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自己插進去
紀清夢見那清陰器又插進了下體,嗡嗡響個不停,震得他宮口又酸又麻…… 紀清還夢見自己泡在培養(yǎng)皿里,喂養(yǎng)他的全是野獸的jingye…… 紀清還夢見聶楊給他棒棒糖吃…… 總之,這夢又亂又長,但紀清已經(jīng)許久沒這么休息過了,他夢著稀奇古怪的夢,卻悠然地在夢中放松著精神。 后半段沒再夢見奇怪的東西,紀清也得以陷入深睡眠之中,沒有人叫他,沒有人折騰他,這一覺紀清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 醒來的時候枕邊有個草莓味的棒棒糖,紀清琢磨著應該是聶楊來過,只不過見他熟睡便又離開。 紀清坐起身,柔軟的薄被從肩頭滑落下去,他出神地摸摸被子,感覺這樣日常的生活已經(jīng)離開他許久。 實驗桌上有杯涼掉的液體,紀清謹慎地嗅了嗅,生怕里面是什么化學試劑,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這條命沒那么金貴。 端起來一飲而盡,是甘冽的水。 紀清剝開糖紙,叼著棒棒糖在實驗室走動,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試探地擰了下門把手。 紀清本不抱任何希望,但神奇的是,實驗室的門竟然就這么向他的方向打開。紀清猛地睜大眼睛,可接著就看到門外站著個陌生男人。 此時,那男人也正握著門把手,是一個向里推的動作。 在醫(yī)院里被強jian的畫面陡然涌現(xiàn)在紀清腦海里,連巨大的恐懼感都分毫不差地復刻過來,紀清失控地猛顫一下,腿軟地往后撤了幾步,腰身頂在實驗桌邊上。 冷冰冰的。 男人邁進來,靜靜將門關好,轉(zhuǎn)而又朝紀清走來。他一言不發(fā),可皮靴踏在地上的響聲卻像一句句逼問,駭?shù)眉o清汗毛倒豎。 短短幾步路,男人像是將紀清逼到了懸崖邊上,可又像是什么都沒做一樣,他的皮靴停在紀清赤足對面,用深不見底的眼睛凝視著他。 紀清的恐懼感隨著男人的接近而逐漸倍增,他不明白恐懼從何而來,仿佛天生就種在骨子里一樣,一遇到這個男人,便迅速生根發(fā)芽,在骨血里開滿恐懼的花。 喉結(jié)干澀地滾動著,咽下一點草莓味的甜,紀清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叼著那根棒棒糖,可此形此景,連糖分都緩解不了男人帶來的鋪天蓋地的窒息感。 紀清終于腿軟地撐不住身子,一下就滑坐在地上,他把自己縮在桌角,全身輕顫地盯著男人的皮靴,連抬一抬頭都做不到。 可緊接著,男人的一只皮靴撤了半步,他輕輕半蹲下來望著紀清,薄唇動了動,沉聲說:“別怕?!?/br> 不像是安慰,更像是命令。 紀清抖得更厲害了,他控制不住地抱住腦袋,蜷起的腳趾疊在一起往后縮著,耳畔全是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男人的眉頭輕輕皺了下,一副耐心即將耗盡的樣子,但短暫的沉默后,他又淡淡問:“你叫什么名字?!?/br> 在醫(yī)院被強暴的記憶告訴紀清這個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名字,但現(xiàn)下男人的問題卻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紀清更緊地抱住腦袋,恐懼之外,太陽xue痛得突突直跳。 “我叫……紀清?!彼舭籼腔卮穑曇羧缤米雍吆?,又小又顫。 “嗯。”男人把手伸到紀清面前,紀清卻突然尖叫一聲把自己縮成一團,生理性地以為那一巴掌是沖自己來的。 但哆嗦了許久,身上都沒有傳來痛感,紀清茫然地從指縫里望,男人的手依舊停在他面前。 “認識一下,我叫傅歸?!蹦腥似届o道,“歸來的歸?!?/br> 身上的每個毛孔仍舊往外冒著恐懼的氣息,紀清不敢去接他的手,只是一個勁地往桌下縮著。 “我說,認識一下?!蹦腥遂o靜地重復了一遍,語氣與先前無二。可紀清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神經(jīng)了,壓抑的恐懼突然從眼中噴薄而出,他不敢再忤逆男人,顫顫地把自己的手送到男人手心,偷偷看一眼男人的表情,卻驀地跟他對視。 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紀清通紅的眼睛,將他冰涼汗?jié)竦氖治赵谧约簻責嵴菩摹?/br> “起來?!蹦腥说?,他握住紀清冰涼徹骨的手,將其拉坐在床邊,紀清踉踉蹌蹌的,剛坐在床邊,嘴里的棒棒糖就不小心磕掉了。 “唔……” 紀清下意識地抓了下,糖沒抓住,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兩只手同時失去了自由,紀清怕得掙扎了一下。男人發(fā)覺他在顫抖,大抵是覺得有些麻煩,臉色板了板,紀清頓時就畏縮著哽咽了一聲。 或許是紀清的哽咽觸動了男人的神經(jīng),又或許是他抓糖抓不到的樣子可憐又凄慘,男人松開他的手,猝然擁住了紀清。 這個擁抱僵硬而突兀,像是和諧音符中跳脫出的刺耳噪音,紀清呆愣愣地被男人按在懷中,可他感覺不到絲毫安全與溫暖,甚至被更多的冰冷與恐懼所包圍。 他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男人搡開,轉(zhuǎn)而又像受驚一樣往后縮在床角。 一搡之下,男人的臉色瞬間沉了,連聲音都像回蕩在胸腔里似的,低沉得可怕:“過來。” 紀清恐懼得無法思考,可身子卻已經(jīng)乖乖地在指令下挪了過去。男人的臉色仍然沒有好轉(zhuǎn),沉聲依然駭人:“腿分開?!?/br> 曾被這個男人強暴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出來,紀清整張臉嚇得煞白,兩腿卻在巨大的窒息氛圍里沖男人顫顫分開,燈光下,他腿間的每一處都清晰可見。 男人說:“這是最后一次。等你下次上來,我?guī)慊丶??!?/br> 語罷,有塊粗長的冰涼物被丟在紀清手邊。 男人接著說:“自己插進去?!?/br> 紀清呆呆地握起那根香薰,幾乎不敢置信男人的話:“回、回家……?”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抬手示意紀清自己將香薰插入體內(nèi)。 單是張開腿就已然令紀清戰(zhàn)栗不已,被一個令他感到恐懼的陌生男人盯視則壓力更大。紀清根本做不到不聽話,相反,盡管他不愿意在男人面前做這種事,可雙手卻依舊誠實地將香薰捧到腿間,剛剛開始融化的香薰往下滴著冰涼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在敏感的rou縫里,引起紀清一陣激顫。 香薰一端終于觸碰到腿縫中,紀清輕輕吸著氣,握著不斷滴水的香薰向下挪移,冰涼的圓端稍稍陷入一點,他知道是被xue口給吸住了,于是推著香薰繼續(xù)向里插入,在低低的哼聲中用下面吞進一整根香薰。 紀清稍稍松了口氣,香薰是全部推了進去,可他不敢看男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含著香薰的rouxue看上去濕漉漉的,隱約還能看見內(nèi)里白色的香薰顏色,男人微微攥起手指,壓抑著想動一動他的欲望,最終只是克制地用屈起的指節(jié)撫了下紀清的側(cè)臉,轉(zhuǎn)身離開。 紀清瑟縮了下,他始終低著頭,直到那個稱自己為傅歸的男人離開才敢松口氣,一抹額發(fā),都被冷汗沾濕。 安靜不久,實驗室的門又輕響一聲,紀清繃緊神經(jīng)看向門口,當發(fā)現(xiàn)進來的人是聶楊后,他突然像是找到心理安慰一樣朝聶楊伸出胳膊。 “大、大人……?” 聶楊有些發(fā)懵,但卻是疾步走來,匆匆將紀清抱在懷中,安撫似地輕拍他肌rou緊張的后背。 聶楊的懷抱多少給了紀清些許安慰,紀清窩在他胸口反復做了多次深呼吸來平復恐懼感,而后輕輕將人推開。 小聲囁嚅:“不好意思……” 聶楊一怔:“大人……大人不用不好意思?!?/br> 紀清無言地垂著腦袋,隔了一會兒才繼續(xù)問:“你認識傅歸嗎?歸來的歸?!?/br> “這……這……”聶楊顯然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問,“大人,您怎么了?” 紀清打量著聶楊的神情,隱約覺得這個叫傅歸的男人該是不簡單,于是繞了個彎,試探道:“睡醒以后,突然就想起這個名字來了,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傅……”聶楊有些叫不出口,他猶豫著,低聲說,“大人,他是一位親王?!?/br> “親王?”紀清皺起眉頭,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任何與親王有關的記憶。 “這位親王名號時生,我們平時都稱‘時生親王’亦或者是‘傅時生’……”聶楊的聲音越來越小,“親王之名,不敢妄稱。大人您大概是夢中夢見了這個名字,但在外面須得小心稱呼。” “傅時生……”紀清歪著頭念叨幾遍。 “大人。”聶楊輕輕撫了下紀清腿側(cè),小心道,“到時間了,我將您送進養(yǎng)殖場?!?/br> …… 此時,監(jiān)控室內(nèi)煙霧繚繞。傅歸叼住煙嘴,靜靜看著聶楊把自己的信息抖了個干凈,末了波瀾不驚地對一旁的倪深說:“他沒了記憶,但依舊聰明?!?/br> 倪深頷首,笑問道:“大人,聶楊還留嗎?” “留,怎么不留?!备禋w將煙頭碾在腳底,淡淡道,“小清喜歡吃棒棒糖,讓聶楊多備點給他……他顯然更信賴聶楊?!?/br> 倪深瞇了下眼,到底也沒說出什么,臨近紀清被吊入養(yǎng)殖場前,才問道:“另外兩位大人怎么樣了?” 傅歸又點燃一顆煙:“都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