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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懲罰的Alpha(ABO/雙/H)在線閱讀 - 47、抓

47、抓

    早在紀(jì)清發(fā)情期的頭一天,地牢里的俘虜們就嗅到了空氣中微弱的信息素味道,他們清楚無誤地知道那是紀(jì)清的信息素,可他們從來不知道紀(jì)清還會有發(fā)情期。

    曾因為紀(jì)清戰(zhàn)死這一消息而過度悲傷的他們?nèi)缃衽d奮得寢食難安,仿佛只要還有紀(jì)清的一絲味道,他們就能踏上戰(zhàn)場重返故國,去突破搖箏的軍隊,去擊潰看似強大的敵人。

    君譽和聶楊該是其中最高興的人,甚至喜極而泣也不無可能,但是如今他們卻雙雙坐在地上,背靠著同一堵墻。

    梵洛就被關(guān)在他們對面的牢籠里,它眼巴巴地瞅著左衛(wèi)和右衛(wèi),趴下身去靜靜聽他們的談話。

    聶楊的表情十分嚴(yán)肅,連語氣也帶著不可抗拒的壓迫感:“你不能去為他們做事?!?/br>
    君譽微微闔眼,喃喃著:“只是馴獸而已啊,聶楊,只是馴獸?,F(xiàn)在我們沒辦法上戰(zhàn)場,能夠馴獸……你不覺得也不錯嗎?”

    “馴獸馴獸,你同意幫他們馴獸,就是在變相叛國!”聶楊情緒激動,“他們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你要這樣幫他們?”

    “不是幫他們,是幫我們自己?!本u的聲音越發(fā)平靜了,“與其讓獸們在牢里自殺,不如放到養(yǎng)殖場里進(jìn)行訓(xùn)練,你說呢?”

    “你竟然能說出這話來!”聶楊倏地跳起來,他死死盯著墻壁,“上次那個人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

    在聶楊看不見的墻那邊,君譽緩緩搖起頭來,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有些苦澀:“他只是讓我做了個選擇——對我來說,是國家重要,還是紀(jì)清重要。如果我認(rèn)為國家重要,他立馬釋放在天牢中關(guān)押的其他獸們,代價是我去養(yǎng)殖場為他們馴獸;如果我認(rèn)為紀(jì)清重要,就同意我回到紀(jì)清身邊,代價是……”

    他低下頭,攥緊拳頭:“……被俘的獸軍,無一存活。”

    聶楊睜大眼睛:“你選擇——”

    “國家。”君譽輕聲說,“那人給出的條件太過誘人,天牢里關(guān)押的可是三千獸軍……那是什么概念?就算我死了,只要你還在,紀(jì)清大人還在,就能用這三千獸軍進(jìn)行突破反攻……我們就還有勝利的機會?!?/br>
    聶楊久久頓在原地,半晌才重重吐了口氣:“你這算什么……”

    “換做是你,聶楊,你選哪個?”君譽像平常聊天那樣輕聲笑道,“犧牲自己的自由,換來有可能的國家勝利,還是跟隨在紀(jì)清大人左右,哪怕獸軍全體覆滅?!?/br>
    聶楊動了動喉結(jié),他沒說話,是君譽幫他說下去的:“我猜,你會選擇侍奉在紀(jì)清大人左右。倒不是我質(zhì)疑你對吹鳶的忠誠,而是你太愛他了,你對大人的那種感情,別說讓整個獸軍覆滅,哪怕是讓吹鳶亡國,只要能追隨大人,你都會義無反顧?!?/br>
    “……”

    “所以,思來想去,我只能選擇前者?!本u嘆了口氣,釋然地笑起來,“君譽君譽,為君戰(zhàn)死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譽,這個口號也該換換了。如果你有幸再見到大人,請你告訴大人,我沒法再為他戰(zhàn)死沙場了……想來,挺惋惜的?!?/br>
    聶楊的眼猝然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大概會很內(nèi)疚,不過嘛,試著想想我為敵國效力,或許就會開始恨我了?!本u輕松道,“沒有人對不起我,我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我用僅剩的自由來換三千獸軍回家,算是與我為搖箏馴獸扯平了?!?/br>
    “本不必如此……”聶楊一開口,聲音都哽咽了。

    “你我都為人獸所生,壽命悠久,能一起撫養(yǎng)紀(jì)清大人長大,見證他從男孩變成男人,已然知足?!本u輕聲說著,“等我去了養(yǎng)殖場,你若是有機會,定要讓大人知曉你的心意??赡艿脑?,待戰(zhàn)事平息,帶紀(jì)清大人過過平常人的生活……他從小就羨慕那種生活。”

    對面的梵洛突然哽咽了一聲,接著嗚嗚地呼嚕起來,君譽和聶楊都是一怔,最后還是君譽先笑開了:“我又不是赴死……隨便說說而已。以后,說不定還有見面的機會,那個時候,請務(wù)必把我當(dāng)成叛國賊來處理?!?/br>
    他爽朗一聲:“謝謝你們了?!?/br>
    事成定局,久久無言,末了,聶楊艱澀地問:“讓你做選擇的這個人,他是誰?”

    “季錦?!?/br>
    ……

    君譽投身養(yǎng)殖場那天,搖箏天牢中果真釋放出三千獸軍,它們被押送回吹鳶邊境,卻遲遲不肯歸國,而是朝搖箏的方向多次叩拜。

    親眼見到這一幕的搖箏將士還以為他們在感激敵國不殺之恩,可只有獸們自己知道,它們在感激那個義無反顧選擇它們的左衛(wèi)。

    然而,盡管獸軍大多被釋放出去,沒有將領(lǐng)帶隊的它們還是一盤散沙,搖箏軍隊大顯神威,吹鳶軍隊節(jié)節(jié)敗退。

    勝利似乎不遠(yuǎn)了。

    就在前線捷報頻傳之時,親王府邸卻是狼藉一片。

    原因只一,紀(jì)清不見了。

    彼時傅歸和旗越正與各路將領(lǐng)探討最后一戰(zhàn)的策略,倪深忽而出現(xiàn)在會議廳,附耳與兩位親王言明此事。

    下一秒,會議桌就被掀翻了。

    別說是各路將領(lǐng)嚇傻了,就連旗越都沒見過如此盛怒的傅歸,他擺手示意散會,其他人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會議廳里一時鴉雀無聲,死寂得可怕。

    旗越見傅歸雕像一樣死氣沉沉地站在那里,知道現(xiàn)在沒法與他溝通,遂轉(zhuǎn)頭向倪深理清了來龍去脈,最后問:“子庚去追他了?”

    倪深頷首:“但是子庚親王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我能感覺到,那時候的子庚,又由邢寒控制了?!?/br>
    “他們兄弟兩個真是不消停?!逼煸轿⑽櫭?,“我去找找他們,你守在這里……看好時生?!?/br>
    “好?!?/br>
    由此,親王府邸狼藉一片。

    傅歸不言不語,卻是見到什么砸什么,偶然與身邊的倪深對上視線,目光中透出的全是絕望和瘋狂。

    倪深不敢攔他,也根本攔不住他,平日里冷靜穩(wěn)重的時生親王就算發(fā)火也如此沉默,沒有大喊大叫,沒有撕心裂肺,他只是用行為詮釋著難言的歇斯底里。

    到了傍晚,就連花園也被傅歸糟蹋得如龍卷風(fēng)過境,家仆們縮在角落瑟瑟發(fā)抖,沒人敢觸時生親王的霉頭。

    倪深跟隨三位親王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傅歸如此失控,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現(xiàn)在的傅歸確實如同瘋子一般,如果紀(jì)清遲遲找不回來,倪深難以想象傅歸會變成什么樣子。

    但好在這個假設(shè)沒能成立。

    夜色四合之時,拼命掙扎的紀(jì)清被兩位親王扭送了回來,他們顯然是交過手的,親王的衣袍多處破爛,不過紀(jì)清那一身滑稽的搭配還算整潔,一看就知道誰更加狼狽。

    換言之,一看就知道誰讓著誰。

    旗越都給他氣笑了,正你來我往地跟紀(jì)清打著嘴仗,一抬眼就看見傅歸站在樓前,背身逆光,不動如山。

    強烈的信息素帶來的巨大威壓差點讓紀(jì)清腿軟得跪下去,可他還是挑釁似地斜睨著傅歸,在兩位親王的禁錮下沖他啐道:“下次我絕不會讓你們抓到!”

    傅歸身上濃郁的信息素就連旗越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他不由得輕輕捏了下紀(jì)清的手臂,還沒說出什么來,就聽傅歸用一種平靜到極致的語氣吐出三個字。

    “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