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有蟲的尾巴(吞陽具迎客,熱熔膠條虐臀,潔手液屁股塞入箱)
標(biāo)記在半小時后才結(jié)束,標(biāo)記的重點不在抽插,而在把濃度充滿的雄蟲激素注入雌性球腺,所以孤陶兒的疲倦主要來自長時間趴著不動,從孤峻背上下來后手腳都有點不協(xié)調(diào)了。 蟲rou從孤峻深處拔出時發(fā)出了清晰的“噗”一聲,可以想見里面的黏液有多大量,孤陶兒跌在床單上,蟲尾替他墊了一下底,又在他快要掉下床時勾住床腳把他扯回來。 有時孤陶兒覺得自己這條有僵毒的大尾巴靈活得簡直不像他長出來的。 他一定條有蟲的尾巴,哼。 出來的封條是不會立即收回去的,研究顯示球腺沒什么彈性,伸出來和縮回去都需要慢慢來。 因此,發(fā)情累到筋疲力盡的孤峻有幸得見堪稱雄蟲最私密的器官。孤陶兒的封條是乳白色的,質(zhì)感像美玉潤滑,又像骨瓷厚實,表面涂了一層像琺瑯的薄膜。 八片瓣膜飄然地向著孤峻張合,一瞬間讓他后xue收縮,噴發(fā)出一股稀薄的汁液,顯然是他的身體還忘不了剛才被包裹吞下的滅頂滋味,反射性地絞緊。 從yinjing長出來的雪白花梗與花瓣,金色的粗長蟲尾,圓呆胖墩的蟲娃,落入孤峻眼里叫他目炫神迷,心醉不已…… 標(biāo)記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早上十時了,離郡守城蟲給他們的三十小時時限不多了,疲累的兩蟲顧不上果腹,扯起床子睡了個囫圇覺,醒來孤陶兒就怱怱忙忙穿衣,準(zhǔn)備回昨天的地方補交標(biāo)記證明了。 孤峻本想一起去,但孤陶兒知道陳清郡對雌奴有多不友好,不許他跟著。他心很大地相信只是出去走一趟不會出意外,在雌蟲臉頰上“?!绷艘豢诰统鲩T了。 找到城門前的橙色帳營,本想直接走過去的孤陶兒眼尖地遠(yuǎn)遠(yuǎn)看見蝮家的下屬,立即躲起來偷聽他們和醫(yī)蟲激動的對話。 “那只該死的雄蟲崽與雌奴聯(lián)手殺害了我們家的少主!一位有望承繼家業(yè)的雄蟲少主!你們必須把他們交出來!” “要是讓余華貓大人知道陳清郡竟然包庇罪大惡極的蟲,祂絕不會罷休的!” “大話等那只老貓睡醒再說吧,與你們郡那只不理政事的貓妖不同,畢方大人不僅年輕貌美,還經(jīng)常挑選蟲民侍候祂,陳清郡會怕了你們?” 孤陶兒聽到這里,把證明交給了另一名醫(yī)蟲,悄悄熘走了?;厝ズ笏崖牭降母嬖V雌蟲,孤峻臉色凝重,“陳清郡與余華郡向來不和,這里的蟲才沒有把我們交出去,但這種庇護只是一時,要是蝮家真的發(fā)難,他們不會再收留我們?!?/br> “那怎么辦?”小雄子慌了神,他已經(jīng)試過擁有自己的小房子和雌奴的滋味,可不愿意再回去。 孤峻看了眼橙色的手環(huán),“要是能拿到正式蟲民的綠環(huán),保障會再大一些。” 孤陶兒被打擊到了,他覺得逃亡生活就像攻關(guān)游戲一樣沒完沒了。 孤峻邊說等會去黑市問問方法,邊喂了索著鼻子的小雄主一口大大的蟲rou午餐,熟練地安慰小團子的心和胃。 黑市是兩蟲一起去的,穿過街口就見一輛馬車在大白天橫沖直撞,車夫還相當(dāng)囂張地開路,孤陶兒看見他用鞭子打翻一個地攤的貨品,嚇得尾巴打了個顫。 按陳清郡規(guī)矩赤裸爬行的孤峻立即抱起驚呆的小雄子往后退,四周的蟲都自覺讓路,看來馬車的主人也不是第一次當(dāng)惡霸了。 然而,大馬卻在孤陶兒前方來個急煞車,車?yán)锏娜肆闷鸷熥?,只一張好看的雌蟲臉龐,他的目光在孤陶兒的金尾上停留了一瞬,搭訕笑道,“我叫陳少,來我家玩玩吧?” 孤陶兒的鼻涕顫巍巍地流下來,又是一聲難聽的蟲叫,“嚶!” 孤陶兒被不由分說地拐了上馬車,孤峻藏在陰影下的眉頭皺緊。雌奴是沒有資格上馬車的,他跟在馬車后面,伸出鈎爪像牲畜一樣跑起來。 孤陶兒偷偷撩起簾子看了眼,立即被壯健巨獸呼哧呼哧地狂奔的姿態(tài)迷住了。陳少把玩著茶杯,當(dāng)作沒看見他的小動作,閉眼假寐去了。 陳少的別墅在兩條街外,追著爬了一路的孤峻不僅不覺得累,還有種久違地盡情運動的暢快感,他實在被鎖在蝮家的墻上太久了。 從馬車下來的孤陶兒重新牽住孤峻的繩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陳少走進去。一進門首先看見一個被完全塞在箱子里的仆役。 他只有屁股露出來,兩塊臀瓣充滿被鞭子、竹片、橡膠條、巴掌凌虐的青紫印子,中間是個被cao得徹底合不上,時刻維持在雞蛋大小的roudong,乳白的黏液不斷從里面流出來。剛開始孤陶兒以為是jingye,看清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潔手乳。 陳手慣常地把兩手先后塞進去,任雌奴款款湊近,為他脫金絲繡起的鹿皮靴子,放在另一個仆役用背部代替的鞋架上,走進廳里。 留下來的雌奴見孤陶兒遲遲不把手伸進“潔手器”里,連忙拿下掛墻的竹條,狠狠抽在那可憐至極的紫青賤臀上,“讓你偷懶訓(xùn)練,主子的客人嫌你的臀形難看,還不立即認(rèn)錯!” 狹小的木箱中立即發(fā)出模煳的蟲叫,分不清是在討好還是求饒,只見屁股扭得更加厲害,潔手乳不斷從收縮的roudong中漏出來,孤陶兒發(fā)出“嘶嘶”聲,制止了陳少的雌奴再揮鞭,敷衍地塞進去又飛快抽出來,讓孤峻用嘴為他脫鞋后就在玄廊上跑起來。 孤陶兒進到客廳就見陳少被兩名雌奴用結(jié)實的胸肌按摩著雙腳,另一名雌奴跪行到旁邊奉酒,狂歡派對的凌亂痕跡到處都是,酒瓶子,彩帶碎,穿過的內(nèi)褲和套子…… 在只有雌蟲的家宅里,奉行的是另一套法則。 地位崇高的雌蟲可以擁有雌奴,但與雄蟲拿來泄欲的雌奴不同,雌蟲的雌奴其實更像下屬或追隨者,通常是出身卑微的雌蟲向強大的雌蟲投誠以換取更好的生活。 在他們的雌主嫁給雄蟲后,他們的主子可能會變成雄蟲,也可能繼續(xù)屬于雌主,不同郡縣不同法律。 至于幾乎每個大家族都會有的仆役,其實是亞雌,他們從出生起就沒有蟲香和欠缺發(fā)情激素,既不可能飛黃騰達,但也不會落得像雌奴一樣凄慘的下場,就像路邊的野草一樣。 孤陶兒很快發(fā)現(xiàn)陳少的家的問題,哪怕該做的都做了,但沒有雄蟲在,始終缺少適合發(fā)情的yin蕩氛圍。 陳少摟住奉酒的,低頭往足交的臉上“?!绷藗€,左擁右抱,被喂了口茅臺,翻身把雌奴壓在沙發(fā)上,再把好酒渡進他嘴里,趁機掠奪口腔,靠激吻泄完火后,舔舔嘴角,“走,我?guī)銋⒂^一下我的調(diào)教室?!?/br> ……孤陶兒的臉已經(jīng)紅成熟蝦了,下意識想牽孤峻一起去,但陳少好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不用回頭就道,“雌奴就別來了,跪在那里等吧?!?/br> 孤陶兒只好吶吶地松手,孤峻悄悄給他一個不用害怕的眼神。 走廊上孤陶兒問陳少,“你到底養(yǎng)了多少雌奴?” “嗯?十只左右吧?!标惿俨[了瞇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小雄子倒抽了口涼氣,連蝮家的主母大人都只有兩只雌奴啊,十只,孤陶兒更加不敢得罪這只來頭肯定很大的雌蟲了。 第一間小的單獨調(diào)教室中,一個雌奴深蹲吞吐著黑色的電動猙獰陽具,他把腿筋分成一字馬,確保能一覽無遺。 雌奴掂起腳根吐出一半,再整根完全吃下,反復(fù)上下抽插自己,不僅相當(dāng)費體力,而且嵌在地面的電動陽具有成年蟲的手臂粗,上面布滿凸粒,他雙手托著吸奶器,發(fā)出連綿酥軟的呻吟,“唔、哈啊……主子……恭迎、主子回來啊啊……!” 雌奴的馬眼塞著尿道棒,棒底部的綿繩連住墻上的簡單機關(guān),讓幼棒一直抽插雌奴的尿道,伸出來時孤陶兒看見前端是個毛刷,尖細(xì)的硬毛一刻不停地摩擦瘙嫰的內(nèi)壁,難怪雌奴的樣子這么投入火燎。 陳少拉高了墻上的按鈕,毛刷尿道棒的抽插速度明顯更快了,“哈啊,主子啊啊……!求主子……不啊呀!” 陳少滿不在乎雌奴的求饒,“記住還有十個小時才能出來?!?/br> 他帶孤陶兒到下一間相同的小調(diào)教室,這次的雌奴被吊起來,屁股下方是另一個簡單機關(guān),把膠條加熱,再來回扇在雌奴的屁股和股溝中間,熱熔膠條幼而軟韌,近距離快抽下去可能比鞭子還痛。不知道雌奴被吊打了多久,反正傷痕已經(jīng)全部紫紅變瘀了,令蟲觸目驚心。 熱熔了的膠有不少黏在雌奴的屁股上,像烙傷一樣,他還帶著一個密封的黑色橡膠頭套,里面大概有陽具和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傳出的蟲叫很是凄厲,“嗚啊……嗚嗚嗚……” 陳少大步走進去,扯下雌奴的頭套,因為黏得太緊,那雌奴發(fā)出一聲類似臉皮被剝的慘叫,“??!”他的殺馬特頭被染得花花綠綠的,臉也涂滿了顏料,只要解下嘴里的肛塞狀口枷就能立即沖去看球場的狂熱粉絲的程度。 陳少看著自己的杰作,摟住雌奴舔他的臉側(cè),“我給化的妝,是不是很不錯?” ……孤陶兒被他毀滅性的審美觀嚇到了! 陳少把熱熔膠條換成雙條,鞭臀的聲響頓時厚重了一倍,襯得殺馬特蟲更加激動。陳少放了首咆哮爵士留給雌奴,見孤陶兒不懂欣賞也不惱,關(guān)上門帶他出去。 到第三間調(diào)教室,孤陶兒疑惑地看了一圈,沒有蟲在里面。 然而下刻,后面的陳少突然偷襲,把他撲倒在調(diào)教室中壓住,驚恐的蟲叫沖到孤陶兒的嗓子眼上! 【彩蛋:陶兒和陳少馬車中的事,蟲彘,熱茶淋后xue,3p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