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邢墨的俘虜
邢墨喝醉了。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什么酒都不成問題,但今夜的酒據(jù)說是從坎離運來的,是十分罕見的、一等一的佳釀。晚宴席間,眾人推杯換盞,邢墨嘗了幾口,覺得好喝,便差人端了一桶給他,坐在窗邊自斟自飲。 就,醉了。 …… 紀清沒有出席晚宴,也根本沒資格出席,樓下熱鬧非凡,可與他無關,此時此刻,他正窩在邢墨的床上淺睡。 自從甘愿做了親王們的俘虜之后,紀清在傅歸和旗越那得到的總是無窮盡的“疼愛”,每次輪到屈身那兩位親王的日子,總避免不了幾天的腰酸腿疼,只有輪回到邢墨這邊,又恰巧沒被邢寒霸占意識的時候,紀清才能睡上個安穩(wěn)覺。 比如現(xiàn)在。 他睡了一下午,及至晚宴到了盛況才堪堪蘇醒。坐起身,撓撓有些蓬亂的頭發(fā),略覺口渴。 房間臥室沒有開燈,在剛剛入夜的時候顯得有些昏暗,紀清摸索著下床,卻在靠近門邊時聽到客廳傳來隱約而窸窣的輕聲。 晚宴來人繁雜,不排除有悄然摸上樓欲行不軌的人,從前的戰(zhàn)場經驗讓紀清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將方才有些瞌睡的狀態(tài)調至清醒。 ——無論如何,現(xiàn)在的他都要表現(xiàn)為與親王共進退,哪怕外面那人是吹鳶來者,也絕不能心慈手軟…… 紀清腦袋里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危機意識讓他本能地摸起門邊原本用來調情的刑具,準備給外面的不速之客一點教訓。 幾息之間,那詭異的輕聲愈發(fā)近了,像是直直沖著臥室門來,想要往里一探究竟似的,紀清握緊戒尺,在臥室門被推開的剎那凌空劈下! “……?” 來者背對客廳的光源,恍惚只能看到一抹黑影朝自己襲來,他的行動略有遲疑,但還是依靠過人的反應能力接下了這一尺——而后輕易地將紀清的兇器繳去,把人摟在臂間。 “襲擊我?” 帶些清冷的熱息吐在紀清耳邊,他霎時便聽出是邢墨的聲音,可緊接著,向來保持分寸且禮貌有加的邢墨卻含住一點他的耳尖,像銜住什么美味一樣慢慢地舔。 紀清被那熱意搞得半身酥麻,忍不住去推邢墨。 “一身酒味?!奔o清說。 但邢墨還是不依不饒,用那副微冷的嗓音含糊著重復:“你襲擊我?!?/br> “……你喝多了?!奔o清試圖跟他講道理,“我沒襲擊你?!?/br> 向來疏離自持的子庚親王,今夜卻像個得理不饒人的小孩,他埋首在紀清頸間,一連在后者脖子上咬了好幾口,卻說不出什么有力的、反駁的話來。 他本就不善言辭,能動手的,絕不動嘴。 幾口下去,Alpha霸道而迷亂的信息素在紀清體內亂竄,他被邢墨這幾下咬得渾身燥熱,卻又不想白白浪費在邢墨這偷閑的機會,于是準備跟親王打個商量:“要不……你去沖個涼水澡吧?!?/br> “好啊。”邢墨微涼的嘴唇貼著紀清頸間,輕輕地動,“我們一起?!?/br> …… “啊、啊……唔……” 渾身赤裸的紀清被邢墨壓制在浴缸里,鼻息紊亂的親王將其雙腿扛在肩上,自下而上地重重頂弄在他深處,或許是頂?shù)瞄_心了,邢墨還難得低下頭去吻他雙唇,將紀清的呻吟盡數(shù)吞入自己腹中。 像是只能叫給他聽似的。 “有點、有點深……”紀清的喘息愈發(fā)急促,他用力推拒著邢墨的胸膛,眼角微紅,“退出去點……邢墨……往外……呃!” 子庚親王更加強勢地狠狠頂在他深處,硬得發(fā)脹的頂端虎視眈眈地抵在生殖腔外,像一種無聲的威脅。 “陪我喝酒?!彼瓜骂^,在紀清唇邊含糊著說。 過深的性器讓紀清本能地感到害怕,可一害怕,便將邢墨那根咬得更緊,他被對方整個壓在懷中,絲毫動彈不得,只能順從邢墨的意思,安撫著他反常的情緒。 “喝?!奔o清軟聲妥協(xié)。 邢墨是提著酒瓶上來的,見紀清同意,連他自己都無意識地露出一絲笑來,伸手撈起浴缸外的酒瓶,先給自己灌了一口。 紀清留在此處的目的便是為了討好親王三人,見狀,他上道地仰起頭來,柔軟的嘴唇貼上邢墨的,好似在乞求他能分與自己一口。 “唔……”邢墨微怔,接著便垂下眼睫接受了紀清的索求,他捧著紀清的后腦勺,更緊地含住那雙濕甜的唇,清涼的酒液慢慢渡入紀清口中,微甜,不澀。 而似乎是被紀清主動索酒的動作弄得有點上頭,邢墨忍不住在渡酒時便晃起腰身,硬邦邦的大家伙反復拓開柔嫩的甬道,直達閉塞的腔口。 “唔、唔嗯!” 紀清一口酒還沒咽下,便被邢墨突然的獸性大發(fā)撞得身形不穩(wěn),嘴唇微微相錯,漏了些酒液出去,邢墨又順勢去舔他的嘴角,動作愈發(fā)粗魯起來。 浴缸里的水本就不多,此時被兩人攪動的也不剩多少,溫熱的水流隨邢墨的動作被擠壓出旋,發(fā)出令人難堪的聲音,紀清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半遮著臉,耳尖通紅。 “別……別射里面好嗎?”他小聲哀求。 邢墨動作一滯。 雖然子庚親王表面上風輕云淡,似乎對什么事都不加在意,但私底下,他也會在與其他親王閑聊時豎起耳朵聽著——聽那些跟紀清有關的事情。 最近聽到的消息則是,他們二人都舒舒服服地將紀清從里到外吃了個遍,甚至多次領著這位俘虜大著肚子裝著jingye陪他們在府邸花園散步…… 一看就是頂入了生殖腔,還在里面成了結。 甚至還不止一次! 為什么輪到他的時候,不讓他射進去? 邢墨的臉色有點陰沉。 剛剛因為紀清陪他喝酒而稍稍明朗的好心情煙消云散,他鉗著紀清緊繃的腰身,不言不語地用力搗著那脆弱而敏感的腔口,比方才劇烈許多的動作在紀清屁股上拍出令人羞恥萬分的聲音,撞得他忍不住捂著小腹。 “邢墨……” 紀清帶些哀求地喚他名字,以后者這樣暴躁的挺入方式,不消片刻便會頂開他的生殖腔——在接連被其他二位親王成結之后,紀清幾乎產生了恐懼的抵抗情緒,在呼喚無果后,他更是伸出手去撐住邢墨的身體,希冀對方能停下來。 哪怕一會兒也好。 然而,紀清不聲不響的抗拒把邢墨激得愈發(fā)火大,酒精揮發(fā)得令人血脈僨張,連帶著動作也不受控制。 邢墨將他鉗制得更緊,幾乎像在懲罰他一樣狠狠頂入,粗硬的guitou反復搗弄深處的生殖腔,最終在紀清的掙扎哭叫中用力埋入進去。 “我要射進去?!?/br> 邢墨將人摟緊在懷里,在紀清耳邊低低宣布。 緊窒的生殖腔含住邢墨的性器,委屈而無辜地吮吸,在紀清微弱的抽泣聲中,guntang的jingye猝然射在腔壁之上,難以承受的被侵犯的不適感讓紀清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卻被邢墨強硬地拉在身下,低嘆著繼續(xù)射精。 “嗚……” 小小的生殖腔很快便盛滿親王guntang的jingye,但邢墨并沒有停下的意思,紀清喘息中的哭腔愈發(fā)明顯了,他一手去推邢墨,一手捂住逐漸隆起的小腹,渾身上下都顫抖不已。 “夠了……” “不夠。”邢墨將他的話頂回去,又拎起酒瓶灌入一口,接著固執(zhí)地去吻紀清,紀清被他含住嘴唇,只能含含糊糊地在他唇間嗚咽,可這樣的示弱沒有半點作用,對方依舊不依不饒地禁錮著他,盡情地把jingye射滿他的肚子。 等到邢墨退出紀清體內時,被折磨的俘虜已經癱軟在浴缸中,他無力地垂著腦袋,掌心撫著明顯鼓起的小腹,眼角是委屈的通紅。 “走?!毙夏┥砣ケ把鐣€沒結束,我們下樓轉轉?!?/br> “……不、不要?!奔o清還想反抗,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子庚親王輕易地將人抱起,披上外套便帶著他走出浴室。 …… 月上中天,但宴會還沒有結束,眾人推杯換盞間,偶然瞥見消失過一陣的子庚親王重新出現(xiàn)在宴會上,只不過這次,他領著被外套遮去大半容貌的男伴,那男伴走得很艱難,幾乎是一步一停,有眼尖的還看到其腿間流下的白濁。 再聯(lián)系到那男伴撫著脹起的小腹的動作,眾人便心下了然。 估計又是個被玩壞的Omega吧。 宴會重又熱鬧起來,只有位于上座的時生與戎征親王目不轉睛地盯著邢墨剛帶下來的“男伴”,神情皆沉。 下次,要好好想想怎么懲罰紀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