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尋藥(宋虞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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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蔚坐起身來,頗為理直氣壯地反問宋之禾:“我還想問你呢,大晚上的不帶孩子。你來做什么?”起身的動作蹭到了柳夷涼的花xue,引得身下人輕輕叫出了聲。 宋之禾氣得聲音都變了調子:“你還有臉問我?小葡萄就睡在隔壁你這個當娘的就忍不住來勾搭他?” 虞清蔚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撇撇嘴道:“你別總拿那個什么葡萄說事,我都已經生了他了,你還想要我怎么樣?!彼羁床粦T宋之禾這副樣子,簡直妒夫、怨婦都占全了,他十二歲的時候明明很靈動也很灑脫的,帶了幾年孩子跟變了個人一樣。 柳夷涼見這倆人僵持不動,便打破了這一片沉默:“宋之禾回杭州的時候非禮過我……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信他一往情深的說辭……另外,可以先從我身上下去、回隔壁吵架嗎。”他說完有些驚訝,虞清蔚剛才說這啞藥小半個時辰才會解開,如今根本沒到小半個時辰。 虞清蔚低頭笑:“啊,被柳柳發(fā)現(xiàn)了,剛才喂你吃的是糖丸子?!?/br> 事已至此,指責虞清蔚并沒有什么用處,而且柳夷涼自覺并不吃虧,他有點困,要養(yǎng)精蓄銳,明日才好上山。 虞清蔚冷淡地看了宋之禾一眼,而后有些戀戀不舍地看向柳夷涼,看了一會兒才終于將雌xue中的小玩意戀戀不舍地吐出來,他下床便立刻蓋上了柳夷涼身上的被子,免得他被宋之禾看到。 他路過宋之禾的時候順便扯著宋之禾的腰帶把他拉走了,這徒弟可真夠丟人現(xiàn)眼的。 回客房后,宋之禾一關上門就把虞清蔚抵在門板上,他正想說點什么,卻被虞清蔚抵住了唇:“阿禾,你非禮過柳柳?” 宋之禾剛才就發(fā)現(xiàn)了虞清蔚沒穿褲子,他伸手探入虞清蔚身下的花xue,果不其然,一片的濕滑,還在淌著水,看來已經被弄過了,他來晚了:“沒錯,你不就喜歡那種,你可以碰我不能碰?” “你別把手插進來?!庇萸逦底焐鲜沁@么說,身下的雌xue卻主動含著宋之禾的手指。 “為什么不行,虞清蔚,你不會以為我們倆只有我十五歲時候的那一次吧?”宋之禾突然靠近他的耳側,“你當我是吃素的嗎?你是不是經常做春夢,醒來下面都是水,床單都濕了一片……” “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不是在做夢?!?/br> 十五歲就cao過師父的花xue還在里面射了,搞大了師父的肚子,讓師父給他下了個崽子,還要看著師父張開腿被別的形形色色的男人cao花xue,看那些粗壯的陽具在那不停流水的yinxue里抽插,看師父被插得浪聲呻吟。宋之禾覺得虞清蔚真是自作聰明,竟然以為他開了葷之后能忍得住對師父的欲望。 虞清蔚生完小葡萄之后找過多少男人,宋之禾就在他睡夢中弄過他多少次。 他把手指抽了出來,yin水全部抹在了虞清蔚的腿根,而后解開了腰帶,掏出了身下硬漲的粗長陽具,抬起虞清蔚的腿,狠狠地插了進去,那濕滑的花xue劇烈收縮著,熱情地歡迎他的闖入。 虞清蔚短促地叫了一聲,宋之禾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師父,小葡萄聽見倒是沒什么關系,畢竟他就是被這么弄出來的,只不過,你應該不希望你的柳柳聽見你被別的男人cao逼吧。” 他宋之禾倒是并不介意虞清蔚和別的男人亂搞,他早就習慣了。 次日,柳夷涼和葉舒慈用完早點后就動身去靈虛峰了,路過前臺的時候,掌柜的叫住了他們:“柳公子,今兒一早,那位穿黑衣服的客人給你留了點東西。” 虞清蔚?宋之禾穿的衣服好像一貫都是青色。 柳夷涼打開信封,從里面倒出了兩塊令牌和一個信號彈,還有虞清蔚寫的一封短信:展信佳。柳柳,今日我在靈蛇谷,若遇艱險,可憑信號彈告知。令牌為天山派信物,今后若有難事,亦可寄信于我,一言既出,山遙路遠,風雨無阻。 落款是清蔚。 柳夷涼笑了笑,這人還真是……浪蕩是真的,真誠也挺真的。 雪靈草生長的地方還真是高,柳夷涼帶著葉舒慈爬了好久的靈虛峰,連根雜草都沒見著。 幸好他倆穿的還算暖和,不然怕是要被凍死在山上了。 眼見著就到了中午,他們倆終于爬到了靈虛峰最頂端,這才好不容易在那茫茫白雪中見到了一叢與雪靈草長得十分相似的植株。 柳夷涼掏出了畫仔細比對了一番,才確定下來,這就是雪靈草,他從包裹中取出了來之前就抓好的藥物,又拿出了水壺,摘了一根雪靈草遞到葉舒慈面前,示意葉舒慈可以吃藥了。 葉舒慈接過去乖乖地張嘴吃了進去,他一邊吃還一邊評價:“好難吃啊……”他自己喝了那么多藥了,沒想到還能吃到難吃地更上一層樓的藥物。 柳夷涼盯著他:“不許吐掉,吃光?!?/br> 葉舒慈表示自己吃完了,柳夷涼還要讓他張嘴給他檢查,確保他全部吃的一干二凈了。 大夫說吃完會昏迷三日,可是葉舒慈目前還沒有要暈厥的癥狀。 柳夷涼放好東西,牽著葉舒慈準備下山,轉身的一瞬間,葉舒慈突然暈倒在了他身上。 完了,早知道不應該一看到雪靈草就讓葉舒慈吃的,至少走個半炷香再說。 柳夷涼認命地背著葉舒慈往山下走,不能在雪山頂上多呆,這里真的太危險了,要是兩個人都暈了可就出大事了。 早知道應該雇個人或者租一輛推車……柳夷涼走了一段路,深深發(fā)覺他對自己的體力太過自信了。 周身變得越來越冷,卻有溫熱的血流到了臉上。 柳夷涼轉頭看了一眼葉舒慈,原本被雪迷了的眼睛驚訝地睜大了許多,葉舒慈的七竅都在流血。 他放下了葉舒慈,把他抱在懷里:“舒慈,醒醒。葉舒慈,醒醒?!贝蠓虿]有說過這種副作用,所以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葉舒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呼吸越來越微弱,柳夷涼覺得很絕望。 要是葉舒慈死了怎么辦……怎么辦……葉菰初不會放過他的…… 他突然想起了虞清蔚給他的信號彈,只能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將它原地引燃,引燃的過程費了他好大的氣力才做到。 虞清蔚半蹲在地上用刀把那條生猛的雪山蛇的蛇膽剖了出來,正想生吞了這蛇膽,卻見遠處傳來了信號彈的花火。 他改變了主意,這好東西可以留給柳柳吃,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蛇膽包了起來:“阿禾,柳柳叫我過去,你自己弄鞭子。” 小葡萄見宋之禾使了個眼色,就沖過去抱住了虞清蔚的小腿:“娘,娘,不要走?!?/br> 虞清蔚一腳把這小家伙踹開,煩死了,這小東西比宋之禾還煩人。 小葡萄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虞清蔚離開的背影,眼淚差點就憋不住了。 宋之禾倒是心情還不錯:“沒用的小葡萄,過來,爹爹教你怎么做蛇皮鞭,等會兒給你也弄一條小的?!?/br> 虞清蔚的輕功很好,所以他沒用多少時間就從靈蛇谷趕到了靈虛峰,他看到柳夷涼抱著葉舒慈坐在雪地里,手上是猩紅的血,著急忙慌走近一看,還好不是柳柳流血了,只是柳柳的小情人在七竅流血而已。 他幸災樂禍道:“柳柳,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救你的小情人啊。他怎么了呢?!?/br> 柳夷涼跟他說了葉舒慈剛才吃了什么藥物,虞清蔚聽到“蛇膽”的時候心里一動:“哦,我知道了,雪靈草本身有毒性,這毒性要蛇膽來解開,才能發(fā)揮藥效,不過你這蛇膽都取了那么多天了,怕是早就沒藥效了,我這剛剛取了新鮮的蛇膽,本想給你吃的,要給他也不是不行,柳柳,只要你答應再跟我磨一次xue就好……具體什么時候我來定?!?/br> 柳夷涼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快點?!?/br> 虞清蔚這才不情不愿地把蛇膽拿了出來,柳夷涼接過就努力給葉舒慈服下,葉舒慈那七竅流血的癥狀這才止住了。 虞清蔚見柳夷涼又背著葉舒慈準備下山,忍不住酸溜溜地說:“柳柳,你對他真好。累不累,累的話我也可以幫忙,你剛才看見了,我輕功很好的。只不過……你得答應親我一口?!?/br> 柳夷涼考慮了片刻:“等你背他下山之后再親吧?!?/br> 虞清蔚接過葉舒慈,便干勁十足地把他背了起來,不過剎那之間,柳夷涼連他倆的人影都見不著了,虞清蔚的聲音飄了過來:“柳柳快跟上——” 虞清蔚在驛站前和抱著小葡萄的宋之禾狹路相逢,宋之禾看清了虞清蔚背上的人之后,臉色又變得很精彩。 虞清蔚見怪不怪,他把葉舒慈甩給了抱著孩子的宋之禾:“阿禾你來得正好,師父累了,要休息一下,你把這家伙送到柳柳的房間去?!?/br> 說完之后,虞清蔚自顧自上了樓,躺在床上補起了覺,昨天他被宋之禾折騰得很晚,下面的花xue都被插得有些紅腫了,宋之禾還抵著他的宮口射精了,把他的逼弄得不停流精水,還是和柳柳磨xue比較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