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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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萁妤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她從床上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束縛自己的能量繩子已經不見,但只要她稍微移動,腿心處便傳來一陣酸軟。她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腿心,床單上的水漬已經干涸,但xiaoxue依舊在孜孜不倦地擠出已經液化的精水。 “混蛋!”萁妤狠狠地一捶床,柔軟的床墊被錘得凹下去一塊。但是萁妤沒有時間生氣,她很怕自己會懷上海潼的孩子,更何況海潼在某種意義上還不是個人,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海潼的jingzi不能使自己受孕呢?給了自己一些心理安慰后,萁妤松了一口氣,不過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還是得趕緊找避孕藥服下才安心。 萁妤嘗試下床,雙腳剛剛碰到地面,xiaoxue內已經液化的精水唰地傾瀉而下,給萁妤一種失禁漏尿的感覺,萁妤紅著臉趕緊夾腿,但阻止不了精水沿著大腿根滴到地上。 萁妤在房間內走動,她嘗試過用法術打開門,但缺少元素力藥劑的補充,且海潼的法術能力遠遠超過自己,萁妤無論怎么攻擊門把都是白費力。 萁妤看了一下,房間的布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個桌子,三個擺滿了書本的書架,一臺空調,還有一個窗戶,似乎就是為了隔絕外界,窗戶上也改了一層紫色的能量層,萁妤也只能看到太陽隱隱判斷時間,至于外界的環(huán)境一概不知。 萁妤還想嘗試一下能不能打破窗戶,結果手上剛剛凝聚出冰錐,身后就傳來那個讓她渾身寒毛豎起的聲音:“還想逃跑呢?看來還沒被我cao夠啊。” “你!”萁妤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海潼提著兩個袋子,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雙陰冷的蛇瞳不懷好意地打量著自己,像對一件商品似的進行掂量。 “過來吃飯?!焙dP上門鎖好,把手中的塑料袋隨手扔到桌上,然后坐到書架旁邊的書桌上,抽出一本開始看起書。 萁妤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但是自己確實很久沒吃東西了,肚子也不爭氣地發(fā)出抗議。萁妤又委屈又憤恨,被這種人囚禁,還不如一死了之,但這個念頭剛剛冒出,萁妤就覺得自己被一道實質性的可怕目光給盯上了,冷不防一抬頭和海潼四目相對。 “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抓一個你的隊友代替你的位置?!彼坪跄茏x懂萁妤心里所想,海潼慢悠悠地道。 “你這個混蛋!有事沖我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一股恐懼感自心底涌出,萁妤一向重情重義,成為“月之騎士”的隊員就是為了懲惡揚善,海潼現(xiàn)在用隊友的自由和性命威脅她,萁妤頓時就沒招了。 “那就乖乖聽我的話?!焙d⒅芥?,一字一頓:“還有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處境,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br> “如果我不呢?”萁妤逐漸握緊了拳頭。 “呵呵……”海潼冷冷地笑了兩聲,突然變回眼鏡王蛇眨眼間竄到萁妤面前,巨大的蛇身把萁妤緊緊勒住,蛇尾上挑,按壓著萁妤紅腫的xue口,蛇尾擠開蚌rou,就著未完全干涸的精水和新流出來的yin水淺淺地陷入xiaoxue。冰涼且滑溜溜的蛇尾刺激得萁妤渾身一顫。“拿,拿出去??!”萁妤掙扎著,但蛇的力氣可比人大多了,萁妤這一掙扎不僅沒能把蛇尾擠出xiaoxue,甚至因為yin水的助威讓蛇尾陷得更深。 萁妤都快被嚇得翻白眼了,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在承受著折磨。即使科技發(fā)達,但是人類對蛇的恐懼還是刻在DNA里的,更何況面前還是一條5.5米,號稱全世界最危險的眼鏡王蛇,即使萁妤再戰(zhàn)場上如何驍勇善戰(zhàn),下了戰(zhàn)場也不過是一介普通人。手無寸鐵的她,小命被牢牢捏在這條蛇的手里。如果海潼能干脆一點勒死或者毒死自己也認了,但偏偏這條破蛇還有點惡趣味,鬼知道在死之前還要被她怎么羞辱。 “求,求求你了。海潼,拿,拿出去好不好~”萁妤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我……我會乖乖……聽,聽你的話的” 話音落下,萁妤只覺得身體一起,令人窒息的束縛感已經不見,再次抬頭,海潼已經變回人身,坐回書桌旁看書了。萁妤頓時癱軟在地,顫顫巍巍地爬去撿起塑料袋,里面是幾桶方便面,還是老壇酸菜味的。 萁妤頓時覺得有些無語,沒忍住問了一句:“就……就吃這個?” “不然呢?我看你們人類不是挺喜歡吃這個的嗎?”海潼頭也不抬。 萁妤哭笑不得,可能因為海潼有自己的思維和意識后,就一直被關在實驗室,科學家基本都是廢寢忘食地工作,可能連續(xù)一個月泡在實驗室也不奇怪,自然伙食除了自嗨鍋就是方便面,海潼可能才有這種錯覺。 “那個……冒昧地提一個請求可以嗎?”萁妤對逃脫沒抱什么希望,既然如此,就盡量為自己爭取個好一點的生活條件。“說?!焙d^也不抬?!熬褪恰憧梢再I點蔬菜嗎?還有rou……” “嗯。”海潼應著。 “那個……你不,不吃嗎?”萁妤看著滿滿的一袋泡面和零食還有幾瓶水,小心地問。 “不用。”海潼不會做飯,她吃飯都是變回蛇身去森林覓食,海潼還不是很習慣人身的用法,對于一些日常習慣和生理活動,海潼還是盡量用蛇身去完成。 萁妤噤了聲,她默默地去找熱水壺燒水然后把泡面煮開。 “我晚上要出去,你乖乖待在這里,如果敢讓我發(fā)現(xiàn)你逃跑的話,別怪我用點特別手段。”海潼看了看墻上的時鐘,此時已經八點了,海潼從研究所死里逃生之后,就發(fā)誓過一定要讓傷害她的人償命,自三個月前開始,海潼每晚都會潛入研究所觀察研究人員的上下班時間。上個月開始,海潼就開始實施她的復仇大計,今天的目標是其中一名研究組長,那個研究組長用“自愿參加實驗可得10萬獎金”騙了不少人上了他的實驗桌,結果所有的“志愿者”無一例外進去了就沒有再出來過,因為齊軒加強了防衛(wèi),海潼不得以推遲計劃,花費更多時間去踩點。 “嗯。”萁妤自嘲一笑,反正她也逃不出去,沒了元素力藥劑的補充,她也不過是一個體力好一點的人,海潼一個簡單的法術鎖就能讓她無處可去。 “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焙d酒鹕?,打了個響指,蒙著窗戶的那一層能量膜消失,萁妤能看到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林:“無聊的話就看看風景吧,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闭f完海潼合上書本,塞回書架里面,冷冷地丟下一句警告的話后離開。 萁妤愣愣地看著透明的玻璃窗戶,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自由的錯覺,她聽到外面完全沒有聲音后,躡手躡腳地來到窗邊,伸手摸了摸窗戶——果然沒了任何的能量阻隔,很輕易就能打破窗戶出去。 但萁妤也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海潼又抱著個什么心思。她觀察窗外的場景,一眼是望不到盡頭的樹林,另一處則是高聳入云的山巒,方圓十里連一戶人家也沒有,C國國土面積這么大,萁妤也打不了包票說這是哪里,只得先默默把地形記在腦子里。 如果逃走了,自己又能去到多遠?萁妤在心里默默算著,以她的體力,帶上這些干糧,還是能挨那么幾天,但這里畢竟是海潼的地盤,逃跑過程中還得與她斗智斗勇。自己身上毫無通訊設備,甚至連儲存器也被奪去,就算逃走了,也得靠最古老的方法來辨別方向,那樣又得走多少天呢? 逃走的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不成功,海潼也不知道會對自己做什么,但……如果逃走了,那萁妤就能逃離這種屈辱的禁臠生活。萁妤握緊拳頭,套上海潼丟給自己的皺巴巴的衣服,一咬牙,凝聚冰錐把玻璃打破,然后深呼吸,縱身一躍,從三樓高的地方跳了下去。 “……”就在萁妤落地的一霎那,原本正在趕往研究所途中的海潼猛然停下了腳步。她閉上眼睛細細感應著“家”的情況,果然,一只不安分的小白兔溜走了。海潼睜開眼,目光陰冷無比,周身的氣場也十分唬人,她的嘴角勾起,有著絕美面容的她,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