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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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劉賦游和易文嶼的拉拉扯扯中轉(zhuǎn)眼即逝,很快他們就迎來了大學(xué)生倍感期待的節(jié)日——圣誕節(jié)。 平安夜理應(yīng)是小情侶們的狂歡,這兩三年來跟柔道社都沒什么關(guān)系。 然而今年卻有些不同,他們之間出了一個叛徒。 余晟居然在圣誕節(jié)之前,交到了女朋友! “王立學(xué)長,‘居然’是幾個意思???”余晟顯然非常不滿王立的表達。 王立比他更不滿,想他那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寶藏男孩,怎么就沒有漂亮meimei慧眼識英雄呢?居然讓余晟個小兔崽子搶了先。 “去去去,今天就你負責(zé)打掃衛(wèi)生!”王立雙手叉腰,擺明了要胡攪蠻纏到底。 “?。俊庇嚓梢宦?,連忙搖頭拒絕:“我不要!我今天要陪女朋友過平安夜。” 王立就聽不得這種秀恩愛的話,頓時酸狗附身,咬牙道:“呸,槍打出頭鳥知道不,誰有女朋友誰今天留下!” 余晟也沒坐以待斃,扭頭就朝季青霖求助。 “青霖,我的好兄弟??!” 被點名的季青霖傻不愣登地點頭應(yīng)道:“噢,好啊,反正我今天沒安排。” 王立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你們倆小子是故意氣我是吧?!” 震耳欲聾的咆哮聲響徹柔道教室,王立一個飛撲上去壓住了余晟。 余晟見大勢不妙,慌忙往季青霖身后竄。 劉賦游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他們?nèi)齻€打成一團,相當(dāng)“其樂融融”。 社團平時的后勤工作都是副社長王立cao持的,劉賦游并不插手,所以看到這一幕他只能低嘆一口氣,跟他們道一句:“平安夜快樂?!?/br> 劉賦游離開柔道社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一眼周圍,非常罕見地,易文嶼已經(jīng)走了。 這原本并不奇怪,他走他的,沒有理由告知任何人。 至于他為什么要關(guān)心這個,劉賦游催眠自己,是因為擔(dān)心他又貼過來而已。 他沒跟來簡直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劉賦游這么想著,舉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劉賦游的公寓和S大之間隔了一個大型商圈,因為節(jié)日的關(guān)系,今天的商場門口熱鬧非凡。 經(jīng)過細心點綴的巨大圣誕樹佇立在商場門口,下面是穿著圣誕老人服裝的人偶在分發(fā)小禮品,四周的玻璃櫥窗上都是用白色噴雪繪制了圣誕相關(guān)元素的圖案。 劉賦游以前對節(jié)日從來都不上心,情人節(jié)也好,圣誕夜也好,都與他這個注定孤獨的人無關(guān)。 不過今天很奇怪,也許是因為余晟交到女朋友這件事也影響到了他,他突然就注意到身邊走過的都是一對對雙手交握的情侶。 唯有一隊比較突兀的路過,應(yīng)該是本校的學(xué)生,四男三女,成群結(jié)隊的。 劉賦游就走在他們身邊,聽到一個女生調(diào)侃著另一個男生。 “羅赟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各種叫你聚餐你都不來,杜靜發(fā)一條微信你就沖?” 接話的男生不是羅赟本人,他幫著一起打趣說:“大小姐,為什么你叫羅赟人不搭理你,杜靜叫就好使,你心里沒點AC數(shù)嗎?” 男生說罷,胳膊往羅赟肩膀上一搭,說:“你倆就趁這次直接在一起吧,別演了兄弟,這狗糧我都吃不下了。” “就是啊?!?/br> 剛才的女生繼續(xù)吐槽道:“你都快把她是最特別的這件事寫臉上了,還有啥好裝的?直接在一起得了唄?!?/br> 她說了,身邊同行的五人都起哄道:“在一起!在一起!” 名為杜靜的女生羞得抬不起頭來,羅赟一把將她護在身后說:“你們別鬧她!” “噫——這就護自己媳婦兒啦?”其他人嬉笑著說。 他們邊走邊聊移動速度很慢,劉賦游很快就越過了他們。 不過他們的話,還是往劉賦游的心里投入了一枚小石子,引起了陣陣的波瀾。 他長那么大并沒有接受過多少的特殊待遇,如果硬要說有,小時候負面的倒是很多。 至于現(xiàn)在,即使他想裝作不知道,易文嶼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超乎了尋常的范疇。 他的存在讓劉賦游感到心情很復(fù)雜。 劉賦游仰頭看了一眼天空,暗藍色的天空中混雜著一些霧氣,不管是不是平安夜,今天對他而言只是普通的一天而已。 劉賦游邊想著,邊往家里走。 這時,手機微信的提示音突然響起,劉賦游的心臟跟著跳了一下。 他猶豫了一會兒才拿起手機解鎖,是易文嶼的消息。 易文嶼:“學(xué)長,我突然想起來你上次換下來的衣服還在我家?!?/br>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劉賦游等了半天都沒有后續(xù)。 劉賦游:“明天帶去學(xué)校給我?!?/br> 他無奈地回復(fù)道。 易文嶼很快又發(fā)了一段文字過來。 易文嶼:“你現(xiàn)在來我家取?!?/br> 劉賦游心道,他去找易文嶼,這不是羊入虎口嗎?真當(dāng)他傻是吧? 他還沒有回話,易文嶼就像猜到了他的想法一樣,緊跟著又發(fā)了一條。 易文嶼:“學(xué)長不取走的話,我今天晚上就拿來自慰。” 發(fā)完這條,他還發(fā)了一個十分可愛的表情包和一個定位過來。 劉賦游看著這一個個熟悉的中文字,險些把手機捏碎。 “變態(tài)瘋崽子——” 劉賦游站在原地低吼一聲,嚇得旁邊路過的小情侶身體一顫。 迫于威脅,劉賦游還是打了車去易文嶼的家,同時他的雙手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想著一會兒見到瘋崽子之后先從那塊骨頭開始拆。 事實上,他還能預(yù)感到另一件見面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卻被他用各種借口壓了下去。 要不是為了拿衣服,誰樂意在這種日子去見瘋崽子? 劉賦游根據(jù)導(dǎo)航來到易文嶼的高檔公寓門口,他之前曾經(jīng)從這里下來過,所以他還有些印象。 他打算直接殺去瘋崽子家拿完衣服就走,所以沒有打電話告知易文嶼。 他跟著記憶中的路線走進電梯廳,按下樓層鍵,在電梯門關(guān)閉之際,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掠了過去。 電梯緩緩上升,一個更熟悉的聲音逐漸拉遠。 “What the hell is your problem?Have?I?ever said that?I like men?” 這一剎那,一陣激烈的耳鳴聲席卷了劉賦游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