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發(fā)情期/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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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安年揮動手中的長劍,即使是木劍,劍氣劃過竹林,依然造成了大片竹子的倒地。竹子的斷口整整齊齊,呈現(xiàn)斜側(cè)的橢圓形切口。 安年收起木劍,放下挽起的袖口,白色的內(nèi)衫被汗水浸濕了后背,他不適的伸手扯了扯胸口的衣服,交疊的交領(lǐng)被扯得松松垮垮。 去洗個澡吧。安年如此想著,他緩步走進(jìn)不遠(yuǎn)處的洞窟。這里是那片山洞外,玄瞑一般會閉關(guān)在洞窟里,只是山洞內(nèi)屋室錯綜復(fù)雜,期間有陣法交錯,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失在山洞里,不過一般情況下,也不會有人能進(jìn)入這個山洞,就連外面竹林的迷陣都困住了近乎九成九的人。 玄瞑,被世人尊稱為天靈尊者,自是因為他本身也是天靈體,而他在千年間迅速崛起,成為了傲然屹立在頂峰的強者。 但是,雖然十年前玄瞑收安年成為弟子,他卻不常與安年見面,往往是閉關(guān)一陣子后,檢查一下安年的功法是否出錯,就繼續(xù)回去閉關(guān)了。而安年也十分自立,僅在最開始的幾年需要玄瞑指點,之后便自立更生到現(xiàn)在。 說起來,已經(jīng)有兩三年未曾見到師尊了。安年如此想著,他走進(jìn)山洞里寒潭處,最初與玄瞑相遇的地方。 這里是這座山靈氣最足的水源,由地下水漫成的水潭,雖然靈氣十足,但卻十分寒冷,而在水潭里修煉,更是事半功倍,所以安年會在練習(xí)劍法后來水潭,修煉靈力的同時順便清潔沐浴。 安年脫下白衣,走進(jìn)水潭。這水潭并不太大,直徑約千尺,深不見底,安年平時最多在邊緣沐浴修煉,不會涉及更深的水域。而今天,他似乎感到眼前的寒潭蘊藏著一股躁動的靈力,安年皺了皺眉頭,邁進(jìn)水中。 水沒過他的小腿,安年緩緩向深處走去,赤裸的身體漸漸被水蓋住,而那水流一點點覆蓋上他的腿根,平坦的小腹,綴著兩點櫻紅的胸口。安年停下步伐,更深的水域他沒有在涉足過,他的好奇心并不重,平時只要滿足了日常所需,他不會過多的去探索這座山洞。 安年伸手放出一道柔和的靈力,靈力游向更深的水域,就在它與那股躁動的靈力接觸的瞬間,安年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隨后他落入一個懷抱。 玄瞑皺著眉頭看向懷里的安年,少年的身體即使經(jīng)過了十年的成長,卻因修煉的緣故沒有成長太多,仍是不足一握的細(xì)腰的修長的手腳,劍法練習(xí)讓他的身體覆蓋上一層薄薄的肌rou,體內(nèi)充沛的靈力又將rou體打磨的如同一尊清透的玉像。 “何事?”玄瞑閉上眼睛,按下躁動,耐心的詢問自己的小徒弟。 安年眨了眨眼:“師尊,水潭深處有一股靈力……” “無需你關(guān)心這個?!毙ù驍嗔怂脑挘S后又仿佛察覺到自己語氣不佳的樣子,他耐下性子:“這里對你來說比較危險?!?/br> “好的,師尊?!?/br> 安年乖乖應(yīng)了一聲:“徒兒來到此處只是為了清潔沐浴,前些年的時候,未曾發(fā)現(xiàn)此處有什么異變。” 他在玄瞑懷里蹭了兩下,站了起來:“師尊既然囑托,徒兒以后不來了便是?!?/br> 玄瞑感到懷中的重量一輕,下意識想要伸手抓住安年,卻又再最后時刻壓抑住自己的想法,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山間也有靈潭,為師會將陣法加強,不會讓任何人踏入附近?!?/br> “多謝師尊?!卑材陸?yīng)下,走到剛剛脫去的衣物旁,他有些苦惱,這些衣服還未清洗,自己身上又還沒仔細(xì)打理,安年并不是很想穿上,于是便打算舍去里衣,僅著外裳。 玄瞑看著少年毫無防備的將光潔的后背露給他,微微動作的肩胛骨隨著安年的動作在皮rou下動作,纖細(xì)的腰肢,圓潤的臀縫仿佛將目光深深的吸引進(jìn)去。 而就在安年彎下腰準(zhǔn)備將地上的衣衫拾起的時候,他后背迅速附上一個熟悉的軀體。玄瞑終于按捺不住,伸手?jǐn)堊∩倌甑难骸昂猛絻海@么久還不將衣衫穿上,莫不是將為師叮囑你不要染上寒疾的囑托,并未放在心上?” 安年被玄瞑緊緊的抱在懷中,他下意識想要掙脫,去不料玄瞑將他抱的更緊,于是他只得微微側(cè)過頭:“不是的,師尊,徒兒時刻謹(jǐn)記,只是這里衣被弄臟了,徒兒身上也不甚干凈,便打算出去清洗……” 玄瞑低沉的笑了兩聲:“本尊的徒兒哪里不干凈了?分明全身上下都干凈的不得了?!?/br> 像是意識到什么,安年用上力氣在玄瞑懷里轉(zhuǎn)了個身,看向他。 玄瞑那雙原本總是古井無波的深邃眼瞳,此時已經(jīng)變成燦金色,細(xì)豎的瞳孔像是蛇類一樣緊緊盯著安年。 “師尊!”安年提高了聲音,將靈力混在聲音中灌輸進(jìn)玄瞑的識海。而玄瞑被這一聲震住,他瞳孔緊縮一下,然后痛苦的閉上雙眼。于此同時,他撈起一件衣服披在安年身上,然后將他向外一推:“出去!” 安年被他的力道推到墻邊,在即將撞上堅硬的石壁時,一道厚實的靈力又墊在他的背上,防止他撞傷。 而此時安年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玄瞑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天靈體乃是天地靈氣所匯聚而成,其外型不受拘束,但靈氣凝聚總要依托與一個形體,安年的形體在玄瞑推斷和檢測中,認(rèn)為是玉石靈力,而玄瞑自己,當(dāng)時卻是依托與一條玄蟒。 安年托與玉石,玉石質(zhì)溫潤,并無額外性質(zhì),而那蟒本身就是生物,托與玄蟒的玄瞑卻不能擺脫蟒類的天性,即繁殖期的交配欲望。 雖然玄瞑已成尊者,但動物的本能卻不是能被輕易壓制下去的,玄瞑的發(fā)情期不是每年都有,但隔上幾百年總會有一次。而過往的千年,玄瞑都是依靠這座山中的寒泉壓抑天性,如今這寒潭的壓制力,在安年面前卻驟然崩塌。 玄瞑也沒有意料到,縱使在見到安年的第一面,他便察覺到不對,以往他從未遇到過除了自己以外的第二個天靈體。而一見到安年,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致命的事實:天靈體之間的互相吸引,竟能強大到如此境界。 昔時安年還沒有靈力,而玄瞑卻在見到他的一瞬間,就可以說是一見鐘情,墮入情網(wǎng)之中無法自拔。而這十年,他除了幫安年壓抑住天靈體之間的相互吸引,其余時間都是在壓下自己突然到來的發(fā)情期情熱。 縱使他知道隨著安年靈力增長,他也無法阻斷這種吸引,但他還是想給安年留出可以選擇的余地。而他不知道的是,安年其實早就有所察覺。 安年本就是無情無欲的造物主,但隨著靈力增加,他卻總感覺自己對玄瞑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仿佛更想見到師尊,想和師尊多待在一起,更想觸摸師尊。而這種情緒,卻在玄瞑每次為自己檢測靈力的時候就消失。 但情緒卻又怎么是每次的阻斷會煙消云散呢? 它們只會積累,然后在某個朝夕,爆發(fā)。 安年站起來,看向跪在潭邊緊閉雙眼的玄瞑。 ”師尊?!?/br> 玄瞑睜開眼睛,面前是一雙赤裸的玉足,安年站在他面前,然后俯下身。他抬起頭,少年昳麗的容貌出現(xiàn)在眼前。安年伸出手臂,將玄瞑抱在懷中。 ”是否這樣,師尊的痛苦就會少一些了呢?“安年溫聲說到。 而玄瞑原本已經(jīng)變?yōu)槌嘟鹕耐茁迪聛恚钗豢跉猓骸爆F(xiàn)在你還有返回的機會,出去的話,本座就當(dāng)這件事不存在?!?/br> 安年聽聞這話,卻是將頭緩緩垂下,埋在玄瞑頸側(cè)沒有動作。玄瞑握緊了手,然后緩緩擁住他肖想已久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