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異域的yin亂群交,舞蛇人和暗殺者和狼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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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異域風情 連古率著大軍,接下來便是地勢極為復(fù)雜,部族人民勇猛好斗的西域。 想要拿下西域,首先要做的是鑿穿進入西域的通路,才能與西域的各個藩國部落展開正面交鋒。 雪沖的腳程要比大部隊快得多,連古便令應(yīng)緣帶軍,自己則先行前往西域查探地貌,如同南疆時一樣。 雪沖載著連古,狀態(tài)卻有些奇怪。 它最近實在太黏連古。就連睡覺都要貼著連古才行。 連古后知后覺,終于發(fā)現(xiàn),雪沖迎來了發(fā)情期。 根據(jù)顧沖的話來看,雪沖出生已經(jīng)有十年了。尋常的虎十年已經(jīng)將死,而對于神獸來說,不過還是幼年期。 連古撫首。難道是自己那幾滴血害的。 雪沖一向聽話,只是如今正處發(fā)情期,性子急躁貪玩,每走一段路就要停下打滾、抓撓樹干、用尿液做標記,連古深感頭痛。 想來自己已經(jīng)離開南疆趕路了七八天,體內(nèi)yin欲早就難以壓制,對雪沖也有影響。 離開玉樹越久,自己的性欲便越難以控制。且自從誤傷顧沖之后,雖然自己幾乎日日行yin樂,卻從未出精。 “我自己走,你去發(fā)泄一下?!边B古拍了拍雪沖屁股,干脆放雪沖進山林尋找同類。 雪沖有些戀戀不舍,但是連古板起臉,雪沖便不敢再反抗,叫了幾下便走進了山中。 ? 一輛馬車向西域的方向疾馳而過,駕車人一襲黑衣,臉上帶著趕路人的艱辛和風塵。 趕車人正是全紅蓮。 越靠近西域,風沙便越大,尤其是夜間,若是一個不小心,便可能被埋進黃土。 全紅蓮帶著神奴,白天快馬加鞭,夜間便只能早早的尋好落腳處。 不僅要防風沙,還要防止蛇蝎等毒物。 好在全紅蓮精通醫(yī)術(shù),對藥物十分熟悉,早在準備帶著神奴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眼看太陽要落山了,全紅蓮尋了一處高地,架好枝干等木柴升起篝火。又在馬車上補了些藥粉,以防黑天后有毒蟲爬進車廂,第二日傷了神奴。 西域太陽雖落得晚,可是晝夜溫差大,不升篝火神奴會冷的厲害。 全紅蓮知道,自己是在冒險。 最安穩(wěn)的就是立刻帶著神奴回到扶桑,二人在誰也不認識的地方安靜的生活。 然而在他生辰那天,他抱著神奴,忽然就生出了這樣的決定。 “我?guī)闳ヒ娝?,讓你看看他??纯此卸嗝刺搨危贿吥钪?,一邊不斷地和別人顛鸞倒鳳。他快樂得很,沒有你,他也一樣?!?/br> 神奴抬起頭,看了看全紅蓮,桃花眼里全無反應(yīng),只有全紅蓮的身影映在里面。 “你認識連古嗎?”全紅蓮略顯興奮地問。 神奴剛剛經(jīng)歷過高潮,眼神有些迷蒙,瀲滟的水波中映著全紅蓮幸災(zāi)樂禍的面容。 “不知道……” “他不重要?!比t蓮更加高興了,將神奴摟緊懷中。 接著二人便踏上了去西域的路。 雖然不知連古何時會從南疆出發(fā),但是十幾萬大部隊行軍,勢必走得不快。全紅蓮備好藥粉和衣物,便帶著神奴向西域前行。 現(xiàn)下二人已經(jīng)過了玉幽關(guān),進了西域的地界。只是直到烏瀾國之前這段路地勢崎嶇,人跡罕至,十分難走。 好在西域天黑得晚,每日能多走至少兩個時辰。 他需要在連古大軍到達西域之前,先找地方安穩(wěn)下來,才能搶占先機。 ? 就快要到子時,這時辰翊朝已經(jīng)開始宵禁,而西域夜色剛好。 即使太陽落山,金碧輝煌的烏瀾國仍然隨處泛著金色的光輝,十分閃耀。 西域貿(mào)易往來眾多,連通向各個番邦。說到行樂,絲毫不亞于中原的揚州。 尤以烏瀾國的中心最為熱鬧。 金色圓殿里熙熙攘攘圍著一圈看客??纯偷暮笊?,堆滿了盛放葡萄美酒的圓形巨桶。 身著紫衣的舞女跨坐在身材高大的壯漢脖子上,手持金色匙柄候在酒桶旁邊,為前來添酒的美人灌滿一個個金色的酒壺。 美人們拿著重新灌滿美酒的酒壺,曼妙身姿輕旋,赤裸的小腳踩著舞步翩翩回到客人的身邊。 大殿的中央,一個穿著嫩黃紗衣的少年正在起舞。只是那舞姿大膽狂放,叫人見了不禁羞臊。 少年的雙肩和肚皮大大方方的露著,褲子的兩個外側(cè)也大大敞開,露出纖細白嫩的一雙腿。腳踝上戴著鑲嵌鈴鐺的金環(huán),隨著起舞鈴鈴作響。 可是一張臉卻遮得嚴嚴實實。 在翊朝看不到這樣奇特的舞步,也品不到帶著葡萄香甜的甘酒。 大殿的二層陰影角落里,一雙狼一樣的眼睛射在大殿的一名看客身上。 不光是這一對狼眸,殿中不少人都將目光放在那名看客身上。 西域夾在翊朝和克努兩大強國之間喘息,靠著物資豐富,又是聯(lián)通番邦的必經(jīng)地而左右逢源。 克努氣候惡劣,物資匱乏,整個國土一年時間里大半都被冰封。因此克努人異常的勇猛剛烈,身材也比翊朝人普遍高大雄壯。 眾人只道那名看客雖然高大,卻并不雄壯,甚至有幾分纖細。長相與西域人特征相似,高鼻深目,面龐深邃,眉眼又偏偏似江南多情。 這樣的人,怎能不叫人多看一眼。 何況這人出手闊綽,一張口就點了十名小倌。 再風流的人物,不過也就是左擁右抱,更甚者身邊圍繞三五美人。 這人不過第一次來,竟這樣張揚。 只是眾人不知,在他踏入大殿之后,不知有多少小倌小鹿亂撞,甚至愿意主動去接待這樣的一位賓客。 那人躲在陰影里,眸子亮得驚人。 看了片刻,狼眸低垂,凝視著手中的小像,深深皺起了眉頭。 人確是小像上的樣子,應(yīng)該就是剛剛拿下南疆的連古。 只是,大軍剛剛從南疆出來不過三日,連古竟然就來到了西域嗎? 舍下大軍,如此招搖的進入烏瀾,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那人的確是連古。 此刻他身著西域本地人的衣服,沒了武將的樣子,只作一副富商打扮。 原本束在玉冠里的發(fā)髻散落,隨意的用羽毛扎著,耳側(cè)還俏皮的垂著一條極細的小辮子。 他身邊環(huán)繞著十名美少年,惹來不少周圍人艷羨的目光。 小倌們平日里伺候的都是上了些年紀的富商,或是粗蠻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克努莽漢。很少有像這樣年輕俊俏又善于風月的官爺。 西域本土的穿著打扮比翊朝開放得多,白日里溫度高風沙大,所以布料多為紗質(zhì)。 在路上若是看見披著色彩鮮艷的紗衣、露出大片胸口的,多為西域本土人士。 此時連古正穿著碧藍色輕紗,衣擺上還綴著金箔,完全融入了當?shù)匾话恪?/br> 被他攬在懷里的美麗少年水眸動了動,吞下一口酒,抬起身體甫進了他的口中。 連古撫著少年纖弱的腰肢,仰起頭接了酒,雖然沒有吞下,卻含著美酒吻上了少年的側(cè)頸。 酒香彌漫。 少年身體輕顫,脖頸因為呼吸過于紊亂而向內(nèi)凹陷。 血紅色酒液沿著凹陷向下滑落,將少年身上銀色薄紗染上緋紅。 其余幾人羨慕地看著。 他們圍繞著連古而坐,有的躺在連古腿間,有的跪在連古身側(cè),一對長相極為相似的雙胞胎跪于連古身后,正在為連古揉肩。 幾人指尖溫柔地撫著連古身上的一寸領(lǐng)地,盼望著得到同樣的對待。 連古深諳雨露均沾的道理,將懷里的小倌輕輕放倒,拉起正趴在自己大腿邊的一名小倌。 小倌受寵若驚,整個人跌進連古懷里,看著江南春水般多情的雙眼,嘴唇微張,迷蒙地湊上前去。 “唔……”簡簡單單的一個吻,小倌便身體發(fā)軟,呼吸急促,身體上的酥麻幾乎要了命。 小倌見他這般,一個個主動前來索吻。連古亦來者不拒,不在任何人身上多做停留。 連古點到為止,若是真的在大殿里cao干起來,只怕整個場地都會受到影響,變得yin亂不堪。 只是那場面確實過于香艷,二層上陰影里那人已經(jīng)將狼眸緊閉。而大殿里的人,卻都在遮遮掩掩的窺視著這個角落。 包括大殿中央的那名舞者。 他身體在盡情地舞動,纖密睫毛下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瞟著連古那處。 音樂忽然變了。歡快的鼓點變成了竹笛的悠長,伴隨著鈴聲陣陣。 舞者身邊立著一個圓形竹簍,一個下腰,舞者掀起竹簍上的圓蓋?;厣頃r,雙腿一字岔開,坐在地上。 人群爆發(fā)出掌聲和叫好,然而下一秒,一條布滿花紋的蛇從竹簍里探出來,瞬間鴉雀無聲。 有人將呼吸都屏住,唯恐將蛇招惹來。 那條蛇吐著信子,蛇頭兩邊張開,整個身子直立著,試探性地向前探了探。 場上幾乎所有人都不敢動,只有舞者,伸出白皙的手臂,五指翻飛,招惹著那條致命的毒物。 蛇受到召喚,從竹簍里緩緩爬出,露出它的全貌。 它游走著,順著舞者的腿,爬上了舞者的身子,大殿中瞬間響起眾人的抽氣聲。 面紗下,舞者笑了笑。接著雙腿向上一提,并不需要借用手臂支撐,便站了起來。 眾人一邊害怕,一邊驚嘆于舞者的絕技。 那條蛇蜿蜒在舞者身上,隨著舞者動作擺動著三角形的蛇頭。 舞者的動作變得旖旎而曖昧,慢慢地搖晃著身體,看向場外圍坐一圈的看客。 最后,他面向連古,停了下來。 他繞了一圈,只有眼前這個人,看向他時,沒有一點藏匿的恐懼,反而,還十分有興趣。 舞者又向前靠近了幾分。 在那條蛇出現(xiàn)時,連古便推開了眼前的小倌,專心欣賞起來。 這種表演可不多見。 舞者向他走來時,懷中的小倌害怕得瑟瑟發(fā)抖,他摸上小倌肩頭,安撫地拍了拍。 舞者在離他幾步的距離停下,高抬起手臂,任由蛇從他的發(fā)間穿過。 他觀察著眼前的男人,男人的眼中竟真的沒有一絲絲恐懼。 舞者瞇起眼睛,向連古扭著身體,做出了邀請的舉動。 十分大膽,又十分有趣。 連古起身,跨過身前長桌,來到了舞者面前。 “嘶……”蛇發(fā)出危險的聲音,從舞者腰間探出頭,向連古身上爬去。 很快,蛇便將二人纏繞在一起。連古身后的小倌發(fā)出了驚恐的聲音。 舞者抬起頭。 二人被蛇纏著,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果然,男人神色篤定,還帶著一絲挑逗。 舞者吹了一聲口哨,蛇便乖乖放開了連古,重新纏回到身上。 后退了幾步,向連古深深鞠了一躬,舞者旋轉(zhuǎn)著重新回到了大殿中央。 連古轉(zhuǎn)過身,向離自己最近的小倌伸出手把人拉起來。 “帶我進房?!钡吐曉谛≠亩呎f了四個字。 小倌雀躍,帶著連古出了大殿,其余小倌見狀立刻站起來跟著二人一同離去。 樓上陰影里的人抬起手,將手上的東西對著燭光一閃。 其中一名小倌正好被金光刺到,抬起手像是遮光一般,順便摸了摸頭上綁著的金色絲帶。 剛剛的大殿,是尋常喝酒看表演的地方。大殿之外聳立著的金塔,才是方便客人進入正戲之處。 連古出手闊綽,又帶著十名小倌,老板大方的領(lǐng)著連古進了金塔的第九層。 這層數(shù)越高,房間越大,布置越豪華。 關(guān)上了房門,幾名主動的小倌便撲向連古。七手八腳地褪下連古的衣物。 他們早就摸到了連古胯下那根東西,此時親眼看到,更是被驚得幾乎說不出話。 三名小倌毫不猶豫地跪在地上,舔上連古那根傲人的欲望。 還有幾人貼著連古,舔著身體各個部位的敏感之處。 唯有一人看著連古被眾人包圍,玩弄著頭上的絲帶。 眾人幾乎都半遮半掩,只有他一身穿得完好,略微疏離地看著眾人yin亂。 連古享受著眾人服侍,唯獨見他特別,心生興趣,遂推開一直賴在身邊的兩名小倌,將那冷冷清清的人拉到面前。 “怎么?不愿意和我親近?” “奴自然愿意的?!本瓦B聲音也帶著微微的冷意?!爸皇牵恢辈宀贿M去。” 越是這樣清冷的美人,就越叫人心癢,想要看他染上情欲后狂熱的模樣。 連古起了興,將人拉進,含住略帶涼意的嘴唇吻了下去。 “你很甜……”連古親了親說道。 “甜,也是可以致命的。”二人分開,冷美人冷笑著,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八,九,十……怎么回事。 連古并沒有預(yù)想的身體癱倒,臉色也沒有絲毫變化。 怎么會? 領(lǐng)主說過,這迷藥效果剛猛,十個數(shù)內(nèi)必定發(fā)作。 他還沒想清楚,連古便扯下他頭上絲帶,將他雙手捆了起來。 “下藥雖然好玩,捆綁倒也不錯。”連古貼在他耳邊輕聲道,隨即將人吊在了床角。 接著便將人晾在一邊,與余下的小倌滾作一團。 連古精力無窮,胯下欲望又非比尋常,一個個小倌被他cao得魂不守舍,另一個便立刻纏了上來。 房中yin靡聲連連,還沒被連古cao的小倌xue里瘙癢難耐,而被連古cao過癱倒在一邊的小倌緩過神來,又渴望著再次被連古cao到絕頂高潮。 “啊……好爽……爺……好猛……” “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丟了……” “嗯……嗯啊……干我……不要停……” 連古yin性大發(fā),剛從xue里拔出rou棍,就有幾人纏上來,分別舔著他粗大的yin物。 連古扯下被吊著那人的衣服,果然,那人看著活春宮,早已興奮得不行。 原本冷清的面孔沾染著媚色,又無處發(fā)泄,將紅唇咬得滿是齒印。 連古抱著一名小倌,將人壓在床頭柱子上cao了進去。 “好深……嗯……好大……饒了我啊……”小倌叫得凄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向連古的撞擊。 二人幾乎貼在被吊著的小倌身邊cao干,看得那人身后sao洞yin水直流。 小倌仰起頭,被連古cao到高潮,臉上淚水橫流。 那人看了,前面竟陡然射出一股精水來。 連古拔出欲望,看著滿地癱倒的小倌,對著被吊起那人說到。 “今日我心情好,放過你?;厝ジ嬖V你的主子,用迷藥就想對付我,實在是太小瞧我了?!?/br> 狼眸者站在金塔下。 他身上穿著金色緊身服,臉上和四肢還覆蓋著金色鎧甲。頭發(fā)細碎,比起別人短了許多,唯獨腦后扎著一條細長的辮子。 “領(lǐng)主,沒聲音了。”金塔的主人跪在狼眸者面前,恭敬地說道。 對方?jīng)]說話,點了點頭,幾個跳躍,便爬上了金塔的第八層。繞進塔的內(nèi)部,上了第九層。 站在連古房間門口聽了聽,在手腕處按了按,手上覆蓋的金甲里“鏘……”的一聲,射出一根金色利刺。這才伸出手推開了門。 房間里沒有連古的身影,狼眸微抬,便看見了吊在床角上的人。 “天璣?!蹦侨伺艿矫刑飙^的少年身邊,頓時紅了臉。 天璣身下蓄著不少的水,那人原本還不確定是什么,然而看見天璣濕漉漉的大腿和臀rou,便一切都清楚了。 “他……他對你……” 天璣搖了搖頭,“給我……求你……”顯然并沒有認出自己的領(lǐng)主。 “他人呢?”那人又執(zhí)著的問,可惜天璣已經(jīng)被欲望燒紅了眼。 天璣前面還硬著,掛著一絲yin液向下滴落。 那人在房中轉(zhuǎn)了一圈,想著自己在樓下一直守著,于是推開了房中唯一的窗子。 九層樓的高度……一眼望下去,令人膽顫。 連古……少年咬著牙,憤憤地叫出連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