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好吧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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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nèi),凌亂的衣物自玄關(guān)開始散落,陸陸續(xù)續(xù)蔓延到半掩的臥室里。 床上胡亂地?fù)碇鴥蓚€人,半張臉都陷在柔軟的枕頭里。各自肩頸上的痕跡明晃晃地昭告著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經(jīng)過特殊設(shè)置的手機(jī)鈴聲自床腳的西裝褲口袋里傳來,手機(jī)的主人卻睡得有些昏沉。 床上的另一人被吵醒,迷迷瞪瞪地往鈴聲傳來的方向忘了一眼,艱難地坐起了身,之后開始發(fā)呆。 本該被木簪攢起的長發(fā)散落開來,掩住了半張美人面。 薄被自他的身上滑落,赤裸的白皙胸膛暴露出來,兩枚嫣紅的朱果點(diǎn)綴其上。 鈴聲又響了一會兒后就自動掛斷了。 季修池的腰肢一軟,又想鉆回身旁人溫?zé)岬膽牙铩1”幌破鹨话?,那擾人清夢的鈴聲又響了起來,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 身旁的男人面容清俊,眉峰因?yàn)檫@聲音微微蹙了起來,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滾動,眼睫輕輕地顫動著,眼見著就有醒來的趨勢。 季修池這才輕輕地“嘖”了一聲,掀開薄被一角,漂亮纖長的軀體完全暴露出來,躬身去翻找隱藏在衣物中的噪聲來源。 終于將那震動個不停的手機(jī)握進(jìn)了手里,季修池淺色的眼瞳輕輕掃過屏幕,“老板”的備注印入他的眼中。 季修池不緊不慢地在床邊坐下,一雙修長的腿自然的舒展開,赤裸的足尖若有似無地點(diǎn)在地面上,泛著誘人的粉色。 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滑,接通了響個不停的電話。 “簡助理,送一套衣服到我這里,然后訂一份……” “喂,大哥?!?/br> 季修池懶散地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些許淚意,襯得那雙好似狐貍的眼眸愈發(fā)水潤。 聲音慵懶,聲線也微微的低啞,但足夠?qū)γ娴娜寺犌宄钦l。 另一頭的季斯禹蹙起了眉:“怎么是你,簡助呢?” “簡助啊……昨晚太累了,還在休息,大哥,怎么周末還壓榨員工呢?” 季斯禹揉了揉眉心:“簡思霖是我的助理,你不要招惹他?!?/br> 他這個弟弟風(fēng)流得很,男女不忌的,他昨天怎么就沒提醒一下簡思霖呢,沒想到只是一晚而已,他的這個助理就真的被他那個不著調(diào)的弟弟拐上床了。 不過季修池向來不干強(qiáng)迫人的事,他倒不用擔(dān)心簡思霖是被強(qiáng)迫的。 季修池散漫地笑了起來:“知道了,這不過是個意外。” “我也希望你心里有數(shù)。” 季斯禹不輕不重地警告了一句,也沒了繼續(xù)通話的心思,干脆地掛斷了電話。 手機(jī)再次被拋進(jìn)衣物堆里,季修池回到簡思霖的旁邊,纖長的羽睫低垂著,投下淡淡的剪影,遮擋住他的眸光,令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他的視線落到男人的睡顏上,神色出現(xiàn)了片刻的怔忡。 “這下……可麻煩了?!?/br> 季修池是個愛玩的,圈子里出名的葷素不忌,卻從沒想過去招惹老實(shí)人,他知道自己有多沒定性,把他那個死鬼老爹的風(fēng)流德行繼承了個十成十,因此向來只和圈子里同樣愛玩的一起。 酒精是個禍害人的東西,他也沒想到簡思霖竟然這么容易醉,沒幾杯就暈暈乎乎的,神志不清不說還主動湊過來。 簡思霖長得不差,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他一個沒忍住就和人睡了。 等到他昨晚cao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人家是個雛,也來不及了。 見男人的神色很不舒服的模樣,季修池伸出手,用手背貼了貼簡思霖的額頭。 手背傳來的熱度讓他有些驚訝,沒想到男人竟然發(fā)燒了。 這對他來說是個新奇體驗(yàn),因?yàn)橐郧昂退洗驳娜苏f不定比他還熟練,有的sao貨連擴(kuò)張都不需要,猴急得不行,有時套子都沒戴正就急匆匆地求他cao進(jìn)去。 不過他對自己的安全健康還挺重視,不戴套就干昨晚還是第一次。 “真是……喝酒誤事?!?/br> 他呢喃了幾聲,草草穿上衣服去買退燒藥和消炎藥。 房間門合上,房內(nèi)重新寂靜下來。 房內(nèi)的簡思霖睡得昏昏沉沉,臉頰上不正常的紅暈開始蔓延。腰肢隱隱傳來不可忽視的酸疼感,后xue隱秘的位置更是有撕裂般的痛感。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種痛感漸漸被一股沁人的涼意取代。 后xue中有異物感傳來,好像有一根靈巧的手指在xue口輕輕戳刺著,那種清透的涼意就是那根手指帶給他的。 “唔……” 睡夢中的簡思霖吃痛的悶哼了聲,靈巧的手指鉆進(jìn)了甬道里,將那陣涼意也帶了進(jìn)來。 膏體在里面化開,等到季修池抽出手,他的指尖已然濕漉漉的了。 他捻起指尖摩挲了一下,指尖上彷佛還殘留著某人后xue里的火熱溫度,姣好的面容上滑過一抹不自然。 草草結(jié)束通話的季斯禹轉(zhuǎn)頭吩咐了另一個助理將他的衣物送來,走到門口就聽到宛舟那一番論調(diào),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 房門再次被推開,房內(nèi)的父子果然正唇齒交纏吻得火熱。 宛舟正如小獸般舔著爸爸的下唇,便感覺到下巴一緊,他的臉被捏著轉(zhuǎn)了個方向。 他一睜眼,一張俊美的臉龐壓了下來,屬于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口腔中的津液和空氣悉數(shù)被掠奪,吻到最后,喘不過氣來的宛舟都忍不住掙扎起來了。 唇分時,男人還在他軟嫩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嘶——你是狗嗎!”怎么總喜歡咬他! 宛舟不滿地抱怨,抱怨完就又被男人啃了口臉蛋,白白嫩嫩像個剝了殼的雞蛋似的臉頰上頓時留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狗!你是狗!” “說你爹是狗,那你是小狗嗎?” 宛舟哼了聲:“你又管我呢?” 季斯禹挑了挑眉:“好吧小狗,需不需要大狼狗抱你去清理一下呢?” 宛舟轉(zhuǎn)身抱住宛央:“我要和爸爸一起?!?/br> 季斯禹有些小傷心,知道這是宛舟還沒徹底接受自己,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實(shí)在已經(jīng)比他預(yù)想中的好多了。 他可是都幻想過宛央和宛舟態(tài)度激烈地不打算認(rèn)他,甚至讓他不要來打擾他們的。 只是小狗鬧脾氣不讓抱而已,都是小事。 他有很多的時間和耐心來面對這對父子。 “或許浴室站下三個人有些擁擠?!奔舅褂砉创叫α似饋?,“所以你父親我打算先抱你爸爸走了?!?/br> 于是在宛舟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季斯禹把他的爸爸給扒拉走了。 宛央的身體還有些酸軟不適,赤裸著被季斯禹抱進(jìn)懷里的時候他還有些不自然,蜷起手不輕不重地落到了季斯禹的胸膛上。 說是打他,不如說是打情罵俏更加貼切。 “怎么總逗舟舟?!?/br> 季斯禹當(dāng)著宛舟的面親了一口他心愛的爸爸,頗有些得意的睨了宛舟一眼,然后將人抱進(jìn)了浴室里。 宛舟:“……” 宛舟轉(zhuǎn)身趴在床上狠狠錘了一下被褥,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果然來和自己搶爸爸的! 他要跟去看看! 將想法付諸行動,宛舟翻身赤腳踩到了地上,只是想站起身的時候腰眼一陣酸麻,頓時后仰著跌回了被褥里。 酸軟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齊齊從四肢蔓延上來。 “嗚嗚嗚……” 宛舟無能狂怒,決定要跟爸爸好好吹吹枕頭風(fēng),把這個臭男人趕出家門去! 浴室里,熱氣漸漸蒸騰,試過的水溫恰好合適,潤濕宛央的發(fā)絲和肌膚。 “我、我自己來……” 季斯禹卻拒絕了他的動作,眼眸中含著淡淡的思慕:“讓我來吧,我想為你做些事?!?/br> 宛央于是不再拒絕,只是當(dāng)男人開始為他的身體打上沐浴乳時,羞澀感難以避免地出現(xiàn)。 季斯禹將人壓在了洗漱臺前,宛央的對面是朦上淡淡水霧的鏡子,隱約印出兩個交疊的人影。 身后是火熱的、屬于成熟男性的軀體,這個男人,是曾經(jīng)的心上人,是現(xiàn)在他孩子的另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