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著父親的心思/安年養(yǎng)了一條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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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年睜開眼睛,面前是富麗堂皇的大廳,頭頂?shù)乃糸W著令人頭暈?zāi)垦5蔫补饷ⅰK麚u了搖頭,感覺這具身體顯然狀態(tài)不好。 而此時,突然一個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的男人湊到他面前,緊張的握著手里的酒杯:“教父,敬您安康……” 男人有些緊張,這句話顯然在他腦海里翻滾了無數(shù)次,才能在安年面前說的如此流利。 安年一只手扶住額頭,另一只手從旁邊服務(wù)生的托盤上拿起一杯酒。 但是他并沒有喝,只是將酒杯微微向那男人的方向傾斜了一下。西裝男見安年給予了回應(yīng),大喜過望,連忙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恭恭敬敬的退開了。 安年皺了皺眉,按壓了幾下太陽xue。就在剛剛的幾秒鐘,他完全接收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信息。這個世界不像玄瞑所在的那個修仙世界,這里沒有靈力,所有人都是普通人。 但他的身份卻不普通,他是黑手黨的教父,黑暗世界的第一人。最初安年僅僅只是家族的“太子”,但在接手教父的位置后,他輕描淡寫的就將那些蠢蠢欲動的人解決了。 雷厲風(fēng)行、心狠手辣。 這似乎都不太能形容安年的的具體形象。 無他,不過是那張美人面。而安年在教父位置上之所以被覬覦,他的臉和身體,就要占近半的原因。 這具身體相較于上個世界,明顯已經(jīng)徹底從少年變成了成年。但也不過是外貌更成熟了些,身體也更高了。 安年揉了揉太陽xue,現(xiàn)在這里正在進行一場黑手黨內(nèi)部的聚會,是為了慶?!@么想著,大廳門口進來了一個青年。 來人穿著高定的禮服,徑直大步走到了安年的面前。 他的身材高大,雖然面容稍顯稚嫩,但如果安年站起來,他肯定是要比安年高的多的。 青年在教父面前站定,黑曜石一般的瞳眸盯著安年看了幾秒。然后,他緩緩地單膝跪在安年面前,一只手按住心臟側(cè)的胸膛,另一只手掌心向上,攤開在年輕的教父面前。 “父親,與您的榮耀一起,我回來了。” 他輕聲說著,卻不像別人行禮時那般,不敢直視教父的眼睛,青年與教父對視,屹然不動的跪在他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忠誠。 安年輕輕的伸出手,搭在他向上的掌心上。 青年立即握住他的手,傾身向上,親吻著年輕的教父的手背。就在他低下頭的瞬間,頭發(fā)垂下來擋住了青年晦暗的神色。 那是壓抑到極致的占有欲和愛戀,幾乎要從周身溢出來。 而安年卻毫無察覺。 他知道面前的是自己的養(yǎng)子,安修竹。這是家族的規(guī)矩,這一代所有的年輕人都是“太子”,并不會因為嫡庶旁支有所區(qū)別對待。安年自己也是從二三十個兄弟姐妹中奪得頭籌,成為了教父。 面前的這個孩子,是未來最有可能接替自己的人。兩人年齡差只有7歲,按理來說安修竹非常有可能威脅到安年的位置。但是安修竹卻似乎完全沒有上位的意圖。不僅如此,他還對安年十分忠誠,在這幾年間,幫他打壓了不少覬覦安年位置的人。 人們常常嫉妒又嘲諷的說,安年養(yǎng)了一條好狗。這條狗忠心耿耿,只聽安年的話,安年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指東絕不打西。 還有人攛掇安修竹,讓他去奪取那個教父的位置,豈不比當(dāng)安年的一條狗好? 說出這句話的人,沒有活過十秒鐘。 安修竹收起還在冒著煙的槍管,從衣服內(nèi)側(cè)掏出一條精致的手帕,慢慢幫安年擦去濺在了臉上的血跡。 自那以后,再也不敢有人在安修竹面前提起“造反”的事。 想到這里,安年稍微松了一口氣,他沒有在意安修竹一直握住自己的手,反而借著他的動作,用力將自己從寬大的椅子上拉起來。 而或許起來的動作太劇烈,或許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軟倒在安修竹的身上,酒精的味道帶著炙熱的呼吸落在青年的胸口。 安修竹瞳色加深,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用力撐住安年綿軟的身體。 “諸位先繼續(xù)宴會,教父需要休息了。” 安年聽聞,沒有反對他,只是舉起了帶著戒指的手,向人群揮動了幾下,示意在場的人繼續(xù)玩樂交流。而安修竹則一手握緊教父的手臂,另一只手裝作不經(jīng)意的攔住養(yǎng)父纖細的腰,然后帶著他離開了會場。 周圍的人心有不甘,想要上去繼續(xù)同這位美人教父攀談,但被青年瞥了一眼,就立即噤若寒蟬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 會場外早就有一輛加長的豪華轎車靜靜等待著,這是安修竹來的時候的車,此時這輛車上又多了一個人。 安修竹拉開車門,將教父送到車上,自己則從另外一側(cè)上車,和他坐在了同一排。安年靠著柔軟的皮革車座上,微微仰起頭。用不著說什么,早就駕輕就熟的青年立即伸手幫他解開領(lǐng)帶。 手指蹭過父親的喉結(jié),安年似乎完全不在意將自己的脖頸暴露在青年面前。他甚至微微側(cè)過頭,更方便了青年的動作。只是如此,便不能再去觸摸父親的脖頸了。 安修竹有些可惜的想,但還是幫安年抽出了暗色的絲綢領(lǐng)帶,然后妥善的把它收好。 安年閉上眼睛。酒意在身體里愈演愈烈,他在安靜又平緩的車上似乎陷入了淺眠。 而膽大妄為的養(yǎng)子此時貪婪的注視著陷入酒意中的父親,用目光描摹著他的臉頰。這次的任務(wù)讓他已經(jīng)足足有三個月沒有見到父親了,但是這個人在腦海中的印象卻越來越深刻。 以至于在夢中數(shù)次見到這人的身影,其中不乏緋色的綺夢,夢中那人半瞇著眼睛,在自己懷中喘的厲害,腿軟著掙扎想要逃離,卻被自己捉住后又按在身下一頓狠cao…… 想到這里,安修竹身體一熱,這讓他不得不繃勁下腹,才不讓下身硬挺著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