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教室按壓肚子,尿道震動棒責罰,憋尿
書迷正在閱讀:職業(yè)造謠、我男朋友遇上了命定真愛(攻出軌)、yin人妻者(受出軌)、無關劇情(短篇合集)、仙門至尊出軌記(攻出軌ntr)、【總攻】后宮君恩錄、惡人自有天收、父雌子肖、踐踏(重口調(diào)教)、失眠
跪在堅硬的地上,即便是十幾分鐘的時間,站起來的時候也疼的讓蕭雨嘶了一聲。他低頭把褲管挽上來,果不其然見到膝蓋處磨破了皮,沙沙的疼。 池絳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想到他剛才那幅狠厲的模樣,蕭雨心中又是一陣蕩漾。這疼痛讓蕭雨跌落谷底的心情好了不少。這種實打?qū)嵚湓谧约荷砩系暮圹E,起碼有好幾天都消除不掉了,不是嗎? 蕭雨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土,走出器材室的大門。也不管自己內(nèi)褲下脹得發(fā)痛的欲望,他像是沒事人一樣放任自己忍受這別樣的煎熬。 回到教室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 池絳已經(jīng)端坐在座位上了,正支著手臂,半闔的眼皮,專注的看著桌子上擺著的書籍。這副模樣,散發(fā)著他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優(yōu)雅意味,迷人極了。 蕭雨卻很想問問他,你還硬著嗎?你不難受嗎? 池絳好似感受到了他的視線,抬頭看過來,蕭雨來不及移開,只得與其對視。烏沉沉的的眸子里,是萬年不變的冷光。 蕭雨敗下陣來,率先低頭回避了視線,他移動著僵硬的手腳,在那道難以忽視的目光中,坐到了座位上。 他硬著脖子,翻開下節(jié)課要用的數(shù)學書,強制自己看進去。很快,他感到那道猶如實質(zhì)的目光挪開了。 他悄悄松了口氣的同時,卻又暗自失落起來。 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手,是池絳的,手里還握著一瓶700ml的礦泉水。 “喝掉?!?/br> 蕭雨盯著這雙好看的手,褲子里將將軟下去一點的東西又硬了。 他順應他的意思,接過他手里的水,擰開蓋子仰頭一飲而下。他大口的吞咽著,直到水瓶完全空掉。 抬眼看了看池絳,卻見他已經(jīng)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看書了。蕭雨抿緊唇,不再看他。 數(shù)學老師是個中年男人,他吐沫星子橫飛的講著函數(shù)題,聲音長時間高亢,形成一種固定的頻率,讓底下的部分人昏昏欲睡。 蕭雨這次卻不在睡覺的行列中。他在全神貫注的跟著老師的思路做題,筆尖的節(jié)奏卻是寫寫停停,有時候他會停下來,將筆帽那端咬進嘴中,一段時間過后,筆帽上都是他咬出來的一圈印子。 膀胱里的水液積了許久,本就是一種負擔,剛才又喝掉了700ml的水,現(xiàn)在蕭雨只覺得尿意急促,須得夾緊雙腿,才能好受片刻。 每日清晨,他都會按照池絳的命令,喝掉將近1000ml的水,然后一天不許釋放出來,直到放學。每一天,每一日,每一分,每一秒,無論做什么,他都是在小腹憋漲中度過的,然而他卻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異常的享受。 他享受這種時時刻刻被池絳管制的感覺,每每肚子里盛了滿滿一膀胱的尿液漲到發(fā)痛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如同高潮般的美妙快感。 一天之中,他的性器經(jīng)常硬了又軟,軟了又硬,他早已習慣。 起初的時候,膀胱里存著一升的水,他忍到肚子都鼓起來,渾身直流冷汗,時時刻刻都有下一秒就會爆炸掉的錯覺,忍了一個星期才逐漸適應。如今他被撐得容量大了不少,但是卻依然無法應付超過太多的水量。 他不知道為何今日池絳會臨時給他加量,但他照單全收,這種痛苦與其說是折磨,不如說是另類的性侵。 痛苦也好,快感也罷,只要是池絳給予的,他全部都要。 蕭雨白著臉,忍到了數(shù)學課下課,卷子上寫滿了端正的阿拉伯數(shù)字,但是他已無暇去顧及正確率了。 他掃開試卷,終于堅持不住的趴在了課桌上。 蕭雨默默忍受著小腹里翻江倒海的尿意的折磨,心里卻爽到了極點。他恨不得池絳再讓他喝一瓶,恨不得膀胱就這樣被撐爆,讓他死也是因為shuangsi的。 蕭雨悄悄從臂彎中露出眼睛,他還是忍不住想看他。 蕭雨迷戀的看著他,池絳卻沒有分給他半個眼神,早上桌上那本英文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翻了大半。池絳每日上課就只會拿一本他喜歡的書,無論是什么科目的課他都不放在眼里,自顧自沉浸在自己的書里,但是即便如此,次次考試下來,他都能穩(wěn)坐年紀第一的寶座。也因為如此,老師們從不管他。 蕭雨在內(nèi)心默默嘆息,他與池絳的距離,從來不是一星半點,而是隔了萬丈溝壑。 數(shù)學課過后是英語,英語老師是個溫柔的江南女子,蕭雨喜歡她說話時候的溫柔語氣,喜歡她看自己時候溫柔的目光,總讓他想起年幼時還未離開的母親。 蕭雨強撐著身體,努力坐直,翻開英語書。 忽然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小腹上,蕭雨心跳猛地跳動了一下,然后那只手發(fā)力向下按了下去。 “唔——” 蕭雨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聲音極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此周圍人都沒有什么反應。 “池……呃” 池絳又重重按了一下,酸脹感接連不斷的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在某個瞬間蕭雨覺得自己就要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括約肌。 膀胱被他擠壓的變了形,原本沉寂穩(wěn)固的平衡被打破,尿液不受控制的在他膀胱中激蕩著,像是一場無人察覺的小型海嘯。 他將整只筆塞在口中咬著,試圖以這種形式堵住自己忍不住發(fā)聲的嘴。 但是隨著池絳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按壓,塑料筆身發(fā)出咔的一聲脆響,那是被他咬碎的聲音。 這種聲音在教室里常有,有時候是誰的筆掉在了地上,有時候是椅子不小心碾過也能發(fā)出類似的聲音,因此依然沒有人注意到蕭雨。 沒人注意到蕭雨,在他最喜歡的英語課上,被玩到失禁的邊緣。 如果不是在上課,他已經(jīng)動手堵住自己的尿眼,他一定會堵得死死的,然后對池絳說,再按重一點,我受得了。或許他也可以找出一個彈性十足的皮筋,將自己的性器重重纏繞,再尿不出任何,然后躺平任池絳蹂躪。 可惜他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冷不防按下去。 其實,蕭雨已經(jīng)興奮的連腳趾都在蜷縮,池絳那雙用來翻書的骨感的手,終于分出時間來為他施加痛苦,光是想著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快感。 腹內(nèi)翻江倒海的尿意在間隔一段時間后,終于又平歇下來,蕭雨瞇著水光泛濫的眼,暗暗期待著下一次的按壓。 可是沒過一會,池絳卻將手收了回去。他打算放過他了。 蕭雨頓時一陣鋪天蓋地的失落。 他偏頭看去,只見池絳正用那雙薄情的眼睛看他,里面滿是戲謔的光,好像在對他說“你好賤”一樣。 沒錯,他是真的賤。 喜歡被虐待,喜歡被管束,喜歡覬覦遙不可及的人。 蕭雨低下頭去,用劉海擋住自己的眼睛。他不希望自己流露出什么情緒被池絳捕捉到,那只會讓他搖搖欲墜的自尊更加崩塌。 從時不時夾緊腿,到得隨時夾緊雙腿,不過一節(jié)英語課的時間。 等下了課,已經(jīng)是午休時間,離家近的同學選擇回家,其余人則去學校食堂。 教室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池絳沒動,他也沒有。他不是不想動,而是動不了。 “去衛(wèi)生間?!笔捰曷犚姵亟{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