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人外異世界:純公馬部落的jingye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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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人外異世界:純公馬部落的jingye盛宴 一個人對馬的喜愛可以到什么程度? 對張萌來說,從一開始單純的喜歡,到后面的沉迷、崇拜,直至病態(tài)的迷戀,到最后已經(jīng)對人類徹徹底底地失去了性趣,變成了一個與正常世界格格不入的“馬性戀”。 他是一個不被世俗認可的雙性人,畸形的身體讓他受到正常社會的排斥,這些排斥讓他早早地對于人類失去了興趣,沉浸于自己的世界,可是沒有歸屬的巨大孤寂感幾乎時時籠罩著他。 他每天無數(shù)次的觀摩貼滿房間的照片,欣賞馬匹矯健流暢的身形,一遍遍地看珍藏的視頻,沉迷于飄逸的鬃毛隨著奔跑被風(fēng)卷起的美感。 這些珍藏中,有很大一部分被藏在最隱秘的角落,只有夜深人靜的夜晚才會被悄悄拿出來。 張萌也是一個生理健全的人,有正常的性需求,現(xiàn)在人類無法引起他的興趣,那么所有的欲望自然都轉(zhuǎn)移到了幾乎填充了他整個生活的馬身上。 陽具,馬遠非人類可比的粗長陽具,張萌對此產(chǎn)生了強烈的生殖崇拜。 張萌自然還有男性方面的欲望,但如果為了是馬那樣的陽具,張萌愿意放棄男性的自我,做一個徹底的雌性。 多少次,張萌臉紅心跳的看著視頻里尺寸夸張的泛紅陽具,一邊擼動jiba放松身體,一邊將假yinjing努力地塞進自己的身體,就算一開始為此受了不少得罪,就算久未使用的小jiba正在漸漸失去它的作用,就算松垮的rouxue再也無法承受人類男性的yinjing,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每次達到頂點的時候,張萌看著自己夢寐以求的陽具頂端射出的大量jingye,總是會祈求上蒼,希望能夠給他一個不用顧忌世俗的機會,讓那些充滿生命力的種子播撒在自己的體內(nèi)。 不做人也沒有關(guān)系,被當(dāng)成玩物也沒有關(guān)系,失去自己也沒有關(guān)系,自己已經(jīng)生活在這樣孤寂的世界,只要能與自己心中的神連接,能讓自己附屬于狂愛著的馬,張萌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懷著這樣的想法,張萌在高潮后陷入了沉睡。 再醒來時,入目的是一圈的馬頭。 修長的四肢撐起高大的身軀,這群神俊的動物用帶著野性的黑色眼睛看著地上出現(xiàn)的陌生生物。 它們也許不明白這到底是是什么動物,但張萌身上nongnong的發(fā)情氣息無疑還是喚起了它們的欲望,胯下雄偉的yinjing也因此齊刷刷地伸出,nongnong的腥膻味從胯下蔓延到張萌的鼻間。 躺在地上的張萌因為角度的原因,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些驚人的yinjing是怎樣對準著他的身體。 張萌去過很多馬場,認得這股味道,雖然和那些被關(guān)在馬廄里的馬味道不大一樣,但這確實是馬的味道! 這個夢好真實...... 病態(tài)得大口呼吸著圍繞著他的味道,張萌貪婪地注視著馬群胯下垂下的生殖器,zigong一陣sao動。 既然這是夢,那我是不是可以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什么倫理,社會規(guī)則他都不想去想,他只要快樂...... 這樣想著的張萌,從地上爬起來,選擇了馬群中最神偉的一匹黑馬,緩慢而虔誠地,朝著他心中的圣物走去,然后跪坐在它的前面。 馬群們從嘴里發(fā)出一聲聲嘶鳴,互相仰了仰頭,似乎在交流,一匹棕色毛色的馬上前一步,似乎想要阻止張萌,卻被黑馬制止。 這樣短暫的交流過后,這片林中的空地又恢復(fù)了平靜,只有輕輕響起的從鼻子間發(fā)出的鼻息聲,以及偶爾踏動馬蹄的聲音。 “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 全身赤裸的張萌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粗長的陽具上,體會著yinjing表面略帶潮氣的光滑觸感,接著雙手扶住yinjing,毫不猶豫地將嘴巴覆蓋上去。 客觀來說,馬的yinjing比人的氣味更重,絕不是什么好吃的東西,但就是這種濃重而腥膻的味道,能讓張萌渾身顫抖。 好難受,可是也好幸福,仿佛這股味道正在順著口腔和喉管染遍他的全身。借由這種令人難受的氣味,張萌從馬的身上找到了自己的歸屬,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和這個yinjing融為一體,將自己的生命徹底奉獻,擺脫從前那種無處可逃的孤立感。 為了盡量加深連接,張萌不顧從未清洗過的陽具周身有多少的污垢,只是一股腦的將之往自己的喉嚨深處插去,就算因為異物的進入而不由自主地想要干嘔,也無所阻斷張萌的決心。 好難受,這一切真的好真實...... 在最瘋狂的幻想中也沒有想過的事情現(xiàn)在變成了現(xiàn)實,張萌此時仍舊沒有意識到他真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仍舊使用著自己最原始的沖動。 張萌這一系列動作無疑表示了他的臣服,馬群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開始咴咴地叫起來進行溝通。 它們似乎達成了什么一致,黑馬身邊的一只白馬拖著yinjing走出來,用頭拱起張萌赤裸的身體,將其甩在了黑馬的背上。 愛不釋手的yinjing突然從嘴巴里抽離,張萌的嘴角還帶著混雜著陽具上臟污的粘稠唾液,就被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下意識地要伸手去尋找消失的yinjing,卻在下一秒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了黑馬的背上。 這是一匹一場美麗的黑馬,綢緞一樣濃密的毛發(fā)閃爍著亮澤,近距離觀察,張萌能夠更加清楚的觀察到黑馬背部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 黑馬突然抬了抬前蹄,張萌被突然的動作嚇到,趕緊抓緊了長長的馬鬃,將身體貼在黑馬的身體上固定。 確定張萌已經(jīng)坐好不會輕易掉下來,黑馬回過頭與張萌對視一眼,那黑色的眼睛冷靜又沉著,帶著令人信服的威嚴,看得張萌的心怦怦亂跳。 這種威嚴的氣勢就算是人類上位者也少有,更不用說其中令人心馳神往的野性。 它是部落的王,生活在森林,奔跑在曠野,追逐著風(fēng)。 “咻——” 一聲長鳴,得到了黑馬的指令,其他馬匹也回應(yīng)一聲,跟在黑馬后面向著部落的方向前進。 被風(fēng)刮著臉,看著兩邊的景物快速后退,馬背上的張萌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幾分鐘后,茂密的叢林豁然洞開,一個原始部落出現(xiàn)在張萌的眼前。 因為沒有靈活的雙手,這個部落的房屋并不怎樣精致,簡單的木料與石頭組成的屋子,但角落里放著的簡單的器物證明這些馬的智力并不低,甚至已經(jīng)學(xué)會使用工具。 張萌好奇的看著這一切。隨著黑馬的回歸,漸漸有更多的馬匹從各處走來,并不湊上前,只是走出來站在空地上遠遠地朝著黑馬的方向致意。 張萌見狀,又看了看身后跟在幾步外的其他馬,意識到馱著自己的應(yīng)該是這個部落的王。 興奮,崇拜......張萌撫順了被自己抓亂的馬鬃,從心底里開始臣服于這個英俊的王者。 黑馬朝著部落的馬們一一點頭,沒有停下腳步,馱著張萌走到一處圓形的石質(zhì)平臺前。 這個平臺比周圍的土地高出一塊,上面鋪滿了厚厚的草葉,周圍還有石塊點綴。 只有黑馬能夠接近這個石臺,原本跟在身后的其他馬都停在了不遠處,這應(yīng)該是類似祭壇一樣的地方。 張萌不知道的是,幾年以前,部落里的成年母馬因為不知名的傳染病相繼死去,部落里只剩下一群公馬。繁衍是動物的本能,自然也是部落的首要任務(wù),母馬的死去成為了部落延續(xù)的最大威脅。 黑馬所領(lǐng)導(dǎo)的部落已經(jīng)好幾年連續(xù)在石臺舉行祭拜誠心祈禱奇跡的降臨,直到今天,它們等來了張萌。 發(fā)情的氣味,yin蕩的舉止,盡管長相完全就是一個異類,但在智慧沒有完全開化的部落,這些足以讓馬群將他視為上天的禮物,讓它們得以獲得繁衍的可能。 低下頭示意張萌下到石臺上,黑馬隨后對著等在周圍的馬群嘶鳴幾聲。 不一會兒,等張萌再看向周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群馬跟在黑馬的身后,揚著一根根粗長的馬鞭走向了他。 為了確保受孕,為了紀念上天的垂憐,部落里所有的馬都獲準參加這場盛宴。 這...... 大腦停滯幾秒,張萌隨后欣喜若狂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以最低賤的姿勢做好了被cao的準備。 不需要愛撫和語言,愛馬成癡的張萌和這群馬想到了一處——只想要盡快的結(jié)合。 黑馬當(dāng)然擁有首先的交配權(quán),它首先躍上石臺,跨在匍匐在地上的張萌身上,但接下來,它卻有些不知所措。 張萌相對母馬來說過于嬌小的身體讓它有些無所適從。母馬的性器官相比張萌要大,以往只要跨在身上,就算看不見,讓陽具進入母馬體內(nèi)不會很難,但這個只用兩個蹄子走路的怪物...... 高溫的陽具在張萌的身體上摩擦但遲遲不進入,張萌被籠罩在黑馬身體投下的陰影里,向前看著低下頭來看著它的黑馬的頭,明白了黑馬的困惑。 “不用擔(dān)心,我準備了這么久就是為了有這么一天......”張萌回頭扶住黑馬的陽具,對準了自己早已被擴張到極限的洞口,“我將自己的rouxue擴張到這種程度,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和人類交配的可能,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能聽得懂,但我愿意在這里發(fā)誓,我將把自己的整個生命奉獻給您,只要不拋棄我,我愿意為你們做任何的事情。” “現(xiàn)在,請cao干我,將神圣的jingye射進我低賤的身體,如果可能,我也愿意用這具骯臟的身體為您生下孩子?!?/br> 馬的guitou相比較人類來說更加大和平,外端有一個充滿彈性的較尖的凸起,因此僅僅是讓rouxue吞下一個guitou,就已經(jīng)讓張萌刺激到渾身顫抖。 不是冷冰冰的假陽具,這帶著溫度的馬roubang,正在刮著我的xiaoxue! 黑馬無法體察自己的動作會帶給張萌怎樣的快感,在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找到這個雌性的入口,并且雌性的rouxue能夠容納自己之后,黑馬就頂胯上前,直接將剩下的yinjing就著張萌yin液的潤滑捅了進去。 “?。 ?/br> 張萌發(fā)出一聲尖叫,被貫穿的感覺令他的rou體本能的顫抖,但是和另一個rou體連接的感覺卻讓他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一匹母馬,自我這種東西沒有也沒有關(guān)系,我將全身心地屬于我的主人,屬于這根陽具! 黑馬并不懂得什么性愛的技巧,但是它原始的律動無意間將末端的凸起觸碰到了張萌的zigong口,強大的力量讓這個rou尖撐開宮頸,深入到zigong的內(nèi)部。 “呃.....啊......” 整個xiaoxue連帶著zigong都被黑馬粗大的陽具徹底jianyin,長長的陽具幾乎要插破這個小小的rou袋,讓張萌的肚子上頂起一個圓柱形的凸起。 這是一場可怕的性交,張萌被不受控制的激烈快感沖擊著意識,幾乎昏迷。 “啊、啊、啊、啊......” 黑馬每頂撞一次都會向前走一小步,張萌也隨著頂撞發(fā)出一聲聲啊啊聲。因為渾身無力,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被馬roubang頂著向前,直到被頂?shù)绞_的邊緣,才得以扶住邊緣的石塊固定住身體。 石臺邊緣站著其他等待的公馬,張萌看到了眼前一匹棕馬垂下來的粗長陽具,本能地伸手抓住塞進了嘴里。 棕馬之前從未嘗試過這種新奇的性交方式,最初的靜立之后很快也體會到了張萌嘴巴里和母馬性器有些類似的濕熱,本能地將兩個前蹄放上石臺,挺動胯部將roubang捅進更深的地方。 一前一后都有強健的公馬挺動roubang進行抽插,張萌被夾在石臺的邊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公馬們沖撞自己的身體。 嗚嘿,囊袋,馬的囊袋...... 被馬roubang頂?shù)侥槻繚q紅,張萌好不容易找回呼吸的方式,又不滿足地盯上了棕馬yinjing根部隨著抽插而晃動的巨大囊袋。 碩大而飽滿,這是強大生殖力的象征。 懷著對這樣強大雄性氣息的崇拜,張萌順勢用雙手捧住棕馬的卵蛋。張萌的手甚至無法包的下這樣大的東西,只能托著底部感受表面有些黏答答的觸感和里面沉甸甸的重量。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同時刺激囊袋,棕馬在抽插了幾分鐘之后,就和它的王一起在張萌的體內(nèi)射出了jingye。 過量的jingye很快填滿了張萌的zigong,接著漸漸撐大他的肚皮,直到最后再也裝不下,再從xiaoxue和黑馬陽具的間隙滿溢出來。 至于頭部,因為吞咽的速度趕不上射精的速度,大量的jingye甚至從張萌的鼻孔流了出來,弄臟了他的臉。 “噗哈!咳!咳咳!” 等兩根支撐身體的馬roubang抽離,張萌重重地跌在身下已經(jīng)積成一個小水洼的jingye灘里,任由全身染上濃厚的jingye氣味。 而他進一步被撐大的xiaoxue,脫離了巨大的馬roubang,呈現(xiàn)出對于一般人來說不可思議的松垮狀態(tài),過量的內(nèi)射jingye幾乎是從這個松垮的xiaoxue里涌出來,然后匯入張萌身下的jingye灘。 這一場jingye盛宴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等到黑馬退下石臺,幾匹新馬又跳上了石臺。 “嘿嘿,乖馬兒......”撐起無力的身體,張萌主動將站在自己身上的新馬的yinjing塞進自己的xue內(nèi),接著嘴里重新含著一根,兩手各握住一根,將自己的全身當(dāng)做性器,努力為這些迷人的動物帶來rou體的快樂。 也許是異世界真的不能用常理定奪,張萌和馬群之間本該存在的生殖隔離不復(fù)存在,浸泡在jingye堆里的張萌幾個月后很快生下了馬群的孩子。 這個孩子有著人的上半身和馬的下身,靈活的手部結(jié)構(gòu)的出現(xiàn)代表著他能掌握更加精密的工具,而健壯的馬的下半身又賦予了他人類rou體無法比擬的強大力量和速度。 半人馬的出現(xiàn),注定將這個原始的馬部落帶向文明的未來。至于張萌,他終于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夙愿,能夠獨占這個部落公馬的roubang,不用擔(dān)心異樣的眼光,不用擔(dān)心孤寂的侵擾,將自己的全部和這些動物融為一體,直到不知何時到來的死亡將他與roubang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