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宿敵找上門/宿敵給我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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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這一覺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看到自己腿間的痕跡,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欲蓋彌彰地換了身衣服。 他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昨天晚上會做那個夢,居然能夢到和學(xué)弟上床,還有君戮,自己不知羞恥地叫學(xué)弟老公……怎么回事?難道是因為昨天顧沉柯說了一句圣醫(yī)雙修可解百毒? 這個世界自己沒有奶子也沒有小批,顧沉柯對自己又沒有興趣,只是為了給自己解毒。自己怎么還能做出這樣的夢來,簡直是yin蕩! 江瀾在內(nèi)心里唾棄自己,拉開門。 墨澄去神藥閣了,君戮應(yīng)該在竹林練劍。他直接御劍去竹林找他,自己還有主線任務(wù)要做。 竹林外,江瀾輕巧地跳下來,收回了霜寒劍。君戮修煉向來刻苦,又有天賦。還未靠近就聽得劍聲嗡鳴,竹葉聲沙沙。再往前進,就看到君戮半裸著上身,長劍舞動,放蕩不羈。 看到來人,君戮停下了動作,向著江瀾走過來。 江瀾目光黏在他整齊排列的八塊腹肌上,驀然想起了昨天夢里他的樣子。君戮邁著長腿一步一步地走過來,身形高大挺拔,寬肩窄腰。撲面而來的壓迫感讓江瀾不自覺地開始腿軟。 這長相和身材也太犯規(guī)了,不愧是打出1v1結(jié)局的男人。 “師尊。” 君戮停在離他三步遠的距離,若有若無的蓮香涌入鼻尖,讓他喉結(jié)滾動,口干舌燥。 面前的人波瀾不驚,淡淡地嗯了一聲,從空間里拿出一本劍譜來給他。 “這個給你?!?/br> 君戮接過來一看,驚訝地看了一眼江瀾。 上古劍神殘卷?師尊居然直接送給自己了嗎…… 江瀾沒等他開口,就打算離開了。他現(xiàn)在看到君戮就想到昨天的夢,再待下去自己都要起反應(yīng)了,他留下一句“好好練。有什么不會的來找我?!敝?,落荒而逃。 君戮看著他的背影,眸光流轉(zhuǎn)不知在想些什么。 從竹林回來,江瀾御劍離開了云寒殿。他有一個幫墨澄找雪蓮花的限時任務(wù)還沒做完。等他找到回來,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罕見的,君戮和墨澄都坐在院子里,面容冷峻,劍拔弩張。江瀾愣了一下,一頭霧水地邁進門。 “怎么了?” 君戮握著長劍的手青筋浮起,冷著臉不說話。 顧沉柯剛想開口,江瀾的房間突然打開了。魔修凌劫的臉從門里露出來,“回來了?這兩個男人是誰?!?/br> 好家伙,這一副理所當(dāng)然質(zhì)問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江瀾沒搭理他,回頭對顧沉柯和君戮說,“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和他單獨談?wù)劇!?/br> 君戮靈力混亂,面色不善地盯著凌劫,細小的紫色雷電出現(xiàn)在他身邊。墨澄倒是沒他這么激動,只是擔(dān)憂地看著江瀾,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地囑咐:“不用委屈求全,不行我們再想辦法。說不定和我……能解。” 他聲音不小,后面的凌劫把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一下,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此麄z都走了,江瀾才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魔修抱臂跟在他后面,嘴里絮絮叨叨:“那個青衣的是圣醫(yī)?他什么意思,能解你的毒?我勸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他爹都沒這個本事?!?/br> 江瀾忍無可忍:“沒有要他解,我就問了一下。都答應(yīng)和你雙修了?!?/br> 凌劫突然來到他面前,“你別嫌我煩,那兩個小白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這不是怕你被他們兩個勾引去了嗎?!?/br> 他不說還好,一說,江瀾就想起昨天晚上在夢里被他們兩個同時玩弄的場景來了。當(dāng)即不自然地移開視線,“你胡說什么!” “我可沒胡說,”凌劫伸手?jǐn)埶难?,把頭埋在他的肩頸?!笆メt(yī)我不敢保證,那個黑衣服的,一看就心懷不軌。恨不得手刃了我…就是修為低了點?!?/br> “那是我徒弟,”江瀾白他一眼,“君戮才二十多歲,修為已經(jīng)到洞虛期了?!?/br> 凌劫笑了,“天賦是挺好,不說這個了…你什么時候跟我回?zé)o際涯?” 自己的任務(wù)都是圍繞著君戮,怎么可能會跟他去無際涯。到了他的地盤上,干什么還不是他這個地頭蛇說了算。 江瀾含含糊糊的想糊弄過去,凌劫卻不依不饒:“說好忙完就去找我,我等了你一天一夜?!?/br> 這個怨婦的口吻是怎么回事,整得自己好像那始亂終棄、不著家的渣男。 “我剛剛才回來,你又不是沒看到?!苯瓰懓阉约浩ü缮夏蟮氖掷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我又沒有藥性發(fā)作,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br> 凌劫看著他,心癢難耐。上次做了一半就被打斷了,現(xiàn)在rou在眼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吃。再加上渡完劫江瀾打不過他,老虎變成了小貓咪,讓凌劫絲毫沒有了顧忌。 “乖,不回?zé)o際涯也行,那就在這,讓我做一次。” 他直接抓住江瀾的手去親他的唇。江瀾掙了掙,沒掙脫,惱羞成怒地咬了一口他的舌頭。 這點力道根本奈何不了凌劫,他不痛不癢,加深了這個吻,把江瀾嘴里的津液掠奪一空。直到江瀾軟了身子才放開。 “…想做找你的爐鼎去?!苯瓰懹眯淇诓亮瞬磷约旱淖旖?,面無表情地瞪他。 后者一臉無所謂,甚至還想親:“我用不到爐鼎了,再說,你可比他們美味多了。” 看江瀾還想拒絕,魔修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打橫抱起來:“讓我做一次,不然我就把你綁回?zé)o際涯cao?!?/br> 媽的,這個土匪頭子,腦子里裝jiba的公狗! 江瀾在心里罵他,半推半就地讓他把自己抱到了榻上。手撐在凌劫的胸膛上,道:“就一次?!?/br> 凌劫嗯嗯地敷衍他,拉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另一手扯開他的衣襟。剛想吃他的奶頭,驀然看見了他頸側(cè)的一枚吻痕。 凌劫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掰過去,盯著吻痕仔細地瞧,聲音冷得能凝成冰來:“你讓別人cao了?” 江瀾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痛,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發(fā)什么神經(jīng),疼?!?/br> 凌劫沒搭理他,動作急切地扒開他的衣服看。他身上瓷白如玉,沒什么其他的痕跡,就只有頸側(cè)的一個。魔修這才勉強壓下怒火:“吻痕是誰弄的?” 他在說什么,什么吻痕……江瀾幻出水鏡,側(cè)頭一看,睜大了眼睛。自己的頸側(cè)有一個紅痕,被衣服擋著。衣襟一拉開,就明晃晃地印在上面。 江瀾疑惑,但想了想也沒有別人近身,沒準(zhǔn)是外出找藥材的時候被什么小蟲子蟄了一下。 “不知道,可能是被蟲子咬的。” 凌劫氣得咬牙,自己又不是傻子,吻痕和蟲子咬的紅痕還能弄混?江瀾這副敷衍的樣子做給誰看的。 他冷哼一聲,手指在那個痕跡上摩擦,像是要把它擦去似的用力:“江瀾,我不管你以前和誰好,跟了我就只能有我一個。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我就把他宰了,陽具剁下來給你泡酒喝?!?/br> ????? 什么鬼。 江瀾被自己腦補的場景惡心到了,他對凌劫無恥的要求簡直莫名其妙:“你下藥暗算我,還要我只能有你一個?”他伸手推凌劫,“沒事吧你,不做起開?!?/br> 凌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對上他墨藍色的眼睛,語氣又軟了下來:“下藥是我不對。但我要是不用這個手段,你怎會看我一眼?我讓你做我道侶,你又不肯。心肝兒,要我怎么辦才好?!?/br> 江瀾雖然知道他是一堆數(shù)據(jù),但被美男這么直直盯著告白,還是有些招架不住,微微錯開了視線:“只雙修緩解藥性,不要做多余的事。” 凌劫看著他冷淡的神情,終是屈服了。 “…都聽你的?!?/br> 他低下頭,張嘴含住小小的奶頭,用舌尖挑逗。 下藥這件事確實是凌劫理虧,他自己也沒料到對江瀾的執(zhí)念有這么深,想也不想的就把情花毒放在了酒杯里,滿腦子都是把江瀾拐上床。 但他并不后悔,反而覺得自己這一招是神來之筆。江瀾的性格有多冷,世間無人不曉。他當(dāng)時不知道自己會渡劫,若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江瀾遲早會恢復(fù)修為。到那時再想見他一面,就難如登天。 這個狠心賊,能四十三年不見自己一面,自然也能在拿到回靈草之后翻臉不認(rèn)人。 所以對于江瀾的冷淡和拒絕,凌劫并不意外。以他的性子,能乖乖做自己的道侶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但接受歸接受,凌劫心里還是不滿,打定主意要好好弄上一回,看他還敢跟自己拿喬。 他嘴中吮吸得嘖嘖作響,江瀾的奶頭都被他吸得紅腫,酥酥麻麻的快感直沖大腦。 吃夠了奶頭,他又繼續(xù)向下。在結(jié)實平坦的腹部留下一串吻痕,伸手扒下了江瀾的褻褲。 圓潤飽滿的臀rou露出來,緊接著是長腿。凌劫趴在他胯間,手扶著江瀾的性器擼動,最后一張嘴就含了guitou進去。 江瀾啊地一聲叫出來,白嫩的大腿不自覺地就搭上了魔修的肩,揚著頭呻吟?,F(xiàn)實里他還是個處男,游戲里也都是被使用后面或者憑空變出的小批。前面的性器經(jīng)驗少得可憐,一被伺候就爽得直發(fā)抖,連白玉般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凌劫也是第一次這么伺候人,他一點也不覺得修為問鼎天下的無際魔君做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對。反而因為江瀾的反應(yīng)yuhuo焚身,內(nèi)心都是自豪。 江瀾的性器硬得發(fā)痛,還差一點就能射出來了,凌劫卻松開了手,不舔了?!拔疫@么賣力伺候仙君,沒有獎勵嗎?” 江瀾急得自己下去摸,手還沒伸下去,就不知道被凌劫用什么法寶捆住了,束在床頭。 “哈啊…你想要什么獎勵?”江瀾睜著泛霧的眼,不住掙扎。 凌劫看著他,江瀾掙扎的同時腿也在用力,看起來就像是夾著魔修的脖子,把自己主動送上去任人品嘗似的。 魔修偏頭,在他白嫩的大腿上吮出鮮艷的吻痕,笑著道:“仙君叫出來,叫我的名字?!?/br> 就這? 江瀾遍閱三千小黃文,叫床那還不是張口就來。 “啊…凌劫、凌劫…好爽啊好會舔…好舒服…凌劫…再舔我、啊…哈啊…要被玩射了嗚嗚…舌頭好厲害…啊…凌劫……” 凌劫被他叫得喘息粗重,舔著guitou,偶爾舌尖還往他的馬眼處鉆。一手握著柱身taonong,另一手摁著他的大腿,不然被他夾得無法動作。 江瀾在他的侍弄下,很快就到了極限。整個人都顫抖著,大腿更是抖得不像話,性器硬挺著在凌劫嘴里射了精。 凌劫喉結(jié)滾動,把嘴里的jingye吞得干干凈凈,又把他的性器舔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