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葉開始纏著小柳do,瓷枕玉釵play
柳夷涼還苦樂劍走錯了地方,去了葉菰初父母家,結(jié)果就被留下來吃了頓飯,連他說吃過了,都沒能抵抗得了葉菰初爹娘的熱情,他得知葉菰初在金桂園,就問了具體的位置,沒想到是離折桂園很近的地方,他這是繞了遠(yuǎn)路了,于是等他吃完飯,已經(jīng)有點(diǎn)晚了。 大門鎖了,來了也不能白來,他翻墻進(jìn)了折桂園,然后想找個人問問,但是仆人都熄燈歇下了,他轉(zhuǎn)了一圈,只有兩間屋子的燈火亮著,他先是路過了書房,發(fā)現(xiàn)門鎖了,就沒進(jìn)去,路過云軒所在的客房的時候聽他在吹小曲,柳夷涼就初步判斷葉菰初在書房里,不過他不知道為什么門從外面鎖上了,轉(zhuǎn)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窗沒鎖上,他就開了窗,跳窗進(jìn)去了。 葉菰初竟然也會被書催眠?真是奇了。 他背著苦樂劍想去搖醒他,沒注意到有人在外面開門,還了劍得說一聲,不然萬一他沒注意到,還以為他私吞了呢。 門開的時候,葉菰初睜眼望著他,眼睛里有點(diǎn)混沌。 柳夷涼遲疑地問道:“你醒了。哦,我是來還苦樂劍的,不是故意翻窗的,我等會兒把窗臺擦干凈?!彼芽鄻穭υ谌~菰初眼前晃了晃,擺在了書桌上。 然后他就往窗臺那邊走,想去擦擦干凈,再從開了門的書房正門走,看見剛打開門的云軒一臉呆滯地站在門口,他也指了指苦樂劍示意了一下自己來還劍,還完就走。 “滾?!比~菰初突然說道。 柳夷涼僵了僵:“好的,葉大哥,我馬上就滾。” 葉菰初的語調(diào)一轉(zhuǎn),變得有幾分纏綿又有幾分溫柔:“沒有,不是說你。” 云軒愣住了,苦樂劍轉(zhuǎn)眼飛向了大門,他連忙關(guān)上了門,卻還是被穿透了門板的、離他的眼球近在咫尺的苦樂劍嚇得跌坐在地。 葉菰初像是察覺到外面的人還是不肯離開,繼續(xù)說道:“還想聽墻角嗎?!?/br> 葉菰初的聲音變得分外陰柔,其實(shí)很好聽,但云軒整個人都被嚇得抖了三抖,他連鑰匙都沒來得及拿走,就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自己住的客房。 他逼著自己看那盤剛剛做活的圍棋穩(wěn)定情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那顆白子放錯了地方,一落下,這一局就成了死局。 葉菰初站起來反鎖了門,又關(guān)上了窗,柳夷涼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這到底是怎么了,葉菰初這也太暴躁了……跟平日里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平時他再生氣都是一臉笑意,笑意越深越令人膽寒的…… 葉菰初又向他走過去,彎腰打橫抱起了他,讓他坐在了書桌上,而后葉菰初強(qiáng)行擠進(jìn)他的雙腿間,用那陰柔地有些過分的聲音親親熱熱地說:“夷涼,我想你了。想做,讓我做好不好?!?/br> 叫得出他的名字啊,但是還是有點(diǎn)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做什么?”柳夷涼覺得葉菰初怕是喝高了,這求歡的語調(diào)除了床事,實(shí)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難道是被剛才那個云軒下了春藥嗎?聽說春藥藥性不解會有后遺癥,比如不舉……葉菰初年紀(jì)輕輕血?dú)夥絼偟?,萬一真的不舉了那……那也不會怎么樣。頂多是以后的伴侶會頗有微詞…… 算了,反正一次兩次都是做,幫幫他好了,萬一葉菰初真因?yàn)檫@硬不起來了,那……有點(diǎn)破壞葉菰初在他柳夷涼心目中的形象。于是柳夷涼就不反抗了。 見他乖乖的不掙扎,葉菰初有些急迫地扯著柳夷涼的衣服,發(fā)燙的唇在柳夷涼嘴上印了一下,就挪到了頸邊舔弄,不一會,柳夷涼就被他脫光了,這也太冷了,他哆嗦著想取暖:“冷,能不能去被子里。你房間也可以?!?/br> 葉菰初就取了一邊的狐裘,把柳夷涼裹在里面,抱著他回房了。 柳夷涼坐在葉菰初床沿裹著狐裘,覺得慢慢暖和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呢,卻見葉菰初半跪在床邊,有點(diǎn)神經(jīng)地摸著他的圓乎乎的腳。 柳夷涼的腳有點(diǎn)小,還有點(diǎn)rou,腳趾尤其圓潤,剛才葉菰初直接把他鞋給脫了。葉菰初摸了一會兒,把柳夷涼的腳隔著衣服放在了自己胯間:“夷涼,給我揉一揉,揉硬了再弄你?!绷臎隹傆X得葉菰初的唇形那么漂亮,不適合說“弄”這種詞,但偏偏葉菰初一說,他的花xue就濕了。 濕噠噠的yin液好像流到狐裘上了…… 怎么中了春藥連對他的態(tài)度和用詞都變了?這到底是什么春藥啊。 葉菰初是在看書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對足部的興趣的,葉菰初清醒的時候一直覺得這種癖好有點(diǎn)丟人,所以他始終克制著這方面的欲望,不想展現(xiàn)出來,連葉舒慈都不知道葉菰初竟然有這種喜好,但是如今他的神智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他克制。 葉菰初以前也看過葉舒慈的足部,但是他其實(shí)并不喜歡葉舒慈那種骨骼明晰且腳趾纖細(xì)的腳,和他自己的沒什么區(qū)別。 有一回柳夷涼的腳踝在跟他比試的時候扭傷了,葉菰初就讓他脫了鞋,想給他揉按一會兒腳踝,柳夷涼的腳放在葉菰初的大腿上,葉菰初除了給他揉腳踝,手指還有意無意地劃過他的圓潤的腳背……把每個圓潤的腳趾都捏了一遍,他并不喜歡柳夷涼,不過這雙腳完全長在他的審美上,于是他難得做出了一些另柳夷涼很意外的動作,按完之后,他用手掌拖著那白嫩的腳掌,唔,竟然比他的手要小一些,然后他慢吞吞地給柳夷涼穿上了鞋襪。 那天葉舒慈不在,葉菰初晚上孤枕難眠,他又想起柳夷涼那圓乎乎的腳的觸感,心里有些負(fù)罪感,但是他還是伸手下去把自己玩射了。他自慰習(xí)慣用左手,但是那天拖著柳夷涼的腳的手是右手,所以他還是第一次用右手玩。射完之后,他腦??瞻椎赝岔?,須臾便坐了起來,用右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手上沾著的jingye被他弄到了臉上,可是他又覺得這耳光像是柳夷涼的腳在他臉上輕輕踩了一下……這一幻想一出來,在黑暗中,他低頭冷漠地看著自己重新勃起的下身,又來了一發(fā)。 云軒的客房和葉菰初的主臥相鄰,他聽見隔壁關(guān)門的聲音,他既覺得不甘心,又覺得很好奇……和葉菰初上床應(yīng)該很爽吧,隔著衣服都能看出來那玩意有多大。真是便宜那個姓柳的小胖團(tuán)了。等等,葉菰初肯定會找他算賬的……云軒有點(diǎn)害怕……他這七蟬蠱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早知道應(yīng)該回嶺南再說的。只有一墻之隔,云軒暫時放下了恐慌,很小心地把耳朵貼在墻壁上聽著。 柳夷涼的腳趾動了動,葉菰初的嘴唇也輕微顫抖了一下,他有點(diǎn)想低頭含那圓潤的腳趾,但又硬生生忍住了這種沖動,因?yàn)樗悬c(diǎn)想舔那個地方,萬一舔了腳趾,夷涼不讓他舔xue了怎么辦呢。 葉菰初現(xiàn)在腦海里除了“眼前的人叫柳夷涼”、“我喜歡他的腳”、“我要和他交媾”這三種認(rèn)識之外,其余人物都是錯亂的,只是錯亂程度不一樣而已。 他扯開狐裘,見柳夷涼雙腿緊閉,就把手插入那緊緊貼合的大腿縫,扶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把他的腿掰開了一點(diǎn),那嫣紅的rou縫緊緊閉合著,rou唇光滑,一根毛都沒有,他問:“夷涼,你的rou逼怎么有點(diǎn)紅,是不是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插過了……” 柳夷涼心下一驚,他想起了年初對葉菰初撒的謊,就順勢說道:“嗯……今天有好幾個男人一起玩過了……我給你推薦一個地方,就是吳山小巷里的一個南風(fēng)館……里面男人很多的?!彼麨榱藞A謊還特意去光顧過一次,不過只在里面喝了點(diǎn)米酒,順帶了解了一下里面有哪些有點(diǎn)名氣的小倌。 葉菰初“哦”了一聲:“原來你早就被別的男人插成sao逼了,那我不給你的sao逼舔了。”他說得很平淡,說完他站起來慢條斯理地脫完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了一邊的屏風(fēng)上。柳夷涼有點(diǎn)慌張地看著他脫,整個人后退到了靠著墻的位置。 葉菰初的roubang剛才已經(jīng)被他的腳踩硬了,他卻并不急色,褻褲脫完,那根粗長的大rou一下子彈了出來,柳夷涼下面又涌出一股濕滑的液體……真的不是他故意那么yin浪的,葉舒慈有時候還需要舔舔才能把他舔得濕乎乎,可是葉菰初隨便一個動作一句話,他就莫名其妙地濕透了…… 葉菰初上了床,半跪著往他那邊挪,見他好像很怕,就伸手把他一拉一推,柳夷涼的后腦勺倒在葉菰初的瓷枕上,葉菰初的手墊在他腦后,所以柳夷涼并沒有被那瓷枕磕到,狐裘依然墊在柳夷涼身下。 葉菰初在枕邊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了一只玉釵,他壓在柳夷涼身上,硬邦邦的胸膛把柳夷涼的小奶子壓得有點(diǎn)平了,jiba磨著那條通紅的rou縫,恥毛也扎在rou唇上磨來磨去,磨得汁水淋漓,卻并不急著插進(jìn)去,反而很有情調(diào)地用玉釵給柳夷涼松散地盤起了頭發(fā)。柳夷涼的腿忍不住纏住了他不停地來回聳動的腰身,催促道:“要做就快點(diǎn)好不好。” 這話只讓葉菰初笑了一聲,他說:“你這小sao逼就那么癢嗎?jiba還沒磨夠,磨得紅一點(diǎn)再插?!比~舒慈帶他看的那么多黃書還真不是白看的,什么yin詞浪語都被葉菰初學(xué)了個遍,“癢得受不了就自己動動,能不能把哥哥的jiba磨得受不了就看你的本事?!彼^續(xù)聳動著腰身,認(rèn)真盤發(fā)。 柳夷涼根本沒想到還有這種連cao花xue都磨磨唧唧的磨法,他努力抬腰扭了起來,用陰蒂磨著那硬邦邦的rou柱,想讓他快點(diǎn)插進(jìn)去,花xue被他磨得又熱又癢,感覺特別空,想被嚴(yán)絲合縫地填滿…… 葉菰初不急不緩地?fù)纹鹕碜?,挺了挺腰,把jiba的guitou陷進(jìn)了那軟xue:“頭發(fā)給你盤好了……想吃jiba自己用rou逼來吞,吞不到底就不cao你的小花xue哦?!?/br> 柳夷涼又羞又急,他將纏著葉菰初的腿又夾緊了一點(diǎn),然后努力抬起腰身去吞jiba,才將那rou柱吞到一半,葉菰初就送了送腰,一下子插到了底,柳夷涼還沒反應(yīng)過來,葉菰初已經(jīng)快速小幅地在那yin水豐沛的浪xue里抽插了十余下,那有些上翹的guitou仿佛勾到了葉舒慈沒有用jiba按摩過的地方一般,把他捅得渾身酥軟,浪水都止不住,他有些受不住地喊:“不要……不要cao那里……” 葉菰初根本不聽,反而挺動著jiba把浪xue里的那個sao心cao了個透,狐裘上全是交合處淌出來的浪水。 隔墻有耳,云軒聽柳夷涼叫得那么sao浪那么綿軟,一聽就很舒服,他臉頰紅彤彤地離開了墻面,聽著聲音自瀆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耳邊又響起了瓷枕和玉釵碰撞的聲響……配著那浪蕩的呻吟,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