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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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賦游最近越來越奇怪了。 除了日漸增長的食欲之外,他變得有些嗜睡,聽覺、嗅覺、味覺都變得比以前敏感,這讓他十分困擾。 尤其是已經(jīng)延期了十幾天的生理期,讓他更為糾結(jié)要不要聯(lián)系母親去做個檢查。 可是違禁品的事情是絕對不能提的,如果檢查出來什么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為此劉賦游還是安慰自己,至少目前為止沒有明顯的負面影響,他應該再觀察一段時間。 剛好臨近畢業(yè),到了新一任柔道社長交接的日子了。 就以大家在柔道社里的表現(xiàn)來看,季青霖毫無疑問是最好的人選。 平靜地將社長的接力棒交給季青霖,往后他會忙于畢業(yè)實習,不再參加柔道社活動。 其實這一刻早晚會來臨的,大家心知肚明,誰都熬不過時間的蹉跎。 不過真的來臨之時,一群大老爺們還是哭哭啼啼的舍不得。 “老大,以后你一定要……保重?!?/br> 季青霖眼睛紅彤彤的,他是特別感性的人,很努力忍著才能不哭出聲來。 到底剛繼承柔道社長的位置,哭崩了也不太好看。 “青霖,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的,加油?!眲①x游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鼓勵道。 “嗚嗚……老大我好舍不得你?!庇嚓杀е鴦①x游,順便把鼻涕抹在了劉賦游的肩膀上。 叫做今天易文嶼一早有事沒來,不然看到這一幕必然會發(fā)瘋般把他們扯開。 劉賦游也輕輕回抱了一下余晟,然后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余晟身上不一樣的味道。 “阿晟你換洗發(fā)水了嗎?”他隨口問道。 “哇,老大,這你都知道?”聊到這個,余晟瞬間精神了。 “我昨天跟女朋友在酒店過的夜,所以不是平時的牌子。聞得出嗎?很明顯嗎?”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瘋狂撥弄著自己頭發(fā)試圖從上面沾點味兒下來聞聞。 季青霖是唯一不受狗糧攻擊的人,這個滿腦子只有柔道的鐵憨憨跟愛情完全不沾邊。 “有什么差別嗎?” 他也試著聞了聞余晟的味道,隨后做出評價:“不就是洗發(fā)水味兒?” “去去去,用肥皂洗你也聞不出來!”余晟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老大——” 這時候,一聲遠遠地叫聲傳來柔道教室大門被激情打開。 柔道社后勤負責人王立一聽說易文嶼今天不來,火急火燎地預約了一家日料店,作為三年級今年最后一次的散伙飯。 劉賦游給易文嶼發(fā)了消息,跟他說了聚餐的事情,但易文嶼一時半會兒還處理不完,便交代劉賦游聚餐結(jié)束了給他打電話,他會來餐廳接他。 坐進日料店的包間,對柔道社來說也只是換了個地方哭哭啼啼而已。 尤其是有了王立的加入,包廂里傳出來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哭喪。 “哇啊啊啊啊啊——老大……我不要離開你……” 刺身烤物都沒上,光是喝了點酒就上頭的王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抱著劉賦游的胳膊不放。 余晟跟季青霖耳語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一幕派下來發(fā)給小易,王立學長還有命活嗎?” 季青霖認真思考了幾秒,出言阻止道:“今天這種日子,還是不要引發(fā)暴力事件比較好吧?” 王立雖說有點醉了,但是耳朵倒是勾尖,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硬是聽到了易文嶼三個字。 “誰都不準提他!聽到?jīng)]!誰都不準提那三個字!” 他激動地猛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清酒杯都蹦離了桌面幾公分。 余晟摸了摸鼻子,尋思幸好王立是跟劉賦游一屆畢業(yè)的,不然明年這個時候,柔道社里得多精彩啊。 他們正吵鬧著,身著和服的服務員打開移門給他們端上了刺身拼盤、烤物還有鍋物料理。 劉賦游改變不了王立對易文嶼的想法,只能搖著頭夾了一塊三文魚塞入嘴里。 只是一口,一股不可言喻的古怪魚腥喂在嘴里蔓延開,令人作嘔的味道。 劉賦游捂著嘴,猛地站起身從榻榻米后面繞出去奔向了洗手間。 “誒?老大!怎么了老大?” 其他人的聲音在包廂里此起彼伏,季青霖第一個跟了出來。 劉賦游隨便找了一個空的廁所隔間就鉆進去對著馬桶狂吐起來。 “老大你沒事吧?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季青霖給他遞上洗手池旁撕下來的擦手紙,一臉擔心地問道。 劉賦游好不容易吐干凈了,才撐著馬桶站起身來。 “應該不是?!?/br> 他擦拭著嘴角的穢物,覺得不可能是餐廳食物的問題。 在那一口魚之前,他什么都沒吃,不存在吃壞肚子的可能性。 “那,要不要去醫(yī)院看一下?”季青霖接著問。 劉賦游沒有特殊情況是絕對不去醫(yī)院看內(nèi)科的。 “我現(xiàn)在沒事了,我們回去吧。”沒有直白地拒絕季青霖,他岔開了話題。 季青霖還是有些不放心,跟著后面問著:“老大真的不去醫(yī)院看一下嗎?或者說我叫跑腿送點藥過來?” “真的不用,謝了?!眲①x游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謝意。 重新回到包廂,大家都對剛才的情況擔心不已,劉賦游含糊其辭地敷衍了過去。 聚會重回正題,劉賦游觀察著其他人進食的情況,一切如常,食材沒有問題。 劉賦游過去對日料談不上特別喜歡,但是從來沒討厭過,更別提對魚類過敏了。 真的很奇怪。 他有點猶豫著要不要跟易文嶼說這件事,聯(lián)系Jeffrey再進行一次咨詢。 柔道社的散伙飯就在他心事重重之中結(jié)束了。反正劉賦游的話本來也不多,主角從來都不是他。 和社團成員一一道別之后,劉賦游遵守承諾給易文嶼發(fā)去了定位。 易文嶼回復說二十分鐘就到,劉賦游便乖乖地在門口等著。 大概等了十多分鐘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GLS停在了劉賦游面前。 駕駛座上下來一個黑西裝的男人,禮貌地跟劉賦游打著招呼:“您好,請問是劉賦游劉先生嗎?” 劉賦游有些發(fā)懵,“是我。請問你是?” “劉先生您好,易先生有請?!焙谖餮b男人對著車的后排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易? 劉賦游認識的人里面只有易文嶼一個人姓易。 不過有了上次被當作槍使的經(jīng)驗,他并沒有貿(mào)然上車。 “不好意思,我打個電話。” 他向?qū)Ψ近c點頭,掏出手機就想撥給易文嶼。 就在這時,后座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和易文嶼有七八分像的臉。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防備心還挺重?!币滋磫问滞兄?,氣定神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