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璟是葉菰初的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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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柳夷涼帶著葉璟回了自己住的客棧吃了點東西,他打算明天再換客棧,如今是五月份了,可武林大會正式召開是在六月初六,為期一個月。 在五月份時,五湖四海來的各位武林人士可以在附近的武館練習,也可以切磋較量一番。 屋子里只有一張床,柳夷涼想讓葉璟打地鋪,但他又轉念一想,反正只有一個晚上了,還是一起睡吧,下個客棧定個兩間房或者定個兩張床的房間就好了。 葉璟先躺到了床里面,柳夷涼就睡在了外側。 可能是身邊睡了個陌生人的緣故,柳夷涼到夜深都還沒怎么睡著,只是處于一種要睡不睡的迷糊狀態(tài)。 等到屋外走廊的人聲漸息,大概已經將近子時。 耳邊逐漸傳來低聲的喘息,這聲音太近,聽得柳夷涼的臉慢慢漲紅了,幸好在黑暗里不怎么明顯。 起初他還以為是隔壁房間的聲音,等這輕喘逐漸放肆了一些,他才發(fā)覺是葉璟在手yin。 有必要這么血氣方剛嗎,柳夷涼覺得自己真是不太理解年輕人了。 葉舒慈這個年齡的時候需索的確很多,葉菰初......葉菰初他不太懂,柳夷涼好像也沒見過葉菰初自慰的樣子。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喘息才逐漸急促起來,葉璟輕輕地“嗯啊”了一聲,然后就停下了。 柳夷涼繼續(xù)閉目裝睡,免得兩人尷尬。 葉璟弄完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手帕擦,床頭好像放了一塊,是小柳的帕子,于是他只好努力伸手去夠。 ......早知道不應該睡在里面,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就來興致了。他很少做這種事,以至于師父都要夸贊他一句無欲無求。 可畢竟他也是個人,功能很正常,所以不是真的無欲。 但他一想到今天看到的光潔無毛的下體,總覺得有點色情,這么一想,他一下子就硬了,平時和一群師兄弟一塊洗澡可見不著這樣的。 “......完了。”葉璟一下子沒撐穩(wěn),壓到了柳夷涼身上。 幸好,沒醒。 柳夷涼是正躺著的,葉璟正好壓在他的胸脯上,就忍不住蹭了一下,有點軟。 葉璟拿過手帕給自己的手指和下身擦了擦,而后沉沉睡去,這幾天風餐露宿的,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這軟飯還是很好吃的。 換了一個客棧后,柳夷涼問了一下客房的錢,兩間單人間有點貴,還是雙人間吧。定好客房后,他先帶著葉璟去報了個名。 剩下的一個月他和葉璟一直在嘗試配合的方法,沒想到他倆一個用劍一個用鞭子,打起來還是挺得心應手的。 只要葉璟發(fā)揮正常,他們倆難有一敗。 柳夷涼的霜河劍斷了那么久,一直沒有重鑄,因為江南這里找不到合適的料子,所以他用的是普通的劍。 葉璟發(fā)覺他背著一把從不出鞘的斷劍,就想著再給他弄一把更好的劍,只是他現(xiàn)在沒錢,得拿了獎金再說。沒想到隨便撈了一個隊友,配合還可以。 六月初一。 入住客棧的人越來越多。 武林大會前十天的參與者都是自己找地方住的,只要獲得了進入決勝賽的資格,就能入住專門接待的居所。 葉璟和柳夷涼從武館回去,在客棧門前碰上了一個熟人,來往的人太多,所以他倆是一前一后走的,柳夷涼走在葉璟背后,葉璟比他高一些,所以差不多把他擋住了,那人一開始沒看到柳夷涼。 葉璟拿著個梨膏糖走在前面,看到了客棧前的人就止住了腳步,他抿了一口梨膏糖,才道:“嗯?你在等我嗎?大侄子?” “是。六叔。” 柳夷涼聽這聲音十分熟悉,即使在嘈雜的鬧市也很好辨認,他從葉璟身后探頭一看,手里的梨膏糖一個沒拿穩(wěn),掉了下去,葉璟眼疾手快地接住,把梨膏糖又放回了柳夷涼手心。 怎么是葉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