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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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舒慈正悲從中來,卻見自己無論如何示弱,柳夷涼都無動于衷、冷眼旁觀。 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默默地把兩人弄皺的衣服都整理了一遍,很是貼心。 他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痕,怎么任何真情流露,小柳兒都是郎心似鐵啊。 ......果然,自己要獲取小柳兒的憐惜,裝可憐是完全走偏了路,把喜歡展露得太明顯又會把小柳兒嚇跑。 真是令人十分頭疼啊。 但葉舒慈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葉舒慈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絕不輕易善罷甘休的人。 葉舒慈轉念一想。 難道自己只表現(xiàn)出對他的身體的興趣會更有效果嗎。 自己在感情方面的確不占任何優(yōu)勢。之前的路子走的不對。 或許在小柳兒眼里......自己還是更能和好色的登徒子對號入座一些。 至于葉璟,葉舒慈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只不過是一個匆匆過客,沒什么威脅性,小柳兒只和他玩玩而已,氣氣自己罷了,沒有什么關系。 柳夷涼見兩人終于又變得衣冠齊整,這才打算回客棧休息。 還沒來得及邁出門,葉舒慈就又把門閂落下了。 柳夷涼正想問他是什么意思,卻被葉舒慈抱了個滿懷。 “來了還想走嗎?”葉舒慈摟著柳夷涼的腰,“你一次他一次,聽著都很舒服啊,這一回該輪到我了吧。” 柳夷涼對這緊緊的擁抱并不抗拒,所以他沒有反抗,而是平靜地接受了葉舒慈的擁抱。 葉舒慈依偎著柳夷涼,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內(nèi)心的欣喜,只是繼續(xù)說道:“明日是武林大會第一日,我有一場賽事,你沒有的,我看過了?!?/br> “所以。” “所以你今天可以接受我的求歡?!比~舒慈靠在柳夷涼肩上,手指繞著柳夷涼的頭發(fā)玩,“不會累著你的,我保證?!?/br> “那你......” 葉舒慈很快回道:“保證不敗?!?/br> “你太自負了?!?/br> “我就是自負。”不自負,怎么會有那三年的耳鬢廝磨。 “腰帶剛系上呢,給我解開好不好?!眱扇讼律砭o緊貼著,葉舒慈輕輕地用那衣物鼓起的地方和他磨了磨,“你不想我,總該想它吧?!?/br> “葉舒慈,你簡直無可救藥?!?/br> “還好,還好。你還是可以救一下我的。做做又不會怎么樣,你要是真懷了就生,是你的孩子我都會養(yǎng)的。怕什么。”總是回避也不是好事,總要面對。 “......你這個混蛋?!?/br> “你也想的,是不是。不然怎么會那么濕?!比~舒慈二話不說就把柳夷涼抱了起來掂了掂,“瘦了好多,等會兒讓我摸摸還好不好摸?!?/br> 柳夷涼的手下意識地環(huán)住了葉舒慈,葉舒慈把柳夷涼抱到床榻上就親了上去,趁著小柳兒不注意,趕緊把事兒辦完再說,半年多沒嘗過的滋味,實在是心癢難耐。 葉舒慈這下又動了壞心思,他只脫完了柳夷涼的衣服,自己的倒是分毫不解。 他親了一會兒柳夷涼的唇,又往下含著胸口微微挺立的rutou吮吸起來,嘖嘖作響,果然和以前一樣,這里吸一會兒,下面就濕透了,小柳兒好幾個月沒做了吧,怎么那么生澀了,奶頭都變小了,不過身體還是一如既往地柔軟。 葉舒慈的兩根手指就著那濕滑的液體緩慢地插入了那許久沒有被好好疼愛過的花xue,由慢及快地抽插起來,把那肥嫩的rou逼插弄得汁水淋漓。 柳夷涼口中發(fā)出細碎的呻吟,欲望也很快地被他勾了出來。 不得不說,他喜歡葉舒慈的強勢,也抗拒不了葉舒慈的勾引。欲望上頭的時候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得到滿足,被狠狠地cao弄。 “給不給我解開啊?!比~舒慈把手指從雌xue中抽出,又拉著柳夷涼的手扣上自己的腰帶。 柳夷涼的手指一勾,那松散系著的腰帶就滑落了下去,葉舒慈這才把衣服脫了個一干二凈,扔到地上,又拉過身側的薄被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赤裸的身體貼合著,葉舒慈在柳夷涼的臉上啄吻了幾下,只見到了意亂情迷的眼神,方才的冷漠與清醒蕩然無存。 怎么樣的小柳兒都很可愛。 看上去很想要呢。 柳夷涼的花xue吸著葉舒慈送到xue口的飽滿guitou,把那rou冠都濡濕了一片,葉舒慈一挺腰進入,便受到了花xue軟rou的熱情吮吸。 柳夷涼短促地叫了一聲,聽著卻沒有痛苦,只有甜膩,他慢慢放松了身體接納葉舒慈的侵入。 夏日午后,綠蔭搖晃,滿屋春色。 天色近黃昏,李逢舟由于近些天體力的消耗而陷入沉睡,溫雨籍讓他躺在榻上,又給他墊了一個玉枕。看了他的睡顏片刻,溫雨籍便又出門去尋葉舒慈。 由遠及近,屋內(nèi)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此起彼伏的低聲喘息,一聽就知道在做什么,溫雨籍站在走廊中,發(fā)現(xiàn)窗戶漏了一條縫,他慢慢走過去,透過那窗縫看著屋內(nèi)的情景。 床上的紗簾被放下了,簾后是交疊纏綿的人影。 “啊......不要......”溫雨籍聽覺靈敏,所以即使這聲音微小如同蚊吶,也清晰地傳入了耳中。明明是拒絕的口吻,卻像是在邀請人狠狠地插進去。 似乎正在興頭上。 他轉變了想法,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是不要去攪和這事了,至于這診斷之事,葉舒慈都不著急,他也沒必要那么步步緊逼。 明日沒有雙人的賽事,他也可以回去稍微與愛人溫存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