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工位迷情(工位上偷偷自慰/當著男同事的面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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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宛央工作得實在心不在焉,甚至在盡量減少走動。 可是一些文件總需要他去拿,他只能一邊忍耐著身體的不適,一邊盡力讓自己的走路姿勢正常一些。 “誒宛央你沒事吧?你的臉好紅……” 隔壁工位的同事看著宛央通紅的臉,沒忍住關(guān)心了一句:“是發(fā)燒了嗎?要不今天回去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 宛央被她問得愈發(fā)不好意思,畢竟誰能知道……他正經(jīng)的西裝褲里沒有穿貼身的內(nèi)褲,而那塊小小的布料則是被卷成了一團,塞在他剛被cao弄過的雌xue里…… 這一塊布料不大,存在感卻極強,外露的一部分貼在他的腿根上,在他走動時就被帶著摩擦,隱約還能感受到濕濡的痕跡。 在這人來人往的公司中這樣的來來回回,宛央總覺得每個人的視線都好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們會不會看出自己走路姿勢的奇怪之處,他的褲子這時候會不會濕了,留下的痕跡會不會被人看見…… 他胡思亂想著,越想下面越癢,一邊羞恥一邊欲望升騰,一邊害怕一邊愈發(fā)難耐。 不夠粗……如果換成季斯禹的roubang就好了…… 宛央在辦公桌子下的雙腿不自然地交疊到一起,腦中莫名出現(xiàn)了這個想法。 發(fā)現(xiàn)自己在想什么后更是不淡定了。 自己在想什么啊…… 怎么、怎么會升起這種……這種奇怪的想法…… 太不要臉了…… 宛央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一邊覺得腰肢酸軟。 如果他不是坐在椅子上,這時候該跌到地上去了。 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挪動了一下,塞進雌xue甬道里的布料小幅度蹭了一下,立刻便有一陣酥麻快感自下體傳來。 性器幾乎是立刻就硬了起來。 宛央咬牙堪堪忍住差點脫口的呻吟,一邊努力不動聲色地將掛在椅背上的小薄毯拿了下來,蓋到了自己的腿上。 西裝褲突起的那一小塊被不動聲色地遮擋住。 他的同事看見他蓋上了薄毯,也只是以為對方可能覺得空調(diào)有點冷而已。 宛央想壓抑自己,也恐慌會被發(fā)現(xiàn),但最后還是忍不住小幅度在椅子上磨起下體來。 椅子的表面是有些粗糲,那種觸感隔著西裝褲傳遞過來,磨到了他敏感的陰蒂。 甬道里又含著濕漉漉的布料,隨著他的動作小幅度地在甬道里抽送起來。 宛央不敢動作太大,擔心被人看出異樣,于是只敢一點一點地在椅子上蹭。 他盡力把陰蒂貼緊椅子,內(nèi)褲就被擠進了雌xue更里面的地方。 漂亮的唇瓣都被咬得嫣紅,只因他一旦松懈一點,就立刻會有纏綿的呻吟從齒縫里泄露出來。 太磨人了…… 這種時候,宛央竟然忍不住思念起季斯禹來。 如果雌xue里的不是區(qū)區(qū)一塊布料,而是季斯禹那根粗大的性器。 季斯禹一定會徹底滿足他…… 那根性器會蠻橫地進出他的雌xue,插入他身體的最深處里去,頂上他的zigong口,甚至鉆進zigong的內(nèi)里,能直接頂?shù)絲igong內(nèi)壁也說不定…… 他的小腹會被cao弄得十分酸軟,雌xue的水會流個不停,饅頭似飽滿的yinchun會分成兩瓣,包著粗大的性器…… 季斯禹的rou根會在他的雌xue里,碩大柔軟的囊袋會撞在他的xue口上,發(fā)出或清脆或沉悶的“啪啪”聲…… 如果舟舟也在……他可能會主動坐在自己身上,用那張sao浪的xiaoxue主動吞吃他的yinjing,或者舟舟也會來cao他。 季斯禹已經(jīng)在cao他的雌xue了,那舟舟可以cao進他的后xue里來…… 他會被父子倆一起拋送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這樣想著,宛央竟然覺得后xue也開始空虛瘙癢起來。 雌xue里好歹有一條內(nèi)褲塞著,摩擦陰蒂也能稍作滿足,后xue里此刻卻是什么都沒有。 他迫切地渴求著有什么東西能夠滿足自己,但眼下能夠撫慰他的只有身下的椅子,然而周遭人來人往,讓他壓根不敢有更多的動作,連擺動腰肢的幅度都放得極輕極緩。 陰蒂雖然得到了摩擦,但卻因為力度和速度不夠遲遲達不到高潮,愈發(fā)折磨得宛央面色通紅,眼角都甚至沁出隱隱淚意。 他一下下收緊雌xue,絞著里面的內(nèi)褲布料。 宛央清楚地感受到下體的布料越來越濕,也不知是yin水還是jingye,好似有往外滲出的趨勢。 電腦屏幕上的蚊子都變得一片模糊,宛央的眼中彌漫起淡淡的水霧,變得朦朦朧朧,水氣氤氳。 腰肢軟了下來,宛央無力地趴到了桌面上。 他悄悄側(cè)過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女同事,看到她正在認真地工作著,視線并沒有往他這里掃過來。 他的工位在比較偏僻的位置,又是在最里面的一個,最可能發(fā)現(xiàn)他動作的或許就只有旁邊的女同事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女同事的手機響了起來,女同事直接起身出去接電話了。 宛央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身體的欲望摧折著他的理智,讓他終于忍不住探向了自己的腿間。 西裝褲的拉鏈被小心地拉開,在薄毯的遮掩下,他的手伸進解開的褲縫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果不其然,那性器已經(jīng)筆直地豎了起來,頂端都滲出了許多前列腺液,順著光滑的柱身往下流。 宛央輕輕地摸了幾把,沒敢直接擼動,只在頂端揉捏了幾下就沒有再繼續(xù)。 比起這里,此時他的雌xue欲望要更強烈一些。 于是他的手指順著筆直的yinjing往下,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陰蒂。 按揉自己的陰蒂動作幅度不用太大,宛央終于輕輕舒了一口氣,輕輕動著手腕,弄起自己的陰蒂來。 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強烈,宛央咬緊了唇瓣,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迎接即將抵達的高潮。 旁邊突然傳來腳步聲,宛央嚇得身子一個顫抖,就聽到一個男同事正叫著他的名字。 “宛央,宛央?你怎么了,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 宛央表情僵硬,伸進薄毯下的手正按在敏感的陰蒂上,此刻也壓根不敢動,偏偏那一次驚嚇讓他的手指猛地按得極重,高潮避無可避地席卷了他的身體。 尖叫聲幾乎就要沖破喉嚨,雌xue里的yin水在一那瞬間驟然狂涌。 他幾乎壓不住身子的抽搐感,大腦一片混亂。 在男同事?lián)鷳n視線的注視下,他用手指生生把自己玩到潮噴了! 男同事見他一副完全失神的樣子,就又呼喚了幾聲:“宛央,宛央?你沒事吧……” 宛央的雙唇都顫抖著,那表情像是要哭了,看著格外令人憐愛,同時奇異地讓人升起一種隱秘的征服欲和凌虐欲。 男同事看著看著,不知為何就覺得喉頭有些干渴,下意識就想向著宛央的方向再走幾步。 “宛央你怎么了……怎么還蓋著毯子,是很冷嗎?你這個毯子太薄了,不如用我的吧……” 說著,他的指尖已經(jīng)落到了宛央毯子的邊緣,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它掀開了。 “不!”宛央終于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看到男同事的動作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驚叫起來。 他的過度反應(yīng)讓男同事動作一頓,面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宛央即使補救道:“不、不用,我比較習慣用它。我、我今天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宛央一邊說著,一邊自以為不動聲色地用另一只手扯了扯薄毯,跟男同事轉(zhuǎn)移起話題。 這時候宛央旁邊的女同事也打完電話回來了,看到男同事在這里,臉上的表情卻不算很待見:“你找宛央有什么事嗎?” 男同事也適時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我只是看宛央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心里有些擔心?!?/br> 宛央的視線壓根不敢跟他對上,也就不知道男同事的目光多有侵略性:“謝謝……不過我自己休息會兒就好了……”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br> 說完男同事就回了自己的工位。 他的工位與宛央隔著兩排,是面對面的位置。 女同事見人走了,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還側(cè)過臉跟宛央說話:“宛央你可別理那種人?!?/br> 宛央的思緒還有些混亂,劇烈的心跳都還沒有平復(fù)下來,下意識反問道:“他怎么了嗎?” 女同事進來時還帶了兩杯奶茶,把一杯推到宛央的面前:“他是個同性戀,不過我不是歧視同性戀啦,我不喜歡他是因為他是個渣男,我和幾個姐妹都看到他帶著好幾個不同的男生一起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不正經(jīng),你又長得這么好看,他八成是看上你了,你要小心一些?!?/br> 宛央也沒怎么注意她具體說了什么,胡亂地點了點頭。 女同事見他依舊魂不守舍的樣子就又說道:“我看你今天下午狀態(tài)一直不對,你把你今天的工作先交接給我,請個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br> “謝謝你?!蓖鹧氡磉_了感謝,又再說道,“不過不用啦,這工作我快完成了,距離下班也沒多久了,我可以再堅持堅持。” 女同事點點頭:“行,你自己注意好自己的身體就好。我給你點了杯溫奶茶,你喝了可能會舒服一些?!?/br> 宛央再次道謝,女同事就再次轉(zhuǎn)回頭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宛央重新低下了頭去,再不敢繼續(xù)撫慰自己,情欲也被剛剛的意外嚇得散了干凈。 也或許是高潮后進入了賢者時間,雖然后xue依舊沒有得到滿足,但是身體也沒之前那么饑渴難耐了。 感覺到腿根的布料被浸得更濕了,宛央又抽了幾張紙巾,盡量不引起人注意地把紙巾墊到了自己的下體位置。 弄完這一切,他抽出了手,悄悄拉好褲子的拉鏈。 指腹?jié)窳艘黄钟眉埥磔p輕蹭干凈,然后把紙巾團成一團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其實還沒射精,前列腺液流了一堆,不過剛剛在驚嚇時就成了半勃的狀態(tài),現(xiàn)在他也沒了繼續(xù)弄的心思,沒多久那yinjing就蔫蔫地耷拉了下去,在他的下體縮成了一團。 下班后宛央準時離開,一位保潔阿姨正挨個收拾著垃圾桶,即將收拾到宛央的位置。 宛央旁邊的女同事也收拾好下班走人了,還待在自己工位上的男同事這時候站了起來,在保潔阿姨之前來到了宛央的工位,目光落到了那只有兩個紙團的紙簍里。 男同事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蹲身把那紙巾團給收入了手里。 帶著手里的東西去了洗手間,男同事走進隔間里,將紙團拿出來展開,里面看起來什么都沒有。 男同事又把紙團放到鼻尖嗅了嗅,終于嗅聞到了一些殘留的精水氣息,還有一種隱秘的腥sao氣…… 他的臉上露出變態(tài)的癡迷神色,普普通通的五官在這時候明顯有幾分猥瑣。 “果然是sao浪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