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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懲罰的Alpha(ABO/雙/H)在線閱讀 - 63、親叔叔一口

63、親叔叔一口

    每一個在親王府邸就職的人都知道,時生親王絕不允許在花園草坪上進行任何燒烤活動。

    今天是第一次破例。

    紀清穿梭在精致的餐席中,時不時點一下瓷盤中自己愛吃的生rou串,身后的聶楊便及時按照紀清的要求把rou串收到餐車上,最后推到燒烤架旁,耐心排隊等待倪深燒烤。

    長桌盡頭,傅歸和邢墨心照不宣地看向站在燒烤架旁的紀清,那小家伙把兩只手背在身后,好奇地看著滋滋冒油的烤串,時不時還詢問倪深幾個問題。

    旗越倒是從容多了,他慢慢品著酒,幽幽然地說:“那小子鬼心思多,說不定現(xiàn)在這樣也是裝出來的……有了前車之鑒,你們還信他?”

    邢墨輕輕瞥他一眼:“這幾個月你天天問倪深他醒了沒有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語氣。”

    旗越聳了下肩,卻是轉(zhuǎn)向傅歸:“現(xiàn)在怎么辦?還是按照原計劃幫他塑造記憶?”

    傅歸:“你要讓一個心智尚幼的成年人以為他自己是性奴嗎?”

    “聽起來確實不好cao作?!逼煸酵兄掳拖肓讼?,嘴角揚起來,“不過,倒是可以用這方法試一試他這狀態(tài)究竟是真是假?!?/br>
    “他才剛醒,你別亂來?!备禋w語氣微沉。

    “時生這是心疼了?”旗越驚異地挑挑眉,“我沒記錯的話,昏迷前你還把他當(dāng)個玩具?!?/br>
    “我是怕你制服不了現(xiàn)在的他。”傅歸瞇起眼,“記憶受損、心智返幼,他現(xiàn)在與小孩沒什么區(qū)別,撒潑耍鬧起來,你制不住他?!?/br>
    “那我更要會會他了。”旗越把酒喝凈,笑得邪氣,“我喜歡養(yǎng)成。”

    ……

    前腳還說著想試試紀清真傻假傻的旗越,后腳就把人帶回自己臥室哄著玩。

    紀清吃了一身的燒烤味,回來就鬧著要洗澡,洗澡就洗澡吧,還鬧著要小鴨子。

    一捏吱吱叫的那種。

    旗越?jīng)]跟小孩打過交道,不慣他這毛病,本以為板起臉兇他幾聲就沒這么多事了,孰料他才說了句“洗澡就好好洗澡”,下一秒便被潑了一身的水。

    紀清比他更兇的喊叫震耳欲聾:“我就要小鴨子!”

    晚餐時還慢條斯理地說著喜歡養(yǎng)成的旗越,轉(zhuǎn)眼就惱了。

    “沒有小鴨子!”

    坐在浴缸里的紀清怔了怔,一時沒說出話來,旗越?jīng)]聽見紀清的反抗聲,覺得他是妥協(xié)了,于是輕輕松了口氣,剛想詢問要不要幫他洗澡,就聽見紀清哭出了聲。

    這回輪到旗越怔住。

    “小鴨子……”紀清放聲大哭,“我就想要只小鴨子……怎么這么難……”

    旗越:“……”

    ——撒潑耍鬧起來,你制不住他。

    這么一想,傅歸說的不無道理。

    幾分鐘后,親衛(wèi)把鴨子送到旗越手中,旗越又把鴨子送到紀清手中。

    紀清捧著小鴨子破涕為笑:“你人真好?!?/br>
    旗越隱約聽見紀清聲音含笑,淤堵在胸中的那一點不悅霎時煙消云散了。

    一年前那場黑色的國典過后,旗越曾沖動地發(fā)下毒誓,這輩子不再理會與紀清相關(guān)的一切事物,可真當(dāng)再次聽到紀清這個名字,他心里還是會悸動,欣喜夾雜著酸楚,卻竟沒有一絲怨恨。

    毒誓立下就是要被打破的,旗越不在乎。

    他靠坐在洗手臺旁,雖然遺憾于看不見紀清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卻滿足于聽到他一舉一動發(fā)出的丁點聲音。

    從紀清回到府邸那一刻開始,他已經(jīng)這么滿足了許久。

    “喂?!弊谠「桌锿嫘▲喿拥募o清含著鼻音叫他,“陪我一起玩小鴨子吧?!?/br>
    旗越輕輕笑了聲:“這樣,你叫我聲好聽的,我陪你玩鴨子?!?/br>
    紀清抱著小鴨子眨眨眼,覺得自己不虧,于是開開心心地叫他:“好叔叔。”

    “?”

    “好叔叔,陪我一起玩!”紀清見旗越?jīng)]動靜,以為是自己叫到了他心坎里,當(dāng)下再接再厲地呼喚他,“好叔叔,求求你了,小鴨子很可愛的。”

    好叔叔旗越在唇角留了點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慢吞吞地脫下衣服,又慢吞吞地走到浴缸邊,在黑暗的世界中準確無誤地捏住了紀清濕漉漉的下巴:“好孩子,你最好腦子真的壞掉了,否則我一定會好好陪你‘玩’的?!?/br>
    最后一句話說得含糊又曖昧,可紀清不吃這一套,他甚至報復(fù)性地拿起小鴨子打旗越腦袋,不服氣地大叫:“你腦子才壞掉了!”

    鴨子打在頭頂,一下下地吱吱亂叫,旗越任他打了幾下,忽地扣住紀清手腕將他提出浴缸,緊接著,一具溫?zé)嵊辛Φ能|體貼上紀清的,又把人抱進浴缸坐好。

    紀清被他一上一下搞得迷迷糊糊的,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旗越懷里,他扭頭看了旗越一眼,肯定道:“叔叔你真厲害?!?/br>
    旗越揚起嘴角,將計就計:“叔叔這么厲害,你親叔叔一口好不好?”

    話音剛落,鴨子嘴就跟旗越的嘴親在一起,紀清在他懷里笑得亂顫:“小鴨子的就是我的,小鴨子親你,就代表我親你。”

    旗越的世界沒有色彩,但他能感覺到那只鴨子碰到自己的嘴,也能感覺到紀清笑顫的身體,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紀清在說這句話時,“一不小心”將橡皮鴨捏出的吱吱聲。

    身為曾經(jīng)的獸軍將領(lǐng),在領(lǐng)兵打仗時須得熟悉敵國軍方用以交流的暗號。搖鳶一戰(zhàn),紀清與旗越正面交手多次,他必然聽到過搖箏軍方用來交流的暗號,交戰(zhàn)多了,暗號便不再是一方的秘密,而成為了一個可以用來迷惑對手的信號。

    單聽這種暗號的聲音,普遍而普通,其能夠迅速交流的原因恰恰就在于聲音的起伏,而紀清手中的橡皮鴨,在目前看來又是最佳的傳遞暗號的工具。

    天時地利,再加上紀清和旗越常年混跡戰(zhàn)場,旁人聽了或許不會往暗號那方面想,但這兩人卻時時刻刻枕戈待旦,早對這種伎倆爛熟于心。

    天時地利人和,紀清占全了,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旗越。

    早在他閉著眼醒過來的時候,紀清就考慮過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走這條路,橫沖直撞已經(jīng)行不通了,拐彎抹角這一招也已經(jīng)用過了,既然直路彎路都走不通,他只好選擇自己造路。

    很難,但并非行不通。

    聶楊和梵洛跟他一樣,現(xiàn)在不過是個階下囚,而經(jīng)過去年國典的風(fēng)波,親王決不允許紀清擁有單獨與他們交流的空間,紀清孤立無援,只能把主意打到親王身上。

    當(dāng)初他使計謀害三位親王的時候,這三個人都不同程度地表露出心跡,也就說明自己無論從哪一方進攻都會有勝利的可能。紀清仔細考慮過:時生親王,搖箏的中流砥柱,他雖然愿意犧牲自己成全紀清的計劃,可當(dāng)他要放棄的是整個搖箏,紀清便不敢拿自己的分量去與一個國家相抗衡;子庚親王,看上去不好接近,但實際上對他十分心軟,只不過邢墨的雙重人格始終是紀清忌憚的一個坎,在府邸待了這么久,紀清都沒能試出第二人格邢寒對自己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他不敢冒險;戎征親王,坦白紀清曾陪他度過了漫長的極夜,想來是有些情分在內(nèi)的,縱然被劃瞎雙眼,可瞎掉的瞬間卻不是痛罵,而是懇求紀清給予自己多一點時間再看看他……

    再加上兩人曾為戰(zhàn)場上默契十足的對手,紀清首先就押定了旗越。

    頭腦風(fēng)暴一時爽,但實際上,紀清也沒有把握自己能不能成功。他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玩了一場賭博,他在賭監(jiān)控那頭的人不熟悉軍方暗號,也在賭旗越不會把自己供出去。

    至于自信從哪來,紀清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賭贏了,皆大歡喜,賭輸了,他死無葬身之地。

    小鴨子吱吱叫的瞬間,旗越就聽出了暗號。

    很簡單,但也很難察覺,因為紀清捏出了最簡單的一聲——戎征親王。

    橡皮鴨吱吱叫了兩聲,短暫的一秒鐘,紀清笑靨如花,心跳卻幾乎飚到嗓子眼,他不是笑得顫抖,而是緊張,緊張得發(fā)抖。

    他太緊張了,緊張到完全控制不住身體的生理反應(yīng)。

    太漫長了,這是紀清有生以來度過的最為漫長的一秒。

    第二秒,橡皮鴨叫完便落入水中,紀清笑得面部肌rou僵硬,可他遲遲等不到旗越的回應(yīng),這個時候,紀清才覺得人在一秒鐘之內(nèi)竟然能閃過這么多念頭——旗越是不是沒聽出來?還是說,他聽出來了,確定自己在裝傻?旗越是不是也在考慮怎么回應(yīng)?又或者,他想把自己供出去?……

    紀清的笑快要撐不住了,他甚至緊張到笑得打了個嗝。

    過度的絕望從笑聲里傳達出來,紀清笑得劇烈喘息著,無助到快要哭出來。

    紀清甚至做好了把旗越當(dāng)人質(zhì)突圍的打算。

    他覺得他賭錯了,而這錯誤死死扼住人的喉嚨,令人窒息。

    千鈞一發(fā)的第三秒,旗越用力地握住紀清的手腕,他將人往懷里一拉,一邊用嘴封住后者緊張得哆嗦不已的嘴唇,一邊用手按住紀清差點顫到失控的身體。

    “親叔叔一口?!彼麗毫拥卣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