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酒色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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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桂影嬋娟。 溫香軟玉,一時(shí)在懷。 賀君旭踢開門,便一手將楚頤摔到軟塌上,仿佛手上托著的不是柔若無骨的身軀,而是什么燙手山芋。 賀君旭扔下人便要出屋,卻見遺珠苑院子里黑寂一片,林嬤嬤早已打發(fā)走了一眾奴仆,并帶懷兒回房睡下了。 他腳步一轉(zhuǎn),關(guān)上門,到茶案旁倒了一杯冷茶。 下一刻,便悉數(shù)潑到楚頤臉上。 那象蛇打了個(gè)哆嗦,迷迷瞪瞪地從酩酊中醒來,嗔視著作俑者,然而眼睛因酒意而帶著混沌的水光,好似薔薇剪卻了尖刺,那些平日的狠毒、算計(jì)、傲慢都褪去了,徒剩下綿密柔軟的、如桂花釀一般香甜的嫵媚。 賀君旭走到榻前,斂著眼,居高臨下地看他。 那象蛇歪歪斜斜地側(cè)躺著,媯翠耳墜散落在肩頭上。他平日不曾佩戴耳飾,耳垂如今被扯得紅紅的,還有點(diǎn)微腫。 賀君旭盯著他,猛然伸出手扯掉了那串流光搖曳的耳鏈,惡狠狠地揉捏起他微紅的耳垂來。 楚頤呻吟了一聲,才遲鈍地驚呼起來。他暈乎乎地伸手掙扎,不知怎么卻變成了迎合,拉拽著賀君旭也落在臥榻上。 耳垂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然而他竟因這種欺凌而全身酥麻,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意從骨骼中生發(fā)出來,楚頤無意識地貼著身旁的雄性,將腦袋貼在他頸窩上磨蹭,像被饑乏支配的小獸在向它的飼主索求飼糧。 賀君旭眼神一暗,胯間早已被撩動(dòng)得硬如烙鐵,心里卻煩躁起來。 象蛇果然是象蛇,平時(shí)再怎么裝得高貴淡漠,幾杯黃水下肚,便yin態(tài)畢露了。這副樣子,還在多少男人床上展露過? 他越是想要,賀君旭越是不給,只狎弄地在他身上幾處敏感的地方流連,猶如隔靴搔癢,將楚頤弄得更加失態(tài)。 楚頤滿臉潮紅,眼已經(jīng)迷離了,如同一條蛇一般緊緊纏著賀君旭,胯骨放浪地隔著衣衫聳動(dòng),還哪有晚宴上長袖善舞的矜貴模樣? 賀君旭伸手從他的衣袍探進(jìn)去,他身下的隱秘處果然已經(jīng)汁水淋漓,軟rou渴得厲害,方碰到侵入的手指便緊緊絞弄起來,不讓抽離。 賀君旭心里忽然劃過一絲異樣,就算酒醉令他原形畢露,但也不至于yuhuo焚身成這樣…… 他拉著楚頤坐起來,強(qiáng)迫地向這象蛇灌下幾杯冷茶,楚頤軟爛如泥地趴在他身上,濃郁到異常的桂花暖香縈繞不散。 “酒,”賀君旭冷冷地下了結(jié)論,“你喝的酒下了藥。” 繼而他又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嘲道:“你也有今天?!?/br> 窗外正巧傳來了三更天的梆子聲,賀君旭腦中忽然劃過一絲猜想。 他心念一動(dòng),手中氣勁迸發(fā)而出,房內(nèi)幾支照明的蠟燭齊齊熄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論被人下藥這件事,賀君旭比任何人都有心理陰影和受害經(jīng)驗(yàn)。 下藥的人不可能只停留在下藥這一步。 為了靜觀其變,賀君旭從墻角打開密道機(jī)關(guān),將爛醉的楚頤扯進(jìn)去,只留出一條小縫。 密道的入口處的階梯通道極窄,二人只得擠作一團(tuán)。楚頤趴在賀君旭身上,粗喘的氣息又熱又潮地打在他唇邊,勾得方才因警惕而忽略的情欲又蔓延上來。 楚頤聲音低啞,像一只艷鬼,在賀君旭耳邊幽幽地問道:“還要等到什么時(shí)候?” “閉嘴。”賀君旭語氣不善地命令道。 然而身上的yin物卻不安分,不住地扭動(dòng)著身體。賀君旭正要制止,冷不防竟被一只濕熱的手握住了胯間陽物。 賀君旭渾身一震:“你……” 制止的話才蹦出一字,便化為了壓抑的喘息。 這放蕩到極點(diǎn)的象蛇竟然不管不顧地抬起赤裸的臀,主動(dòng)扶著他的陽具套入自己的后xue之中,那可憐的隱秘之地早已軟得不成樣,楚頤用力一坐,便嚴(yán)絲合縫地吃下了碩大的陽根。 賀君旭的氣息立時(shí)也亂了,他狠狠往深處頂了幾下,才壓低聲音在楚頤耳邊罵:“sao貨,等一刻會死么?” 楚頤長嘆一聲,被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侵蝕得失去神志,連聲音也黏糊起來:“再動(dòng)動(dòng)……賀將軍……” 賀君旭被他勾出了火,原本不打算在這逼仄的密道階梯上做,卻也忍不住發(fā)狂地將陽物插在他身體內(nèi),打樁似的快速進(jìn)出碾磨了數(shù)十下,將那醉醺醺的象蛇cao得渾身顫抖。 楚頤因酒勁而失了自持,放任自己于情欲中浮沉,很快便被這暴風(fēng)驟雨般的侵犯征服。他追逐著巨大的快感越攀越高,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他便能獲得巔峰的痛快…… 然而,賀君旭耳朵一動(dòng),迅猛的動(dòng)作竟生生停了下來。 楚頤只覺體內(nèi)有千萬只yin蠱啃咬著自己的靈魂,立即難耐地掙扎起來:“要……” 賀君旭卻已經(jīng)聽見了外面的異動(dòng),不但緊緊捂住他的嘴,甚至點(diǎn)了定身xue。 果然,反鎖著的窗戶外漸漸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很快,月光連同一道黑影,同步落在了房間地上。 借著微弱的月色,那黑影越過屏風(fēng),緩緩走近楚頤的床。 賀君旭一動(dòng)不動(dòng),正屏息觀察著,忽然手心一片濕潤。 那象蛇被點(diǎn)了xue也不安分,此刻竟伸出那根唯一能動(dòng)的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他的手心。 賀君旭的癢意從手掌一路蔓延到心里,他下意識瞪了楚頤一眼,然后才意識到這烏漆墨黑的環(huán)境下他的兇相壓根沒有用,干脆用手指夾住那條不安生的舌頭。 黑影在楚頤床上摸了個(gè)空,見目標(biāo)不在,黑影自知事情有變,立即開始撤離。 他的腳步很快,然而漆黑的空中有東西比他更快。 三支流星鏢幾乎是同時(shí)穿過他的左肩、小腹和小腿。無聲無息,卻力抵千鈞,鏢上的倒刺生生勾出了三塊血窟窿。 黑影發(fā)出了一聲無法壓抑的哀嚎,卻也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翻出窗戶。 楚頤幾乎在黑影不見的一瞬便催促地絞緊了xuerou。 賀君旭料想那黑影也跑不快,便急急地用力抽插了數(shù)下,楚頤便潰敗地丟盔卸甲起來。 見他xiele身,賀君旭解了他的定身xue,說道:“你待著密道里,我去追蹤他?!?/br> “還不行……”楚頤皺著眉,含糊不清地說道,“你還沒有給我……” “什么?” 楚頤的頂端仍斷斷續(xù)續(xù)地流著清液,雖高潮了一回,身體里那頭yin獸卻未滿足,好像有一只蟲子在他五臟六腑中攀爬啃咬,帶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和渴感。 “解藥……給我……”楚頤凄苦地呻吟起來。 賀君旭被這話弄得摸不著頭腦:“什么解藥?我怎么會有你的解藥?” 楚頤卻又不說話了,胡亂發(fā)著酒瘋,只纏著他不放。黑暗之中,賀君旭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摸到他披散的長發(fā)均已被汗沾濕,黏糊糊地貼在rou體上。 賀君旭本就尚未釋放,混亂中陽物被楚頤用大腿根夾了幾下,很快就失了控制,兇悍地重新闖入楚頤身體深處。 他自己都不關(guān)心是誰對他下藥,誰要深夜派人擄走他,賀君旭又何必替他cao這份心? 一夜糾纏。 楚頤蘇醒時(shí)已是在床上,深處仿佛仍在收縮痙攣著,賀君旭一夜的粗暴侵犯在他身體里烙下了記憶,僅是被褥摩擦到皮膚,都會令他想起昨夜的瘋狂挺動(dòng)。 楚頤頭痛欲裂,感受著過度情愛的余溫,含糊地呻吟出聲。 門外持續(xù)響著急促的敲門聲,還有賀茹意在庭院里的尖銳咒罵: “楚頤,你給老娘出來!” 楚頤有氣無力地?fù)纹鹕?,勉?qiáng)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林嬤嬤,又怎么了?” 林嬤嬤快步走進(jìn)來,一見了楚頤鎖骨上的點(diǎn)點(diǎn)紅痕便低下了頭。 她稟道:“公子,賀茹意一房人過來了,一來就吵著罵著讓您出去。老身已經(jīng)讓管家派人將他們攔著了,您看該如何是好?” 楚頤揉了揉太陽xue,不需再問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晚借雪里蕻之口暴露出馥骨枝所造的媯翠飾物會致人不孕的消息,估計(jì)一早上就被參加宮宴的夫人小姐們傳遍了京城。賀茹意砸了重本從楚頤手上買下馥骨枝,此刻恐怕都要賠個(gè)精光。 如今肯定是算賬來了。 在楚頤計(jì)劃里,此時(shí)就該他出去幸災(zāi)樂禍看好戲了,但…… 千算萬算,算漏了賀君旭那瘋狗一般的體力。 楚頤嘆了口氣,難得有些耳熱:“嬤嬤,我……一時(shí)半會下不了床……” 林嬤嬤也有些臉熱:“這,要不請?zhí)蛉伺扇藖碚{(diào)解?” “還不是時(shí)候?!背U也有些犯難,“嬤嬤,勞煩你再拖拖,便說我昨夜醉酒受了風(fēng)寒,午后再到他們處登門造訪?!?/br> 林嬤嬤應(yīng)諾,退出去前,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小聲地勸道:“公子,您畢竟身子弱,多少……還是節(jié)制些吧?!?/br> 楚頤愣在床上,臉色惱羞成怒地漲成了豬肝色,但林嬤嬤是他的心腹,又是長輩,只得咬牙應(yīng)付了一句: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