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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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央今天下班的時間要比宛舟放學的時間晚一些,等他回到家中時,卻沒有見到宛舟的身影。 他一邊在玄關(guān)脫著鞋,一邊側(cè)身打算將門關(guān)上。 就在大門即將合上的那一刻,外面卻突然有一股巨力襲來。 宛央猝不及防,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他的身子被大門剮蹭到,身子一偏狠狠撞到了墻上,半邊身子都麻痹了,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氣。 但他來不及看自己撞到的地方,因為這大門顯然是被人從外面暴力推開,而不論是宛舟還是季斯禹,都不會用這種粗暴的方式推門。 宛央下意識向著大門方向看去,那里卻站著一個他熟悉又陌生的人。 熟悉在這人就是他公司的一個男同事,陌生在他工作時與這個男同事沒有多少交集,生活中更是沒有任何往來。 面前的男同事臉上掛著笑容,一只手卻扶到了門上,讓宛央壓根沒有再關(guān)門的機會。 他戴著一頂帽子,壓得低低的,若非他抬起了臉,宛央可能第一時間都認不出他是誰。 來者顯然不懷好意,哪怕對方面上帶笑,高大的身體卻嚴嚴實實地攔住了門口,阻了他出去的路。 但宛央暫時不敢和對方硬碰硬,只好故作鎮(zhèn)定,一邊努力忽視身上的疼痛,一邊說話和對方周旋:“你……” 他想叫對方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不記得對方叫什么,只好含糊過去:“你來我家做什么?” 男同事笑得格外和煦:“我不過是想和你交個朋友?!?/br> 宛央的眉蹙了起來:“恕我直言,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交友方式?!?/br>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男同事自以為十分紳士地欠了欠身,行徑卻無賴得不行。 宛央有些不耐了,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干什么,但他清楚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來做好事的,因此他更不可能放人進來。 “我家今天不方便招待客人,改天吧?!?/br> 男同事做出一個傷心的表情,落在宛央眼里卻是虛偽極了。 男同事不退反進,宛央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好傷心啊?!蹦型赂牪欢嗽捤频?,自顧自地說著,“這樣的待客之道可不算好?!?/br> 宛央心中冷笑,對于不速之客,哪里還有待客之道這種說法。 男同事又自顧自地往前逼近,甚至反手推了一把大門。 他直到宛央一直是單身,所以他才極為大膽的直接闖上門來。至于事后宛央會不會報警,那就更簡單了。 他只需要拍一些照片和視頻來威脅,宛央也不想公司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沒有男人cao就不行的sao貨吧。 說不定以后還能一直把宛央拿捏在手里,到時候就再找?guī)讉€兄弟一起來玩一玩,讓他成為他們的專屬性奴。 他這么干不是第一次了,多次的成功養(yǎng)肥了他的膽子,才讓他敢做出入室強jian這樣的事情來。 大門與門框發(fā)出小小的碰撞聲,卻堪堪沒有落鎖。 “對客人不禮貌的賤狗是要受到懲罰的?!蹦型陆K于暴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宛央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嘖?!蹦型旅及櫫艘幌?,不過很快又松開了,“賤狗聽不懂人話太正常不過了?!?/br> 宛央目光中流露出震驚。 平時他雖然與這個男同事不多接觸,但男同事在公司處事還算圓滑,誰能想到私底下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宛央眼見著男同事向他撲過來,踉蹌著轉(zhuǎn)身要跑進其他房間反鎖房門。 人高馬大的男同事一下攥住了他的手臂將人擰了過來,宛央反手“啪”的一聲給了他一個耳光。 男同事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面上的表情立刻轉(zhuǎn)變成了猙獰,他狠狠攥住了宛央的發(fā)絲將人拉扯了過來:“你不是sao得很嗎?那天在公司我都看到了,你想要人cao你想得要命吧?我只是來滿足你這個愿望而已,你現(xiàn)在又裝個什么清高呢?” 宛央咬緊了唇,頭皮被拉扯到近乎發(fā)麻的程度,痛得他幾乎要叫出聲。他被男同事壓到地上,背上被一條腿死死壓著。 “沒關(guān)系,等老子把你cao爽了,你就會扭著屁股再求我用力一點?!?/br> 男同事的手說著就胡亂地往宛央身上摸。 “滾……開……” 宛央的手臂被粗暴地向后扭著,關(guān)節(jié)傳來劇烈的疼痛。 “你是誰!放開我爸爸!”宛舟原本在房間里睡覺,先是被一聲破門聲吵醒,之后迷迷糊糊間聽到了爭吵和摔打的聲音,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少年的厲喝擲地有聲,男同事下意識向著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個極為漂亮的小少年。 心中不可抑制地滑過一絲邪念,眼眸中暴露出惡心又貪婪的欲望。宛央已經(jīng)是難得的美人,沒想到他的兒子也壓根不差,看起來年紀又小,是水嫩可口的時候。 宛央心中一跳,此刻難以掩飾的恐慌才浮現(xiàn)于他的臉上,看得男同事舒爽不已。對,就是這樣,害怕的,恐懼的神色,越是掙扎,他就覺得自己硬得越厲害。 “舟舟……快走!” “這是你的兒子?”男同事猥瑣的視線在宛舟的臉上和身上流連,看得宛舟心中驟然升騰極為尖銳的厭惡感。 “我也不是沒有cao過賤貨父子,今天我就好好cao一cao你和你兒子,讓你們父子倆一起開開葷。” “你敢!” 男同事一手攔下了宛舟拿著東西砸下來的手,少年的手腕被他攥得青紫。 宛央見此掙扎得愈發(fā)厲害,男同事一時也顧及不到兩個人,干脆利落地攥著宛央頭發(fā)拽起他的腦袋,狠狠往下一砸。 宛央的頭咚的一聲撞到了地面上,頓時頭昏腦脹,眼前一片昏花。 他聽到宛舟帶著哭腔的聲音,聽到男同事不干不凈地罵著“賤狗”、“小賤貨”,他感受到身體失去了力氣,口鼻間出現(xiàn)了一絲血腥氣。 “舟舟……” “快……快跑……” 眼前天旋地轉(zhuǎn)。 或許是看他沒了掙扎的力氣,男同事從他的身上離開,轉(zhuǎn)而去抓宛舟。 “砰——” 半闔的大門被踹開,原本一臉邪笑去抓宛舟的男同事心中暗罵一聲誰來壞事,一轉(zhuǎn)頭就被一個拳頭打翻在地。 季斯禹的神色極為恐怖駭人,那一拳也是絲毫沒留力氣,男同事慘叫一聲,幾乎感覺自己的顴骨被打碎。 他驚恐地看向來人,接下來又迎面接下了一腳,正正踹在他的胸口上,將他剛起了一半的身體又踹翻在地。 男人的眼里滿是升騰的怒火,他捧在手心里疼寵著的父子倆竟然被這個人渣如此對待。 “等等……??!”男同事想要攔住季斯禹落下的拳腳,卻壓根擋不住怒火熊熊的男人。 沒多久他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最后他看著男人抬起的腿目眥欲裂,想躲卻躲不開,眼睜睜看著那一腳落在自己的胯間。 “啊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尖叫聲幾乎沖破房頂,男同事捂著自己的襠,慘叫到失聲,很快就昏死了過去。 季斯禹又一腳踩到他的臉上,皮鞋將男同事一張丑陋的臉踩到變形。 他的腳移開時,男同事鼻血橫流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腳印。 季斯禹打橫抱起了昏迷的宛央匆匆往外走。 宛舟看了眼地上躺尸的男同事,生氣又一腳踹在了他兩腿之間。 男同事昏死中都痛得蜷起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蝦米。 踹完后宛舟就快步跑了出去,緊緊跟上季斯禹的腳步。 季斯禹看著昏迷的宛央被放上擔架推走,神情間難掩焦躁。 他又想到了什么,急忙轉(zhuǎn)身去找宛舟的身影。 宛舟此刻臉上也都是淚痕,哭得像只臟兮兮的小貓。 季斯禹把人抱進了懷里,努力壓下自己的情緒轉(zhuǎn)而去安慰他:“嚇到了嗎?” 宛舟搖搖頭:“擔心爸爸……” “你爸爸會沒事的。”季斯禹閉上眼,用下巴蹭了蹭他柔軟的發(fā)頂,“我?guī)闳タ纯瘁t(yī)生?!?/br> “想等爸爸出來……”他在躲那個闖入者的時候也挨了好幾下,尤其手腕的位置,這時候都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大概是傷到關(guān)節(jié)了。 季斯禹揉了揉他的后腦勺:“你要在你爸爸醒來前把傷處理好,不能讓爸爸擔心,對不對?” 這樣說果然很有效,宛舟終于點了點頭。 季斯禹用指腹蹭了蹭他臉上的淚痕:“像只小花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