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調-教蛇蝎忠犬美人,三只忠犬互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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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蛇蝎美人 風聲獵獵,連古站在山頭,看著腳下曾經(jīng)蒼茫的大地。 如今滿眼都是戰(zhàn)后破敗的樣子,每隔一處便插著翊朝的皇旗。殘陽似血,地上的河流亦被滿地尸殍染成紅色。 連古迎著殘陽,看著山下一隊人馬奔逃的身影。到處都是連古的大軍,唯獨那隊人馬突圍的方向有一處缺口。 那些一開始不肯服從他的人,都被他一個一個踩在腳下,心甘情愿成為了他的俘虜。 現(xiàn)在他的眼前,是另一些不識抬舉的人,正在做無謂的掙扎。 連古身后,白虎雪沖四肢緊繃,隨時等待他的命令準備猛虎撲食。 “主人……”應緣有些不忍地看著連古。 經(jīng)過幾個月的征戰(zhàn),他的主人變得更加冷血冷情了。 “再讓他們逃一會兒,等他們感覺自己真的安全了,再收網(wǎng)。” 那隊人馬的身影幾乎消失在地平線上時,連古才拍了拍雪沖,“去吧?!?/br> 白虎咆哮一聲,從山頭一躍而起,追著幾個人的身影而去。 以雪沖的力量和速度,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將那伙人一個個用利爪按倒。 為首一個壯漢試圖掙扎著反抗,雪沖張開血盆大口扯斷了那人脖頸。 應緣揮揮手,站在他身后的士兵沖下山崖,追著雪沖的爪印前行,將逃犯帶回連古面前。 這伙人被連古追擊已久,死的死傷的傷,如今主事的只剩下一名容顏俏麗的明艷女子。 連古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令雪沖將利爪危險的停在女子面前。 眾人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離危險,剛剛安下心,就被殺得落花流水。此時心防已經(jīng)被徹底粉碎,再也無力抵抗。 “將軍神武,瑛利婭愿意歸順翊朝。”名叫瑛利婭的女子從懷中掏出一把鑰匙,雙手奉給連古。 “早這樣,你哥哥就不會死。你的雙親也不會死?!?/br> 連古收下鑰匙,看了看瑛利婭漂亮的臉蛋。 “將她送給陛下。就說,是本將軍的一點心意?!?/br> 連古征戰(zhàn)南疆,收羅的美女一個沒留,長相極佳的選了幾人進獻給了莫懷安,余下的都分給了自己的將士們。 “將軍你早知道我們會從這里突圍?” 連古沒說話,算是默認。 瑛利婭含淚垂首。她的哥哥早就說了要放棄,是她堅持,才害得哥哥送了命。 此行目的達到,士兵們帶著瑛利婭一干人回了大營。 連古沒有動,看向應緣到,“是今天嗎?” 應緣剛點頭,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聲。一隊穿著黑色勁服的人出現(xiàn)在山頭上。 “主人?!逼呷水惪谕?,跪倒在連古面前。 “鴻影宮的事辦妥了?” 為首的血一開口道,“是!宮主已經(jīng)鏟除了異黨,完全收回了宮中大權?!?/br> 他們原是軍中的小兵,每日沖鋒陷陣,一身好本領卻埋沒在十幾萬沒有出頭日的底層兵卒里。 連古將他們一一收服,從兵冊上刪去姓名記錄,從此衷心跟隨連古,不用再過一輩子刀口舔血的日子。 一隊為暗血,一隊為暗影。舍棄了原本的名字,分別成了血一,血二,影一,影二。 “畫像交給齊鴻珺了?” “是。宮主叫奴才轉告主人,說他一定盡全力尋找,請主人放心?!?/br> 連古見幾人風塵仆仆,想來也是一路奔波?!斑@幾日你們不必隨侍,自行修養(yǎng)?!?/br> “多謝主人。”除了血一之外的六人叩首謝恩,又靜悄悄的退下山崖。 見血一還跪著,連古問到,“你還有事稟報?” “沒有。奴才無需休息,想跟著主人。” 連古冷笑,狗跟得緊了,主人也會嫌煩的。 “我命你休息。否則,這血一的名字便給別人吧?!?/br> 血一心驚rou跳,山風料峭,竟起了一頭汗。 “奴才不敢。奴才告退?!毖黄鹕碜呦聭已拢瑴啘嗀?,腳步凌亂。 還好主人沒有直接罷了他。 血一承認自己是個野心家。他嫉妒應緣,為什么從一開始,在懋水時沒有早早的跟著連古。 下到半山腰時,血一看見一個卷發(fā)少年騎著快馬經(jīng)過。 那是…… 血一還記得,翊朝大軍剛來到南疆的第一戰(zhàn),對手便是擁兵最多的南明王。 而剛剛騎馬上了山頂?shù)?,就是南明王的幺子,甫朗?/br> 南明王一家都死在了戰(zhàn)場,除了最小的兒子,下落不明。 血一猶豫著,那是敵軍的人,而自己放任他騎著馬沖向主人。 可是……一個小小的少年,并不會對主人造成任何威脅。自己剛被主人趕走,貿(mào)然回去,怕是更惹主人生氣。 忽然血一一個寒戰(zhàn),會不會…… ? 如血一想的一樣。快馬上的甫朗笑容燦爛,看著山頭上佇立的人影,露出兩顆梨渦。 “主人?!笨斓竭B古身前,少年踏著馬背一躍而起,直接撲進連古懷中。 應緣厭惡地皺了皺眉。這甫朗生的的確漂亮,心卻實在比毒蛇還狠。 少年笑得人畜無害,臉如瓷娃娃一般可愛至極,配上一頭海浪般軟軟的棕發(fā),窩在高大的連古懷中,像一個雪團子。 雪團子整個人扒在連古身上,嗲聲嗲氣的喊,“主人,我看見你抓了瑛jiejie,就來找你了?!备侍ь^看著連古,粲然一笑。 少年一派稚氣天真,應緣卻聽得汗毛倒豎。 雪團子拱來拱去,在連古懷里胡亂動作,頭發(fā)亦蹭得有些凌亂。終于將連古拱倒在地上。 連古任輕飄飄的雪團子騎在身上,小手一通亂摸,摸到了瑛利婭獻給他的那把鑰匙。 甫朗用嘴巴將鑰匙叼著,在連古面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扔下山崖。 應緣反射性地想要上前搶救,卻被連古攔下。“不用管,那是假的。” “假的?”應緣一頭霧水。 甫朗脆生生的笑了出來。“應副將好傻,竟然要去搶救我換給瑛jiejie的假鑰匙?!?/br> 俯下身去,櫻桃小嘴在連古臉上親了又親,“還是主人聰明,一看便知那是把假的?!?/br> 甫朗扭動身軀,蹭著連古胯下的碩大。 “主人,真的鑰匙在我身上,你來拿嘛?!?/br> 眼看二人就要干柴烈火起來,應緣平時巴不得一刻不離開連古,此時卻主動請辭。 “屬下告退?!?/br> 連古知道應緣厭惡甫朗,便默許了應緣離開。 礙事兒的走了。甫朗笑意盈盈,坐在連古硬起來的rou棍上不斷磨蹭。 連古閉著眼,琢磨著甫朗為何要偷換瑛利婭的鑰匙。除了怕自己事成后不要他,怕是還有別的用意。 “跪下?!?/br> 甫朗正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里,卻聽見主人冷冰冰的語氣。一低頭,看見主人帶著寒意的眼神,立刻爬下連古身體。 雪團子跪在地上縮成一團,更像一個團子了。此刻雪團子正在瑟瑟發(fā)抖,他知道偷換鑰匙惹惱了主人,只能乖乖的,祈求主人不要責怪。 “抬起身子。” 甫朗挺直身軀,鼓著rou乎乎的粉腮,一雙天真無邪的杏眼巴巴的望著連古。 啪—— 粉腮頓時被打得紅腫,甫朗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著,又痛又羞恥。 “主人……”少年貫會演戲,淚珠盈滿了杏眼,卻含著不落。 啪——另一側臉頰也沒能幸免于難。 “主人,我是為了好玩,婭jiejie根本不防備我,我覺得她好蠢,就偷換了鑰匙?!?/br> 連古垂目冷冷地看著甫朗。 甫朗覺得自己被男人盯穿了,仿佛連古看的不是他華麗的外表,而是盛滿毒汁的內(nèi)臟。 “第三次,我不會留手?!?/br> 甫朗一哆嗦,抱著連古大腿,眼淚再也蓄不住地往下掉。 “我怕你不要我了。留把鑰匙,你總會來找我?!鄙倌昕薜睦婊◣в辏徊活櫺蜗?。 “還有其他原因嗎?” “婭jiejie是南疆第一美人,我怕你看上她。她給你假鑰匙,你就會討厭她,也許會一氣之下殺了她?!?/br> 少年嘴角向下耷著,哭得抽噎不停?!皼]有別的了。我就是怕你不要我,怕你要別人。我沒有別的心思?!?/br> 連古知道,這次是真話。 “主人要是還生氣,就再打幾下,不過不要打死。死了就見不到主人了。嗚嗚嗚。” “你小小年紀,心卻這樣狠?!边B古語氣不再冰冷,甫朗甚至聽到了一絲贊許之意。 少年委屈巴巴的表著忠心,“我對別人狠,只對主人好。父親和你作對,我都殺了,何況是瑛利婭?!?/br> 連古冷冷一笑。 他殺南明王只是為了早日結束戰(zhàn)爭,翊朝對南疆勢在必得,若是南明王堅持反抗,苦的只會是南疆百姓。 甫朗弒父,可不單純是為了他。 “別說的這樣癡情,未來的南疆王。殺了你爹和你的兄弟,再爬上我的床,換得你在南疆的統(tǒng)治,你打得什么鬼主意,當我不知道?” “可是這樣對主人您又沒損失。南疆王不過是您胯下的一個欲奴,這樣不好嗎?將來主人若是有心篡位,整個南疆就是您的堅強后盾。” 他要帶著整個南疆臣服的,不是那位高居禁宮的皇帝,而是主人這樣強大的人。 連古無心于皇帝的虛名,在他看來,皇帝也不過是他勾勾手指就能召之即來的狗罷了。 連古本身就是一個野心家,所以對于甫朗的狠毒,的確不似應緣那樣抵觸。 就算甫朗是一條毒蛇又如何,咬在連古身上一口,不但毒不死連古,也許還會崩斷滿口毒牙。 “主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甫朗仰著頭,紅腫的臉蛋兒又可憐又可愛。 甫朗身體熱得厲害,被連古打了幾巴掌之后,jiba硬的一塌糊涂,就連甫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癖好。 連古卻一早沒了興致,又或許是想將人欺負得更狠些,“罰你跪上一夜,你可愿意?” 甫朗哪敢忤逆,連連點頭?!拔夜?,明天早上主人要親自來接我哦。” 連古似笑非笑,“看心情?!闭f完對一直在旁邊臥著的雪沖招了招手,便決絕地走下了山。 衣角翻飛,只給甫朗留下一縷殘香。 血一在半山腰看見走下來的應緣,便知道那少年果然是我非敵。便一同回了軍營。 血一和血三關系較為親近,同住一張營帳。 是夜。 血一因向連古表忠心不成而徹夜難眠,只聽得隔壁床上背對著自己的血三壓抑著粗喘。 想著血三在鴻影宮時中了一掌,正想起身查看,卻忽然醒悟,那分明是情欲的聲音。 怎么受了傷,還這樣不顧身體孟浪。血一腹誹著,聽著血三悠長的氣息變得逐漸急促。 rou體滑膩的聲音越來越響,血一猜測血三手中欲望上該是掛著不少yin水。 血一在心中嘆氣。主人明明給大家放了假,若是生了興致,今夜就該去集市上的樂坊過上一宿。 何必攪得他也跟著心猿意馬。 血一小心翼翼將手向下摸去,隔著褻褲撫慰著自己半抬頭的欲望。 “主……人……” 血三模糊不明的囈語聲重重砸在血一心上。那聲音低低的,并不通透,像是血三的嘴巴被什么東西塞著似的。 然而血一完全清醒著,他清楚的分辨出血三口中逸出的那兩個可怕的字。 血三一聲悶哼,達到了欲望的巔峰。待他稍微平復,心虛的回身看向血一,竟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眸子。 “血三……你……”透過帳外的篝火,血一看見血三口中塞著一團東西。 血三先是被撞破后的震驚,又破罐破摔般的吐出口中布團,無奈地笑了起來。 血一定睛一瞧,才認出那是連古曾經(jīng)丟棄的一方帕子。 “你……竟對主人生那樣的心思?” “怎么生不得?”血三理直氣壯地反問到,“難道只有應副將生得嗎?” “這一年來主人碰過多少人?為什么我不可以?” “主人從來沒碰過手下?這點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血一急道。 “沒碰過不代表不可以。主人歡愛時應緣常常被叫進去,難道主人沒碰過他?你以為他為何受寵?”血三壓抑著嗓音嘶吼道。 “……”血一一時啞口無言,看著被撞破心思后再也壓抑不住感情的血三道,“你好自為之吧,就當今日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 說完背對著血三躺下,緊緊閉上眼。 血三仰倒,將帕子蓋在臉上,深深的嗅著,手指抓起床上的被子,直到關節(jié)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