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浴室play(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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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嶼借著劉賦游為射精的快感分心的間隙,一鼓作氣將大半的性器頂入了劉賦游的后xue中。 腸道黏膜被撐開的感覺對劉賦游來說是絕對陌生的,宛如一只野獸將身體撕碎那般,兇狠而狂暴。 他的腳趾勾起,死死地?fù)钢兀韲道锇l(fā)出嗚咽的聲音。 值得劉賦游慶幸的是,單身公寓的洗手臺鏡子不是半身鏡,不然他現(xiàn)在會親眼看到自己瀕臨崩潰的慘狀。 易文嶼插入之后沒有急著抽插,他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劉賦游的xue口,沒有血絲和裂口,只是拼命擴(kuò)張包裹住的xue口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易文嶼松了口氣,只要撐過第一下,之后只會越cao越松軟,不必?fù)?dān)心會受傷。 “啊嗚……不……”劉賦游小口地喘著氣呻吟。 易文嶼開始在他的腸道里小幅度地抽送起來,每次只將roubang抽出柱身,留著guitou的部分在里面便再次頂入。 劉賦游的腸壁與雌xue里的璧rou一樣層層疊疊,且對于異物的進(jìn)攻會本能地吸附。 易文嶼自己都沒想過劉賦游后面的洞也那么好cao,竟然跟前面的雌xue一樣會咬,這么一想,他cao弄他的動作漸漸變得狂野。 “呃嗯……啊……慢一點(diǎn)……”劉賦游揚(yáng)聲喊叫。 他的話音還在浴室里回蕩,突然墻壁的另一頭,傳來了突入的聲響。 “咔噠”一聲,類似門鎖打開的聲音。 劉賦游全身的神經(jīng)都因?yàn)檫@聲異響繃緊了。 這個公寓的布局很緊湊,而且隔音效果非常有限,他浴室的一墻之隔就是鄰居的臥室。鄰居是個上班族,理論上周五白天都不在家,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突然就回來了。 易文嶼先是被劉賦游猛夾了一下,隨后也聽到了重物落在彈簧床上的聲音。 “學(xué)長不想被別人聽到你的浪叫聲吧?”易文嶼一邊有節(jié)奏地撞擊著他的后xue,一邊故意問道。 劉賦游垂著頭,這會兒他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反抗,他再次回到了那天被易文嶼強(qiáng)暴的場景,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求他能夠放慢一點(diǎn)速度。 劉賦游意識模糊的腦袋只記得如果接吻的話,他就會輕柔下來,所以他下意識扭頭看向易文嶼的臉。 他唯一想象不到的是自己此刻微紅的眼眶和帶著懇求的眼神有多令人血脈僨張。 但是易文嶼卻get到了他這一眼的含義。 他輕扯劉賦游的頭發(fā)逼著他仰起頭,隨后一個扎扎實(shí)實(shí)的吻就印在了他的唇上。 劉賦游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同時體內(nèi)瘋撞的性器動作緩了下來,也算是得償所愿。 易文嶼吻了他一會兒就主動松開了,代價是更猛烈更狂暴地開鑿他的腸道。 劉賦游的腸道在撐開和閉合之間周而復(fù)始,脆弱的前列腺被在源源不斷的刺激下帶著腸rou一起顫抖。 劉賦游的哀求的眼神再次看向易文嶼的雙唇,這就是他想要得到的效果。 這是一場針對劉賦游的調(diào)教,只是當(dāng)局者深陷其中,自己不知道。 易文嶼總是在短暫的親吻之后松開,然后用狂暴的深頂刺激劉賦游自己獻(xiàn)上雙唇。 劉賦游跟著了魔一樣親吻著易文嶼的雙唇,這是他混沌的腦袋發(fā)出僅有的信號,只有這么做,他才有辦法喘息。 易文嶼當(dāng)然不可能滿足這種長期蜻蜓點(diǎn)水般的淺入淺出,他抓住劉賦游松開唇喘氣的空隙,手指甲用力地劃過他的rutou。 “嗯啊啊啊……”劉賦游沒有來得及續(xù)上那個吻,就縮起肩膀發(fā)出低沉的叫聲。 易文嶼露出一個壞笑,既然他錯失機(jī)會,那就只能閉嘴挨cao咯。 結(jié)實(shí)而用力的臀部飛速地擺動著,每一下都直蹭過腸道的敏感點(diǎn),再頂?shù)侥c道最深處。 劉賦游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yīng),最直觀的表現(xiàn)是雌xue瘋狂往外冒的蜜液,正一滴滴地垂直滴落在地上。 “呃嗚……不……” 劉賦游不想承認(rèn)自己對腸道刺激都有反應(yīng)的事實(shí),掩面嗚咽。 易文嶼聽著劉賦游的抽噎,低頭親吻著他的背闊,他每落下一個吻,劉賦游的身體就會顫抖一下。 劉賦游終于還是敗給了易文嶼給予的快感,腸道拼命收縮的同時,雌xue也開始抽搐著痙攣起來。 易文嶼這頭也忍到極限了,他抽出自己碩大的性器,塞入了劉賦游的花xue里,把所有的jingye射入他還沒閉合的宮口之后,才喘著粗氣退出來。 而此時的劉賦游,像是一個被干報廢的玩偶,兩條修長的腿軟軟地攤在那里,任由剛剛射入的jingye從合不上的洞口緩緩流出。 易文嶼依然神采奕奕的,他愉悅地哼著小調(diào),將劉賦游抱進(jìn)淋浴間,摘下淋噴頭小心地避開劉賦游的傷臂為他清洗著身體。 劉賦游累得沒有連手都不想抬,一言不發(fā)地任他折騰。 洗完澡擦干,易文嶼把他抱到了床上。 劉賦游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被人公主抱的一天。不過累極了的他不想再花時間掙扎這個了,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地休息,然后等傷口痊愈。 易文嶼見劉賦游躺在床上之后就把頭埋在了枕頭里,他擔(dān)憂地摸了摸他的頭,沒有發(fā)燒的跡象。 剛才他沒有選擇射在腸道里也是考慮到那里不好清理,如果處理不當(dāng)?shù)脑拕①x游很容易會生病。 考慮再三,易文嶼還是覺得不放心,他匆匆下樓去藥店里卷了一些藥回來。 等他回來的時候,劉賦游真的睡著了。 他用手指蘸了消腫的藥膏把劉賦游兩個紅腫的洞口抹了個邊,不過想忍住不伸進(jìn)去還真是需要一點(diǎn)定力。 涂完藥,他又拿出了袋子里的另一盒藥,拆開包裝放在了劉賦游的床頭柜上。 第二天劉賦游醒來,易文嶼已經(jīng)不在了,這讓他不自覺松了口氣。 睜開眼,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板僅一片的白色藥片,跟上次酒店易文嶼給他的避孕藥一模一樣。 他用力抿了抿嘴,接了一杯水把藥吃了下去。 “瘋崽子。” 一把將錫箔包裝丟到垃圾桶里,他忍不住低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