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混/葉菰初的哥哥
柳夷涼的生活又規(guī)律又沒意思,葉菰初每天呆在這個屋子里,總覺得自己像個獨守空房的人,只有晚上回來的時候,自己才能和他稍微有一些互動。 葉菰初會做菜,但他覺得一個人吃沒什么意思,柳夷涼中午不回來,葉菰初就隨便買點吃的湊合一下,晚上柳夷涼倒是會把一些菜放在食盒里帶回來和他一塊兒吃。 晚上自然就是床事,柳夷涼覺得葉菰初的需求實在有些過于旺盛了,他有些招架不住,怎么能每天都做呢?幸好他十五就來了月事,只不過這次的月事并不是很多,竟然一兩天就沒了。 好在葉菰初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只知道大概七天不能做,柳夷涼總算找到時間讓自己的小逼休息了一會兒。 葉舒慈也不會那么頻繁地行房事,都說床笫之歡床笫之歡,這歡好真是過猶不及,柳夷涼理想的次數(shù)大概是一個月四次以下,葉舒慈可以做到,可是葉菰初很明顯是做不到的,每天晚上抱著他摸來摸去的,這里掐掐、那里揉揉,到處點火。 要不是這個人是葉菰初,柳夷涼早就把他踹下床了。 柳夷涼開始反思,要是自己真的和葉菰初在一起了,是不是能夠受得了他滿腦子的下流事......怎么那么能搞,是之前壓抑了太久,所以觸底反彈了嗎。 臘月二十七的時候,柳夷涼跟鋪子告了半個月的假,因為葉菰初說七蟬蠱又要發(fā)作了。 那天回到房間,柳夷涼發(fā)現(xiàn)這里來了一位眼生的客人,葉菰初坐在那里,愁眉緊鎖,卻美貌依舊。 那人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長得斯文干凈,他見到柳夷涼便打了個招呼:“柳公子好,我叫單憫,憐憫的憫,是為葉公子治療蠱蟲的大夫。葉公子一個多月前失蹤了,好在他前幾日終于寄信與我,我就動身過來了?!?/br> “我剛剛給葉公子瞧了瞧,他體內(nèi)的七蟬蠱今日沒有躁動,”單憫說完,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繼續(xù)說道,“究其原因,可能是葉公子吃了啞藥,誤打誤撞把這蠱蟲平息了......你知道這啞藥是怎么回事嗎?” 葉菰初抬眼看他,柳夷涼卻并不局促,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認道:“知道啊,我給他吃的。我還有很多,他還要的話可以跟我說?!?/br> 發(fā)覺到葉菰初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鋒利而冷漠,柳夷涼也不知道作何表情了,反正做了就是做了,沒什么不能承認的。 “所以這七日他還需要行房嗎?”柳夷涼問道。 單憫微微笑了笑:“不是必須,若有需索,適量即可。我七日后再來?!闭f完他就出門離開了,走之前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柳夷涼走到葉菰初身前,和他對視:“怎么,你都知道是我做的了,看我那么不順眼,還不快點滾出去。一年的藥效而已,有沒有解藥都不礙事吧?!?/br> 葉菰初見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氣著氣著,被氣笑了。 他站起身來把柳夷涼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而后他騎坐在柳夷涼身上半褪下褲子,握著自己的那根roubang,guitou在柳夷涼的唇上蹭了蹭,示意他張嘴。 柳夷涼好像明白了他是想做什么:“你的意思是,這樣就不追究?”果然腦子被下半身控制的男人都是這么不清醒,葉菰初還真點了頭。 柳夷涼就張嘴含住了那飽滿的guitou,但他覺得這個姿勢實在是不太方便。 于是他讓葉菰初換了個姿勢,順便把兩人的衣服都脫完了。 葉菰初原本還好好地在上面,這下又躺在了下面。 兩人交疊在一塊兒,柳夷涼倒著著趴在葉菰初身上,嫩軟的小逼正壓住了葉菰初的唇,葉菰初舔了一口,那里就流出了又香又滑的yin水,他沾了一手的浪水,又把手指插進了那后面的緊閉的小洞不停摳弄。嘴上的功夫倒是沒有停過,舌頭還伸進翕張的花xue舔弄起來,模仿著roubang的抽插動作,柳夷涼被舔得腰都酥了。 他也在認真地給葉菰初舔,可是他實在是含不進去了,葉菰初還挺腰往他嘴里送,柳夷涼氣得在葉菰初的囊袋上掐了一下。 葉菰初便伸手打了他的臀瓣,柳夷涼這才用心地舔了起來,舔得roubang十分硬挺了,他才起身背對著葉菰初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逼里的yin水順著他的動作濡濕了葉菰初的小腹的恥毛,柳夷涼把花xue對準(zhǔn)了那延伸至小腹的毛發(fā),來回在葉菰初的腹部騎了起來,那粗硬的恥毛把他白嫩的花xue口都磨紅了,他翹起屁股給葉菰初看那可憐兮兮的嫩紅xue口:“你的毛太硬了,磨得好癢?!?/br> 葉菰初低頭便看見柳夷涼對著自己展示那sao浪的嫩xue,他拍了幾下那軟軟的臀rou,催促柳夷涼快點吃roubang。 柳夷涼的逼rou怎么那么軟,在他小腹蹭來蹭去,跟一塊嫩豆腐似的。 那嫩豆腐一樣的雌xue終于把他的roubang全部吞了進去。 他們倆第一回也是柳夷涼在上面的姿勢,葉菰初那時滿心的恥辱,并沒有細細地感受其他,如今他發(fā)覺,這個姿勢,最能感受到那rou逼的軟嫩。 柳夷涼那兩瓣rou唇上下吞吐著roubang,坐到根部時,那綿軟的rou唇與葉菰初的下身緊貼,葉菰初險些被那嫩滑的軟xue蹭得立刻繳精。 葉菰初想,幸好自己現(xiàn)在說不了話,不然怕是要被蹭得發(fā)出過分yin蕩的聲音。 這七日他們倆都在這屋子里廝混。 除夕夜,葉菰初拉著柳夷涼到窗口看煙花,屋內(nèi)燭火未燃,煙火的璀璨映照著柳夷涼的臉,葉菰初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湊過去在那圓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柳夷涼轉(zhuǎn)頭驚訝地看著他,葉菰初也不閃躲,就這么和他眼對眼互相瞧著,柳夷涼便笑了笑,也湊過去在葉菰初臉上親了一下。 葉菰初這下竟然不好意思了起來,他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頭繼續(xù)看煙花。 初四的時候,單憫又過來了,他見葉菰初模樣完全正常,便抬手寫了一副藥方子,他寫完就從懷里拿出了備好的藥材和一張圖:“我已經(jīng)抓好了藥,這剩下的一味藥,需要去寶石山處的葛嶺抱樸道院附近采摘,此藥名為玉笛草,狀若長笛。新鮮采摘方可入藥?!?/br> 他說完便離開了。 柳夷涼提議道:“我們午后去葛嶺如何?” 葉菰初點了點頭。 他倆吃了午飯后就動身前往葛嶺。 柳夷涼認識去抱樸道院的路,他牽著葉菰初的手在前面帶路。 葉菰初心不在焉地想著,柳夷涼的手還真好握,握著暖和和的很舒服。 冬日草木枯敗,他們找了一圈,才找到了看上去像的。 柳夷涼看到不遠處的峭壁上長了一叢,他放開葉菰初的手走過去瞧了瞧,看看有沒有緩坡可以上去。 那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素色人影,眼疾手快的,一下子就把玉笛草全部采完了,柳夷涼急得大喊了一聲:“喂——你倒是留一些玉笛草在那里啊?!痹趺茨苋歼B根拔起呢。 那人被柳夷涼嚇了一跳,一個沒站穩(wěn),從那崖邊掉了下來,柳夷涼也被他嚇得不輕,趕緊跑上去接人。 還好,接住了,他們倆一塊從坡上滾了下來,幸好此處坡度較緩,他們也沒受什么傷。 滾到最底下的時候,那人壓在柳夷涼身上,驚魂未定。 好一會兒,那人撐起身來看了看柳夷涼,慢慢道了一聲:“多謝?!?/br> 柳夷涼本想說你要是想謝我就把玉笛草給我一兩株,但他看清這人的相貌后就被定在了原地。 這不是葉菰初嗎?連聲音都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嗓子比葉菰初稍微嫩了一些。 柳夷涼扭頭去看不遠處的葉菰初,又重新將視線落在了眼前的人身上,他想確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來回看了好幾次,他才認定自己沒有眼花。 那人也隨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于是這下三個人一起震驚了。 柳夷涼身上壓著的人過了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他扔了玉笛草跑,但是明顯跑不過會武功的葉菰初。 葉菰初扣著他的肩膀,那人發(fā)覺自己跑不了,才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身來,打了一聲招呼:“嗯......是菰初是嗎?我、我知道你。我......我也認得你。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是你的親生哥哥,葉菰隱。” 葉菰隱和葉菰初是雙生子,葉菰隱自娘胎里一出來就有心疾,大夫說他活不過二十歲,爹娘就把他送到了抱樸道院潛心修道,為了隱瞞上天,還給他起了“隱”這個名字,葉菰隱從小到大幾乎從來沒有離開過葛嶺。 葉菰初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不知道,他爹還因此總覺得葉菰初搶走了葉菰隱的健康身體,所以對他分外嚴(yán)苛。 柳夷涼見這倆長得一模一樣的美人視線碰撞在一起,覺得還挺賞心悅目。 但葉菰隱一表明身份,柳夷涼一下子呆住了。 親哥哥......那就算要履行義結(jié)金蘭的約定,也應(yīng)該是和葉菰隱結(ji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