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他很滿足(被cao后xue指jian雌xue/深喉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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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舟抖著身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任由耳邊響起尿柱射到布料上的聲音。 終于釋放完,季斯禹咬了口他的耳垂:“小sao貨,都把你爸爸尿濕了……” 宛央喘息著靠在沙發(fā)上,枕頭墊在他小腹的位置,但還是有許多飛濺的液體落到他的身上,和他身上的汗水混到一起,一副美人汁水淋漓的模樣。 季斯禹挺著性器淺淺抽送了一下,就聽到了宛舟帶著哭腔的一聲“疼”。 兩根roubang被貼緊了摩擦,宛央也低哼了一聲,難耐地也動了動。 在宛舟一聲變調的嗚咽聲中,季斯禹抽出了性器,一大股jingye從宛舟的雌xue里噴出,打濕了他和宛央交合的地方。 宛央扶著宛舟細軟的腰肢,小腹處的枕頭被抽走丟到了地上,上面浸染了一片深色的濕痕。 季斯禹把宛舟從宛央的身上抱了起來,宛央的性器從那泥濘的雌xue中滑脫出來,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宛舟的身體被放到了宛央身邊,他就熟練地窩進了爸爸的肩頸里,細細的喘息像是小貓一樣。 他的手也蓋到了宛央飽滿的胸乳上,也不動作,就是輕輕的捏著。 纖細的指尖在那綿軟如面團的胸脯上壓下淺淺的凹陷。 也不知是不是身體的余韻過于綿長,宛舟的性器在無意間觸碰到宛央的身體時輕輕的抖了抖,但還是因為射了太多次又失禁而沒有硬起來。 他就像發(fā)情的小狗一樣抱著宛央的手臂不斷地蹭起來,宛央的手被他夾在下體來回磨蹭,沒一會兒就在上面蹭出了一片水光。 他貪歡的模樣看得季斯禹沒忍住抬起他的一條腿,對著他紅腫外翻的陰戶抽了一巴掌,敏感的地方被這樣一打,宛舟渾身劇烈一顫,發(fā)出綿軟的呻吟。 宛舟哼哼唧唧:“想、想cao爸爸……” 然后他的小雀兒就被彈了彈,耳邊響起季斯禹嘲笑的聲音:“被cao得軟成這樣還想cao你爸爸?!?/br> 他像是炫耀似的,握著自己的粗長性器甩了甩,手指壓著guitou往下一壓,松開時整根性器又往上彈起,呈現(xiàn)一個上翹45度的角度。 明明是剛射過一次的性器,這時候卻還跟初始狀態(tài)一樣,猙獰駭人。 這根性器在宛舟的注視下又抵上了宛央的后xuexue口,季斯禹惡劣地說:“兒子的saoxue已經洗干凈了,現(xiàn)在老婆你后面的saoxue還沒洗過呢……” 宛央軟著身子無力反抗,只好換一種方式拒絕道:“我、我的后xue沒有被……別人侵犯過……” 季斯禹冷笑一聲,粗暴地捏上宛央另一邊的rufang:“今天你們是被我抓到被別人cao了,我怎么知道你平時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有沒有被弄過呢?” 宛央對他的“污蔑”無力辯駁,無奈地被男人翻過身去趴到沙發(fā)上,承受了男人cao進后xue的動作。 “嗚……” 雌xue已經被cao到酸麻腫脹,原本就肥厚飽滿的兩瓣yinchun現(xiàn)在更腫,每次季斯禹cao進他后xue的時候,性器下面的囊袋都會拍打到他的陰戶,刺激得他渾身一顫。 射過幾次的yinjing和宛舟的一樣軟軟地耷拉著,沒了cao人的力氣。 然而疲軟的yinjing無法阻止宛舟對爸爸的欲求,他雙手撐著身子趴到宛央的腰臀位置,目光定定地鎖著那只被季斯禹cao著的菊xue。 他爸爸的菊xue干凈漂亮,xue口都是粉白粉白的顏色,于是當里面的媚rou被勾連出來的時候,顏色對比就分外鮮明。 宛舟按捺不住地低下了頭去,舌尖探出,舔上了兩個父親交合的位置。 季斯禹適時地放慢了cao干的速度,感受著濕軟的舌尖細細滑過自己的柱身。 少年的唇舌在宛央的菊xue口徘徊,時不時能夠舔到后xue里被粗大roubang勾連出來的媚rou。 媚rou上沾染著許多腸液痕跡,在口中抿開時濕濕滑滑的,像是化開的果凍一樣。 堅硬的性器和柔軟的舌給宛央帶來不同的觸感,他被刺激得開始主動迎合起來,身體誠實地追求快樂之源。 宛舟的手指也開始不安分,摸著性器和菊xue交合的地方往下滑,很快就插進了宛央的雌xue里。 雌xue里滿是yin水的痕跡,手指一插進去就像陷入了溫泉池,被浸泡得格外舒適。 少年的唇舌舔著爸爸的菊xue和父親的性器,同時指jian著爸爸的雌xue,攪弄得那松軟雌xue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自里面流淌出大量的yin水。 宛舟的上半身幾乎都趴到宛央的后腰上,一只手掰開宛央的臀舔舐,一只手則繞到他的身下用手指cao弄雌xue,當里面的yin水滴落下來時,他就用手掌心攏住,然后再次把那些濕滑的yin水涂抹到宛央的陰戶上。 那手又時不時地覆蓋到宛央疲軟的yinjing上揉捏,不見硬也不急,他只是享受這種玩弄爸爸身體的感覺而已。 季斯禹和宛央交合的位置漸漸匯聚了許多腸液和津液。 這樣慢條斯理地cao了一會兒后,季斯禹就掐住了宛舟的下巴,抬起他的身子和他接吻,胯下則是放開了速度干起來。 宛舟口中溢出唔唔的掙扎聲,宛央的呻吟也因為他突然加快的cao干頻率而變了原來的調子。 季斯禹的性器對他來說實在是很粗長,尤其突出的冠狀guitou,每次抽送間邊緣都能狠狠刮過他的sao點,勾連著他層層的腸rou往外拉扯,有時用的力大了還會讓他不可抑制地伸出恐慌感。 宛舟被吻到失神,宛央也被cao到后xue劇烈抽搐,縮起的yinjing堪堪流出幾滴精水,酸軟的下腹讓他幾乎控制不住想縮起身子以緩解那種激烈又沒有釋放途徑的快感。 快感如電流一樣在他的下腹來回沖撞,讓他口中發(fā)出破碎的尖叫呻吟,語調甚至都連接不到一起。 他的下身還來不及癱軟下去,就被季斯禹撈了起來重新坐到沙發(fā)上,還沒反應過來時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根筆挺的粗長性器。 季斯禹一只腳踩在沙發(fā)邊緣,身體前傾湊近了宛央,下體的性器就送到了宛央的臉前,上前的yin液水痕精斑都清晰無比地印入到宛央的眼中:“現(xiàn)在……來洗一洗你上面的sao嘴。” 宛央的下巴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圓鈍的guitou就頂上了他柔軟如花瓣的唇。 濃烈的荷爾蒙混雜著yin水jingye的味道沖進宛央的鼻腔,讓他已經適應了高頻率性愛的身體竟然生出了某種隱秘的“食欲”。 唇不由自主地為面前這根性器打開,任由粗長的性器闖了進來。 “唔……” 呼吸的權力好像都在那瞬間被剝奪,深入喉管的guitou好像將他的氣管都擠壓得沒了空間。 喉間的肌rou生理性地劇烈蠕動,擠壓著貿然闖入其中的性器柱身。嘴唇幾乎觸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 作嘔感漸漸明晰,宛央的眼角都沁出了淚水來,身體上很難受,心里卻……很滿足…… 好像季斯禹的這根性器不光把他的口腔喉管填滿了,還將他的心臟也填滿了。 下體傳來濡濕的感覺,宛央因為生理性的作嘔眼睛都閉上了,卻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了,好像是唇舌在自己的下體上反復流連,可能是舟舟,宛央想…… 他盡力放松著自己的喉嚨,對入侵的性器毫不設防,就像他的心也從來沒對季斯禹設防過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下體的柔軟唇舌親吻著自己疲軟的性器,口腔中的性器退了出去,宛央閉著眼,感覺臉上被噴射了什么熱燙的液體,粘稠的,然后慢慢順著他的臉龐往下滑落。 他張著唇,軟舌伸出唇外,就有不少濃精也射進了他的口腔里,墜在舌尖上欲落不落。 他的唇被吻住了,臉頰也被輕輕地吻著,自己最珍愛的父子倆同樣珍愛地親吻著他。 宛央喘息著,被吻得迷糊。 這樣的生活很好,他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