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翻來覆去炒到虛脫/被對象邊炒邊審問/哭著寫下保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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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做完,江瀾像是小死了一次似的,癱軟在床上。 他被狠狠日過一番的模樣出奇地勾人,渾身泛著粉色,眼睛、嘴唇、奶尖、屁股和xiaoxue,沒有一處不腫的。渾身都是水漬,汗水淚水口水和yin水,把他整個人沾染得yin亂不堪,偏偏表情還是冷的,半睜著眼睛看喬淵。 剛吃過一次,喬淵險些又被他勾出火來。他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guitou脫離xue口時發(fā)出“啵”的一聲,江瀾兩條腿抽搐一下,隨即又敞開,露出腿間的風光來。 粉嫩嬌小的性器蔫頭耷腦的窩成一團,旁邊是他射出來的jingye,稀薄得不像話。重點是在下面的小逼,原本嫩粉可愛的地方被抽插拍打成了熟粉色,花唇外翻,露出中間合不攏的xue口來。沒了jiba的堵塞,媚rou正蠕動著吐出白漿,糊在xue口周圍,又順著股溝滑過后面的嫩屁眼,落到床單上。 當然不是jingye,喬淵射得太深了,一時半會還流不出來。現(xiàn)在的是jiba在xue里高速抽插撞擊,把yin水拍打成了白漿,緩緩流出xue口。 游戲里的男人好像都有這個癖好,江瀾不合時宜地想。每次cao完他總是喜歡觀察一下自己的xue,不管是上個世界還是上上個世界都是這樣。 他忍著酸軟蜷縮了一下腿,試圖逃避喬淵的視線。被人直勾勾地盯著私處實在是太羞恥了,但還沒合攏,就被喬淵一把扯開。 剛剛那一次是單純的發(fā)泄,喬淵被他勾得yuhuo難耐沒辦法,接下來的才是正餐。 他的身體擠進江瀾的腿間,阻止了他想要合攏的動作,笑道:“急什么,還沒結(jié)束?!?/br> 江瀾心里咯噔一下,軟軟地求他:“哥哥、別來了好不好…我好累、好想睡…??!” 話還沒說完,喬淵扶著硬起來的jiba,又懟了進去。 江瀾條件反射地伸手撐在他的腹肌上,搖著頭拒絕。他實在是不能再來了,他高潮了三次,再多的一點都承受不了了。 或許是喬淵對他太好了,讓他不自覺地就變得嬌氣起來,哼哼唧唧地不愿意接著來。但這次喬淵可沒順著他,jiba一捅到底,重重撞在rou壁上,撞出江瀾的眼淚和悶哼。同時他推拒的手也被喬淵握住,單手壓在頭頂。 “不許躲?!眴虦Y警告他,同時胯部擺動,一下一下在里面cao干。 被鞭笞過長時間的xiaoxue又軟又爛,泥濘不堪。緊緊包裹著喬淵,被調(diào)教成了最契合jiba形狀的性愛玩具。江瀾的人現(xiàn)在和他的xue一樣綿軟聽話,皮膚都成了誘人的粉色。兩頰酡紅,眼睛里含著瀲滟的水光,張著嘴小口喘息。 這副乖巧的樣子狠狠戳中了喬淵的心,他恨不得把這人整個吃下去。但同時也忘記江瀾騙他這件事,發(fā)泄過一次欲望得到滿足,這一次就成了持續(xù)時間極長的yin刑折磨。 喬淵一邊cao他,一邊還審問著江瀾。江瀾被他cao得都意識恍惚了,還哪有腦子來回答他的問題。 喬淵問:“什么時候談的第一個男朋友?” 江瀾被他的jiba頂?shù)绵培虐“€沒完,就是不開口說話。喬淵也不著急,速度慢了下來,只淺淺的在他水xue里抽插。習慣了大開大合酣暢淋漓的性愛,這么 輕淺的抽插就難以滿足了。 江瀾睜開眼睛,催促似的用腿根夾了一下男人的腰,嘴里喃喃,“快、快點?!?/br> 喬淵失笑,捏起他的奶尖尖在指間碾弄,不依不饒地問他:“什么時候,嗯?” 被情欲逼得臉頰通紅的江瀾挺了挺胸膛,小逼深處直發(fā)癢,恨不得讓他的roubang狠狠搗進來給自己止癢才好。他喘息著:“不知道,喬淵哥哥…快一點…” 不知道?這是什么回答? 喬淵還是慢吞吞地動,九淺一深,節(jié)奏絲毫不亂。沒多久,江瀾就受不了了,眼角掛著淚,主動頂胯往喬淵jiba上撞。 明明就差一點高潮,喬淵偏偏不給他痛快,不進來也就算了,還往后躲,讓江瀾只能吃到半根。 “第一次是幾歲?” 江瀾哪還顧得上思考,滿腦子裝的都是“要高潮”三個大字,想也不想地喘息著回答:“十、十八,?。 ?/br> 他乖乖坦白的一瞬間,喬淵狠狠一下撞在他的宮口,撞得他哆嗦一下,渾身過了電似的舒爽。 “剛成年就出去亂搞,小sao貨。”喬淵嘴里說他sao,其實恨不得死在他這個銷魂的xue里,胯下啪啪啪啪地撞出了殘影。“談過幾個男朋友,說?!?/br> 高潮來得猛烈又迅速,江瀾顫抖著絞緊xiaoxue,覺得宮口都被喬淵撞開了一點,恐怖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瘋。偏偏在他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喬淵一直在問他問題。江瀾連思考的功夫都沒有,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哈啊、不知道,哥哥…好爽嗚嗚…干死我…真的不知道,記不清了…啊…哥哥好猛…” 記不清了。 喬淵怒極反笑,卡住江瀾的腰就是一陣猛頂,磨得深處的宮口都微張了嘴,酸軟一片。一晚上高潮了好幾次的江瀾跟不上他的體力了,高潮完就癱軟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了,唯獨剩下快感一波一波傳到四肢百骸。 “小騙子,”喬淵動作粗暴,但他的懲罰在此時更像是獎勵,爽得江瀾直翻白眼,“還有什么騙我了,說!” 江瀾嗚嗚咽咽,津液順著嘴角滴落在床單上也沒功夫管,聞言,也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哭著道:“沒有了,沒了…啊,輕點…哥哥…疼疼我哥哥…受不了了…嗚嗚…” 喬淵不吃他這套,但看他困倦到極點的模樣,到底還是心軟。覺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也不想再折騰他,于是笑著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慣犯了。” 江瀾搖搖頭:“不是、哥哥,沒騙人,我真的不行了?!?/br> 喬淵看著他的小臉,想了一下,拔出jiba,下床從床頭柜里拿出紙和筆來,“這次放過你可以,你給我寫個保證書?!?/br> 江瀾木愣愣地瞪大了眼睛,心想這是正常男人能想出來的東西? 喬淵把紙放在床上,翻個身讓江瀾擺出后入的姿勢,屁股高高翹起,眼前正好是紙筆。 他把自己的jiba埋回水xue里,接著說:“第一,不能撒謊。第二,聽哥哥的話。第三,……以上兩條犯錯了要受罰,不許喊疼,也不許叫停?!?/br> ????? 江瀾看著自己面前的筆和紙,內(nèi)心冒出一堆的問號,而喬淵說得正直真誠,理直氣壯的,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江瀾張了張嘴,無語凝噎。 立家規(guī)也就算了,還要求自己手寫保證書,這是什么saocao作啊。 喬淵看他半天不動,不耐煩地抖了抖紙張,瞇著眼問:“你不愿意?” 江瀾哪敢不愿意,他伸出虛軟無力的手,“不是……” 在上面一筆一劃地寫上保證書,又署上自己的名字,白紙黑字地交給了喬淵。喬淵終于滿足,握著他的腰開始了猛烈的沖刺。江瀾被他的動作頂?shù)寐杽?,淅淅瀝瀝的yin水拍打成白沫,順著大腿落在床單上。喬淵盯著身下人雪白的后脖頸,guitou頂開宮口,guntang的jingye激射而出,灌滿了江瀾的整個宮腔。 江瀾趴在他身下,高高翹起屁股被他灌精,渾身皮膚泛紅,像是水里撈出來的似的,狼狽的不像話。幾乎是這場漫長的情事一結(jié)束,他就困倦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把他打橫抱起,放進浴室的浴缸。沒有開水龍頭,直接用異能給他清理了一遍。柔軟純凈的水元素包裹住江瀾,帶走了他一身的yin液痕跡。 唯獨留下xue里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