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探思維,大腦高潮,半催眠狀態(tài)下記憶喚醒,主動求cao
紀南對童年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只記得年幼相識的楚云山,白花花的rou體和嘈雜的呻吟。 他有一段過于俗套的經(jīng)歷,男男女女在狹窄的客廳里zuoai,他趴在窗臺上,隔壁的楚云山朝他伸出一只“手”,黏膩的觸肢探進他的懷里親昵地蹭著他的下巴,楚云山呼喚他:“南南,過來,到哥哥這里來?!?/br> 于是他被那些觸肢卷入楚云山懷里。 沒人會注意到這么詭異的一幕,紀南也不會覺得有哪里不對。 至于他的母親和繼父…… 紀南茫然地回憶了一下。 啊,忘了呢,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有沒有都一個樣。 楚云山抽出手,他剛剛用手指把紀南送上一個小小的高潮,見對方好像還沒緩過神來:“南南在想什么?” “嗯,嗯,沒什么?!奔o南困惑地看著楚云山濕漉漉的手指,下意識地湊上去舔了一下。 楚云山把手指伸進他的嘴里,按壓著他的舌面,又夾住他的舌頭扯了扯,唇角的笑容不變,眼底亮起一抹猩紅:“沒想什么嗎。” 天花板上垂落下枝條狀纖細的觸肢,趁著他們對話的時候突然探入紀南的耳朵。楚云山安慰地撫摸著被定住的紀南的臉頰,那根觸肢伸進人類的大腦,翻弄起人類的思維和記憶。 “唔……云山?” 紀南被來自大腦詭異的快感折磨得不知所措,輕輕咬住楚云山的手指,雙眼迷離地喊著他的名字。 “呃嗚——啊啊——”在楚云山翻到紀南剛剛走神的想法的一瞬間,大腦被入侵的恐怖和快感讓紀南睜大眼睛、眼仁上翻,尖叫的呻吟被楚云山的手指堵在喉嚨里,整個人脫力地摔進楚云山的懷里,雙腿發(fā)著抖迎接了一次顏面盡失的潮吹。 這次高潮持續(xù)了十幾秒,快感從大腦蔓延至全身,紀南原本合攏的雙腿打開,隱藏在陰蒂下的小巧的尿口翕合幾下,跟空虛的女xue一起朝外噴出透明的水液。 在不知情時yin浪的xue道早就習(xí)慣了被異物填滿,此刻空虛地絞動著,再加上好幾天沒有吃到怪物的體液,本就激烈的情欲更是成倍增長,紀南咬著楚云山的手指,不明所以地發(fā)出小聲的哭泣。 等紀南的身體終于平靜下來,確定他沒有隱瞞自己什么特殊的想法后,楚云山才抽出手指,用掌心抹了抹他的眼淚。 罪魁禍?zhǔn)酌o南的臉頰,假惺惺地詢問:“南南怎么了?” 紀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抱住楚云山的腰,把臉埋進楚云山的懷里,聞見一股怪異的香氣,眼睛里盛滿茫然的霧氣,下身的yinjing勃起,女xue也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流著水。 “云山……”紀南低低地呻吟著,雙腿并攏,忍不住摩擦起來,“難受……” 楚云山憐愛地撫摸著他的頭發(fā),溫柔的聲音伴隨著詭異的嘈雜,黑色的黏液隨著他的話語在浴室的角落里翻騰起來,一點點爬滿墻壁:“南南哪里難受?” “下面……嗯嗯……” “什么下面呀?”惡劣的怪物按捺不住捕獵的欣喜,紀南沒有看見楚云山的下半身已經(jīng)融化成了一團不可名狀的觸肢和膠體,對方還在蠱惑著,“到底是哪里難受啊南南?南南剛剛在想什么?” 紀南的呼吸停滯片刻,接著變得急促起來。 觸手翻出了他模糊的記憶,那些污穢的呻吟和起伏的rou體在他的腦中重現(xiàn),母親坐在陌生的男人身上歡愉地起伏,他被磕得頭破血流,繼父抓住他的手臂扭曲而興奮地辱罵著什么—— “下面、下面……”紀南用力并攏雙腿,兩片腫脹的yinchun隨著他的動作相互摩擦著聊以自慰,然而淺薄的快感根本不足以安撫此刻的身體,他抓住楚云山身上的“衣物”——他的雙手陷入流動的黏液,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信任的竹馬,“好難受……” 楚云山擁抱住他:“乖南南,把腿打開。” 紀南張開腿。 地面流淌著黏液已經(jīng)上漲到了紀南的腳踝,生長出“手”一般的東西,輕巧地撥弄開那兩片饑渴的yinchun。 “南南自己都不愛碰這里,”楚云山舔吻著紀南的脖頸,那只觸手也像是舌頭一樣在人類的會陰處舔舐了幾下,“這是南南的saoxue,南南要把saoxue給誰cao???” ——鋪天蓋地的黏液吞噬了一切,年幼的紀南被卷進怪物的懷里,看起來同樣是個人類小孩的楚云山用怪異的手臂緊緊箍住他的腰,朝屋內(nèi)驚懼的男男女女露出一口鋒利的獠牙。 “他是我的?!别ひ喊l(fā)出嘈雜的抗議,繩索狀的東西緊緊勒住繼父的咽喉,“他是我的,誰都不準(zhǔn)碰。” 紀南從模糊的記憶里掙脫,朝楚云山張開嘴唇,露出一點鮮紅的舌尖。 他被記憶里怪物的宣判感染,聽見現(xiàn)實中魔鬼的誘惑,于是癡笑著簽下契約,將自己的身體坦然奉上:“給云山……全部都……只給云山cao……” 他搖晃著腰,想把那根不緊不慢的觸手吞進xue里,但是太多的yin水反而造成了阻礙,不由得發(fā)出急切的嗚咽。 他抱著的人類融化成一團流體,又在他的正前方匯聚成人形。 “云山、云山……”紀南討好般側(cè)頭碰了碰臉頰般的觸手,想要重新伸手抱住他,放浪又純潔地渴求,“caocao南南,南南的saoxue好餓……” 果實快要成熟了。 “現(xiàn)在要撒嬌挨cao,之后被cao壞了是不是又要撒嬌?!背粕接H了親他的眼睛,把他抱起來。 他握住紀南的腰,將性器擠進人類的腿心。 那是不屬于人類的性器,粗大得堪比成年男人的手腕,如同膠質(zhì)般筆直冰涼,上面布滿了猙獰的rou瘤,纏繞著纖細的觸手。 楚云山?jīng)]有插進去。 他用紀南那兩片脹大充血的花唇包裹住自己的yinjing,摩擦著那套脆弱的女性器官,他cao弄著紀南的yinchun和陰蒂,感受到溫?zé)岬膟in水流淌過他的莖身:“乖南南,再把腿夾緊一些?!?/br> 稚嫩的yinchun被迫裹緊那根性器,敏感的陰蒂也被撞擊得腫大不少,紀南被拋上性愛的巔峰茫然地高潮,定會在性事結(jié)束后被cao得合不攏腿,他的腿根會被摩擦得生疼,yinchun外翻,陰蒂也縮不回去,稍微一動就嗚嗚咽咽地流水潮吹。 “啊啊……嗚嗚嗯——”紀南的腿根抽搐起來,極端的快感和過度的空虛快要把他逼瘋,只能哭著喊楚云山的名字。 “想要挨cao就要努力呀南南,”楚云山親吻著他翻白的眼睛,溫柔的語氣越發(fā)興奮,“乖孩子,噴水給哥哥看,反正南南以后就會變成只會高潮的小怪物吧?” 紀南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哭叫,潮吹的yin液打濕了地面,轉(zhuǎn)瞬便被翻涌的黏液吞噬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