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主仆翻云覆雨,江湖瑣事繁多
書迷正在閱讀:灌/滿反派美人的日常(雙)、劍修大師兄成了我的爐鼎道侶、【總攻】蟲族B世界、【快穿】今天也是被迫卷入修羅場的一天(雙/n.p)、吃雪糕送老婆啦、淪為爐鼎的大師兄、藺先生的嚴格拘束日常、老師你好、愛愛婚姻事務局、當晉江師尊受遇到海棠徒弟攻
(三十二)主仆恩怨 紀韶云在將齊鴻珺cao得浪叫連連時,隱約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 腹誹著龍玉是挨cao的還是cao人的,紀韶云的jiba又粗大了一圈。 “主人……又大了……”齊鴻珺正到關鍵時刻,xue里的jiba猛漲了一圈,一下子頂?shù)搅藄ao心。 紀韶云起了攀比心,下身搗得又快又狠,像是要將齊鴻珺的saoxue插爛一般。二人rou袋撞擊不停,齊鴻珺xue里xue外被強烈刺激著,高潮來得又急又猛。 齊鴻珺的xue從來沒有這樣會夾過,幾乎要將紀韶云的魂從馬眼吸出來。紀韶云本想著再干久一點,至少要超過隔壁那個,沒想到被齊鴻珺夾出精來。 紀韶云馬眼怒睜,精水像尿液一般涌進齊鴻珺xue里。他射得那樣猛,那樣多,jingye混著春潮從二人交合處飛濺,噴在紀韶云小腹上斑斑點點。 紀韶云爽得趴在齊鴻珺身上,二人對視片刻,激烈地擁吻在一起。 對于齊鴻珺來說,這是紀韶云難得的溫柔,他心中說不出對紀韶云是否懷有愛意。然而此時此刻,二人一同共赴極樂,身體交疊在一起,仿佛世上最親密的兩個人。 比起姚狄生存心侮辱,將昔日的主上踐踏在腳下,紀韶云確實對自己有些許愛意,只是……齊鴻珺拋去雜念,一心一意的享受著紀韶云難得的溫存。 齊鴻珺xue里的jingye緩緩流了出來,將身下濡的又濕又黏。貼著臀rou,十分粘膩。紀韶云喘運起息,撐起身子,齊鴻珺看了看紀韶云下體,問道,“主人還要么?” 紀韶云擺了擺手道,“明日開始預試大會,我們最好攢足精力?!闭f完看了看齊鴻珺沒合攏的roudong?!霸趺矗瑂aoxue還沒挨夠cao?”二人從晚膳開始便一直行yin事,齊鴻珺早就累的不行,紀韶云言語上從不肯放過,是以這樣羞臊齊鴻珺。 齊鴻珺臉上魘足,笑得討好,“主人最厲害了……珺兒早就向主人求饒好幾次了?!?/br> 紀韶云本想叫齊鴻珺喚小二送來浴桶順便將臟污的床翻新,看見齊鴻珺這樣,忽然心軟了一下,套上褻褲披著褂子起身出了門。 樓梯口便有小二侍奉,交代完了,紀韶云返回時站在廊上,聽著連古屋里接連不斷的歡愛聲。 直到二人洗漱完畢,干干凈凈躺在床上睡了,隔壁依舊沒有偃旗息鼓。只是到底夜深了,浪叫也變成了壓抑的嗚咽,只余下rou體撞擊的聲音連綿不絕。 次日,紀韶云和齊鴻珺用完早膳,便出發(fā)前去預試大會。 此時距武林大會正式召開還有十幾日,名聲顯赫的門派自然不需要證明實力,而每年江湖新人換舊人,預試大會正是為嶄露頭角的門派和個人展示自己的時機。 就算最后正式大會上無法出風頭,也可以借著預試大會提高威望。 機巧門并不需要提高名聲,卻需要掌握江湖各方動態(tài),開發(fā)更多的人脈,因此每年都會來金沙鎮(zhèn)一行,更不會錯過五年一度的武林大會。 真正厲害的人物往往都會藏到最后,是以前幾日的大會并沒什么看頭,不過是湊個熱鬧,與舊友相逢寒暄幾句。待九大派十三幫及眾高手來到金沙鎮(zhèn),才有能人上臺切磋,展示自己的獨門絕技。 齊鴻珺每年此時便是最難熬的,他曾是鴻影宮宮主,如今不過紀韶云胯下一只玩物。機巧門在江湖地位頗高,走到哪兒都有人見禮寒暄,對齊鴻珺或是鄙夷或是猥褻,無論哪種,都猶如切膚之痛。 倘若他表現(xiàn)出來,紀韶云便會對他加倍懲罰。 在紀韶云看來,齊鴻珺不該懷有尊嚴和驕傲,他應該心甘情愿當自己的性奴,做一個沒有尊嚴,只會媚上的玩物。 齊鴻珺每日受著屈辱,臉色日漸冰冷,也沒有心思討好紀韶云,再又一次被紀韶云抽打了一夜后,干脆不愿再敷衍紀韶云,一心求死得以解脫。 連古與楚傲飛浪了幾日,每日聽楚傲飛介紹江湖奇事,樂得逍遙。只是每日聽到紀韶云凌虐齊鴻珺,二人雖與齊鴻珺不熟,也不免同情。 這日楚傲飛出去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九大門派皆已到齊,十三幫除了金輪幫幫主出海扶桑之外盡數(shù)到齊,大會的主場登天臺已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早早去圍著的都是身份低微功夫不高之人,等江湖名士去了,便得乖乖讓路,退居后位,是以不早去的話,恐怕連各臺上的人影都見不著。 紀韶云二人和連古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門。 齊鴻珺走得很慢,他不愿去看什么大會,今日眾人到齊,也就是說,他可能會與姚狄生見面。且他下半身被紀韶云抽的血rou模糊,走起路來鉆心的疼。 想起姚狄生,齊鴻珺雙腿一軟,差點撲倒,幸好連古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還好嗎?”連古和楚傲飛看著齊鴻珺蒼白的臉色,二人聽了齊鴻珺整晚哀嚎,不免為他擔心。 齊鴻珺疼的嘴唇發(fā)抖,卻裝作沒事,連古身上的熱氣透過手臂傳來,齊鴻珺恍惚了一下。 只是短短的恍惚,紀韶云便看在了眼里,冷冷地喚道,“沒死就趕緊滾過來?!?/br> 齊鴻珺對連古點了點頭,便抽身離開回到紀韶云的身邊。 四人相鄰而居,又都前往登天臺,一路上前后相綴而行。楚傲飛已經被連古收的服服帖帖,眾目睽睽之下雖無親密舉動,眼神卻膠在連古身上粘膩至極。 到了登天臺時,九大派正湊在一起寒暄謙讓。見了紀韶云,幾位掌門都十分給面子,熱絡地抬手致意。 連古二人早已和紀韶云拉開距離,他們一個初出茅廬,一個出身于不入流的天星閣,此時來到會場,只能在外圍找了個高處落腳遠觀。 幾位掌門謙讓來謙讓去,費了不少時間,連古頗覺不耐,楚傲飛覺得稀罕,“這有什么,你看到了正式大會那天,第一日幾乎都是你推我擋的客套,明明所有人都要搶個第一,卻沒人敢明說??茨愠墒旆€(wěn)重,竟原來對江湖事一概不知的嗎?!?/br> 連古沉吟,連家干的是務實的運鏢買賣,雖也是江湖人,卻不參合這沽名釣譽之事。連夢如也曾講過江湖險惡,但多是直來直往的貪心之人明搶豪奪。爾虞我詐之事,連古確實所知甚少。 連古聽了,只覺得平白消磨時間,二人地處高位,又無人問津,閑極無聊,將手搭在楚傲飛身上撩撥起來。 楚傲飛已被連古調教得十分敏感,不過是被碰了碰肩頭,身體便軟如春水。 還有一人也覺得十分無聊,便是齊鴻珺,他幾乎站立不住,咬著牙堅持不表現(xiàn)出異樣。在場眾人都知道他身份,將他視如無物,他卻忽然感到一陣冷寒視線。 他知道,那是姚狄生的視線,便將身姿站得更加挺拔如青松。 好在眾人終于寒暄完畢,又相讓著走入人群讓開的缺口。 知道九大門派到來,登天臺的周圍已經布置好一圈圈的座椅。最前排還布置了小桌,擺著茶水和點心,是為各幫派話事人的象征。其余門眾則或坐或站于話事人后方。在外面,便是排不上名號的幫派。 各派掌門互相謙讓,讓來讓去,還是靠實力大小一一入座。 紀韶云身為小輩,自是最后入座。見齊鴻珺臉上滿是汗水,紀韶云小聲打趣道,“受不了的話,可以坐在主人腿上?!?/br> 紀韶云知道齊鴻珺不會,齊鴻珺也知道紀韶云不會。 “沒關系,賤奴受的了?!饼R鴻珺擠出微笑,并沒讓紀韶云如愿。 上午很快過去,中午各門派用膳,更多人怕占不到位子,干脆沒有離開。 紀韶云被祁山派掌門邀約,齊鴻珺受不住腿傷,哀求紀韶云自行回隨緣居歇息。礙于眾人面子,紀韶云便允了他。 咬著牙回到了隨緣居,便倒在樓梯口暈了過去。 醒來時腿上已經上了藥,身邊坐著連古和楚傲飛。二人上午上下其手好一陣子,決定回隨緣居親熱一番?;貋頃r便遇到了齊鴻珺。 楚傲飛眼里滿是同情,扁著嘴似乎一肚子話要說。 “我若是你,便將紀韶云殺了。你曾是一宮之主,功夫應該不差,殺他易如反掌?!?/br> 連古說完,楚傲飛連連點頭附和。 齊鴻珺嘆了口氣道,“倒也曾想過……殺了他。可是我離不開他?!?/br> 楚傲飛驚呼,“不會吧?他這樣對你……” 連古按住楚傲飛肩頭,打斷楚傲飛的話?!凹热荒阈母是樵?,我們也不便多說?!?/br> 齊鴻珺眼神迷蒙,不知在想什么,忽聽門外急促腳步聲,隨后房門被一腳踹開。正是紀韶云。 “賤人……果然在這?!?/br> 紀韶云不由分說沖進房間,拉起齊鴻珺將人拖下床。齊鴻珺雙腿磕在地上,傷口開裂,血rou一片模糊。 連古一掌拍開紀韶云,橫在二人中間,“沒人能在我面前帶走他?!?/br> 紀韶云擰起眉頭,掃視著屋中三人。 作為機巧門的少主,同時被齊鴻珺背叛和被連古駁了面子,紀韶云怒火中燒,“這賤人是我養(yǎng)的狗,要你個無名小卒來管?” 連古輕蔑一笑,“他現(xiàn)在是我的,你想帶走他,不妨試一試。” 紀韶云雖然在氣頭上,眼中卻莫名生出一絲篤定,看著齊鴻珺問道,“賤奴,我是你的什么人?” 齊鴻珺看著紀韶云片刻,開口說道,“是賤奴心愛的主人?!?/br> “爬過來?!?/br> 齊鴻珺看了看自己的雙腿,用手肘艱難地向紀韶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