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晚餐Play
修剪花草的老仆推了推老花鏡,看見影子親王慢條斯理地步入花園中庭,其身邊還跟著一位臉色發(fā)冷的漂亮青年。 只不過那漂亮青年的裝束實在有些奪目。 明明是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可頸上偏偏束著辨識度極高的黑色項圈。老仆記得這種項圈向來都是戴在親王的玩偶身上,但見那青年一身煞氣,怎么也不像是又會撒嬌又能承歡的玩偶。 還有青年的衣服。他穿了件大號的西裝襯衫,襯衫下擺堪堪垂在腿根下方,下面則連條褲子都沒有,反倒是披了兩件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袍,袍尾曳地,在草坪上拖行。 …… 身旁的倪深語速平緩地為紀清介紹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但紀清沒心思去聽。他正仔細打量著不遠處的高墻,默記著花園中曲折的小路,計算著自己從這里逃出生天的幾率。 倪深發(fā)覺他在走神,話頭頓了一下,溫聲道:“大人,不要試圖逃走,您會吃很多苦頭的?!?/br> 紀清轉回視線,語氣冷硬:“我的子民都在吃苦,憑什么我要享受安逸的生活?!?/br> 倪深依舊禮貌地微笑著:“大人,您是我們的俘虜,您的安逸與痛苦,都掌握在我們手中。別忘了,您現(xiàn)在在搖箏,并且一無所有,想要救回您的子民,須得先像個人一樣地活下去,對不對?” 紀清攥緊拳頭,強忍住給他一拳的沖動,反復而艱難地咀嚼著倪深的話語——雖然十分令人惱火,但不得不說很有道理。 吹鳶地小人少,在統(tǒng)領軍隊方面,紀清幾乎是中流砥柱一樣的存在,只要他還活著,吹鳶就永遠有翻盤的可能。 紀清瞇了瞇眼,順下心頭的怒氣,朝倪深問道:“等會逛完花園,我們去哪里?” “用餐,洗浴,睡覺?!蹦呱铑h首,“明天上午我會帶您喂養(yǎng)寵物,下午教您下廚,晚上視情況而定,如果親王沒有需求,我會對您進行調教?!?/br> “你干什么?”紀清猛地后退一步,戒備得像只偶遇人類的林鹿,“別想動我!” 倪深輕笑:“好了,大人,別那么緊張,我們繼續(xù)逛花園吧?!?/br> …… 晚餐設在三幢樓前的草坪上,長桌桌邊掛了不易察覺的小巧拉燈,光線昏暗而曖昧。 紀清甫一看到這燈光就覺得不妙,而當他看到旗越來到桌邊時更覺得不妙。 “我不吃了?!奔o清說,“帶我回房間?!?/br> 倪深莞爾:“大人,您沒有拒絕的權利?!?/br> 抬手拎住想跑的紀清,倪深硬是把人拉到桌邊。旗越正開著酒瓶,一轉頭就看到面容陰翳的紀清,當下挑挑眉:“這不是我尊貴的將領大人嗎?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紀清冷著臉不理他,手卻不由自主地把襯衫往下拉拉,站在桌邊一言不發(fā)。 旗越稍微收了收輕佻的樣子,朝倪深道:“給他把袍子脫了,綁椅子上?!?/br> “誰敢動……我……” 話未說完,微量的Alpha信息素便自項圈刺入后頸,紀清雙腿霎時一軟,被倪深扶個正著。 “不是說不能標記嗎?”旗越邊整理著桌上的食物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 倪深頷首:“項圈內含有的信息素量十分稀少,對于紀清大人來說很快就能自行消解,不出五分鐘又能活動如常……畢竟,論單打獨斗我也斗不過紀清大人,只能出此下策?!?/br> “綁上吧?!逼煸匠约号赃吥菑堃巫訐P下巴,“我可得好好跟救我一命的吹鳶將領敘敘舊?!?/br> 紀清軟軟地被推坐在椅子上,又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架起雙腿:“不……” 他低低哼聲,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兩腿被拉開架在兩邊的扶手上,又無力地被拉著雙手反綁在椅背后面,絲毫動彈不得。 “很漂亮?!逼煸狡沉思o清一眼,輕聲笑道,“可惜,沒有穿我為你準備的衣服,否則一定會更漂亮,我的大人。” 倪深將紀清的兩件長袍搭在手臂上,朝旗越禮貌欠身:“我先去為紀清大人準備洗浴的熱水,等會來接大人去浴室。” 送走倪深,桌邊一時只有旗越與紀清兩人,旗越絲毫不急,他慢吞吞地往自己盤子里挑選著想吃的東西,最后拿了兩瓶開好的紅酒坐在紀清身邊。 微量的Alpha信息素逐漸被紀清自身的信息素消解掉,他隱約感覺到自己恢復了些體力,可掙扎了兩下,卻完全掙脫不開。 紀清死死盯著朝他湊近的旗越,冷聲道:“離我遠點!” 色厲內荏,外強中干,實際上怕得要死。 旗越笑起來,他拎起一瓶紅酒,邀天邀地似地舉到高處,而后瓶口微傾,毫不憐惜地往紀清身上倒去,冰涼的紅色液體沾濕白色襯衫,又盡數(shù)淌到紀清敞開的腿間,最后順著椅子流到草坪上。 濕透的襯衫白里透紅,黏膩地貼著紀清的身體,晚風一吹,涼絲絲的,敏感得直發(fā)顫。 紀清倒吸一口涼氣,出離憤怒地瞪著旗越的笑臉,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哎呀?!逼煸较袷遣欧磻^來一樣,他放下空酒瓶,拿來一塊方巾,隔著襯衫擦上紀清的身體,故意道,“大人,您真不小心,把紅酒喝了一身……我給您好好擦擦?!?/br> 他特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話,笑得陰險而變態(tài)。 方巾隔一層濕透的薄襯衫覆上紀清的胸膛,反復擦拭著顯了形的兩粒櫻紅,紀清緊咬住嘴唇,不想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還發(fā)出奇怪的呻吟,可情不自禁挺動的胸膛還是暴露出被摩擦rutou的快感。 酒,濕衣服,涼風,和用力擦揉的方巾,無一不撩撥著紀清緊繃的神經(jīng),就見其胸前兩枚茱萸越脹越大,最終yingying地頂起襯衫,撐出兩個誘人的小帳篷。 旗越嘖了一聲:“大人,您帶給我的驚喜還真是多啊,一個Alpha的奶頭竟然能脹得這么大這么紅,您該是興奮得……底下都濕了吧?”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貼在紀清耳邊說的,熱氣一撩,紀清猛地一顫,激動地嘴硬道:“沒有!” “沒有嗎?”旗越笑起來,“大人,您救過我一命,我自然十分相信您。您說沒有的話,我可要親手讓您變濕了?!?/br> 方巾蓋在紀清已經(jīng)勃起的性器上,耷拉下來的四方角在小腹前癢絲絲地蹭著,他忍不住低聲哼起來,一轉眼的功夫,旗越重新拿起了剛才的空酒瓶。 “你干什么!”紀清本能地掙扎起來,啞聲吼道,“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Alpha!我是吹鳶的將領!” “別急,大人,您想到哪里去了?!逼煸襟@訝地笑著,把手中冰涼的酒瓶瓶身貼在紀清濕透的內褲上,像是壓橡皮泥一樣在他的xue口碾來碾去,碾出細微的氣泡水聲,“我只是想幫您按摩一下,大人……您聽見沒有,底下水多的都能按出聲音來。” 最私密的部位就這么被隔著內褲碾弄,甚至還碾出極大的水聲來,紀清聽得羞紅了耳朵,連脖頸都蔓延上紅暈。 “別、別弄了……”他啞聲道。 “別弄了?”旗越輕輕用酒瓶蹭壓著柔軟的xue口,故意問他,“那么,大人能否再回答我一次,您底下……濕了嗎?” 擔在椅子扶手上的雙腳緊張而羞恥地蜷起腳趾,紀清根本說不出這樣奇怪而色情的話來,可他不說,旗越便意味深長地替他回答:“看來,大人還沒濕?!?/br> 說著,那空酒瓶重新在xue上碾起來,滋滋咂咂的水聲響作一團,全是紀清下體發(fā)出來的。 “嗯……” 紀清咬住嘴唇,又輕又急地低聲喘息,他連腿根都忍不住繃緊顫抖,卻仍是說不出那樣羞恥的話來。 “再這樣弄下去,大人可是要高潮了。”旗越打量著他紅潮彌漫的身體,語氣愉悅道,“讓我猜猜,大人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高潮,還是回答我先前的問題?” 開放的草坪和開放的餐桌,說不定會有誰過來,而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各色人等看到自己失控高潮的樣子,紀清就忍不住地發(fā)顫。 “看來,大人果然更喜歡在公共場所高潮?!逼煸捷p輕嘆了口氣,故作惋惜,“我只好滿足大人了?!?/br> 語罷,那酒瓶更用力地朝xue口滾動碾壓,明明是有些暴虐傾向的行為,可傳達到大腦里卻轉化成無與倫比的爽利快感,熱潮一波接一波地從冰涼的瓶身涌入紀清體內,他幾乎就要被這種熱浪推向高潮。 “濕了……”紀清低低喘息著,聲音又弱又顫地妥協(xié),“底下……濕了……” 酒瓶離開xue口,驟然失去高潮的紀清雖然沒了快感,卻勉強護住了幾乎沒有的尊嚴。 旗越重新把酒瓶放在餐桌上,輕聲笑道:“真乖,以后也要這樣坦誠一點。” 他穩(wěn)穩(wěn)執(zhí)起餐盤,接著說:“那么,我們要開始用餐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