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毛筆搽馬眼玩到高朝,色情的人體繪畫,過去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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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舊時情事 伊甘圖走進陰暗的石牢。 西域終日光照充足,然而這里坐落于高聳的皇宮之后,被巨大的陰影籠罩,終日見不到陽光。 雖然這里關(guān)著一名犯人,卻安靜得像是無人之地。 就連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 伊甘圖的鞋跟在地面上發(fā)出喀噠喀噠的聲音。 被鎖鏈困住的男人對自己毫無反應(yīng),像一具尸體一樣躺著。 尸體還會發(fā)爛發(fā)臭,而男人不吃不喝,就連呼吸都沒有,像是一尊雕像。 連古側(cè)身躺在地面上,身上裹著白色的麻布蔽體,頭發(fā)散在地上,蓋住了一張臉。 從他的身上延伸出八條粗大的鎖鏈。 鎖鏈分別穿過他的四肢,雙肩和腰腹兩側(cè)。而鎖鏈的兩端,則被死死釘進墻面和地上。 伊甘圖想著天越離去時的樣子,腳下的金靴踩上了連古的頭顱。 向下一用勁,將連古的正臉對著天穹。 真是殘破不堪,慘不忍睹。 如今那張臉不能說是英俊,只能說,可怕至極,丑陋至極。 伊甘圖看著地上的活死人既厭惡又惱怒,一腳踢在連古胸口。 連古整個人被巨大的力氣踢得飛了起來,又被鐵鏈拽回到地面。 卻還是無聲無息。 伊甘圖更加惱怒了。 “難不成你是個妖怪?”伊甘圖拉著鎖鏈,又將連古拖回到身邊。 一腳踩在了連古的下身。 “天越看了會心疼吧?!?/br> 看著怎樣都沒有回應(yīng)的囚徒,伊甘圖也失去了作弄的心思。 他蹲下身,探出手在連古的脈搏上搭著。又探了探連古的鼻息。 奇怪。脈象是有的,鼻息卻全無。 “真是……奇怪的很?!?/br> 伊甘圖大力捏著連古的下巴,掰開了緊閉的雙唇。 咬破手指,將血液滴入連古口中。 血冥神功的必要條件,便是被吸納的人成為練功者的血奴。作為血奴的時間越長,傳功時可以吸取的功力就越多。 伊甘圖手下的血奴都是從小培養(yǎng),保證他可以一次性得到對方的全部功力。 連古此時的狀態(tài),伊甘圖并不確定他能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血奴。 然而這一身功力,留在一個廢人身上,實在是可惜。 “若本君得到你的功力,就可以不再受克努人的威脅……”伊甘圖看著指尖的血一滴滴落入連古口中,吃吃的笑了。 此時的連古已經(jīng)徹底將自己的rou體封閉,沉浸在過去的回憶里。 連夢如走鏢的那幾日。 某天晌午陽光大好,連古拉著柳玉樹在院子里藤椅上憩著。 二人剛剛結(jié)束一場激烈的云雨,床上的被子被柳玉樹噴了滿滿的欲液。念奴和念嬌正在清理沾了臟污的床鋪。 看著掛在繩子上水淋淋的被子,柳玉樹羞紅了一張臉。 “還好家里被子還有富裕,不然春夜寒冷,你只能蓋著我睡了?!边B古咬著柳玉樹耳朵戲謔道。 不知是羞的還是被熱氣熏染的,柳玉樹耳朵瞬間變得紅中透粉。 柳玉樹扒開連古的褻衣,一口咬上了粉嫩的乳尖。 連古十分受用,大手溫柔地按在柳玉樹腦后,撫摸著自己的心上人。 咬著咬著,沒了動靜,連古低頭一看,柳玉樹已經(jīng)睡了。 睡了便睡了吧,只是怎么還含著自己不放…… 連古將人緊緊摟住,身體放倒,和柳玉樹睡了一場香甜的午覺。 那時正值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氣。 那天下午,連古手把手教柳玉樹將醉蝶花桃花和茉莉磨成汁液。 取一只細軟的毛筆,飽飽的吸了花汁。在柳玉樹身上畫了起來。 “少爺,癢……”柳玉樹小扇一樣的睫毛抖個不停,手指緊緊的扣住了身下的藤椅。 卻將頭向后仰著,方便柳玉樹在頎長的頸子上作畫。 連古的手很穩(wěn),任柳玉樹身子如何顫抖,寥寥幾筆,便在身上畫出一只龍首。 雄赳赳的龍頭盤踞在柳玉樹胸前,而龍身則從肋骨下筆向背后蔓延出去,繞了一圈,滑過腰側(cè)回到小腹上。 像是纏繞在柳玉樹身上一般。 輪廓畫好,連古一筆一筆的勾勒出龍身上的鱗片。 這下可把柳玉樹折磨慘了。后背上的鱗片倒還好,柳玉樹貝齒咬著下唇,忍著癢意任由連古下筆。 可是身前的部分,柳玉樹實在癢得難耐。 連古又故意在腰側(cè)的皮膚上輕描淡畫,害得柳玉樹小腹不斷痙攣著向內(nèi)凹陷。 癢得實在難耐,柳玉樹雙腿一合,夾住了連古拿著畫筆的手。 “停……停下來……受不住……了。” 連古左手沿著柳玉樹的腳踝向上摸去,“乖,再忍忍……松腿?!?/br> “不要……”柳玉樹將腿夾得更緊了些。 見狀連古挑了挑眉,“你以為我只能右手作畫?” 說完,左手接過畫筆,任由柳玉樹夾著空蕩蕩的右手,在左側(cè)腰上畫了起來。 “嗯……別折磨我了……少爺……啊……癢……哈啊……癢死了……” 既然夾著也沒用,柳玉樹只能將雙腿松開。 連古這才看到,雙腿之間那物已經(jīng)精神奕奕的立了起來,甚至爆出了青筋。 “哪里癢?”毛筆向下游移,描繪著高昂挺翹莖身上的青筋。 “嗯??!”柳玉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整個人向上猛然一竄。 幾乎扒在了連古身上。 連古立刻吻住了主動投懷送抱的人。 “還沒告訴我……哪里癢?”連古一邊親吻一邊詢問。 “你碰的地方……癢?!绷駱浜∵B古的軟舌纏繞,“你沒碰的地方更癢。” 連古rou棍一跳,幾乎把持不住。站起身來離惹火的妖精遠了些。 到底還是強忍住射意,只是剛剛命根子一抖,手也跟著狠狠一抖,一筆畫出了界外。 “嘖……好好的一幅畫……”連古搖搖頭,一臉可惜的樣子。 抬頭看見柳玉樹憋著笑。 “還好花汁夠多……只能,重新畫過了?!?/br> “哎……?”柳玉樹還沒得意多久,聽了這話,一臉吃癟。 連古摸了摸最先畫的地方,那里的花汁已經(jīng)干涸,凝固在柳玉樹身上。 “直接擦是擦不掉的……”連古說著跪倒在地上,舔上了藍色的龍首。 “嗯……”柳玉樹雙腿一勾,將連古的身體緊緊圈住。 “少爺……饒了我……用布……用布擦…啊…” 連古嘴里的津液暈開花汁,口中滿是香氣。 各種花的香氣,還有柳玉樹的味道…… “恩啊啊啊啊……”柳玉樹的呻吟陡然變得婉轉(zhuǎn)悠長,“少爺……那里明明沒有畫……” 連古舔著粉紅的小硬rou粒,不說自己是在報午睡的仇。 舌尖不斷挑逗腫大的乳尖,又是畫圈又是碾壓,時而用牙齒輕輕的啃咬。 粉色乳尖被吮得紅艷艷的,脹大了許多,就連周邊的乳暈都大了一圈。 “啊……哈啊……”柳玉樹難受極了,被舔奶子的快感讓自己下半身不斷滴水,又得不到任何撫慰。 所幸連古手中還有根毛筆。 筆尖的花汁已經(jīng)干了,硬扎扎的狼毫沿著柳玉樹rou柱底面凸起的rou棱一遍遍的掃過。 “嗯……”柳玉樹緊緊地咬著下唇,扭著身體,說不清到底是想要送迎還是逃離連古的舔舐。 連古終于放過被口水浸得腫大的rutou,向下去舔腹部的龍身。 這里是柳玉樹的癢處,被連古舔得不斷向身體內(nèi)部塌陷。 那龍隨著柳玉樹呼吸,就像活過來一樣。不過很快就被連古舔得模糊一片。 “饒了我吧……饒了我……”當連古舔到腰側(cè)的龍爪時,柳玉樹甚至哭了出來。 感覺到柳玉樹rou根的膨脹,連古壞心的將rou根狠狠的掐住。 “射那么多,對身體不好。” 說話間柳玉樹才得了一絲絲喘息,濕漉漉的眼睛沒什么威懾力的瞪著連古,“你還好意思說……嗯啊……” 要命的地方被連古含住,柳玉樹大腿緊緊夾著冤家作亂的腦袋。 “少爺!放手……我……我……受不了……讓我射……” 連古慢悠悠的舔著沾滿花汁的jiba,舌尖掃過憋得渾圓的兩顆精丸。 “不要再舔了……嗚嗚嗚……會死的……”柳玉樹腳趾都蜷縮著,可見爽到了極點。 連古抬起頭,緊緊的裹了裹最敏感的頭部,啵的一聲吐出被舔的亮晶晶的guitou,放過了柳玉樹。 他的嘴放過了,手卻還沒放過。 硬剌剌的筆尖試探著向不斷吐出清液的小眼里戳刺。 柳玉樹小腹抽搐,jiba漲的又大又紅,嘴角的口水也不再受控制的向下淌。 連古突然放了手。 憋了許久的陽精混著yin水,稀溜溜的噴在了毛筆上。 yin液順著筆毛的縫隙四射飛濺。 連古立刻換上自己的口,含住抽搐著射精的莖頭,隨著莖身的抖動不停的吞咽。 柳玉樹射得一股接一股,身體還抖個不停。 直到射完最后一點淡淡的清液,連古才抬起頭。 他的臉上還有順著筆毛飛濺的白濁,星星點點的掛在嘴邊。唇角亦掛著沒吞咽下去的渾液。 yin靡至極。 “少爺……”柳玉樹看著連古臉上掛滿自己的穢物,午前剛被滿足過的身子又十分想要了。 連古在柳玉樹的注視下伸出食指刮了刮臉上的粘膩,然后舌頭一卷,將指上的液體送入口中。 柳玉樹下體憋了太久,即使射完了也依舊沒軟下去,看了這樣的場景,性質(zhì)昂揚的硬著。 “背后……還沒舔掉……”連古充滿yin欲的眼睛看向柳玉樹,開口說到。