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纏綿數(shù)月方初吻,yin蕩不堪處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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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表哥、啊啊……還、還……” 還想要。 想要更深、更猛、更激烈。想要他全部入進來,cao到底,把這張只會流水的saoxue填滿。 喬淵陽嗚咽著,被大guitou撞得xue口發(fā)麻,甬道深處卻是饑渴無比,空虛地吐著yin水兒??赡歉珠L的大jiba就是不往里捅,任xiaoxue寂寞地收縮絞緊,無人慰藉。 他想要,但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求他cao他什么的……要怎么說??!他也知道表哥這樣其實是為了他好。即便是雙兒而非女子,二八韶華,還未結(jié)親,便讓人破了處子身,總歸是成了別人嘴里的殘花敗柳,更遑論求著人破自己的身,該得是多么yin蕩不堪! 然而,處子身、處子身……他現(xiàn)在便能算得處子身么?來到王府的這幾個月里,有多少個夜晚是在這張雕花大床上蹉跎。原本稚嫩的鴿乳已然肥白了一圈兒,微陷的淡粉rutou染成了水紅色,rou嘟嘟地挺在外面。緊閉青澀的xiaoxue也日漸成熟,里面的rou道還是如斯緊致,外面的小嘴兒卻被大guitou干得合都合不攏。 這樣飽經(jīng)疼愛的yin蕩身體……他算是哪門子的處子! “哈啊啊、不……嗯啊、不行了、要xiele……啊??!” 肥軟rou蒂被男人的長指揉捏拉扯,洶涌快感如同火花般在腦中炸裂。喬淵陽伏在床上高聲yin叫著,rouxue一波波地痙攣,噴泄出大股yin水。壓在他身上的男子也粗喘著在連連收縮的xue口處一陣激搗,將稠白jingye射在了靡紅的嫩逼上。 又一次。 喬淵陽癱倒在床上,呆呆地想著。 發(fā)泄后依舊空虛,滿足后仍然饑渴……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喬淵陽堅信想要的就得靠自己爭取,既然明說說不出口的話,或許他該做點別的什么暗示一下…… 窗外零零星星地飄著雪,屋內(nèi)炭火卻燒得旺。蕭縝都未給他擦拭,將被子隨手一拉,就這樣黏黏糊糊地抱著他。 懷中的小美人不安分地扭動著屁股,將嫩逼上的jingye蹭到蕭縝蟄伏的陽物上,一動一動地拉著絲玩兒,發(fā)出一下下黏連水聲。 蕭縝按住他身子,在他綿軟的奶子上懲罰似的捏了兩把:“別鬧?!?/br> “我沒鬧?!眴虦Y陽繼續(xù)用小逼蹭他,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他,希望他快些看出自己的暗示。 蕭縝嘆了口氣,將他打橫抱起,走向了王府的浴池。 “一點jingye沒洗罷了,這么在意么?” “……”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打定了主意的喬淵陽動力滿滿,說干就干,第二天便燉了一盅補湯,提溜著來了蕭縝的房間。 奉安對于喬淵陽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畢竟自家主子現(xiàn)在都三天兩頭往家跑,明面上說是處理公務(wù),大門一關(guān),里面全是少兒不宜的聲音;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便只能機靈著點兒,跟表少爺行個禮,然后老老實實跑到遠處望風(fēng)。 蕭縝見他來了,示意他搬個凳子坐到自己邊上:“今日不忙?” 喬淵陽心想,此事不解決,別的事再忙也是不忙,嘴上卻應(yīng)著話,又將小盅端了出來:“天冷,表哥喝點湯暖暖身子。” 蕭縝掀蓋一看,挑了挑眉:“你這是想讓表哥暖暖身子,還是yuhuo焚身?” 喬淵陽心虛道:“反正就……補身體嘛……” “那陽陽也來補補吧,你我一起喝?!?/br> “哎?”喬淵陽人傻了。他這本來就挺yuhuo焚身的,再把那十全大補湯下了肚,怕不是得當(dāng)場噴個幾斤鼻血。 男人卻已執(zhí)起湯匙送到嘴邊,薄唇抵在瓷白的湯匙上輕抿一口,而后就這樣遞到了喬淵陽面前:“只有一個湯匙,要委屈陽陽和我共用了?!?/br> 喬淵陽暈頭暈?zāi)X地將那湯匙含住了,就這樣被蕭縝喂起湯來。 這……不行啊,怎么變成他在喝湯了?眼看小盅里的湯已下去大半,喬淵陽連忙按住蕭縝的手,急急說道:“表哥,我、我胸口疼!” 蕭縝挑了挑眉:“有些日子沒疼過了吧,怎么又疼起來了呢?” 喬淵陽匆匆拉開衣服,扯下束胸的布條,捧起兩團瑩潤飽滿的嬌乳給蕭縝看:“因為……奶子被表哥揉大了,就又開始難受了……” 蕭縝眼神一暗,將小美人抱到腿上,在他纖細的小腰上捏捏揉揉,又攏住自己一手帶大的嬌氣奶子褻玩起來:“陽陽的sao奶子長得真快,再這樣長下去,我都要握不住了?!?/br> “嗯唔……”敏感的乳首被人一口含住,喬淵陽泄出一聲嬌吟,摟著蕭縝的頭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片刻后又怕他覺得自己太yin蕩,顫聲找補道,“表哥……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對的啊?” “你指的是什么呢?”蕭縝松開他紅潤乳首,唇邊還牽著一絲晶瑩,“白日宣yin,還是兄弟偷歡?” 喬淵陽聽在耳朵里,心里卻是咯噔一聲:他沒救了,這兩個詞不僅沒讓他覺得不對,反而使他更加興奮了。漂亮的小臉垮了下來,怏怏道:“我指的是我自己……” “哦?你自己怎么了?” “我、我既想白日宣yin,又想兄弟偷歡……毫無廉恥之心……”他低著頭,垂著眼,自暴自棄地說著,“小逼也是,表哥一直忍著,可小逼好sao,只想被表哥cao……我根本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冰清玉潔的處子,我早就成了表哥的yin娃蕩婦了!” 喬淵陽說得快要哭出來,合上微微濕潤的雙眼不敢看他,卻聽見耳邊傳來幾聲男人的輕笑,緊接著,唇上便是一軟。 被親了。 他訝異地睜開眼,卻見蕭縝面上也有些怔愣。 他們糾纏數(shù)月,肌膚相親,鴿乳都被玩成了盈盈奶團,卻從未這樣雙唇相觸過。這仿佛是他們之間的某種默律,只要不接吻,便可以躲在兄弟互助的旗幟下偷偷傾瀉著欲望。 可蕭縝吻了他。 一時間,空氣如同停滯了一般,黏稠的曖昧在兩人相隔不遠的嘴唇間膠著。喬淵陽半垂著睫,眼尾勾起的弧度分外媚人。他微微傾身,試探著在那雙薄唇上輕啄一下,還未退開多少,腦袋便被大手猛然壓了回來,豐潤的唇瓣被瞬間擒住,洶涌的情潮從唇齒間擴散開來,迅速席卷了他昏聵的頭腦。 他被人狠狠吻著,用力到唇舌都被吻得發(fā)麻。那人吮他的唇珠,咬他的唇rou,靈活的舌尖沿著唇線一遍遍勾勒,又探進他口中好一頓翻攪。喬淵陽不自量力地伸出小舌去挑逗他,反被男人捉住了舌頭又吸又吮,弄得他嗚嗚哀鳴。 炙熱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令混沌的情愫發(fā)酵得更加濃烈。喬淵陽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身,男人的大手也覆到他身上肆意摩挲。那雙手好熱,重重撫慰著他饑渴的軀體,粗糙guntang的觸感令他腰酥腿軟,恨不得在那人懷里化成一灘水兒。大手又攀上豐盈的雪乳,粗魯又兇狠,捏得肥白乳rou從指縫間四溢出來,好像隨時都要爆掉一般。 可喬淵陽卻不覺得疼,他抱著蕭縝的頭和他交吻,rou臀風(fēng)sao地往身下的大jiba上拱,里面的xiaoxue大股大股地涌著溫?zé)岬囊后w,將兩人的衣服悉數(shù)澆濕。喬淵陽覺得自己被蕭縝塑造得矛盾又扭曲:明明是處子,身體卻yin蕩不堪;明明被yin玩過無數(shù)次,唇舌卻依舊生澀,只能被動地任人掠奪著初吻。但蕭縝好像很喜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動情,大手隔著褲子激烈地蹂躪著saoxue,好像隨時都會撕開他的褲子,狠狠cao進去。 “陽陽……” 喬淵陽仰著頭,任他在自己脖頸上吮吻,嘴上難耐地sao叫著:“表哥、哈啊……表哥、好想要……想要全部……” 男人的動作卻遲疑地停了下來:“陽陽,你好像……” “沒有、沒有好像……表哥給我、給我吧、好不好?” “不是,我是說……”蕭縝將他微微拉開一些,又把手張開伸到他面前,“你好像來月事了?!?/br> “……” 喬淵陽看著他手上和胯間衣物上的一片血色,整個人陷入了呆滯。 片刻后,世子爺?shù)姆块g里傳出一聲悲傷又憤怒的嚎叫。 “別笑了!” 一番整飭之后,喬淵陽換了身衣服,綁好了月事帶,伏在雕花大床上捶胸頓足。 “好,好,不笑了?!笔捒b像是怕又被他沾上血漬似的,換上了一身不顯血色的黑衣,長指抵在唇邊,卻仍掩不住嘴角勾起的笑意。 俗話說,男要俏,一身皂。蕭縝一襲黑色長衫坐在太師椅上,寬肩窄腰,一雙長腿放不下似的在外面伸著,看得喬淵陽兩眼紅紅,心里更難受了。 為什么會這樣……他臉都不要了,什么羞恥的sao話都說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結(jié)果竟然在這么重要的關(guān)頭來了月事!哪怕做完再來也行??! 蕭縝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一看便是還在笑他。喬淵陽氣得撲過去錘他,被男人幾下卸了力氣,摟到大腿上坐著:“陽陽不氣,月事期間生氣對身體不好?!?/br> 他帶著笑意的嗓音抵在耳邊響起,聽得喬淵陽半身酥癢,忍不住往他身上膩,卻又聽他說道:“不然你也換身黑衣吧,這樣看不出顏色,再流出來也沒事,你想怎么拱都行?!?/br> 話雖說得情真意切的,可勾起的嘴角卻暴露了男人嘲笑逗弄他的真實想法。喬淵陽“哼!”了一聲,推開那人起了身,氣急敗壞地跑出去了。 月事,又是七天啊…… 怎么辦呢,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