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清理zigongjingye
這一覺,紀清睡得極不安穩(wěn)。 以往他迷迷糊糊醒來,周身早便是實驗室的場景,可這次他半夢半醒間卻依舊被殖藤纏繞求歡,異常疲憊的精神令紀清多次昏睡過去,恍惚中,他聽見窸窸窣窣的人聲。 “……藤蔓不好搞,怎么扯?” “輕點,別傷了這位大人!” “你說說,這人能讓殖藤瘋狂成這樣,cao起來得多他媽爽……” “別動歪心眼……這是親王的人……” “摸一下總行吧……” 有只粗糙的手掌裹住紀清濕漉漉的臀瓣,解渴地揉搓起來,紀清根本睜不開眼,渾身酸痛地癱軟著,在那粗糙大手試圖撫他胸膛時,終于支撐不住再次昏睡過去。 …… 長睡無夢,紀清是一個激靈陡然驚醒的。 這段時間過度的疲憊與緊張令他的神經(jīng)格外敏感,紀清張開嘴喘著氣,額上滿是冰涼的汗水。他呆呆地望了會兒干凈的天花板,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他終于被送進實驗室了。 看這手腕被鎖住腳腕被吊起的手筆,應該是要面對倪深了。紀清疲乏地閉上眼,幾秒鐘后,又將眼睜開。 身體有點不對勁。 盡管大半個身子被清理得干干凈凈,但紀清總感覺體內(nèi)滿滿當當?shù)?,像是還有東西沒被清出去。 他正嘗試著低頭望一望自己的身子,實驗室的門便傳來輕輕一聲響,倪深見他不自在地別過頭去,禮貌地笑了笑:“您不舒服?” 紀清梗著脖子不說話,倪深遂無奈地搖搖頭,他習慣性地在門口攏起半長發(fā),利索地戴上鎖袖口的手套,提著個怪異的長形物體走過來。 “大人,有沒有覺得體內(nèi)有什么不一樣?”倪深徑直來到紀清被吊起的兩腿間,有些發(fā)涼的手套輕輕按壓他的小腹。 那手指一按,紀清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脹脹的,像是含了個軟軟的水球,隨著倪深的按壓而發(fā)出隱晦的水聲。 紀清茫然而恐懼地睜大眼睛,嘴唇抖了下:“我……我怎么了?” “您啊?!蹦呱铑D了頓,又用手指按下他的腹部,意味深長地笑道,“別怕,只是殖藤太喜歡您,在zigong里射得又深又多……我只好親自幫您清理了?!?/br> 紀清微微打了個寒顫,自從被植入香薰后便一直濕漉漉的xue口忍不住張合了一下,像是無聲的邀請。 倪深將另一只手中的長形物體提起來,貼心地給紀清解釋道:“等會我會把清陰器插入您體內(nèi),清理期間您可能會覺得有些不適,但希望大人配合我的工作?!?/br> 清陰器足有一截小臂長短,除開手持的一部分,剩下的便是與男根無二的按摩棒樣式,紀清不安地蜷著手指,低聲說著:“放開我,我自己來?!?/br> 倪深微笑著:“還是我來?!?/br> 他的聲音和笑容同時沉下去,笑得如同那只惡劣的人魚:“我會令您舒服的,大人?!?/br> 紀清瞇起眼,躺在那里久久望著倪深,忽而輕聲一句:“你們?nèi)绱藢ξ遥慌挛一謴陀洃???/br> “怕?!蹦呱铐槒牡溃翱烧驗榕?,才更要在您手無縛雞之力時如此對您,是不是?” 紀清扯了下嘴角,勾出冷笑。倪深知道他尊貴的大人煩躁得想耍狠,但這般一絲不掛地被吊起雙腿的姿勢實在沒有絲毫威懾力,于是輕輕搖頭,無奈哄道:“別氣了,大人……您濕了,我為您清理?!?/br> “……”紀清的喉結(jié)滑動著,將腦袋扭向一邊,可被點名的腿間卻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似乎是害怕倪深手里的大家伙一樣。 倪深安撫著紀清發(fā)顫的腿根,將男根形狀的清陰器頂入濕滑的xue口,那xue口馬上將男根吞了半截進去,用rou壁緊緊吸附著器身。 “嗯……” 紀清低低悶哼著,感覺到倪深又推了一截進來,那清陰器沒有獸類的性器那般粗大,進入得絲滑順暢,正正好好在rou壁的承受范圍內(nèi),這還是紀清頭一次感受到徹徹底底沒有痛苦的插入。 男根在他下體插留片刻,便在倪深的動作下前后抽動起來,動作幅度不大,甚至輕柔有加,綿密的快感令紀清低聲哼吟著,像是全身泡在溫熱泉水里一般舒適。 “讓清陰器頻繁抽動,可以更快地將您體內(nèi)的空氣排出,形成短暫的負壓空間。”倪深禮貌地解釋,“等會,我會將清陰器的端部頂在您宮口上,刺激性會比較大……” “不用、不用跟我解釋!”紀清從耳根紅到胸膛,咬著牙吼道。 倪深微微一笑:“如您所愿?!?/br> 大概是形成了什么狗屁的負壓空間,男根那guitou猛地往深處一頂,猝然就頂?shù)搅霜M小的宮口,而小小的宮口因為負壓狀態(tài)直接吸住了男根的頭部,像一張柔嫩的小嘴似的。 “呃!呃啊……” 劇烈的快感過電一樣流變紀清全身,他猛地抽搐一下,xue口將器身裹緊,宮口將頭部吸緊,甚至連腰部都向上挺了起來,顫巍巍的yinjing早就勃起指向天花板,在強烈刺激下吐了幾口透明的體液。 “接下來,您需要收緊肌rou,保證這清陰器不會掉出來。”倪深說著,“它會自動為您清理宮腔里的植物體液,但因為您實在被射入太多,這個時間恐怕要拉長到一個小時左右?!?/br> 話音未落,紀清還沒來得及對此發(fā)表看法,那被宮口吸住的guitou便輕輕顫動起來,奇異而冰涼的液體隨之流入宮腔,裹挾著一股植物體液流回清陰器內(nèi)。 “它、它在震……動……” 紀清的腰身突然篩糠似地發(fā)起顫來,他急促地喘息著,被頂住宮口的快感使xue口噗噗噴出yin水來,打濕了實驗床的床單。 倪深斷定:“您潮吹了。不過,希望您稍微控制一下,太過頻繁的話,這清陰器恐怕要在您體內(nèi)多插許久?!?/br> “你讓……我……控制什……呃、呃啊——” 紀清的話還沒說完,第二股暖流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從xue口擠淌出來,他急急喘息著,連腳趾都爽得蜷緊。 倪深輕輕嘆了口氣:“好吧,被頂住宮口實在是難為您了。不過沒辦法,您只能被它多插些時候了?!?/br> 他看了眼時間:“大人,一個半小時后我再來看您,希望您不會讓我失望。” “你……”紀清猛地睜大眼睛,“別、別走……唔……” 濕透的xue口再度被擠出些熱液來,紀清難耐地呻吟起來:“倪深……別走……” 實驗室的門被關(guān)上了。 相隔不長,監(jiān)控室的門被打開了,倪深嗅見滿屋煙味,望向沙發(fā)上的男人:“您想他了?!?/br> 是個毫無波瀾的陳述句。 沙發(fā)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監(jiān)控屏上被清陰器插得不斷潮噴呻吟的紀清,唇間的煙嘴翻來覆去地左右滾動,最終停在右邊。 “您最近來看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蹦呱钫驹诒O(jiān)控室門口,繼續(xù)說。 男人仍舊不說話,一根煙抽完,他又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根,可那雙眼睛卻永遠望著屏幕上的紀清,含著深邃而不見底的情緒。 倪深在門口站了會兒,沒聽見男人回話,又說:“沒事的話,我先去忙?!?/br> “我怎么會信他?!蹦腥艘е鵁熥?,突兀地說道,“你說,我怎么會信他?!?/br> 這句話在男人充滿煙味的唇間來回咀嚼滾動,他像是把這句話掰開了揉碎了丟在倪深面前,又像只是喃喃描述著與他無關(guān)的一堆垃圾。 倪深在原地默默站了會兒,平靜地說:“重來一次,您還會信他……我們都會?!?/br> 相對無話,男人仍舊凝視著屏幕上紀清的影像,他臉上沒有一丁點表情,很難讓人判斷他究竟處于一種怎樣的狀態(tài)之中。 …… 倪深回來的時候,紀清早已狼狽不堪地嗚咽起來,那被迫插入進行清理的機器還插在腿間嗡嗡響著,可床單卻著實濕了一大片,汗水、yin水、jingye,還有尿液。 一看到倪深,紀清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啞聲求饒:“zigong……zigong里干凈了……快拔出去……” 倪深從被吊起來的兩腿間看著紀清,他略略恍惚了一兩秒,便又恢復成那個盡職盡責的工作人員了:“好的,我尊貴的大人?!?/br> 沾滿黏液的清陰器從緊致的yindao內(nèi)拔出,發(fā)出啟開瓶塞的聲音,紀清瞬間癱軟下來,疲憊地合上眼:“讓我……好好睡一覺……” “大人。”倪深的語氣含著無奈,可說出的話卻著實惡劣,“沒人批準您可以休息,我的大人。接下來,我會為您植入第四次香薰,并且直接將您投放進養(yǎng)殖場,這次的生物比較特殊,希望您守好香薰,努力獲取本次生物的jingye?!?/br> “就睡一會兒……”紀清哀求的話還沒說完,剛被蹂躪過的女xue便突然被一冰涼物體侵入,他從嗓子里哼唧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卻反被倪深捏了下rutou。 “殖藤已經(jīng)為您破除了Alpha無法產(chǎn)乳的屏障,以后的每次性交都會促使激素的分泌,使您的這里發(fā)育得越來越完全,希望您不負眾望?!蹦呱顪睾偷匦πΓ敖酉聛?,我會將您投放入養(yǎng)殖場。大人,請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