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跟邢寒zuoai
紀清默默記下旗越的話,把從他這里得到的信息掰開揉碎了咽下去,這才目光炬炬地盯上第三個人。 如果跟親王親熱能獲得額外線索的話,他不介意增加與這幾位的相處時間。 比如,天天黏著他們。 …… 邢墨是個不容靠近的主兒,紀清沒法跟他做太多交流,只能在他身邊晃來晃去,等他變身。 這方面,還是邢寒如狼似虎一些。 下午,邢墨進了房間,換了身衣服的功夫,邢寒就出來了。 紀清眼巴巴地等在門口,一見出來的是紅眼睛的,登時松了口氣,顛顛地跑過去把邢寒摟住,抬起頭,淚汪汪的:“想死你了?!?/br> …… 沒人能拒絕會撒嬌的紀清,邢寒也不能。 下午的親王例會上,三位親王坐在圓桌旁,每個人的屁股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凳子上,只有紀清的屁股坐在邢寒腿上。 傅歸顯然也沒料到與會的是邢寒,跟旗越交換了個眼神后,便主動把邢寒劃分到觀眾席去了。 那邊兩位親王認真嚴肅地商討要事,這邊紀清勾著邢寒的脖子旁若無人地索吻。邢寒覺得單單吻他還不夠,一只手還要在桌下伸進紀清的褲子里摸索,溫熱的手心包裹著莖身上下刺激,沒幾下就把紀清摸得軟了腰,掛在他脖子上低低喘息。 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單獨看去每個都很養(yǎng)眼,可放在一起就無比刺眼,尤其是當三位親王同時在場,這種行為就越發(fā)刺眼了。 旗越:“喂?!?/br> 語氣極其不善。 邢寒又嘬了一口紀清軟乎乎的嘴唇,這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順道瞥了旗越一眼:“邢墨把總結(jié)都寫好了,你們看就是了?!?/br> 語罷,大手繼續(xù)在紀清褲子里摸索,甚至還故意抵著他通紅的耳尖說了句:“這么快就硬了。” 紀清摟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在邢寒腿上蹭起屁股來:“嗯……” “喂?!逼煸皆俅握Z氣不善道,“邢寒,你發(fā)情去別處發(fā)?!?/br> “不關(guān)我事?!毙虾畱醒笱蟮貜堥_雙手,向旗越展示掛在自己身上的紀清,“小東西太黏人,我只能帶他來參加例會?!?/br> 聞言,紀清知道該自己出場了,于是轉(zhuǎn)過頭去望著旗越,眼睛半睜不睜,迷離而濕漉漉的:“戎征,一起嗎?” “咣”一聲,傅歸起身碰倒了椅子,可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地上,漠然地丟了句話出來:“等邢墨回來再繼續(xù)開會。” 話音落定,時生親王轉(zhuǎn)身出了門。 邢寒完全不在意傅歸的態(tài)度,甚至還曖昧地朝旗越投去一眼:“一起嗎?” 下一秒,旗越也摔門而去。 紀清縮在邢寒懷里,無聲地笑了笑。 邢寒倒是什么都不在乎,他還嫌下午的會議耽誤自己與紀清溫存,現(xiàn)在正好,該走的都走了,還給他把場地留了出來。 “正好,投影機還開著。”邢寒把紀清抱到會議桌上,自己則去圓桌一側(cè)把攝像頭對準紀清,會議室里偌大的幕布上頓時投影出紀清的影像,實時、高清,而且巨大。 紀清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捂住臉,幕布上被放大的紀清也霎時捂住臉,羞赧地縮成一團。 “行了,人都不在,別演了?!毙虾畯臄z像頭那邊慢慢走近紀清,沒什么表情地挑了挑眉,“當初為了吹鳶都敢從親王府邸逃跑的紀清,如今甘愿放下身段示好求愛……別跟我說你覺得吹鳶沒骨氣,我不信。說說,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紀清依舊是那副目光低垂的弱勢姿態(tài),他縮坐在會議桌的桌邊,低聲囁嚅著:“我沒有什么打算,我只是想在這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日子……” “過日子?”邢寒走到紀清面前,將手撐在會議桌上,俯身壓迫著他,“過日子,不用這么心急地示好吧?” “為什么你不相信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呢?”沒有腺體的紀清對邢寒極具殺傷力的信息素不怎么敏感,也因此能夠從容地抬起頭來與他對視,將說話的聲音放得又輕又軟,“你們喜歡我的身體,我喜歡這里的生活,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邢寒再度逼近幾分:“也就是說,你心甘情愿做這個玩具?” “我心甘情愿?!奔o清望了他一會兒,突然露出個笑來,“可你還是不信我?!?/br> “情愿到……哪怕讓我進入你的生殖腔?”邢寒再次俯身,近到讓兩人的唇輕輕擦碰,像一場充滿死亡威脅的挑逗。 紀清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了一下,他盯著邢寒,面不改色地抵著他的唇說道:“如果進入我的生殖腔能讓你不再對我抱有這么大的敵意,我無所謂?!?/br> “我沒在跟你開玩笑?!毙虾蛔忠活D道,“現(xiàn)在不是你的發(fā)情期,生殖腔很難打開,但我還是會頂進去,把jingye全射給你。” 紀清微不可見地顫了下,連撐住桌子的手指繃出青白色來,可他還是平靜地笑起來:“這不就是玩具的作用嗎?” “不止這一次,還有下一次、下下一次……哪怕你真的懷孕了,我也會毫不留情地插進去?!毙虾f,“害怕的話,趁早放棄你的打算,乖乖聽我們安排?!?/br> “你總覺得我向你們示好是另有打算,可我真的沒有,我確實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留在這里?!奔o清頓了頓,順著邢寒的話說下去,“你想跟我zuoai,隨時都可以,你想插進我的生殖腔,我也隨時奉陪,哪怕真的懷了孕……” 他沒忍住再次停頓了一下,在邢寒壓迫的目光中頭皮發(fā)麻地從容道:“……只要你們愿意,我甚至可以為你們生寶寶?!?/br> 邢寒勾起嘴角,是個惡劣的笑:“那么,我們開始吧?!?/br> …… 巨大的幕布上,青筋盤虬的性器慢慢抵揉著嫩紅色的xue口,邢寒一手托抱紀清的腿根,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將頭部插入撥出,似入非入的刺激令紀清低低喘息著,抬高屁股主動蹭上身后的硬熱:“插進來……” 他們的椅子正對攝像頭,也正對幕布,紀清羞于去看幕布,可邢寒卻光明正大地打量著幕布上的紀清,甚至故意讓自己的性器在紀清屁股里慢慢頂動,悠然地欣賞幕布上吞吃yinjing的后xue。 折磨這個曾經(jīng)把自己送入天牢的人讓邢寒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跟那個自詡清高的邢墨不一樣,邢寒承認自己的惡劣與卑鄙,也承認自己是個絕頂?shù)幕斓?,他喜歡折磨別人,尤其是傷害過他的人。 紀清軟弱的態(tài)度,紀清畏懼的眼淚,無一例外地澆灌在邢寒的興奮點上,他托住紀清的屁股,重重地深插進去,舒服地長嘆一聲。 幕布上,rou眼可見紀清的后xue被整個撐開,艱難地吞入邢寒的整根yinjing,他輕輕吸著氣,低低求饒:“把投影儀關(guān)了吧……” 性器整根抽出來,又帶著粼粼的水光猛地插入,紀清的屁股被拍出清脆的響聲來,忍不住就呻吟了一聲:“嗯……太深……了……” 邢寒喜歡聽別人的求饒,尤其這求饒聲來自紀清,更助長了他的性欲。他整根抽出,又一眨不眨地看著幕布上的自己把紀清再次貫穿,身上的人本能地捂住被捅得聳起的小腹,委屈又可憐地垂著腦袋哭。 “我頂?shù)缴城涣?,但還沒進去?!毙虾室鉁愒诩o清耳畔提醒,“現(xiàn)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br> 紀清怕得蜷縮起腳趾,投在幕布上的表情還是那樣怯弱可憐,他晃了晃自己的屁股,感受到生殖腔被一根炙熱正正頂住。昨晚旗越不小心捅開的那枚小口尚未閉合,邢寒只需稍微頂撞幾下,就能重新打開他的生殖腔。 紀清搖起頭,啞著聲音哭說:“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我怎么反悔!” “那就是同意讓我進去了?”邢寒叼住紀清的耳垂,腰身驟然往上一提,“啪”的一聲便撞在紀清的屁股上。 生殖腔被外力狠狠侵犯,紀清猝地嗚咽一下,他下意識地去推邢寒的身體,卻被后者架住腿彎,擺出把尿的姿勢。 邢寒用這個逃離不得的姿勢將紀清禁錮在懷中,接著用力挺起腰來,啪啪的響聲擊打在紀清屁股上,沒一會兒就將他臀瓣撞得通紅,紀清含著眼淚被撞得一顛一顛,呻吟的聲音也斷續(xù)起來:“好深……慢一點、慢一點……呃!” 炙熱硬挺的頭部猛地頂入生殖腔,被濕滑的軟rou從四面八方緊緊吸住,邢寒頓時舒爽地輕嘆一聲,頂在小小的生殖腔晃起腰來。 “好熱……也好緊。”邢寒不住地在生殖腔里晃動,舔著紀清的耳朵說道,“晚上讓我插進去睡覺,好不好?” 被破開生殖腔的紀清只顧著緊張害怕,連邢寒說了什么都沒聽清,他急急的喘息著,漲紅著臉低哼:“好……嗯……” 邢寒悶聲笑了,他緊了緊懷中被插到失神的紀清,重新顛動起來:“晚上回家叫我老公好不好?” “嗯、嗯……啊……” “好不好?” “什、什么……慢點、慢一點……嗚……” “好不好?” 被頻繁侵入生殖腔雖然有心理上的抗拒,可生理上卻意外的舒服,紀清被邢寒cao得又軟又熱,整個人都快要溺斃在欲望的海里,他恍惚著說了句“好”,卻被邢寒更興奮地按著搗弄起來。 “我、我要……高潮……了……哼……” 紀清低低地哭出一聲,臀部陡地激顫起來,挺立的yinjing翹動著射向不遠處的攝像頭,連后xue都噴出一大股yin水來,被邢寒用力插出噗滋一聲。 “嗚……” 邢寒緊緊架住他的腿彎,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插進紀清的生殖腔里,可漸漸的,邢寒眼中的血色不受控制地慢慢褪去,以至于他快射的時候,邢墨已經(jīng)重新掌握了這具身體的控制權(quán)。 “……”回神后,邢墨的身體驟然一僵,他意識到幕布可以投影自己的表情,于是馬上垂下眼去遮掩尷尬,可被情欲掌控的身體卻依舊誠實地cao弄著懷中人的生殖腔,直到他下腹一熱,這才馬上抽出來射在紀清股間。 “嗯……?”紀清恍恍惚惚地感覺到腿間濕熱黏膩一片,正奇怪邢寒怎么沒射進生殖腔,就聽身后傳來低低一聲—— “抱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