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干清清
醒來是一片白板,他茫然地眨眨眼,看見一個漂亮的小護士。 護士告訴他,他叫紀清。 紀清在這里待了有兩個周左右,醫(yī)院寬敞舒適,只是太過寂寞,護士聽說了,給他抱來一條漂亮的蝴蝶犬。 這天又是艷陽高照,紀清昨天剛完成最后一次小的修正手術,現(xiàn)在正在草坪上曬太陽,蝴蝶犬也趴在一邊酣睡,本是個悠閑的上午,卻突然有個不速之客闖破寧靜。 一開始紀清還沒注意到他,后來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那男人已經(jīng)走上草坪,一眨不眨地將他盯住。 傅歸許久沒見他了。 在醫(yī)院靜養(yǎng)這段時間,紀清好像稍微胖了些,也白凈了些,他看見自己,先是好奇地探視,而后像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有些畏懼地往后躲。 ——失去記憶的紀清大人有可能會對傷害過他的人感到恐懼,還請您注意分寸。 倪深的話在耳畔響了一瞬,傅歸的腳步頓住了。 他怕自己。 ——但您也要注意,如果過了這個期限還沒能幫他鞏固異體,紀清大人的身體情況會更加糟糕。 傅歸接著朝他走去。 男人離他太近,近到紀清怕得想逃,可他剛一邁步,男人便上前幾步將他手腕扣住。 “別動……讓我cao一下?!备禋w盡量柔下語氣,可說出的話卻依然像個闖進醫(yī)院的變態(tài)。 紀清更怕了,他撤著身子往后躲,連蝴蝶犬都怯怯地跑過來朝男人狂吠,男人瞥了那狗一眼,蝴蝶犬登時閉上嘴。 害怕。連狗也害怕。 紀清更加認定這人不是什么好鳥了。 “你別碰我!”紀清朝他吼,“別碰我!” “……” 傅歸皺皺眉,目光往紀清下身掃了掃,有些焦急地計算著留給他的時間。 時間不多了。 ——這個死變態(tài)!他竟然盯著自己下面看! 紀清一邊往后畏縮,一邊忍不住大罵一句:“流氓!” 傅歸挑了下眉,沉聲問他:“你叫我什么?” 紀清見他臉色有點沉,當即不敢說話了,可動作之間仍舊全是推拒,只想快點逃離他身邊。 好像,毫無辦法。 傅歸輕輕出了口氣,極輕地說了句抱歉后,他攥著紀清的手腕將人拉進自己懷里,腳下一勾一絆,抱著歪倒的人輕放在草坪上。 “你干什么!”紀清氣得不輕,卻又不敢大聲吼他,扒拉著草坪想跑,卻被傅歸拽下了褲子。 “你、你……” 紀清“你”不出個所以然,可衣服卻一件件地被傅歸剝得精光,男人居高臨下地壓在他身上,解開腰帶,像個變態(tài)似地拉下褲子拉鏈。 紀清嚇得蜷緊雙腿,話語哆哆嗦嗦說不完整:“大哥、大哥你別這樣……我還沒談過戀愛……別這樣……” 傅歸聽著聽著,稍稍抿起了嘴。他用了些力氣分開紀清雙腿,看見了埋藏其中的女性器官,那里小小一個,遠遠看去有些鼓脹的弧度,傅歸將手掌覆上去,不輕不重地揉了兩下,指縫不小心夾到柔軟的陰蒂,讓紀清悶哼著瑟縮起來。 “聽醫(yī)生說,這里還不會自己出水?”傅歸喃喃著,又用溫熱的掌心揉起來,紀清兩腿亂蹬著,嗚嗚嗯嗯地大叫拒絕。 “應該是沒什么快感吧。”傅歸嘆了下氣,松開手,又握著自己硬得淌水的性器往紀清腿間頂,一下兩下,蹭開yinchun,涂上黏膩的體液。 “死變態(tài)……啊??!” 紀清被那奇怪的觸感搞得渾身亂顫,他一刻不停地想把傅歸踹走,卻每次都被他捉住腳來親上幾口,引得紀清又怒又怕地大罵。 身下的人不會主動流水,自然也不會有性愛的感覺,傅歸反復將他的女xue涂濕,直到感覺紀清那里稍稍發(fā)軟,這才握著性器挺進半個頭部。 “別……別!” 或許是紀清叫得太過凄慘,蝴蝶犬終于再次克服恐懼朝傅歸狂吠,傅歸這次連看也不看它,拎起后脖頸就扔去了草叢里。 蝴蝶犬嗚咽一聲,夾著尾巴縮在草叢里,不敢動彈。 草坪上的暴行還在繼續(xù)。 傅歸一心想著倪深的話,他生怕紀清的身體遭到排異的二次傷害,也因此動作粗暴了些。那窄小的狹口夾住他的前端,緊得難以繼續(xù)推進,傅歸皺起眉,反復揉弄撫摸著紀清的臀瓣,重復著:“放松……放松,讓我進去……就做一次好不好?” “疼……”紀清兩條腿分在傅歸身邊劇顫,既痛又怕地繃緊肌rou,把男人的性器夾緊在自己體內(nèi),“別……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傅歸的眉皺得更深了,他沉默不語,卻用雙手握住紀清的腰,硬挺的頭部用力頂了頂,終于觸到紀清柔軟的瓣膜上。 “救命!救命!”紀清拼命拍打著草坪,嗓子一度喊破了音,“這里有變態(tài)!救我!救……呃!” 吐著精水的炙熱guitou將瓣膜頂開些許,霎時將紀清下體撐大,傅歸再次挺了下腰,莖身擦過嬌嫩的瓣膜,捅進柔軟深處。 “唔啊……” 睜大的眼中痛出生理性的淚水,紀清咬住嘴唇,胸膛劇烈起伏著,可憐又委屈地望著男人。 “變態(tài)……”紀清囁嚅著,把哭聲都藏在胸腔里,“唔……你……還……” 傅歸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淚,一聲不吭地在紀清身上完成自己的使命。 說他是變態(tài),說他是流氓,他都認了。 只要季家不要紀清的命,他寧愿一輩子當季家的傀儡。 陽光濃烈時,體內(nèi)也被射進guntang的jingye,紀清合不攏腿地窩在草坪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傅歸想抱他回病房,紀清給了他一巴掌。 “滾!死變態(tài)!”紀清拼盡全身力氣吼他。 傅歸久久站在原地,半晌才收拾好衣裝,又吩咐醫(yī)生照顧好紀清,臨走前,醫(yī)生詢問要不要將這一段記憶也封存起來,傅歸狠著心點了下頭。 …… 這天,傅歸去找聶楊了。 曾經(jīng)的右衛(wèi)憔悴邋遢得不成樣子,常年不見光的皮膚慘白慘白,那只墨綠眼瞳也失去了曾經(jīng)的光芒。 見到傅歸,聶楊狠狠嗤了一聲,面朝墻不看他。 傅歸淡淡道:“我手上有個職位,很適合你?!?/br> 聶楊不言。 “這一年多,你想他想瘋了幾回,又砸壞幾個牢房,我一清二楚。”傅歸接著道,“有了這個職位,你可以離開地牢,名正言順地陪在他身邊?!?/br> 聶楊稍稍轉過身來,雙手攥得死緊。 “前提條件是,你不能提起任何從前的事,否則,你們二人都會有生命危險?!备禋w輕輕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有了這個職位,你就算正兒八經(jīng)為搖箏效力了……為了紀清,你愿意嗎?” …… 這是君譽待在養(yǎng)殖場的第二個年頭。 飼喂,檢測,養(yǎng)殖……他將這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突然有一天,君譽采購回場的路上,瞥見傅歸抱著昏迷不醒的紀清走進養(yǎng)殖場,他瘋了似地沖過去,卻被幾個人合力攔住。 “你們干什么?你們要對大人做什么?!” 君譽朝傅歸的背影大吼,可是后者置若罔聞,隨后走來的倪深微笑著朝他說明情況,君譽登時傻在了原地。 他們要讓自己親自馴養(yǎng)的獸去強jian大人。 “你們不是這么說的?。 ?/br> “那是我們的獸軍!他是獸軍的將領!” “你們瘋了!” “殺了我吧!你們不如殺了我!” …… “啊……呼……”路邊的軌車里,半面鱗片的季錦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那是誰啊,吵吵嚷嚷。” “少爺,是君譽?!?/br> “哦,君譽?!奔惧\想起來了,他風輕云淡地揮揮手,“怎么?吵著鬧著想看他家大人被野獸上嗎?把他綁在最佳席位上,讓他一次看個夠?!?/br> 再次打了個哈欠,季錦懶洋洋地吩咐:“看夠了,就照君譽說的,把他殺了了事?!?/br> …… 這一天,手術恢復完好的紀清被帶到養(yǎng)殖場,傅歸在季錦的注視下親手把他綁上,平靜地對倪深說—— “開始吧。” …… 黑暗,冰冷,奇怪的香味。 這是紀清醒過來的第一感覺。 沒辦法動彈,沒辦法看見,像處在一個人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