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徒弟給我道歉/留在明一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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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看著被釘在墻上的君戮,嘆了口氣。不知道君戮那一掌是什么功法,現(xiàn)在他的小腹還隱隱作痛,運轉(zhuǎn)靈力受阻。 他原本的臥房肯定是不能住了,但顏寧還在里面。江瀾進了房間,屋里布置凌亂不堪,顏寧甚至未著寸縷,赤身裸體地倒在墻根。還好只是昏迷過去,傷得不算很重。 江瀾給他披上一件衣服,把人抱了出去。剛好凌劫也一臉不情愿地把昏迷不醒的君戮從墻上放了下來。 君戮的走火入魔還沒解決,又平添了幾個傷員。 江瀾吃下顧沉柯給的靈藥,這才覺得好了很多。凌劫的傷已經(jīng)愈合的差不多了,顏寧也醒了,唯獨君戮,一直躺在床上沒什么動靜。 等君戮醒來,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君戮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條紅綾綁得像個蠶蛹一般。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周圍的布置很陌生,應(yīng)該是云寒殿隨便的一間廂房。 沒有江瀾的影子,也沒有蓮香,應(yīng)該是沒怎么在這里待過。也是,自己做了那樣的事,他一定覺得自己大逆不道、永遠不想看見自己吧。 但君戮并不后悔。 因為自己還不夠強,只能伏低做小,韜光養(yǎng)晦。那個渡劫期的魔修很難處理,以自己現(xiàn)在的水平不足以和他抗衡。但已經(jīng)融合了魔神的殘魂,只要恢復元氣,渡劫只是時間問題,當務(wù)之急是要把江瀾穩(wěn)住,讓他安心留在明一仙宗。 他心念一動,紫眸變成了暗紫色,其中似有咒文流轉(zhuǎn)。他現(xiàn)在和魔尊的殘魂融合了,只需要經(jīng)歷過天雷洗禮,這世間就再難有敵手。天雷對他來說根本不是所謂的劫,而是白白送上門的強化機會。 渡劫天雷會根據(jù)修士的屬性來調(diào)用元素,像凌劫渡劫時,就是血紅色的天雷,其中蘊含著堪稱恐怖的火屬性元素。只要扛住元素入體的痛苦,靈體就會被純粹的靈力洗滌,修為得到質(zhì)的飛躍。 君戮有了上古魔神的殘魂,天雷對他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元素入體就是白白給他送靈力。到那時,師尊就獨屬于自己一個人了…… 直到他醒來的第二天,門才被推開。君戮眼神都懶得奉上一個,來的人不是江瀾,是墨澄。 “感覺怎么樣?”墨澄看他醒了,靠近看他的眼睛。 眼白正常,周身靈力運轉(zhuǎn)也很正常,應(yīng)該是從走火入魔中恢復回來了。 君戮不答反問:“師尊呢?” 墨澄溫柔和煦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弄,“你還知道他是你師尊?” 君戮看他一眼,嗤笑一聲。雙目相對,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嫌惡。他覺得現(xiàn)在兩個人就像爭風吃醋的妒夫似的,可笑又可憐。君戮偏過頭去,不想與他爭執(zhí)這些。 墨澄離開沒多久,江瀾就得到消息進來了,身后還跟著凌劫。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江瀾對他還有幾分戒備,站在離他三步遠的位置,問:“你好點了嗎,君戮?” 君戮端出一副虛弱又難受的樣子,遠遠地看江瀾,看著看著,眼角居然滑下淚來。 “師尊,對不起……” 可能是男主buff,每次他一露出這個表情,江瀾就會覺得心軟,這次也不例外。但剛剛那件事情他還心有余悸,說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我沒想到會做出那樣的事,我…我走火入魔之后,身體不受我控制…師尊,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君戮的聲音有幾分哽咽,淚珠子不要錢似的往外掉。屋里的另一個男人嘴角掛著嘲諷的表情,但沒有揭穿他的表演。 “師尊走了那么久,也不回來看看我,我給師尊傳信你也不回我…我、我太生師尊的氣了,可能因為這個,入魔之后就…”君戮說不下去了,他哽咽了一下,抬起頭,“師尊,我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我任你處置…但你。別不要我,不要把我逐出師門…” 江瀾當然不可能把他逐出師門,只想著惹不起我就躲。但君戮這么一說,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辦了??此薜脗模缓孟劝参克骸皠e哭了,我沒說要計較…” 話一出口,旁邊的凌劫臉色就沉了下來,手伸到他屁股上狠狠擰了一把。 握草…… 江瀾差點一下子竄起來,看君戮臉色如常,好像沒看到兩人的動作才放下心來,扭頭瞪了一眼凌劫。 江瀾知道他們只是一團數(shù)據(jù),所以也沒覺得有多冒犯。游戲終歸是游戲,他很清醒,玩游戲就是為了開心。自己舒服就行了,管他那么多。所以也沒有很在乎貞潔,畢竟君戮是走火入魔了,情有可原。 說起來,君戮崩壞好像也跟自己脫不了干系。本來好好的師徒情深,結(jié)果讓孩子撞見自己自慰。估計就是那個時候,給孩子種下了這顆種子。再加上對他疏于管教,冷落了君戮,這才讓他走火入魔了都要找上自己。 江瀾任務(wù)面板上的那個消除心魔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所以他絲毫沒有懷疑君戮有什么不對勁。他的下一個任務(wù)是“保護君戮順利渡劫”,說明君戮離渡劫已經(jīng)不太遠了,為了保險,他還是決定住在明一仙宗。 在原文里,君戮渡完劫就和顏寧結(jié)為道侶,走上了1v1的美好結(jié)局,刷出了這個任務(wù),這也就意味著這個世界快要結(jié)束了。 江瀾在這個世界里待了兩個多星期,這個世界的任務(wù)比上個世界簡單多了,崩壞的NPC也只有凌劫一個,如果所有的游戲世界都像這個世界一樣友好就好了。江瀾惆悵地想。 江瀾住在明一仙宗,凌劫也跟著過來了。他當時可是撞見了君戮把江瀾壓在身下,不肯讓君戮這個小綠茶撬墻角,所以就日日和江瀾住在一起。再加上江瀾身中情毒,還需要他給自己緩解藥性,也就默認了他跟自己同進同出。 就這么過了三天,第四天江瀾進入游戲時,剛好是十五月圓。 凌劫都不用叫,自己就主動地躺在了床上,側(cè)著身子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拍拍床,意思是讓江瀾快點過來,春宵苦短。 都做過數(shù)不清多少次的了,江瀾也不忸怩,脫了鞋就上床,讓魔修剝下了自己的衣服。自從他這個魔修賴在明一仙宗不走之后,江瀾渾身的愛欲痕跡就沒有消散過,前兩天才沒頂住男色誘惑和他來了一次,吻痕現(xiàn)在還有。 魔修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在他身上啄吻,把上面的痕跡加深。然后一路向下,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吞吐。 伺候江瀾這事,凌劫是越來越熟練了。堂堂無際魔尊,就跟江瀾的男寵似的,天天盼著江瀾的臨幸。上了床也是,先把江瀾伺候的渾身舒坦,再把他cao得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