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了小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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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早已有人來迎接,趙素心讓人把葉舒慈先抬了下去。 葉菰初照例由于暈船而精神不振,他覺得自己需要過一晚上才能調(diào)節(jié)回正常的狀態(tài),不過正好,他趁此機會靠在柳夷涼身上吃了點豆腐,他最近總覺得柳夷涼身上有股子奶香。 下船時卻碰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扶搖派的林微,就是他在武林大會的單人決賽中,故意在十招之內(nèi)輸給了葉舒慈,讓葉舒慈變成了現(xiàn)如今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趙素心見到林微,一時之間也有一些尷尬,雖然江湖少有人知,但她和林微的確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沒有任何兒女私情的純粹好友,只是后來一個去了洗心谷,一個去了扶搖派,兩門派之間相隔不遠,平日也會經(jīng)常往來。她從虞清蔚的口中得知了葉舒慈體內(nèi)的毒性是林微蓄意誘發(fā)的。 林微卻絲毫不見任何不自在,他繞過擔架上的葉舒慈,走到了趙素心面前:“素心,你怎么不看完我的比賽就走了。我在洗心谷等了你兩天了。對了,我今天在路上撿了個奶娃娃,不知道被誰扔在了那座破廟里,他哭得特別大聲,等會兒你去瞧瞧唄,不知道有沒有生病。” 他并不是認不出葉舒慈了,他只是覺得毒又不是自己下的,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葉舒慈,合理利用毒性而已,這蛇毒還是溫雨籍告訴他的,他原本以為洗心谷的這個叛徒會欺騙他,沒想到啊,竟然是真的。 柳夷涼聽到了奶娃娃,又想到了虞清蔚生下的那只橘子,不知道小橘子怎么樣了,還那么小,離開大人的照料很危險。 聽說葉舒慈一下船就被抬進了洗心谷的冰棺,柳夷涼想見也見不著,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趙素心給葉菰初開了一副緩解暈船癥狀的藥方,讓人把藥配好,就去看那個小奶娃了。 她看到那小娃娃的第一反應(yīng)是,怎么那么小就被丟棄了,明明還在襁褓之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臉上都漲得紅彤彤的,太可憐了。 洗心谷養(yǎng)了牛羊,她只好先讓人去取了點羊奶來,給這小崽子喂上,林微聽見這話,就自己去擠羊奶去了,畢竟孩子是他撿回來的。 趙素心給孩子檢查了一下身體,幸好孩子沒有生病,身上也還算干凈。 林微取了羊奶回來,身后卻跟著一個男人,男人生了一副異域面龐,十分高大,林微吹了個口哨:“素心,你未婚夫來看你了?!?/br> 趙素心的未婚夫,名為方經(jīng)世,父母都是西域人士,在中原經(jīng)商,所以給兒子也起了一個中原名字,前年的元宵燈會,她和林微相約出去看花燈,在河邊碰上了方經(jīng)世,方經(jīng)世就變著法地追起了趙素心,趙素心起初不太樂意,因為她對那過于深邃的面容欣賞不來,不過方經(jīng)世對她很好,對林微也不錯,出手大方,開朗又熱情,后來趙素心也對他改觀不少,今年年初才正式接受了方經(jīng)世,方經(jīng)世立刻就派人來洗心谷提親了。 林微把羊奶遞給了趙素心,趙素心給侍女示范了一下怎么喂奶,就出門去她師父那里,請教葉舒慈的毒該如何解開了。不僅是看在虞清蔚的面子上,更是看在虞清蔚給的豐厚酬勞的面子上,無論如何,她要把葉舒慈救回來。 方經(jīng)世見趙素心在忙,就只能和她打了個照面。 林微看了一會兒在吃奶的娃娃,覺得還挺好玩,不一會兒,他也想出去了,一出門,方經(jīng)世就俯下身把林微抱了起來。都說扶搖派英雄出少年,林微今年剛滿十六,身量不高。 “你干什么?”林微一頭霧水,“放我下來。你是不是找打?!彼婚_始還沒覺得,如今回想起來,最近幾個月,方經(jīng)世總是對他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他本來以為西域人都這樣,可實在是太奇怪了。 方經(jīng)世抱著林微走了一段路,才把他放了下來:“我和素心七月成婚......以后還能像這樣抱你嗎?!?/br> 林微恨不得掏出雙節(jié)棍敲一敲他的腦子,這都什么跟什么,他覺得方經(jīng)世有時候跟變態(tài)一樣。 林微終于落了地,卻見柳夷涼從旁邊路過,他趕緊喊道:“里面那娃娃在喝奶,你有空也可以幫忙喂一喂。” 說完他立刻溜了。 柳夷涼進了門,只見侍女在給那娃娃喂羊奶,娃娃一開始還會好好喝,后來就怎么也不愿意喝了,還重新哭了起來。 他走過去從侍女手中接過了小娃娃輕輕哄著,又讓侍女先出去了,他其實也看不出來這娃娃是不是小橘子,因為他們只有一面之緣,這個年齡的小奶娃都長得差不多,于是他自作主張地先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叫著:“杉杉?” “杉杉乖......”沒想到奶娃還真的“默認”了這個名字。 杉杉像是聞到了奶香味,一個勁把小腦袋往柳夷涼的胸口湊,柳夷涼笑了笑,把衣服解開了,杉杉的小腦袋很快就聳到了那軟乎乎的地方,吮出了乳汁,還真的和小橘子差不多。 等杉杉喝飽了奶,打了個嗝,就很快睡著了,柳夷涼覺得這孩子看著很討喜,而且他竟然也喜歡喝他的奶水,他有種被需要的感覺。 他問了侍女杉杉有沒有生病,需不需要治療。 侍女說沒有。 于是他就跟侍女說了一聲,讓她轉(zhuǎn)告趙素心,他來照顧杉杉,而后把孩子抱去了自己的房間。 葉菰初喝了趙素心開的藥,在床內(nèi)側(cè)睡得很熟。 柳夷涼把杉杉放在床外側(cè),自己坐在那看著,過了一會兒,他發(fā)現(xiàn)他似乎需要給杉杉換尿布了。 他有些驚慌,幸好一出門就碰上了趙素心之前帶著的隨從——紀蓮,紀蓮看著年紀不大,但她和江生成婚較早,且育有一對龍鳳胎,這方面比柳夷涼要懂得多一些,趙素心知道柳夷涼把奶娃娃抱了過來,就特意安排她過來幫忙,于是她帶了點孩子要用到的東西。 紀蓮給柳夷涼示范了一遍換尿布的方法,柳夷涼默默記在了心里。他又請教了幾個問題,紀蓮也耐心地一一回復(fù)了。 “柳公子,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我和江生住在摘星居那里哦。” 柳夷涼道了謝,紀蓮就回去了。 晚上,葉菰初還是沉睡不醒,趙素心開的藥會讓人睡一段時間,不過醒來就會精力充沛了,估摸著葉菰初得到明日才會醒過來。柳夷涼已經(jīng)又喂過一次奶了,rutou被吮吸地有些紅腫。 他看著床榻上酣睡的葉菰初和奶娃娃,不由得有些恍惚。 窗戶突然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蒙面男子跳了進來。 那雙上挑的瑞鳳眼對上柳夷涼的詫異的眼神,也變得滿頭疑問:“你是誰?” “這個問題應(yīng)該我問你?!绷臎鰮踉诹松忌记懊妗?/br> “我找林微,他那個好哥哥凌鈞也行。”男子退后一步,坐在了窗臺上,“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也可以啊,只不過,你認識我嗎。” 柳夷涼不太喜歡這種每說一句話都顯得輕佻的男子,只想快點把人打發(fā)走:“我是柳夷涼,洗心谷的客人,這座宅子是對稱的,林微在西邊。”因為他覺得要防備著林微,所以特意打聽過林微在洗心谷的住所。 “多謝!我叫盛荇。盛氣凌人的盛,清風朗月的清,參差荇菜的荇?!?/br> “哦......”柳夷涼揮手示意他快走。 盛清荇有些挫敗,果然不認識他,不過也不是大問題,反正他爹那個魔教教主在中原人人喊打,認出來說不定他也要被舉著掃把趕出去。 他往下一倒,翻了個身,麻溜地滾了。 林微本來好好地在室內(nèi)擺弄他的雙節(jié)棍,方經(jīng)世提著一壺酒敲開了他的門,他認為晚上聚會實在不妥,可是他是蠻喜歡喝酒的。 他便放人進來了。林微年紀不大,因為天分極佳,經(jīng)常在外參加比武大會,扶搖派把首席弟子的名號給了他,對他都是愛護有加,趙素心也一向在護著他,他對這世間險惡并沒有清晰的認知,對陣葉舒慈時,也是按照溫雨籍教的法子在打,并未考慮后果。 這酒為什么會越喝越熱呢。 喝到最后,他倒在酒桌上,明明還有意識,身體卻軟的不像話,連根手指都很難用勁。 方經(jīng)世把他抱到了床上,他渾身無力地躺在那里,只能任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脫下,扔到邊上。 只剩下了一條褻褲,林微努力地按著,不想讓人看到,可他現(xiàn)如今的力氣根本比不過方經(jīng)世,他的褻褲直接被撕碎了。 粗糙的手指在的乳首愛不釋手地揉搓,林微輕輕地叫了一聲,帶著繭子的大手更是整個包住了他的胸口,大力地揉按了起來,他的身體還未經(jīng)人事,根本受不了這份刺激,柔嫩的rutou被捏的來了感覺,下身的rou莖也微微翹起。 方經(jīng)世見林微兩頰泛紅,不由得露出了yin猥的神態(tài):“喜不喜歡被我這么摸?”趙素心婚前根本不讓他碰,他久經(jīng)風月男女通吃,自然就膽大包天地把目光轉(zhuǎn)到了林微身上。他明明暗示了林微好幾次,可是林微偏偏不為所動,既然如此,只能用強,他覺得林微嘗過男人的味道,說不定以后就會乖乖跟著他了。 方經(jīng)世把手掌插到林微緊閉的雙腿間,又向上摸到林微的rou莖擼了幾下,林微的身體一顫,還是努力地把腿合攏,不愿讓人看到。 方經(jīng)世又往下一摸,沒想到在那接近會陰的地方摸到了一處濕黏之所,他的眼光變得愈發(fā)下流:“原來你這里還藏了個娘們的玩意,老子先把你這處xue好好‘疼愛疼愛’?!?/br> 林微想合攏雙腿,卻被方經(jīng)世粗暴地分開,他在身下那rou根擼動了幾下,便把那物對準了那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xue。 林微近乎絕望之時,方經(jīng)世卻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動彈不得了。 他轉(zhuǎn)頭一看,身邊是一個穿著僧服的男子,他今天的遭遇實在是太糟糕,也要怪他沒有防人之心,看到來人,他再也忍不住眼淚:“凌鈞......把他拎開......” 凌鈞是他最好的男性朋友,他在嶺南的時候打擂臺受傷,趙素心那時候比較忙,沒有應(yīng)邀去嶺南,凌鈞在附近人家做法事,中午休息的時候看到了躺在巷子里獨自忍痛的他,就把他帶去醫(yī)館治病了。林微這回來洗心谷,凌鈞也正在附近做法事,晚上有空就過來看了看。 林微身邊一直都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難得碰到這么溫柔的,就起了結(jié)交之心。他最喜歡喊凌鈞的俗名,不喜歡那個奇奇怪怪的法號“慧凈”。 凌鈞很輕松地把方經(jīng)世五花大綁,扔到了院子里,他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床上的林微有些不對勁。 他才走近一些,林微便輕輕地將他拉到了床榻上,壓在他身上,不得要領(lǐng)地親了起來。 凌鈞善意提醒道:“林微,你喜歡的是那個小魔頭。我是出家之人,不能與你行此事?!?/br> 林微神智不太清晰,但他還是辯解道:“他、盛清荇,他不是小魔頭......你為什么不能和我行此事?我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