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藥性發(fā)作/捆綁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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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瀾睡醒的時候,疼得齜牙咧嘴,懷疑自己是提前體驗了痔瘡的感覺。 這幾天被過度使用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他在睡夢中也不敢合攏腿,現(xiàn)在大開叉劈著,晾出中間的xiaoxue。那里腫的不像話,稍微一動就會拉扯到。在這個的襯托下,身體其他地方的疼痛倒沒有多難忍受了。 君戮睡在他旁邊,恬靜的睡顏讓他整個人蒙上溫柔的顏色。光看臉,誰能想到這是個床上花樣層出不窮的變態(tài)呢。 在江瀾目光的注視下,君戮睜開了眼睛,隨即坐起身來就要掀江瀾的被子。因為褲子穿脫麻煩,還會壓迫到傷處,他就沒給江瀾穿衣服,一掀開就是裸體。 江瀾一驚,但也沒阻止他的動作。江瀾現(xiàn)在徹底不敢違逆這個男人了,他跟以前簡直就像兩個人似的,直接從奶狗變成了瘋狗。 的確是做的太狠了,君戮心想。涂了藥的情況下里外都還是腫得老高,看來這幾天都不能使用了。 他心里有些遺憾,但來日方長,所以也沒再強求。又給他仔仔細(xì)細(xì)涂了藥才作罷。 接下來的幾天,君戮不知道在鼓搗些什么東西,整天也不見個人影。除了不讓江瀾出這個小院子以外,基本不插手他的事情。于是江瀾就悠哉悠哉地等著游戲結(jié)束,最好下一秒現(xiàn)實里的自己就睡醒。 可惜事總與愿違,江瀾被游戲快要結(jié)束這件事沖昏了頭腦,往常情花毒藥性發(fā)作自己身邊都有凌劫,他記日子比自己這個當(dāng)事人還清楚;再加上這個世界里時間流速不固定,一來二去的,江瀾居然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情花毒這回事。 所以藥性發(fā)作的時候,君戮還沒回來。江瀾連爬上床的力氣都沒了,坐在地上,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火星。 這幅身體早就被凌劫養(yǎng)得食髓知味,相比第一次藥性發(fā)作時欲望猛烈了不知道多少倍。江瀾把自己弄得去了好幾次,手里、大腿根、小腹上全都是他射出的jingye,后xue也用手指搗得軟爛不堪。非但沒有緩解,反而燒得整個人神志不清,腦子里除了取悅自己什么也裝不下了。 不夠、不夠…好熱…誰來救救我…… 江瀾三根手指沒入自己的嫩xue里,流出的yin水已經(jīng)沾濕了一小片地,蓮香溢了滿室,勾人又繾綣。他嘴里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喘息和呻吟聲,恨不得有什么東西來狠狠貫穿自己才好。xue里逼人的麻癢快要讓他瘋掉了。 但直到傍晚,君戮才踏進了院子。誘人的蓮香從未關(guān)緊的窗子中透出來,君戮曾在江瀾的夢境里聞到過這股誘人的蓮香,下身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 君戮一邊往房間里走,一邊心想著,讓師尊休息了那么久,也是時候該犒勞犒勞自己了。 卻沒想到一推門,看到的就是正在自慰的江瀾。 他渾身衣服都脫了個精光,靠著床坐在地上,雙腿大開。幾日沒有做過的身體瑩潤白皙,在略微昏暗的室內(nèi)幾乎泛著微光。眼睛瞇著,生理性的淚水在臉上劃出道道痕跡,三根纖細(xì)修長的手指沒入自己的腿間,另一手握著前段的性器擼動。他整個人都亂七八糟的,yin亂不堪。 聽到開門的聲響,江瀾睜開緊閉的眼睛,墨藍色的眸子浸了水,直勾得人下腹發(fā)緊。 “哈啊…君、君戮…我…我好難受…幫幫我、啊…嗯啊…好癢…幫幫我嗚嗚…嗯啊…快、快cao我…君戮、君戮……” 江瀾一聲接一聲地喚著君戮的名字,還特意把雙腿分開得更大一些,讓君戮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腿間的景色。 不對勁,江瀾這個樣子…很不對勁,像換了個人似的…以往他雖然很sao,但都是口嫌體正直,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主動求cao。 君戮眼睛都移不開,緩緩走到他身前蹲下,伸手拉出他cao弄自己的手指。江瀾一到藥性發(fā)作的時候,xue里就會水流不止,此刻把自己的指尖都泡得發(fā)白發(fā)皺了。 “怎么難受了,xue癢欠cao了?” 粗俗的話讓江瀾xue口又饑渴地涌動幾下,喘息道:“是、哈啊,好癢…快點cao我…” 他體溫比平時高了些許,狀態(tài)也很不對勁。君戮才剛靠近,江瀾就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貼。被君戮攥在手里的腕也一直在掙扎,急得要哭出來了。 “快點…我受不了了…啊…放開我…” 君戮依舊是禁錮著他,皺著眉問:“你中了春藥了?” 君戮并不知道江瀾被凌劫下了情花毒的事情,當(dāng)初江瀾和墨澄說這件事的時候,他所在的地方離得比較遠(yuǎn),所以也沒聽到他們具體在聊些什么。江瀾平時的表現(xiàn)也沒有讓君戮往那邊想過,這件事他是真的一無所知。 所以此刻從江瀾口中聽到情花毒這三個字,君戮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凌劫給你下的?” 江瀾點頭,整個人往君戮身上蹭,喘息都鋪在男人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上。嘴里呻吟yin蕩又勾人,直像個見了男人就走不動道的yin婦。 君戮沉著臉拉開他,站起身來,冷眼看著江瀾抱住自己的腿,揚起臉來露出渴求的神色。 原來是中了情花毒,該死的凌劫。 君戮廢了很大勁才壓抑住自己要殺人的欲望,冷眼看著江瀾在地上發(fā)sao。 發(fā)現(xiàn)君戮不碰自己,江瀾很快就又躺在了地上,雙腿岔開,繼續(xù)自己沒完成的事。 他好像有點委屈,眼睛一直看著君戮,自己動手,終歸沒有躺著享受別人動作來得舒爽痛快。更何況他的手早就酸了,有了君戮在這里,自己動手就越發(fā)不滿足。 被人盯著總歸是更刺激一點,再說江瀾也存了勾引君戮的心思。沒過多久,他馬上又要把自己玩到高潮。 但卻被君戮攔住了。 江瀾以為他終于要cao自己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貼,結(jié)果手腕被扭到身后,用腰帶綁在了床腿上。 江瀾眨了眨眼,眼淚一顆顆滾落下來。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對待,從來都是男人求著哄著他做,現(xiàn)在他主動放下身段,君戮一點不領(lǐng)情也就罷了,還把他綁了起來。 欲望高昂卻得不到滿足,讓江瀾帶著哭腔罵他,嘴里還一個勁叫著凌劫的名字。 “嗚嗚…君戮、你不做就…就放開我…畜生、啊…放我走,我要去找凌劫…哈啊…好熱、我好難受…凌劫、凌劫…幫幫我…嗚嗚…” 他的本意是激怒君戮,最好讓他用jiba狠狠cao進自己的xiaoxue,cao得自己水流不止、又哭又叫才好,但不知為何,卻取得了相反的效果。 君戮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紫眸里又出現(xiàn)了冰冷的咒文,足以看出他現(xiàn)在偏執(zhí)瘋狂的狀態(tài)。 “要凌劫是吧,好啊。還有墨澄,我把他們一起叫過來,讓你嘗嘗被三個男人輪jian的滋味。…搖什么頭,為什么不要,不是你勾引的嗎?” 江瀾一開始下意識地?fù)u了搖頭,很快這一點理智也被情欲沖散了,滿腦子都是要jiba,誰都好,只要能吃到,無所謂是誰了。 “嗚嗚…好、輪jian我,哈啊…cao我的xiaoxue…cao爛掉就不癢了…” 君戮氣得胸膛起伏,強忍著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塞進了江瀾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喊和呻吟,轉(zhuǎn)頭走了出去。 以前的君戮對自己的師尊一片情深,甚至甘愿做江瀾的其中之一。但在江瀾的步步緊逼之下,君戮走火入魔被迫和魔神殘魂融合在一起。所以受到魔神影響,他是打定主意要獨享江瀾的,但此刻又得知了江瀾身中情花毒。所有的計劃被打亂,獨享的美夢也幻滅了,這讓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情花毒無藥可解,君戮也明白,所以短短的一小段時間,他已經(jīng)做出了最痛苦的決斷。 ——除了共享,無路可走。 情花毒需要jingye,要么是下毒人的jingye,要么是不同男人的jingye。和凌劫共享,或者和無數(shù)男人共享。 這個賬,君戮當(dāng)然算得清楚。 君戮的傀儡術(shù)已經(jīng)小有所成,所以也不擔(dān)心凌劫會有什么動作。兩人都是渡劫期,但修為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不如就把凌劫打斷手腳囚禁起來,每月只提供兩次jingye? 但這樣江瀾肯定會對自己心存芥蒂,不可行,至少暫時不可行。 還有墨澄…… 君戮冷哼一聲,在地上畫出陣法,瞬息之間就出現(xiàn)在千里之外的無際涯…… 而此刻被他留在云寒殿的江瀾,也是一樣的煎熬著。 被凌劫浸潤溫養(yǎng)幾十年的身體早就不是最開始的青澀,得不到滿足,也就遲遲不肯平息欲望。 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被情欲沖昏了頭腦,居然讓好不容易回來的君戮再次離開。是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思考君戮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只是恨自己沒能抓住機會讓他cao自己一頓,而是給了他離開的機會。 江瀾手腕都掙出了深深的痕跡,也還是無法把自己的雙手掙脫。他渾身赤裸,一聲接一聲的喘息在逐漸暗下來的房間里格外響亮。剛剛自己玩弄過的地方再次被蝕骨的麻癢覆蓋,只要能緩解,江瀾什么都愿意做。 被自己揪到發(fā)紅發(fā)腫的奶頭嫩生生地挺立在胸膛之上,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撫慰,能接觸到的只有冰涼的空氣??栝g性器硬得滴水,無助地前后搖動,卻遲遲等不來一次高潮噴射。更難捱的是后面那個xue眼,剛才還在不滿只能吃手指,現(xiàn)在連手指都吃不到了,饑渴地蠕動半天,卻只吐出一口yin水來。 不行了,好熱好癢…什么都好…快塞進去捅捅… 江瀾咬著下唇,扭著腰用腿心在冰冷的地上磨。他屁股rou多,摩擦間帶動臀rou,能擠壓到xue口,得到一絲爽快。 但也僅僅是一絲,深處的麻癢并不是靠著摩擦就能夠緩解的。他的腦子被情欲塞滿,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誰都好,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