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受被黑犬做暈,渣攻引誘炮灰脫險瀕死遇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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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龍的血脈 折騰了幾日,副將終于對每夜抽打連古之事感到厭倦,向奇納羅請命干脆將連古殺掉。 奇納羅眉頭緊皺。 他心中對連古的硬氣和膽量十分欣賞,并不舍得直接殺了連古。現(xiàn)下,他想看看連古的意志有多么非凡,還能堅持多久。 次日,奇納羅將連古安置在單獨的營帳里捆著。因連古全身幾乎沒一處完整,門口只派了兩名小兵把守。其中之一,正是幾日里喂連古喝水的小兵。 奇納羅有心收服連古,所以連古的待遇也比之前好上了些,就連喝水都可以給足一碗。 小兵名叫維多,端著水進了帳中,看見連古,心跳的飛快。要不是連古身上滿是傷口,他恨不得將連古全身摸遍。 連古見來者是維多,暗自高興,想著如何利用維多逃出生天。 畢竟身為龍子,只要能逃走,他就能活下來。 維多回頭張望了幾下,從懷中掏出半個面餅,掰碎了泡進水碗。一開口是軟軟的聲音,連古聽不懂他說什么,應該是叫他吃些東西。 連古幾日下來只被喂了些煮爛的野草,現(xiàn)下吃了些餅,精神都比之前好些。 期間維多不停地回頭看著,見連古吞下最后一口,在連古嘴上親了親便走出了營帳。 又隔了兩日,維多才又被安排守著連古。 連古的傷口雖看著可怖,實際身體已經(jīng)恢復許多,又見到維多,連古心道不能再拖了。 維多一對上連古炙熱的眼神,便幾乎喪失了理智,與連古熱切地吻在一起。 二人唇齒還在交纏,維多用生澀的漢話說到,“讓你走。” 連古得逞,吻得更加纏綿。眼看二人就要走火,維多掙扎著抽身,低聲到,“夜里?!闭f完整了整儀容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每一秒對連古都是煎熬,維多只是一個小兵,若是這次失敗,只怕之后會更加困難。 ……一開始便應該引誘那個副將的,連古心道。 然而就在連古左思右想時,維多掀開帳門,手提一把長刀走了進來。 好在奇納羅并未用鐵鏈鎖著連古,維多砍斷繩索,拉起連古便向外走。 兵營的部署維多十分熟悉,避開了幾個死角,來到了兵營的大后方。正是連古幾次作亂的地方。 因為連古的作亂,奇納羅增加了些兵力在這,然而對于連古來說,再多的人也不是問題。 將維多護在身后,奪過長刀殺出了一條血路。隨后一躍而起,翻過高高的圍欄,帶著維多沖出了敵方戰(zhàn)營。 從這里逃出去,并非翊朝軍隊的方向,而是息延族的大后方。連古不管不顧,拉著維多狂奔。 留著命,總能回到翊朝,回到京城。 身后有馬蹄聲,是息延族的人騎馬追了上來。 連古帶著維多,身體又受了傷,再快也比不過馬匹。眼看右方有一處懸崖,連古看了看維多,電光火石間帶著維多爬上了一棵樹。 “對不起,為了逃出來騙了你。我不想害你死,所以你在這樹上好好待著,等他們都走了,你便離開這里吧?!辈还芫S多能不能聽懂,連古兀自交代著。 說完,不顧維多如何,縱身跳下樹,向懸崖跑去。 夜色中,懸崖之下不知道什么情形,連古呢喃到,“既然我是龍神之子,總該有一點運氣吧……” 隨即毫不猶豫地跳下了懸崖。 雖然喜寧這一年多對自己極盡折磨,可是柳玉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喜寧會以如此慘烈的方式死去。 如果喜寧是個惡人,那么殘害了喜寧的全紅蓮就是魔鬼。 全紅蓮對喜寧的死狀毫不在意,比起喜寧的慘死,他更在意的是大黑剛剛完成了射精。 射精之后,狗rou會卡在xue道里,從一炷香到一個時辰。 靈奴的xue時常塞著大黑的狗rou,一年多下來,早已經(jīng)不復最初的緊致。 所以當喜寧說柳玉樹得xue玩不壞時,全紅蓮心里興奮非常。 柳玉樹因為震驚暫時脫離了幻境,當他回過神時,背后傳來的氣息令他汗毛直豎。 那并不屬于人類,xue道里塞著的,也并不像人類的器具。 并沒有連古,他依然在冰冷的石室,身邊是喜寧殘破的尸體。 柳玉樹開始掙扎起來。想擺脫掉體內(nèi)那根非人的東西。 大黑的結(jié)死死的卡在xue里,一動便疼得厲害。柳玉樹側(cè)目,只見一只兇狠的大狗趴在自己背上。 黑犬露出了獠牙,柳玉樹驚恐萬分,不顧身體的疼痛掙扎著向前爬。 大黑被激怒,喉嚨里傳出連續(xù)不斷的低吼,隨后一口咬在柳玉樹的肩膀上。 血立刻流了出來。 柳玉樹又怒又痛,被大黑一咬竟昏迷過去。 血液粘在大黑的舌頭上,大黑竟忽然激動起來,對著柳玉樹一通狂吠。 大黑看起來十分驚恐,狗rou竟也縮回原樣,立刻抽離了柳玉樹的身體。 “哦嗚哦嗚哦嗚!”大黑在柳玉樹身邊轉(zhuǎn)著圈圈,甚至用頭去拱了供柳玉樹的身體。 全紅蓮從沒看見大黑這個樣子,他試著和大黑說話,然而大黑的叫聲混亂無章,連他也聽不懂其中含義。 大黑僅僅是吠著,抬起頭看看全紅蓮,又低頭看看柳玉樹。 全紅蓮皺起了眉,止住了靈奴的服侍,走到柳玉樹身邊蹲下。將人攬在懷里,才發(fā)現(xiàn)他熱的十分驚人。 “靈奴,過來將他抱著?!比t蓮將人交給靈奴,將石床上的尸體扔在地上,又從柜子里取出一張薄被,才命靈奴將柳玉樹安置在床上。 大黑依舊在圍著石床轉(zhuǎn),不停的叫著,全紅蓮心煩意亂,又不忍呵責大黑,只能柔聲叫大黑停下。 大黑略感委屈,卻將犬吠聲壓得低了些。 “嗚……嗚……” 大黑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般模樣。 全紅蓮愛犬心切,無暇顧及柳玉樹,將大黑圈在懷里安撫著。 大黑斷斷續(xù)續(xù)嗚咽著,全紅蓮聽得云里霧里,只隱約明白了一件事。 柳玉樹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有了這個想法,全紅蓮看向柳玉樹的眼神竟更加狂熱起來。 全紅蓮俯身壓在柳玉樹身上,以手描繪著姣好的臉龐。這只寵物還沒被他徹底改造成狗,可是他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不完美的寵物。 不,他也許已經(jīng)是完美的了…… 全紅蓮親上柔軟的唇瓣,下頜,再到凹陷的鎖骨。 突然他停了下來,他不愿這樣唱獨角戲,他想要熱烈的回應,想要身下人的迎合,想要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全紅蓮撫摸著柳玉樹,等待著他醒來。 連古不斷地向下墜落。 風如刀一樣刮著他的身體,為了不直接碎成一灘rou泥,他迎著風睜大雙眼,注視著經(jīng)過的峭壁和下方。 每當看見有突出的石塊,連古都要用盡全力抓住那些石塊,以減緩下落的速度。 他的手已經(jīng)露出森森白骨,幾根手指已經(jīng)從中間斷開。 然而忍著劇痛,連古依舊不時地在石壁上抓一把。 撲通一聲,連古終于落到懸崖低,扎進了水中。他下沉了不知多久才停下身體,掙扎著向水面游去。 還沒游出水面,連古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他的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再也無法擺動。 海底深處,兩只徹夜交歡,剛剛平息下來尾巴還交纏在一起的蛟忽然睜開了雙眼。 兩只蛟通體銀白,體型龐大,一眼看去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 “你聞到了嗎?” “當然,它可能把體內(nèi)的血都流出來了?!?/br> “這真的是龍的味道?” “嗯……好弱的龍……” 兩只蛟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去看看吧,好久沒看到龍了?!?/br> “上一次看見龍……還是上一次?!?/br> 兩只蛟動了起來,升到了海面,對著連古的方向,猶如一道閃電射了出去。 “就是這兒了?!?/br> 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兩只蛟停在了連古落水的位置。 其中一只鉆入水中,準確的找到了連古,銀色身體一卷,帶著連古回到了水面上。 那只蛟二話不說,逆著來時的方向回到了大海,另一只見狀立刻緊隨其后。 兩只蛟來到海面中央的一座小島。島上荒無人煙,綠樹蔥蔥。 將連古放下,兩只蛟圍成一圈,看著慘兮兮的連古。 “他好像是龍與人的混血……” “還用你說?如果他是一只純種龍,還會這樣慘嗎?” 二蛟沉默了,看著連古,不知道連古什么時候能夠醒來。 隔了好一會,其中一只憋不住了,“你說,他會不會死?” 另一只搖了搖頭,“他身上好歹留著龍血,只要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有事?!?/br> 說完抬頭看了看對方,“怎么?見他生的好看,就這么擔心?” “你不也是……最開始要來的是你?!?/br> 又一陣沉默。 “看他的樣子,他應該是天龍的種?!?/br> “怪不得,說他厲害,又把自己弄得這樣慘;說他不厲害,這樣還死不了?!?/br> “他另一半是人類,除了血脈壓制,你一個就能對付他?!?/br> 連古忽然開口道,“二位不如好好和我說說,什么是天龍,血脈壓制又是怎么一回事?” “……” “你早就醒了?” “是。就是身體動不了,所以聽聽你們說話……天龍到底是什么?” 兩只蛟對視一眼,其中一只立刻將連古扶起身,讓連古倚在自己身上。 另一只掃了對方一眼,才慢悠悠的開口,“從什么說起呢?” “你們……也是龍?”連古第一次遇到同類,心里很是激動。 “我們是蛟龍。嚴格意義上來說,你是龍,我和他,是蛟。龍也是分階級的,最高的是天龍,我們是海龍,最低的,則是地龍……” “三者有什么區(qū)別?你又如何分辨我是天龍?” “其實原本是沒有區(qū)別的……只是龍族本身就好獨,又是一方神明,自然不允有其他族類和自己平起平坐。干脆按照實力強弱分為天,海,地三種,一方獨占一個領(lǐng)域。久了,便各自適應了各自的領(lǐng)土,海龍變?yōu)楦舆m應水,地龍則更加適應在大地游走。” 連古敏銳的捕捉到了重點,“你的意思是,海龍即為蛟,地龍即為蛇?” “地龍應為蟒龍。蛇是蟒龍和其他物種生的后代。之所以說你是天龍,是因為我們是純種的蛟,而你的血可以壓制我們。” 連古點了點頭,活了近二十年,今日才知道自己種族相關(guān),不免感慨。 這一只老老實實的在和連古說話,另一只則不斷用尾巴挑逗連古以示親昵。 連古也因血脈相連,想要親近兩只蛟,可惜身體還沒恢復,說了會話便窩在蛟龍懷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