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和老婆做完意猶未盡誤入亂交派對差點被雙性人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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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禾洲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他回到高中校園,孟隨走在左邊牽著他的手,路過的人里有熟人也有路人。cao場旁的一排柳樹正茂盛,陽光打在身上也格外舒服,兩人逛到了教學(xué)樓下,孟隨摟住了他的脖子,濕熱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他驚訝于對方的大膽,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幾乎馬上就起了反應(yīng)。 “老公,我想你干我…”孟隨修長纖細(xì)的手指撫弄他翹起的yinjing。 來來往往的人對他們視而不見,鄭禾洲也放肆起來,隔著衣服觸摸孟隨小巧的rutou,兩個人忘情地吻在一起。在人流中央zuoai是件無比刺激的事,鄭禾洲將孟隨的身體一個翻轉(zhuǎn),用硬挺的性器去頂孟隨豐滿圓潤的屁股,一只手從寬松的校服褲子里擴張菊xue,另一只手正打算幫他紓解欲望,摸到y(tǒng)injing覺得有點不對,兩顆yinnang怎么是濕的,他繼續(xù)往下摸,觸到一塊柔軟的地方,像張小嘴似的冒著水,正當(dāng)鄭禾洲在回憶這是個什么部位時,孟隨忽地轉(zhuǎn)身,脫下褲子,抓起自己的jiba,害羞地跟鄭禾洲說: “老公,我長了一個逼?!?/br> 那濕答答圓鼓鼓的女xue猛然出現(xiàn)在鄭禾洲眼前。 “我cao!” “老公怎么了?” 眼前出現(xiàn)了光亮,孟隨扭開床頭小燈,揉著眼睛去摸鄭禾洲。結(jié)果被鄭禾洲壓翻在床,鄭禾洲扯下他的睡褲,嘴里哆哆嗦嗦地不停說“東西呢、東西呢”,手還使勁去捏他的蛋蛋。 “啊…嗯…老公,輕一點…” 在反復(fù)確認(rèn)孟隨沒長逼是個正常男人后,鄭禾洲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終于冷靜下來。再看床上的人,面色緋紅,喘息粗重,一根秀氣粉嫩的jiba豎立在空氣中。 鄭禾洲無語:“…不是吧,這你都能硬?!?/br> 孟隨從床上爬起來,去夠鄭禾洲的唇,“老公一摸我,我就受不了嘛…” 往股縫里一摸,還真是,被這么粗暴對待,菊xue居然都能流水,不知是該夸他極品還是罵他變態(tài)。 “你就靠這個sao屁股勾引人是吧,???我不在你找誰,只要是個男人你就有反應(yīng)是不是?”說完不客氣地往xue里插進(jìn)兩根手指,狠狠往前列腺上戳。 “啊啊,不是的,只要老公cao我,我只對老公有反應(yīng),老公輕點,好疼!” 四根手指在后xue里粗魯?shù)剡M(jìn)出,鄭禾洲咬了下孟隨的舌頭,接著架起孟隨的雙腿,扶著yinjing插了進(jìn)去,沒等孟隨反應(yīng)就狠命沖撞起來,長度傲人且粗硬的性器沒法一次進(jìn)入,插了幾十下后,鄭禾洲握住孟隨的腰,一下將yinjing全根沒入。 “嗯…太深了,老公好棒…啊…頂?shù)搅?,好舒服…?/br> 孟隨的身體隨著猛烈的撞擊前后起伏,心里全是和最愛的人zuoai的滿足感,盡管自己的yinjing硬得發(fā)痛也不愿碰,只想享受被鄭禾洲cao到射的快感。鄭禾洲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抬起孟隨的左腿到肩膀上,俯下身咬住一側(cè)粉艷的rutou,guitou對準(zhǔn)體內(nèi)凸起的一小塊慢慢研磨,聽到孟隨發(fā)出爽浪的呻吟,接著發(fā)力又狠又重的頂撞起來,孟隨立馬尖叫著射出一灘jingye。 鄭禾洲離射精還有點距離,他一拍孟隨的屁股,對方就聽話地跪趴在床上,還未閉合的xue口欲求不滿地去蹭鄭禾洲的yinjing。鄭禾洲也未遲疑,手下捏了捏白皙柔軟的臀部,對準(zhǔn)菊xue一插到底。 天快亮了,鄭禾洲也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只是孟隨不行了,哭著要他停下,鄭禾洲只好從xue眼抽出jiba,上手開擼,孟隨湊上前含住碩大的guitou,在舌頭和手的作用下,終于射了出來。兩人身上出了不少汗,鄭禾洲抱起全身癱軟的男友進(jìn)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也就是周末沒課才敢這么放肆。上了床,鄭禾洲還興奮著,嘴里含著紅腫的rutou,咂摸出聲響。 孟隨連動手的力氣都沒了,他實在累的睜不開眼,軟綿綿的聲音求饒道:“老公求你了,讓我睡覺吧,等我睡醒了好好給你口行不行,或者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鄭禾洲含糊不清地嗯了聲,沒有松嘴,雖然孟隨不似他表面正經(jīng),面對他的時候一副隨時發(fā)情的饑渴模樣,但其實在zuoai上總雷聲大雨點小,耐力不行,勾引完了自己堅持不住,他性欲強但也心疼男友,從不舍得折騰他,孟隨受不住的時候就停下,自己忍著。漸漸地,他對性事的熱情也退去不少,后來就變成如果不是孟隨主動他不會想做,這么久以來還是第一次差點失控,都怪那個噩夢。 類似的夢,他以前也做過,每次醒來心情都會抑郁很久。為了解除夢魘,他去看過很久的心理醫(yī)生,后來答應(yīng)了孟隨的追求,發(fā)現(xiàn)他是可以和正常男人zuoai時漸漸好起來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陰影又冒出來折磨他。 鄭禾洲14歲時曾被誘jian過,對方是雙性人,他曾因為那段陰暗的經(jīng)歷陽痿過好長一段時間,鄭禾洲曾恨得想找出那個人殺了對方,更悲哀的事卻是他發(fā)現(xiàn)他想起那個人短小如嬰兒般的性器下柔軟像蚌rou般的女xue,yinjing總是會不爭氣地起立。少數(shù)知道他經(jīng)歷的好友想幫他,找一個雙性人發(fā)泄心中的憤恨,天然雙性人本就罕見,只能找到后期手術(shù)不徹底的變性人,只好作罷。好在有從青春期就契而不舍地追求著他的孟隨,鄭禾洲最終被對方打動,主動坦白不堪的經(jīng)歷,兩個人做好了一輩子柏拉圖的準(zhǔn)備,令人欣喜的卻是孟隨是唯一能讓他硬起來的人,這一好消息讓雙方更加地愛彼此。 孟隨正在幫他熨燙晚上要穿的西裝,鄭禾洲對著鏡子整理剛剛修理過的頭發(fā),他也不知道發(fā)小陳歡是哪根筋不對了,生日聚會開在夜店,還要求要穿正裝出席。孟隨晚上要回家不能陪他去,他更不想去了,幾分鐘前鬧了陣脾氣,要孟隨打電話裝作自己生病。 “好了,不要生氣了,明天你來接我,我媽昨天就說要給你準(zhǔn)備大餐?!泵想S按了按鄭禾洲皺起的眉頭,在他嘴角親了一下。 聽到孟隨沙啞的嗓音,他笑了一下,手指滑過孟隨紅腫裂開的嘴角,“那你爸媽要問起你的嗓子和嘴,你怎么說?” “你就知道欺負(fù)我?!泵想S打了他一下。 鄭禾洲將要發(fā)飆的愛人摟緊懷里,嘴里還忍不住逗他“哎喲,小孟總裁真可憐,老公給加餐,吃不下還要吃?!?/br> “老公的當(dāng)然要吃了,等你回來我還要天天吃,白天吃晚上也吃,敢給別人吃,我就砍下來當(dāng)牙刷使?!?/br> “別人想吃也沒機會啊,你還不知道你老公嗎,這根,碰上別人就軟了?!?/br> 鬧了好一會,才終于把鄭禾洲哄出門,手機不斷地響,那群狐朋狗友得知鄭禾洲的總裁老婆不來,高興壞了,紛紛表示今晚痛快地晚。他們也不是真討厭孟隨,主要是孟隨占有欲強,哪怕是關(guān)系再鐵的兄弟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和鄭禾洲摟摟抱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偏偏鄭禾洲是個軟耳朵,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因此鄭禾洲在朋友圈里的形象一直是個沒出息的妻管嚴(yán)。 有千萬個不愿意也不能掃朋友的面子,鄭禾洲不愛玩,他最討厭的就是嘈雜喧鬧的環(huán)境,夜店里震耳欲聾的舞曲不斷敲擊他脆弱的耳膜,他只好一杯一杯喝酒想著快點喝醉以不受摧殘??此粋€人干喝酒,陳歡招呼人把他拉進(jìn)一個小圈子,勸酒游戲倒是易上手,就是其中一個他不認(rèn)識的男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跟他對著干,被罰酒次數(shù)多了,酒量再好也扛不住,鄭禾洲努力睜大眼睛企圖保持清醒,大著舌頭問那個戴眼鏡外表斯斯文文的男生,“兄弟,我見過你嗎,要是哪得罪過你,我道歉,你別總盯著我了行不行。” 男生推了推眼鏡,鄭禾洲從反光的鏡片上看到自己通紅的臉,“你沒得罪過我。”說完,直直看向鄭禾洲,在對方困惑的眼神里,揭開了一顆襯衫扣子。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鄭禾洲順著衣領(lǐng)看下去,好像看到了一道淺淺的乳溝。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是模模糊糊地好像被抬進(jìn)了房間里。手機響了一陣,不知被誰掛掉了,耳邊有人輕聲問他:“你有老婆?有老婆我也不會放過你…” 意識到自己可能要挨打,鄭禾洲抬起手臂擋住臉,被人粗暴扯開,襯衣領(lǐng)口變松了,他被昏黃的燈光吵得頭疼,嘴里嘟囔了一句好亮,然后有什么東西擋住了眼前惱人的光。接著,有一個濕乎乎的物體貼到了他嘴邊,一下一下地摩擦他的嘴唇,鄭禾洲本能地張開嘴,舔了舔,舌尖碰到了一塊柔軟的rou,他胡亂伸手握住了什么,嘴唇覆上了那塊rou,拼命吸吮上面附著的濕滑液體。 “啊!…” 一下子想起什么,鄭禾洲猛地一睜眼,眼前是一片白的晃眼的皮膚,肚臍緊貼他的鼻梁,而他的嘴唇正含著不知道是誰的rou逼。 rou逼的主人開口了,“醒了?醒了就好好干,都說喝多了的男人硬不起來,你還真是塊寶?!?/br> 鄭禾洲用力推開眼前的身體,坐起身才看見自己褲子連同內(nèi)褲被拉下來一半,jiba高高翹著,他看也沒看床上的人就開始穿衣服。 那個人似乎也不介意被忽視,“你穿吧,今天是什么聚會你還不知道嗎,你現(xiàn)在出去不是干別人就是被人干,我盯上你好久了,你與其干陌生人還不如干我,我還是個處呢?!?/br> 一聽這話,鄭禾洲只想解決了眼前的人,再去解決掉陳歡,他擰了兩下手腕,打算先揍這個強jian自己未遂的男人。 “干嘛?要打我???”罪魁禍?zhǔn)淄屏讼卵坨R,“好啊,要打往這打,就是有點小,不知道能不能吞下你的拳頭?!?/br> 挑釁完,男生直起身,掰開腿,露出了鄭禾洲一生的噩夢。 一張rou乎乎的粉嫩女xue正急渴地一張一合,見此場景,鄭禾洲胯下的yinjing翹得更高,還在空中抖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