴾喩眍澏兜纳眢w,如今只是接受了一下挑逗就隱約有些發(fā)熱,小麥色的皮膚滲出一層不明顯的淡粉色。

    如法炮制下,張凱樂的另一個rutou也被穿上了銀環(huán)。

    鮮紅的rutou綴上銀光,敞開的胸口上,銀光一閃一閃的分外惹眼。

    剛被穿上銀環(huán)不久,還是有些發(fā)腫的rutou正在遭受著新一輪的折磨,銀環(huán)僅是左右移動,都能帶起張凱樂扭動著柔軟的身軀,像是在減低強(qiáng)烈銀環(huán)摩擦給他的疼痛。

    “真棒呢,小母牛?!?/br>
    強(qiáng)壯有力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只見剛被穿過兩個銀環(huán)rutou已經(jīng)漲大了起來,乳蕾也充血變成了大丘上的小圓丘!

    江修齊完全伏身貼近張凱樂的附近,頭微微側(cè)過一邊,揪了一下手邊的兩顆rutou,仔細(xì)的瞅了兩眼,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過多出血的痕跡。

    難得涌起一絲憐憫,江修齊開口,安撫身體抖動越發(fā)厲害的張凱樂,語調(diào)纏綿的說到:“那就讓我教一下你,做母牛的快樂吧?!?/br>
    之前的每次性交時江修齊都會狠壓張凱樂的大腿根,接連幾天的拉伸,幫江修齊能一下就使張凱樂的大腿根壓在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

    稀薄的陰毛遮隱不住聳峙半空的性器,更別說藏起潺潺的出水口。

    合攏的臀縫隨著雙腿的張開,可見一媚紅的洞口輕掩那一根玩意,張凱樂微抖的氣息和身體的顫動,讓那洞口如蚌rou蠕動著,蠶食著雜質(zhì)試圖在體內(nèi)生成珍珠。

    江修齊右手兩指輕撥開那根被他調(diào)高檔位的按摩器,左手扶穩(wěn)自己的jiba,慢慢地嵌了進(jìn)去。

    一根是冰冷卻在活動的假jiba,一根是熾熱而有脈動的真jiba。

    兩根同時插進(jìn)了張凱樂那個之前緊緊蜷縮起來的xiaoxue,張凱樂只覺得以后面為中心開始攣痙,并迅速擴(kuò)展到全身。

    “快裂開了。。。抽、抽出去。。。”

    可江修齊置若罔聞,下面抽插的力度愈發(fā)的大了起來:“你后面還好好的呢!”

    皮膚與皮膚相接觸,負(fù)距離的接近,平白讓人生出幾分躁動來,誘導(dǎo)著兩人深陷這場情事中。

    江修齊的jiba同樣也抵著不斷震動按摩器,兩根東西同一節(jié)奏的刮弄xue道的內(nèi)壁。

    “果然讓你像女人一樣用屁股就能高潮,真的有點(diǎn)難為你了?!?/br>
    本來都快迷失在yuhuo當(dāng)中的張凱樂,被后面突然一頂又回過了神來。

    他看著江修齊的臉里自己的臉越來越近了,直到兩人的身體都快貼上了,江修齊才停下了拉近的動作。

    “不過嘛。”江修齊說話的語氣一頓,舉高自己的左手,一下啪的一聲拍在了張凱樂的屁股上,手掌離開臀瓣的時候,他甚至在屁股上看到了一個手掌印,“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后面在痙攣,深處更是在一直親著我的guitou呢。”

    又一巴掌拍在了剛剛江修齊拍紅的位置,試圖加深上面的媚紅色:“這么想我射進(jìn)去?那我就如你所愿,送你到天堂,好嗎?”

    上挑的語調(diào)讓張凱樂的尾椎骨都變得酥麻,迷迷糊糊的張凱樂根本聽不清江修齊說的話,可他的身體卻單單因?yàn)槁犚娏私摭R的聲音,就開始期待起接下來之后會得到什么樣得對待。

    疼痛還是。。。爽呢?

    答案很快就會由張凱樂親自體驗(yàn)。

    原本插進(jìn)后xue的按摩器被江修齊一下子直接抽了出來,少了一根玩意的后xue卻因此又動了一下,xue口再一次更絞緊男人的剩在后xue里的那根真貨。

    江修齊被這一下夾的又爽又痛,差點(diǎn)泄出來,不由得扶起張凱樂的腰,一下把張凱樂整個身子翻了過來。

    他手指則輕彈了胸口上銀環(huán),挑眉笑罵:“你想夾死老子嗎?”話剛說完,又抬手狠拍了張凱樂圓潤的屁股一下。

    “屁股抬高點(diǎn),哪有母牛像你一樣的?!?/br>
    今天的這一場折磨,碾爛張凱樂的尊嚴(yán),身后江修齊隨意把玩著張凱樂,想把張凱樂擺成什么姿勢就什么姿勢。

    就像現(xiàn)在,被迫用四肢撐起自己身體的張凱樂,如同一頭真正的母牛一樣,翹起自己的屁股承接這場性愛。

    江修齊長手一探,床頭附近之前被他隨意丟棄的協(xié)議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他那用張凱樂的后背當(dāng)簽字臺,一筆一劃的在協(xié)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了。”江修齊將手上的那一份張凱樂十分看重的協(xié)議隨手扔到地上。

    剛剛那只握著鋼筆簽字的右手,現(xiàn)在握上了張凱樂那根還被探針好好塞住的性器。

    “那我這個奶農(nóng)就要幫小母牛擠奶了啰?”話語剛落,江修齊用手指輕搓了一下張凱樂性器的柱體,摸到了正在涌動的青筋。

    隨意搓兩下之后,那指尖終于摸上了探針的尾端。

    江修齊學(xué)著奶農(nóng)的架勢,一手握緊張凱樂性器的根部,一手以一種極其緩慢的姿勢抽出那探針。

    張凱樂渾身顫抖著,口中吐出竭力掩飾的呻吟聲,剛剛探針堵的有多痛苦,那現(xiàn)在慢慢從尿道里拔出來就有多爽。

    之前還滿是抗拒探針進(jìn)入的尿道,現(xiàn)在卻像舍不得探針離開一樣,緊緊貼附著探針,江修齊甚至可以在抽出探針時,感受到陣陣?yán)陡小?/br>
    同時含著性器和震動按摩器的后xue,正在有節(jié)奏的一陣一陣的開始收縮,幾乎夾斷性器的快感,爽得江修齊巴不得把張凱樂的屁股直接粘在自己的胯上。

    探針終于徹底從尿道里完全抽出,沒有東西堵著,張凱樂的jingye如同尿液一樣,接連不斷的從yinjing里排出,全部都落入了床單上。

    接連多日的射精,讓張凱樂的jingye已經(jīng)不像最初一開始一般粘稠,而是呈現(xiàn)一種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狀態(tài),顯得很稀薄。

    前頭能暢快射精的快感爽得張凱樂無法控制的將自己的后xue收的更緊,蠕動的xue道內(nèi)壁絞緊插進(jìn)后xue里的按摩器和性器,夾得江修齊同樣在射在了張凱樂的后xue里。

    粗糙地交代在張凱樂的后xue里之后,江修齊接著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還沒有完全變軟的性器離開張凱樂后xue的時候,就好像拔掉瓶塞似的,發(fā)出輕微的噗的一聲。

    在拔出剩下后xue里的那根按摩器時,江修齊甚至能在后xue里聽到咕嚕咕嚕的水聲,就在張凱樂的后xue里晃動著。

    當(dāng)江修齊的雙手剛脫離張凱樂的腰桿時,失去支撐的張凱樂徑直跌落在了床上,合不攏的屁眼也想前頭的性器一樣,同樣緩慢地淌出jingye與yin水的混合物。

    江修齊的眼神稍微在張凱樂的身上停留了一會,打量了一下張凱樂此時的一副高潮過后春秋外露的模樣,剛射過一輪的性器又有一些發(fā)緊。

    他的眼底就像是片深不見底的大海,所有的欲望都在那泓蔚藍(lán)的大海下深深地隱藏,那平靜的海面上少時翻騰著海浪,也許就是他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慾望一角。

    不過在看清張凱樂射出的完全算是稀薄的jingye,江修齊伸手刮過了一點(diǎn)床單上的jingye,用手指捻拉了一下,只能給手指附上一層水光,連一縷銀絲都拉不出來。

    沾上張凱樂jingye的指尖,被江修齊重新的涂回了張凱樂還敏感的guitou上,激得張凱樂又射了一輪。

    “小母牛的牛奶質(zhì)量不是很好啊?!苯摭R搖了搖頭。

    第二天的下午

    張凱樂久違的沒有一大早上就去公司和同事探討項(xiàng)目的核心程序與項(xiàng)目后續(xù)推進(jìn)方向。

    等張凱樂穿得一身正經(jīng)的西裝,來到公司之后,眾人悄悄地看了瞄了張凱樂幾眼,主要是大家都在偷看,跟在老板身后的那個年輕小哥是誰。

    眾人飄過來視線掃的張凱樂有些煩躁,他轉(zhuǎn)過身去對著眾人揮了揮手,呵斥道:“看什么看,今天工作做完了嗎?”

    只不過張凱樂揮完手之后,右手卻沒有直接放回自己的腿邊,而是捏起了自己胸口位置的布料,隨后又若無其事的放下手去。

    張凱樂的這一個小動作,身后的江修齊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有的事情不需要明白地說出來而已。

    江修齊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手上插著衣兜,吹著口哨跟著張凱樂進(jìn)了辦公室。

    沒等張凱樂吩咐啥的,江修齊整個人窩在了辦公室里唯一的那張沙發(fā)上,還用手左拍拍右拍拍,嫌棄身下這沙發(fā)不夠硬。

    “可以啊,從我這拿的都用來搞這家公司了???”江修齊的神色溫和平靜,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

    張凱樂也分不清面前這人真正的態(tài)度是什么,也就順著江修齊的意思打哈哈,一味的嗯嗯嗯。

    畢竟這富二代現(xiàn)在也算是名正言順的公司合伙人了,他也不敢撩獅子的胡須,要是引江修齊不滿就麻煩了。

    而且就剛剛在他帶著江修齊游覽公司內(nèi)部構(gòu)造的時候,江修齊臉上所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張凱樂一點(diǎn)也琢磨不透。

    也許富二代的腦回路和正常人都不一樣吧。張凱樂暗暗在心底腹誹,嘴角卻不知覺的向下墜了一點(diǎn),流露出一絲不太高興的神情。

    江修齊察覺到了張凱樂的小情緒,眼睛微微扇動:“這沙發(fā)不夠軟???下一次換一張軟一點(diǎn)的?!?/br>
    他像是犯困了一下,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一個哈欠,身體則往后一仰,倚著辦公室里唯一的大沙發(fā),伸了一個懶腰。

    “過來?!?/br>
    江修齊對著不遠(yuǎn)處的靜站的張凱樂勾了勾手指,臉上露出了那一副令人玩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