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用的魚鰾掉在了里面
和葉舒慈發(fā)生這種事情,并不是很吃虧。葉舒慈長得非常俊俏,笑起來更是陽光一樣,溫暖動人,兩個小虎牙也非??蓯?,平易近人,但他并沒有長在柳夷涼的審美點(diǎn)上。柳夷涼喜歡的葉菰初,就是看著很高貴優(yōu)雅、盛氣凌人的長相,有時還帶一些女子一般的冷艷。 一個少年意氣、朝氣蓬勃,一個艷若桃李、傲雪凌霜。的確很般配。 柳夷涼自己么,他覺得自己五官算得上端正,卻并不出彩,臉蛋有一點(diǎn)圓潤,除了很好摸之外,沒有別的優(yōu)勢。他最近瘦了,但是胳膊還是圓乎乎的,看上去很好掐。 柳夷涼艱難地起身,旁邊放了一盆水,他用帕子打濕,給自己擦身,等穿上衣服,他又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床榻,上面的一抹血跡有些刺眼。 他把床單拎了出去,打算自己洗干凈。今天天氣好,晾一晾晚上能夠繼續(xù)用。 葉舒慈停下了做早cao,蹲在井邊看他洗床單,他好奇地問:“這是什么?小柳兒你流血了嗎。”他一起來就出來洗漱做cao了,沒有仔細(xì)看柳夷涼被自己折騰成什么模樣。 柳夷涼沒想到葉舒慈還有臉問出這種問題:“拜你所賜?!?/br> 葉舒慈“咦”了一聲,像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他有點(diǎn)回味地說道:“可是你后來好像很喜歡,很舒服的樣子。嘿嘿,我也很喜歡。我們以后每天都做吧,我不會讓你再流血了。”他眼睛亮晶晶的。 柳夷涼淡淡地盯了他一會兒,才松口道:“至少隔三天才能有一次。只要你聽我的話。”如果這種事情能夠安撫葉舒慈的情緒。 葉舒慈一蹦三尺高:“好耶!呃,三天,要不兩天吧?!彼攘藗€二。 柳夷涼不打算搭理葉舒慈的討價還價:“今天你要練字,不可以荒廢?!彼^續(xù)說道,葉舒慈從前寫的小楷非常漂亮,但是如今寫的像是狗爬。 葉舒慈坐在折桂園的書房,皺著眉頭寫字,柳夷涼在邊上看著,時不時過去指導(dǎo)一番,葉舒慈趁著他這次過去指導(dǎo),把他抱上了書桌:“坐下啦。親一口寫一個字。好不好啦?!?/br> 柳夷涼坐在書桌上晃著小腿,葉舒慈果真親一下他的嘴唇,就聚精會神寫完一個字。 一個、兩個……葉舒慈終于抄完了一頁。 柳夷涼被親的有點(diǎn)麻木。 昨天第一次和葉舒慈親吻還有點(diǎn)新奇感,親的多了也就那樣。 “小柳兒,柳夷涼怎么寫?” “我教你寫葉舒慈吧?!彼苤鼐洼p。 “我會寫自己的名字的,”葉舒慈說完就寫了端正的小楷,然后顯擺了一下,“好了,柳夷涼怎么寫啊。小柳兒教教我?!?/br> 柳夷涼勾了勾嘴角,在紙上寫下了“葉菰初”:“喏?!?/br> 葉舒慈突然沉下臉:“這不會是你的情郎吧?你當(dāng)我不認(rèn)識‘葉’字?” 柳夷涼淡淡地解釋:“這是你的情郎?!?/br> 他和葉菰初已經(jīng)不可能了,但是葉菰初不會那么輕易放棄葉舒慈。 葉舒慈眨了眨眼,非常真誠地說:“不可能,我的情郎只有小柳兒哦。葉舒慈唯愛柳夷涼的?!?/br> 柳夷涼一下子就覺得無話可說了,不是傻到一定境界,葉舒慈說不出這種話。 葉舒慈曾經(jīng)把他關(guān)在柴房一天一夜,只因?yàn)槿~菰初說了一句“今天不想見他”。葉舒慈愛的是葉菰初,葉菰初愛的是葉舒慈,以前他一直回避的這個認(rèn)知,竟然在此時是從未有過的清晰。 他甚至很意外葉舒慈居然愿意赴寶石山之約。 他覺得葉菰初要是聽見葉舒慈這話,估計要?dú)獾冒阉臎銎馈?/br> 葉舒慈又異想天開道:“夷涼可不可以給舒慈生個寶寶,舒慈想當(dāng)?shù)??!闭f他是個傻子,倒也不是完全不懂,還知道懷孕生寶寶。 連柳夷涼都沒考慮到這一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可能懷孕,難道做這種事就會有孩子嗎。 柳夷涼嘴角輕微抽了幾下:“不了。我不會懷孕?!?/br> 生寶寶,葉舒慈變成個傻子就已經(jīng)斷絕了柳夷涼對葉菰初的所有希望,跟葉舒慈有染估計就足以讓葉菰初恨不得掐死他了,要是生了孩子,葉菰初怕是連孩子都要一起掐死。 因?yàn)橐钦嬗辛撕⒆?,這個孩子就不僅是他柳夷涼的孩子,也是葉舒慈被他柳夷涼傷害與欺騙的鐵證。不用葉菰初動手,柳夷涼自己就不會讓孩子出生。 他的人生差不多毀了,不能讓孩子也誕生在一片廢墟之中。 一、不可以懷孕。 二、不可以讓葉菰初知道這件事。 三、如果葉舒慈清醒了,他要趕緊逃命。 他和葉舒慈相看兩厭,這種關(guān)系根本不應(yīng)該存在,只會讓雙方都覺得惡心。只要和葉舒慈再也不見,他們就都能獲得解脫。 他說自己不會懷孕,但他并不確定。聽說懷孕和女子月事相關(guān),雖然他有一個花xue,但是他從來沒有來過葵水。 他去醫(yī)館問了怎么才能避孕,醫(yī)館里收錢的女子給他翻出了一盒魚鰾,價格還行,打開看了一下,他覺得有點(diǎn)小:“能不能換一盒大的?!?/br> 女子見怪不怪,就按照他的要求換了一盒大的。 掰著手指頭算日出日落,好不容易等到三日后,葉舒慈當(dāng)天興致勃勃,他一口氣喝完了郎中定時送來的苦藥,還一氣呵成地抄了三頁,甚至乖乖復(fù)習(xí)了他的的具體招式。 晚上洗浴完畢,他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期待地等柳夷涼過來。 柳夷涼買了避孕用品,但他其實(shí)并不想再和這個傻子做那種事,買那些只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柳夷涼本來還想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把這事敷衍過去,結(jié)果在他想躺到自己那張小床上,吹滅燈火之前,葉舒慈突然哭了。 他哭得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小柳兒你騙我!騙子!” 柳夷涼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拿起那盒放置了幾日的魚鰾,坐到了葉舒慈床邊安慰他:“別哭,舒慈不哭?!?/br> 葉舒慈抽噎著抱住他的腰身,他停下了哭泣:“這是什么?。俊?/br> 柳夷涼打開了盒子,拿出了一個魚鰾,葉舒慈的床邊照例有一盆水,回憶著使用方法,他將魚鰾過了一下水,然后讓葉舒慈脫衣服。 葉舒慈在脫衣服上面很有天賦,立刻就把兩人的衣服扒了個干干凈凈,柳夷涼白嫩軟乎的身子就這么暴露在他眼前,葉舒慈幾乎是立刻就起了反應(yīng),他含住了那紅潤的乳首。 柳夷涼推開他一些,扶著那硬邦邦的大家伙,努力地把魚鰾往上面套,但是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成功,葉舒慈皺著眉頭看他擺弄自己的jiba,他有些不解:“小柳兒,你是不是弄反了?”他總覺得不是這么套的。 柳夷涼頓了頓,把魚鰾換了個方向,果真套進(jìn)去了,不過不知道是葉舒慈的東西太大還是怎么的,魚鰾居然沒有套到根部。 葉舒慈又問:“這個是做什么的?” 要是老實(shí)交代為了避孕,葉舒慈怕是又要鬧一下,柳夷涼找了個借口:“用這個我就不會痛,你也會更加舒服。”他說完就乖乖躺了下去。 葉舒慈掀過薄被蓋住兩人,找了一會洞在哪里沒找著,三天不做這事居然生疏至此,柳夷涼把手伸到下面,扶住了那根套著魚鰾的大roubang,對著自己下面的那個小roudong塞了進(jìn)去,那里還是有點(diǎn)緊,進(jìn)去得有些艱難。 葉舒慈一進(jìn)去就如魚得水一般,主動地動了起來,今天他有點(diǎn)激動,力氣格外大,不過那里還沒有足夠濕滑。 過了大約半炷香的時間,葉舒慈輕輕地“啊”了一聲:“不好了,好像掉了?!?/br> 蠟燭還沒熄滅,柳夷涼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什么掉了。” 葉舒慈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他沮喪地說:“你剛才套的那個東西掉了?!?/br> 柳夷涼:“……???”怎么能這么倒霉。 葉舒慈想要彌補(bǔ):“舒慈幫你摳出來吧,好像掉在里面了?!?/br> 柳夷涼大張著腿躺在床上,葉舒慈半跪在他身前,兩根修長的手指非常認(rèn)真地在摳柳夷涼的花xue。地方有點(diǎn)緊,他努力往里伸,想要把那個魚鰾夾出來。 一勾,沒成功,再勾一次,還是不行。 他前前后后連續(xù)勾了二十幾次,居然沒有一次成功,柳夷涼被他的手指勾的越來越不對勁,原本粉粉的臉蛋變得越來越紅潤。 葉舒慈驚訝地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噴出了一些滑膩的液體,柳夷涼的花徑還一抽一抽的,吸著他的手指,那魚鰾也隨著這些液體往外滑了一些,葉舒慈的手指終于夾到了它。 他得意地把那個沾了yin亂液體的半透明玩意伸到柳夷涼眼前:“弄出來了哦??淇湮摇!?/br> 柳夷涼摸了摸他的腦袋:“很好,還想要嗎,想要的話你來吧,不然讓我睡覺。”可惡,他明天再去換個更大一點(diǎn)的。 “要的?!彼€心癢難耐。 葉舒慈舔了舔那個魚鰾,有點(diǎn)腥味,還有一點(diǎn)柳夷涼下面的味道。他把這玩意兒扔了,就著剛才流出來的液體又插了進(jìn)去,這下他找對了地方,畢竟剛才他的眼睛和那個包裹自己的地方面對面接觸了很久,那邊的褶皺長什么樣他都能記清楚了。 柳夷涼低低地叫出了聲,這讓葉舒慈變得更加有動力了,年輕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地探索著一些快樂的事情。到了最后葉舒慈又全部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